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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如果脑残也是病的话。钟念还是摇头。江传雨眼神一闪,“跟女朋友吵架了?”我倒是想,上辈子没有,这辈子不晓得有没有女o能看上。钟念叹了口气,笑比哭还难看。“没事,我去布置考场了。”看来就是这个原因了。江传雨目送他走回教室,拿东西的手指骤然收紧,关节泛白。秋风在井字回廊里打着转儿,把alpha们不经意散出的信息素搅和在一起,寒铁、泥腥、深海,什么味道都有。独独缺了那个带点微甜的木质香。桌椅很快摆好,江传雨走进教室,开始往一个个桌上贴考号。钟念虽然陷在‘我是废物’的自怨自艾里,还是乖乖走过去帮忙。“雨神,分我一半吧。”江传雨看了他一眼,把手里的贴纸递过去,交接时,指尖自然相触。钟念对此毫无知觉,接过来就机械地撕掉背胶,啪地拍上桌面。不知是不是被钟念的低气压影响了,江传雨蓦地皱了下眉,心头泛起怪异感。明天就要考试,但教室里的学渣无所畏惧,干完活又叽叽喳喳地聊起了天,还抓着江传雨问问题。“雨神,你怎么就把t大给拒了呢?”“对啊,那可是t大也!我在校门口照个相都贼激动。”江传雨回头,冲他们笑了笑:“我保送了,谁来争状元?”“卧槽!666~~~~~~~”“雨神不愧是神啊!!!”“太无情了!太碾压了!太a了!!”孙茂一通鬼哭狼嚎之后,双手捧腮,花痴兮兮地问:“雨神雨神,能给我补课吗?我全科垃圾,补什么都行。”“我也要我也要!”“雨神你开个补习班算了。”江传雨懒得跟他们磨嘴皮子,眉峰轻扬,“可以,不过我要求很高。”“好啊好啊,价钱你定!”“卧槽,给钱就能嫖……呃不,就能上雨神的课吗?我要我要!”“滚!你已经出卖了你龌龊的心思!你根本不是想学习!”给钱,就能让雨神补课?……给钱?钟念倏地抬起头,一瞬不瞬地盯住江传雨。江传雨已经被那帮人吵得头疼了,贴上最后一个学号后直起腰,唇角一挑,“我说的要求,是信息素能压过我。”全员噤声。顶a的便宜,岂是尔等弱鸡能随便占的?刚才在楼下,江传雨要了三个考场的学号贴,贴完这个还有俩考场。钟念见他转身出门,身形一动,想要追上去,蓦地被孙茂拉住了。“念哥,你看你看,我同学家的布偶下崽了!”“我不看,你放开!”“嘿,上次你不说想要一个吗?这次生了六个呢!”“我不要!……它们为什么闭着眼?”“才出生没几天啊,猫要一周以后才能睁眼。”“它们什么都看不到……那么小,只能面对漆黑的世界……”“你怎么了?……我日,你在哭?”“……没有。”钟念擦着眼角,抽抽搭搭地走开了。他已经意识到不对劲,但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一团浆糊的脑子又无法理智思考,做什么都是混混沌沌的。好在这种情况,在当晚迎来了终结。当钟念捏着一朵从小区里捡来的玫瑰,哽咽地问钟晴‘为什么花都会谢,不能长长久久’时,钟晴的阈值超界了。她硬塞了两颗药给他,再将其撵回房:“滚去睡觉,什么话也别说。”第二天清晨,钟晴刚坐到餐桌边,钟念下楼了。穿戴整齐,人五人六,还没坐下就先拿了杯牛奶一口气喝掉。钟晴含笑打量着他:“不哭了?”钟念挑眉:“男人流血不流泪,谁会哭!”钟晴长手一捞,把餐桌上那朵蔫巴巴的玫瑰怼到钟念面前。钟念俊脸一红,难堪地移开眼,“哪儿来的破花,赶紧扔掉。”知道他彻底恢复正常了,钟晴松了口气,在出门前,递给他一个东西。钟念拒绝:“这什么?”钟晴硬塞:“applewatch。”钟念把表盘翻了个身,指着后面的logo:“你当我傻?这明明是个梨!”钟晴执意给他戴上:“功能一样的,这个还能测你的体温和血压。”钟念皱眉:“丑死了,不要!”钟晴瞪了他一眼,“你随时会发|情,体温一升它就会报警,我也会马上收到消息。”钟念怔了怔,默默扣好表带。钟晴看着他提议:“要不别去上学了,反正你也没认真学过。”钟念气结:“学渣就不配受教育了?我今天还要摸底考!”钟晴撇了撇嘴,无言转身。钟念在她身后挥起愤怒的拳头:“我会进步的!立刻、马上!”这话不管钟晴信不信,钟念自己是坚信的,因为他有一个绝妙的计划。前两天流的泪(呸,并没有)虽然夸张了些,但心疼是真,担忧也是真。现在清醒了,就是行动的时候了!跟无事一身轻的钟念不同,江传雨的状态在往下掉。昨晚没怎么睡着,今天一整天都心绪不宁,甚至产生过罢考的念头。上午强撑了过去,下午对着数学试卷,他一个字都不想写,勉强坐到一个小时,交完卷立刻去了校医室。校医听完江传雨的自述,小心翼翼地问:“自我厌恶,这不就是……你确定自己没发病?”“感觉不一样。”江传雨肯定地说:“跟以前不同,像是被人硬塞进脑子里,隔岸观花的感觉。”这种形容让校医摸不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