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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对他打骂?您何不往好处想一想,说不定宋大人能把钟小姐的暴脾气掰正过来,他们如能结连理,一文一武辅佐陛下,岂不是件美事?”他这段话说的文绉绉,萧祁谨听得牙酸,只问他,“哪儿学的漂亮话?叫朕听着毛骨悚然。”裴焕目露窘迫,不自在道,“……微臣近日在习书。”“就你还学起书来,朕记得向前训卫营有先生专门教识字,那会儿可没见你这般刻苦,现在刻苦给谁看?”萧祁谨提笔沾了点墨往纸上写了几个字。裴焕难得尴尬声道,“……她嫌微臣不识字。”萧祁谨轻蔑的把笔扔纸上,凉声道,“不识字怎么了,不识字你也站的比她父亲高,仗着自己家世还敢看不起人,干脆朕下旨削了她家的爵位,朕看她还能看不起谁!”裴焕匆忙跪地上,慌声道,“还望陛下息怒,微臣也不是只为她学的,微臣毕竟要办职,那些文书簿子以前都是底下人帮着看,保不齐有疏漏,微臣识了字后自己看,也省的担忧了。”萧祁谨腻味道,“你心肝儿朕不动,你想学就学,朕懒得管你。”裴焕心下松口气,他识字的事迟早会被他发现,不若自己坦白的好,也免得以后生是非。他忖度着萧祁谨的神情,道,“陛下……会考虑给钟小姐和宋大人做媒吗?”萧祁谨打了个哈欠,赶他道,“朕考虑考虑,不早了,你退下吧,朕要歇息。”裴焕便悄悄离了殿。——镇抚司狱里,汪泽的惨叫声此起彼伏,一直到后半夜他被打的浑身是血,狱卒也都困的轮班去睡觉,暂时放他喘了口气。门外有轻缓的脚步声走来,汪泽艰难聚着视线,就见沈湛明站在牢房外盯着他。狱卒为他开了门,敬声道,“沈大人,只能探监半刻钟。”沈湛明笑着点头,那狱卒就退走了。汪泽看见他就像看见了希望,他使劲朝沈湛明爬过来,“湛明,你来救我了。”沈湛明等他爬到跟前才微微俯身帮他梳理散乱的头发,缓缓道,“我救不了你。”汪泽惊住,着慌的抓紧他道,“你不救我,我只有死路一条。”沈湛明怜悯的看他,“我之前跟你提过醒,你不听,我就算想救你,我也没那么大能耐。”“你有!”汪泽满面张皇,他猛然肆笑道,“你meimei可还跟着我,你不救我这个妹夫,你想叫她守寡?”作者有话要说:这张走走大剧情哈,么么哒!!!62、她是夫人(6)“我meimei足不出户,何曾与你有干系?便是攀亲带故你也得弄清楚,我虽被沈家赶出门,好歹也是名门之后,岂会把meimei嫁给一个太监,况且,”沈湛明偏一下头,修长的手指点在汪泽的脸侧,浅浅笑道,“我只是个画师,所仰仗的只是陛下对我的赏识,你自己作死,我怎么救你?”人在濒临死亡时所有的一切都敌不过求生欲,汪泽眼看着他要舍弃自己,自是不肯,他是救命稻草,汪泽攥在手里即使救不了自己,也要将他连根拔起一同拉入地狱。汪泽猩红着双目扣紧他的手腕道,“你是我带进宫的,我死了陛下也不会放过你!”他脸上布满了鲜血和泥土,沈湛明自袖中取出汗巾细致的为他擦拭,嗓音轻柔道,“若不是感谢你将我引荐给陛下,我就不会来给你送行了。”他不怕。汪泽瞳孔收缩,恐惧自胸腔漫出,他颓唐的跌倒在地上哀哭出来,“陛下如今对你那般欣赏,你救我有什么难?不过是两句话的事,哪怕叫我这辈子呆在牢里不出去,只要不死就好,你连动动嘴的功夫都没有吗?”“那么多人想你死,你不死难收场,”沈湛明温温道。汪泽顿时哭停,他陡然挺起身,狞笑道,“你在陛下面前说了谎,你以为你能安稳度日?”沈湛明哦道,“我怎么不知道我在陛下面前说谎了?”汪泽忍着疼盘坐起来,他自以为窥探到了他的把柄,邪肆道,“怪道裴焕要娶你那嫡出的meimei,哪个男人见了不心动?”沈湛明面上的温和消尽,他也盘坐下来,面无表情道,“好看吗?”汪泽回想着见到沈初婳的情形,眯眼□□道,“那么俊的皮儿叫裴焕给弄手里,在榻上不知要死多少回,可怜见的,被个蛮夫抢回去都没人帮着她。”沈湛明漠然的直视他。汪泽阴厉的瞪着他,“你不是说她生的像她母亲?你和裴焕一起糊弄陛下,陛下若知晓你们都得死。”沈湛明沉眸弯唇,“你见不着陛下了。”汪泽一愣,倏地一惊,他摇摇晃晃爬起来,直朝外叫人,“来人!来人!我要见陛下!”外面寂静,狱卒约莫都躲去睡觉了,他根本叫不到人。沈湛明慢腾腾从腰间荷包里取出一根细长得银丝,缓步蹲到他身后,轻笑道,“也算你有福了,能在死前见到她,那你不死岂不是让她给你白看了?”汪泽眼看着他要勒过来,惊恐的滚到墙角处,哀求道,“你别杀我,我,我不会跟陛下说你撒谎了……”沈湛明踏步过来,在他还想跑时,一把掐住他的脖子用银丝缠住,随即渐渐收紧,他看着他在地上蹬腿挣扎,嘴边漾出的笑温润至极,像是在下笔做一副他异常喜爱的画。汪泽的脸涨的青紫,双眼突出,他用最后的气力说道,“……你明目张胆杀我,裴焕会借此机会办了你。”沈湛明手里的劲没因着他的话放松,反而再加重,直盯着他从喘息到后面双眼往上翻,最后彻底咽气,沈湛明才终于松手任尸体躺地上,他居高临下的俯视着,须臾浅声道,“我寄存在他那里的东西他都看不牢,我替他善后他有什么资格怪我?他得感谢我。”他绕回银丝妥帖放进荷包中,从容的走出了牢门。汪泽死在牢里没引来任何动荡,双方心照不宣的当这件事不存在,谁也没在萧祁谨面前再提过汪泽这个人,他就像街边的一条野狗,死了就死了,没人会在乎他。六月初六是萧祁谨大寿,大楚有一个明规,帝王的寿辰便是千秋节,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