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七章(有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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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师??” 听清这话,那双一向古井无波的狭长灰眸都微微瞪大了一点,胧满脸的不可置信。 “老师是说,想让我……?” ……除此之外也没有其他能说服这孩子发泄出来的说辞了。 脸颊烫得发烧,松阳卷在地上微不可察地点点头又轻轻“嗯”一声;胧愣在原地好一会儿,半晌才回神似地跪坐下来,讷讷地开口。 “老师是……是喜欢被射进去吗?” 在把自己放低至尘埃的人看来,被侍奉的神明主动要求这种不仅仅是过分逾越、根本无异于是在玷污她的恶行,自然会顺理成章得出这种结论。 “……” 虽然松阳很想诚实地回答不喜欢,因为那种体内一直有黏糊糊的浓稠液体在一股股往外流、弄得腿间全是湿黏黏的感觉真的让她很不舒服,而且每次事后清理起来真的很麻烦。 可话都说到这一步,她只能硬着头皮承认下来,好让一根筋的大弟子信服。 “是、嗯……” 还好是对胧说。要是换成虚那个变态,绝对会被他以此为借口又射到自己肚皮都鼓起来,还故意拿情趣道具堵在自己身下,逼自己就那样鼓着肚子夹紧他射进来的jingye一滴都不许流出去——那家伙以前又不是没少干过这种事。 不过说这种话,对一向矜持的人来说本身耻度就过高,松阳忍不住把发红的脸埋进摊在榻榻米上的发丝间,音量细如蚊蚋。 “是喜欢的……胧射进来吧……” “但是那样的话……” 少年接受的训练中自然也包括各种必备的常识教学,胧当然清楚后果,因而满心忧虑道。 “就算事后替老师清理干净,其实还是会有概率让老师有孕的。” 虚根本不在乎老师的身体,自然无所顾忌,但他这样的人,怎么能有资格让老师为自己…… “避孕类的药物恐怕也对老师无效,我不能……” 所以说,还好对象是胧,丝毫不用担心要对他刻意隐瞒自己的异常之处,不管什么都能如实相告。 “放心吧,不会的,胧知道的呀,我并非人类,没有人类孕育生命的能力。” 这几年在江户城多少见过一些幕府的女眷,她也确认过,并不具有人类女性某种该有的生理表现的自己,理论上同样不具有人类的生育力,如她这般受人厌弃的非人之物,原本就不是被神明祝福的造物。 漫长而苦闷的千年岁月之中,这孩子是第一个打从心眼里完完全全接纳她这个满手血腥的不死怪物的人类。 ……可即便如此,未来的某一日终究会…… (你所珍爱的人类,亦或是在你眼中珍视你的人类,终有一日都会化为枯骨黄沙,在这世间如过眼云烟,而你对此无能为力,不是吗?) 一想到这点,仍然觉得那颗无法成为人类的心脏抽痛不已。 “所以没关系的……胧不用为我担心。” 将心头那抹苦涩的情绪按捺下去,松阳尽力扬起温暖的笑容宽慰对方。跪坐在她身旁的灰发男人微微翕动几下唇瓣,似乎想说什么,又没能说出口。 数年前被虚从络阳星强行带走作为阿鲁塔纳生物研究对象的某位女性,据他所知曾诞下过一男一女,对方与人类的生理结构应该类似。 尚不确定自己老师的体质是否和那名女性有所差异,毕竟不论是自己亲眼所见的这九年,还是自己无法涉及的那过去数百年,她都一直在被迫遭受虚肆无忌惮的侵犯,却未曾有过受孕的迹象,想必也只有同样身为阿鲁塔纳生物的虚才了解实际状况。 倘若当真出现意外——不,不论是否有那种意外都……模糊的念头逐渐清晰起来,胧并未再坚持,只是很温柔地伸手将躺在地上的师长抱回到自己怀里,让她倚着自己坐好,抬手梳理着那头柔顺如瀑的长发温声道。 “既然是老师的需求,我会满足老师的。” 脸颊贴上自己大弟子炙热的胸膛,后脑勺还在被他温热的手掌轻轻抚摸着,松阳蜷在他身前难为情地点了下头,收紧搂上对方颈后的双手,轻声道。 “我们继续做吧……” “嗯,那我继续和老师……” 一想到自己竟然获得了能在这个人身体里留下些什么的许可,胧不自觉整个耳朵都变得红通通起来,“我会快点射给老师的。” “嗯……”松阳羞地把脸往他胸口一埋,只觉脑袋都烫得发晕,“胧射进来吧……” 坐在他跪坐的大腿上,被他托住臀部稍微抬高下半身、用炙热的guitou速度迂缓地顶进湿乎乎的xue口时,松阳便配合地尽力张开身下这个水流不止的潮湿rouxue,主动沉下腰身把男人再次插进自己yindao内的硬挺阳具坐进去。 已经被男人彻底cao开的下体,轻轻松松就将这根又粗又长的roubang直接从硬烫的顶端“呲溜”一下子一整根吞到最深,腹部是一种熟悉的被撑到发胀的充实感。 “……老师?” 粗长的性器眨眼间连根没入那个接连高潮到早已泡满yin水的湿窄甬道,胧像是让她一口气全坐到底的行为吓了一跳,抱着她整个人动都不敢动,声音都磕巴了一下。 “这、这样不疼吗?” 回答的嗓音又轻又软:“……不疼……动吧……” “好、好的……” 这个体位虽没有之前的后入进得那么深,但每动一下,硕大的头部都会直挺挺捅进早已湿到全开的zigong口、摩擦着宫口边缘那圈敏感软rou一路捅进zigong,带来的刺激强烈而又直白。 没过多久,松阳就耐不住骑坐在自己大弟子身上主动扭动起腰臀夹住他撑满自己腹部的阳具来回磨yindao最里头的敏感点,磨到汹涌的快感一波波在全身炸裂,绽放朵朵樱粉的光洁后背覆满一闪一闪的晶莹水光。 受到的刺激过大,再过一会儿她整个人都被男人又顶又磨地干到接近神志不清,布满汗珠的额头蹭着对方的前额,眉尖似蹙非蹙,涣散成一汪春水的淡绿瞳眸微微上翻着,双颊到鼻尖一片情欲的潮红,嫩红的舌尖抵着微张的口唇——以这副被正在cao干她的灰发男人一览无余的魅惑神情,她一边不由自主地一直在摇晃着胸脯扭着腰迎合对方,一边情不自禁开始软绵绵地浪叫起来。 “……呜、呜啊……胧……好深、啊……!嗯啊……顶到了……好舒服……” 与自己大弟子之间这场绵长而持久的性事磨得她大脑早已完全宕机,全然无心再顾虑身为师长的自己在性爱中的那些反应究竟显得有多么yin乱不堪了。 耳旁听着自己老师喉咙里冒出的这阵勾人心弦的浪叫声,视线又能近距离将她情欲缠身时与平常的清纯大相径庭的妩媚容颜尽收眼底,胧还能清晰地感受到挤在自己胸前蹭动的两团乳rou软绵的形状和顶端的凸起触感,素来神色冷硬的面容都禁不住红到发烫,胯下涨到近乎发麻。 ——未曾想过,这样卑劣不堪的自己,居然能被心中如朝阳般高高在上的神明允许亵渎她到这一步。 “呜……胧……” 身上未着衣物,哪怕门窗关紧,时间一久多少会有点凉意,又高潮过一次,继续骑在抱着她的灰发男人身上、整个人晕头转向地随着他上下顶胯的频率颠簸了一阵子后,松阳就本能地往那个炙热的胸膛上贴得更紧、呻吟着向对方祈求。 “有点、呜……冷……” 圈住她腰肢的那双手臂立刻变换动作,男人一手环住她的肩膀,另一只手穿过那头浅色长发,手掌盖上她的后脑勺,用一种仿佛要把人融进血rou中的方式将对方揉进自己怀中,往日如枯井般空洞的灰暗眼眸里满是缱绻入骨的柔情。 ——没有什么比这一刻,更能让他心满意足了。 “这样还冷吗?老师?” “不冷……哈啊……胧……好暖和……” 赤裸的身体被guntang的怀抱笼罩着,燥热的气息扑面而来,身处缠绵性爱里的长发师长意乱情迷地抬起那张神情魅惑的脸庞去跟和自己rou体交合的对象接吻,主动把湿热的舌头伸进大弟子对自己张开的口唇之中去勾他的舌头,立即得到对方的回应。 一边怀抱着一丝不挂骑在自己身上颠动的师长,含住她柔软水润的双唇与她热烈地舌吻,灰发男人自发地挺动下身在那个一圈圈绞住自己性器的湿软甬道中加快速度卖力地抽插起来,一下一下顶得对方紧贴在自己胯间的圆润臀部上上下下地大幅度起伏。 铺满暖红夕阳的和室内,情事旖旎的声响绵延一片,正在忘情拥吻的两道身影面对彼此贴合无缝地肢体缠绵着,男人修长的指节间紧紧缠绕着一缕一缕浅色的长发,如同在心脏上丝丝缕缕缠结以执念扎根的情网。 胸腔中本该死去的那颗心脏,早在初遇时便被月色下降临在自己面前的神明所拯救,又因她的恩赐而得以存活至今,不论是过去还是未来,这颗心脏都只会为这一个人跳动。 “……又要……啊、啊啊……” 第四次高潮的时候,松阳已经彻底陷入困倦,脑子里搅成一团浆糊,颤抖的双手搭在对方坚实的背肌上无力地轻挠了几下,攀着男人后颈的那双手臂便脱力地滑了下去,跪坐的大腿肌rou一抖一抖地直抽筋。 顾虑到她明显疲劳的表现不想再拖延,一察觉到她再次高潮的反应,胧就直接射进那个死死绞紧自己胯下的湿窄甬道内,一边安抚地拥紧在自己身前缩成一团瑟瑟发抖的长发美人,手掌抚着她颤个不停布满湿汗的脊背。 这些年时常目睹自己老师遭那只恶鬼恶意玩弄到肚皮微鼓双腿一片狼藉后、在自己为她清理下身时她面上所流露的不适,必然会在意起自己内射她时她的感受。 “这样……老师真的会感到舒服吗?” 浓稠的jingye一股股浇到敏感的xue心软rou上,对松阳而言经历过无数次并不陌生,况且她昨晚才被另一个银发学生顶进zigong内射过几次。但要说具体的感觉,却很难形容得清楚。 总之她整个后腰都被那根撑到腹部发胀的粗大阳具一股股射到完全酥软下来,身上仅剩的那点力气都消散干净。 反反复复折腾太久,席卷的困意在大脑里搅合得七荤八素,她实在没有多余的精力认真回应,晕晕乎乎地随口嘟囔了一句“唔……很舒服……”就往胧肩上一靠倒头睡过去了。 “老师?” 感觉到肩头靠上来的重量,胧怔了一下,看向那个埋在自己肩上的浅色脑袋,眸色一暖。 ……睡着了啊。 霎时间心底洋溢的幸福感满到整颗心都快要化开。怕吵醒她,抱好这个趴在自己胸前被自己干到累睡着的长发美人,胧尤其小心翼翼地起身,收敛起足音抱她进隔间去为她清理,全程注意不发出一丝声响。 过去九年,从来都是无所作为地看着、听着,熬到那只残暴的恶鬼总算放过她之后,无能为力地为她…… ——但这一次,是自己得到准许,能在她体内留下这些占有过她的证据。 指节修长的双手一丝不苟地清洗着那双布满斑驳精痕的细白裸腿,安然沉眠的长发师长并未看见,那张横跨伤疤的冷硬面容呈现出一种前所未有的坚冰融化般的释然。 ——这样一来,自己也应该…… 这处以宿笼作为掩饰的据点每间和室内都有便于放置用以变装的替换衣物的橱柜。为对方清洗干净身体后,胧便把人抱出来,从橱柜里取出在松阳出城后便置备好的那套由里到外样样齐全的浅色着物,照旧一件件亲手为对方穿上,让侧躺在榻榻米上安睡的师长又恢复成衣着素雅纤尘不染的美好模样。 把这间和室留下的情事痕迹逐一收拾干净,再把自己身上弄湿的忍装换过处理掉,他便打横抱起那具裹在素衣下的柔美身躯,蹑手蹑脚地推门走出去,从走廊尽头的机关进入到通往城中的地下暗道。 常驻江户城的这几年,这座自德川初代就象征着这个国家权力中心的城池,在幕府背后真正掌权者的授意下,逐渐被过去隐于暗中的奈落众所占据。 除日常巡逻的警备队之外,大部分成员一般不会在人前出现,但经过昨晚的叛乱,城里正戒严,通往各处的暗道,以及去往那间位于后山区域、本就处在警备队重重包围中的隐秘庭院的这一路,时而就会遇见几个行色匆匆的头戴斗笠黑色僧装手持禅杖的身影。 与身为奈落首领的灰发男人碰上面,他们照例要上前行礼,却在对方做出噤声手势、看清他正无比珍视地抱在怀中的那个阖眸睡去的浅色长发的女人后,远远点过头便迅速离去。 自十二年前那场兴师动众的行动过后,私下里奈落众总是会津津乐道这个先是被首领千里迢迢从长洲抢回总部、后来又被组织所效忠的那位虚大人圈养在身边的漂亮女人,和首领以及虚大人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 多年来,他们的首领如同小姓全心全意服侍着这个女人,而那位居于幕后统治这个国家的虚大人,自从七年前将这个女人带来江户城后,特意调动数十名警备队成员去专职看守她所在的后山区域——此举与其说是看守,在他们看来更像是保护,实际上对方的人身自由并未受到限制。 通常,若是首领身在对方居住的那间庭院内,不管是转达那位虚大人的传召,还是有要事汇报——虚本人的命令,除首领外,任何人包括守卫在内,未经允许不得私自靠近这间庭院百米以内,违令者格杀勿论,因而想联络首领只能以在百米外点燃信号弹的方式——多少有点不方便。 通向后山的那条石板路上,尽管看见自己平日绝对没胆子去打扰的一幕,但恰好是在百米外的安全距离,确实有紧要事务汇报的这名地牢看守硬着头皮上前。 “首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