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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呗,反正莺丸淡定得很,听到了也无所谓吧,他可是能淡定的问出怎么泡的刃啊。不过,他的回答,现在已经改变了吗?莺丸失笑,微微低头额头就抵在宁宁的额头上,春水初绿的眸子盈盈微光,“不用,就这样就可以了。”近在咫尺的亲密,宁宁开口想说点什么,“莺丸……”却发现好像什么都不用说了,被莺丸抱着怀里的感觉,是噩梦中都能有的安心。“不是莺了吗?”莺丸清透的声音里满是笑意,“刚才不是还是我家莺。”“……我早就和你说过,你这样会把天聊死的。”话是这么说着,宁宁没有被握住的那只手还是很诚实的伸手回抱住了莺发太刀的腰。很早就想说了,这么细的腰,不用来抱的话多可惜啊。作者有话要说:付丧神难搞,当然宁宁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有小天使说宁宁怂,光说不做,我满头雾水全是问号。我理解的怂是想做又不敢去做才叫怂,宁宁的话真有什么想做的事,对方也不反对她做就做了。比如这章,嗯,下章更明显。至于金句系统那些sao话,除了最开始的求生欲怕被砍,之后她也没什么特别想做的吧。大概就是属于虽然对开车什么的并不特别在意,但也不是见到个长得好看的就想去性sao扰人家,真的做点啥。她其实也挺挑剔的。第105章虽然在梦里宁宁觉得自己可以日天日地,但现实其实是她好几天包括昨天晚上都没睡好。白天开始工作的时候,她不停的打呵欠还得使劲揉眼睛,防止自己就这么睡过去。她真的很想诅咒那个每天晚上在她睡梦里捣乱的傻逼好吗!缺乏睡眠对于人类来说真的是极大的精神折磨,如果不是昨晚给了那谁一刀,连她都感觉快要暴躁起来了。宁宁正暗暗咬着牙,一杯热茶被放到她的手边,宁宁抬头就对上一双莺色清透的眼睛,这几天处理这件事,她的近侍一直都是莺丸。“谢谢。”放下笔捧起茶水来喝了一口,宁宁略微打起精神自嘲道,“没想到我也沦落到喝茶提神的一天了啊。”她当然也有偶尔放纵自己熬夜的时候,但并不算多,像这样好几天没睡好更是从来没有过的,现在才深刻的体验到睡眠不足多遭罪。莺丸在宁宁身边跪坐下来,看了看宁宁都快被自己揉成兔子样的眼睛,“要去休息一下吗?”“不用,”宁宁放下茶杯,“要处理的事不多,”还好她没有把事情都拖到最后来处理的习惯,“马上就要做完了。”只要日常的出阵远征内番安排好了,其他一点公文报告花不了她多少时间。这两天人精神差得很,宁宁都没让出阵的刃去难度太高的战场,连手入的功夫都省下了。如果一直都做一个不思进取的审神者的话,她还是能很悠闲的。只是对不起时之政府的高薪,而且恐怕也过不了年终的考核。“好,”莺丸见宁宁坚持便点头道,“需要我做什么就告诉我。”“全部搞定,”终于将最后一份报告完成之后,宁宁狠狠的伸了个懒腰,“希望今天晚上能睡个好觉。”刚去迎接完远征回来的队伍,又坐回到宁宁身边喝茶的莺丸放下茶杯,“辛苦了。”“平日的工作还好,早就习惯了,”宁宁收好桌子后整个人就特别没形象的趴到上面,“就是这几天晚上在床上太折腾了。”说完之后自己又觉得这句话怎么听起来都有些歧义,忍不住的就抿嘴笑。哎呀,她真是被金句系统越带越坏了呢,她以前可正经了。嗯算了,这种话说出来她自己都不会信的。莺丸已经很习惯宁宁说话的风格了,大概也能猜到自家主人思维发散向了什么方向,没有丝毫异色的太刀镇定的重新端起茶杯,“梦里的东西不知道是不是已经被杀死了。”“不知道。”宁宁说到这件事就重新撑起头,“狐之助那边还没有消息,”她回想了下梦里的情形,“不过感觉上已经被杀死了。”莺丸喝了口茶,话说得淡定,纤长睫毛下掩了的眼睛却微露刀剑的锋芒,“到今天晚上就知道了。”在淡然他也是刀,只要是刀剑,都是要护主的。一次又一次的看着自家主人被杀却无能为力,虽然看不太出来,但其实莺丸也会生气的。夜晚静悄悄的来临,本丸之主的审神者躺在被窝里,黑色的眼睛目不转睛的盯着床边的刀剑。给自家主君守夜,莺色头发的太刀在床边跪坐捧着一杯茶,神色很悠然,仪态却很端正。看着付丧神挺拔的腰身,宁宁怎么想都觉得自己没见过莺丸失态的样子,连跟着她从楼上跳下去,醒来之后都是平静如水的模样。人的劣根性不知道是不是就在于对方越是镇定,越是想看他无法自持的样子呢?唔,好像思维滑入危险的深渊了……审神者的目光太过于灼灼,就算是想当成感觉不到都难,莺丸放下茶杯,看过来的眼神含着一点笑意,“要握着手吗?”“不要,”宁宁摇头,示意了下怀里还抱着的莺丸的本体刀,“没有多余的手了。”如果一只手握着刀,一只手握着莺丸的手……嗯,高难度动作,久了手会麻的好吗。被宁宁拒绝的毫不犹豫莺丸也没在意的样子,“嘛~,那你要怎样?”“说出来的话,你会回应我的期待么?”宁宁忍笑,每次听到莺丸这么说的时候其实都挺高兴的,“没什么,只是想到你也好几天没睡了。”她只是睡不好,好歹还能睡会儿,莺丸给她守夜是完全没法睡。虽然刀剑的时候无所谓,但现在是人身的付丧神也会累的吧。换其他刃的话可能早就呵欠连天了,而莺丸的话眉宇间也不是完全没有倦色,却从头到尾都是云淡风轻的样子。“嗯?”莺丸低着头看自家主人,春色般的眸子剔透异常,“是在关心我吗?”“是啊,”宁宁在这方面从来不矫情和扭捏,她想了想干脆往旁边退了退,让出半边床铺,“反正危险也只是在梦里,你睡不睡关系也不大,要不要来睡?”都在人家怀里滚来滚去好几天了,就算有什么不好意思也早就滚得一干二净了。黑发审神者的态度大方,眼神却有些认真,于是莺丸也是笑了,“好。”答应着正要掀开被子上床,宁宁却想起什么似的制止道,“等等!”想起一个重要问题,“外衣不准穿上床!”其实心底有些隐藏小洁癖的审神者也有自己古怪的坚持,比如哪怕是在平安时期,她也是换了自己带的睡衣才睡的。莺丸失笑,清亮的声音远比平时还要温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