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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场呢?”意思是哨兵甲掀不起大风大浪,有什么风险要被人警惕呢?哨兵甲马上恼羞成怒,咧开狞笑:“也好过连编号都没有的蛀虫吧,还回来继续吸血呢?你逃了我还觉得你有点血性,现在竟然腆着脸回来,可真行。”小兵也附和道:“脸皮真厚!”这让池震不禁回想到两个月前陆离跟他重逢的时候也说他“厚脸皮”,本来随和的他顿时一脸不爽,抬起脚把哨兵甲踢得个踉踉跄跄。他迅速袭击他们的精神图景,一群人马上头昏脑胀,哨兵甲虽是混,但也受严格训练,马上使用了一个一次性的精神屏蔽器,阻断池震的攻势,冲过去把池震给捆住了。他让小兵们压住池震,又踢了他几脚,听到脚下人一阵吃痛后恶狠狠地说:“给脸不要脸,”但又被池震身上散发的向导素吸引得心猿意马,他看着是旧日梦中情人的脸,全身又被绑住,显得诱惑十足,感到腹下一热,“我们今天就好好惩罚一下叛徒。”给了小兵几个眼色,让他们把池震往军营的监视器死角处带。小兵们怎能不领会,他们地位低,军营封闭,难得有个向导在眼前被绑着,正好来一轮泄泄火,yin欲当头,也就没注意到池震低头冷笑的脸。他们围住池震刚想解开皮带,就见被捆着的向导一脸泫然泪泣喊着“不要不要”地,大兄弟们都没见过世面,心中的征服感更加膨胀,又踢了池震几脚说:“晚了,有眼力见地就安分被cao,不然我们喊多几队兄弟来……呃啊啊啊啊!!!”哨兵甲话还没说完,手就被小巧的猫类狠狠咬住,动脉爆裂喷了一地血,黑足猫见他不禁咬,又扑腾着去咬其他人,完毕就见一圈血海,乖巧地舔弄一把爪子洗洗脸后,就走去咬开池震的绳子。哨兵们刚才有多猖狂,现在就有多恐惧,他们赶紧呜咽着向池震求饶,却见池震啜着笑说:“晚了。”在敌人志得意满的时候给以致命一击,无论是什么场合都让人愉悦。25、陆离没想到,就离开这么一会儿,池震都能给他惹出事来。他先是收到安保系统的提醒,池震试图外出,然后又收到池震殴打前来押送的哨兵致残的告状。说实话,他听到后先是不信的,池震虽是有时候会冲动,但没理由会因为被阻止外出就打人。茶茶~但是当陆离看到走道上的监视器录像后,他信了。甚至还因为池震被捆着带走而捏了一把汗。还好过了一会儿他就意气风发地出现在画面里。陆离用揉了揉睛明xue,冷着脸起身走向伤兵的房间……“叩叩。”片刻时间,陆离就见到哨兵甲苦着脸打开门,想要扯着嗓子向他哭诉什么,他马上打断哨兵甲的话头,严肃地、压抑地、阴森地问道。“你说池震疯狂追求你之后还被甩了?”当晚,万年都见不到上层军官的哨兵甲,收获到了陆队长无比僵硬的笑容与“亲切”慰问,并祈求着这辈子都不要再见到了。26、池震觉得很不妙。那该死的军队系统肯定又会向陆离报告,他心下了然自己今天估计是不会被轻易饶过。但他经历了刚才的羞辱,同时也有虎落平阳被犬欺的悲怆。池震只遇见一个哨兵甲这么猖狂的人,但并不是只有他一个看不起自己。每到这种时候,他心头都会拉起对董令其的恨。同时又有对自身愚蠢的控诉。如果当年戒心稍微强一些,就不会被董令其拉进圈套。如果当时手段稍微硬一些,早点把董令其杀掉,就不会有后来那么多伤亡,张队长、楚刀……差一点就要在死者名单上加多一个陆离。他毕业后总是被捧得高高在上,天才向导,优秀军官,让他自信得狂妄。被董令其稍微引诱,就进了一个来路不明的狩猎队伍,作为组织向导挣了很多佣金,不是没有怀疑过,但他实在是被高额的利润蒙蔽了双眼。军中清苦,根本撑不起对母亲的供养,池震不想削减对母亲的赡养,这是他唯一能对母亲做的赎罪。池震还以为警惕董令其就已足够,没想到他的警惕也被那老油条算进去了。于是一步错,步步错,就连某次战斗去帮忙都被算上一笔“筹谋已久,居心叵测”。所以最后杀了董令其,他并不后悔。他后悔的是没有处理好身边的人情。【你是叛徒吗?】在逃亡的两年,他都可以说自己是被陷害的,但他回来之后,却对这份笃定有了动摇——本来相信他无罪的人,都被他的逃离深深背叛了啊。他又的确是叛徒。【池震,你这个叛徒还希望得到信任——简直是天方夜谭!】天方夜谭……脑中又响起陆离对他的控诉,他忽而觉得身体一阵冷,打着颤在床上蜷缩成一团,爽快的心情变得有些低落。27、陆离一回来,就看到鼓成小山的被子。他让精神体匍匐过去,把被子咬开了,池震被拉开被子,本来心下一顿怒,但是看到黑亮的大毛脸后又止不住心底一片柔软,抱着绵软又结实的头部重新躺下,闭着眼睛有一下没一下地摸着豹子头顶的软毛,“小猫”被摸得舒服了,也顺势趴在床上,尾巴一下一下欢腾地卷到空中虚虚拍打。看到这样的景象,陆离的情绪也变得柔和许多,他踩着军靴走到池震的床边坐下,问道:“你今天要出去,是去哪?”“小猫”的皮毛拱着他,暖烘烘的氛围让他有些困意,心理防线也被拉低,坦诚地说出要去帮朋友。未料陆离听到后十分机警,收起了精神体后捏着他的脸颊,试探道:“什么朋友要到外面找?”“……城外的朋友?”迷糊眼的池震没有看到陆离拉下脸,于是顺着话说“对”。陆离呵笑了一声,把池震从床上拎了起来,嘲讽道:“就是跟你一起叛逃的‘朋友’?池震,你是想跟他们一起把我杀了然后走掉?”池震听出陆离的冷嘲热讽,挨在床头一言难尽的样子,随后又嘴硬反驳:”我交的朋友怎么坏也不会像陆队手下的兵这么嚣张,真是军纪森严呵。”陆离刚想跟他解释塔里的巡逻兵不归他管,池震又说:“怎么?你刚刚去看过他们了?死了没有?你现在要是想兴师问罪,我认啊,反正我是叛徒对不对。”“我活该不被你……们,信任。”本来应该严厉地批评,但陆离现在满心都是惶恐,的确还没能完全相信池震的投诚,却也不是满心怀疑,拙于言语的他时下只能生硬地转移话题:“你想出去帮忙,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