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二章(有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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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啦,晋助可真不走运啊。” 背上背着自家新盟友冰冷僵硬的尸体,小夜兔师团长步伐轻快地在幽暗的长廊中上蹿下跳,身上那件黑色唐装从肩膀到下摆布满大片大片早已干涸的暗红血迹。 “居然刚好撞上乌鸦先生从地球过来的时间点发动攻击,也太不凑巧了吧。” 一边赶往暗中连接上这艘飞船的通道,他一边摇头晃脑碎碎念着,“不过明知晋助是大jiejie的学生,乌鸦先生居然还实打实地下死手,还以为看在大jiejie的份上,晋助至少能剩一口气呢,结果完全没气了呀。” 常理而言,当时挂在一只大号乌鸦肩头的这个紫发男人一副脑袋要掉不掉、生命体征全无、全身血rou模糊、要害还开了两个窟窿的惨状,换成普通人的的确确是死透了。 “嘛,不过现在的晋助也确实是死掉了呢,大jiejie要是知道晋助被乌鸦先生杀掉了一定会很伤心的吧,乌鸦先生真过分。” 上司虽然残暴,负责善后的手下却谜之有点消极怠工,从他跳出来抢人到逃跑的全过程,那只大号乌鸦都没阻拦,估计是认为一具尸体被抢走也无妨。 “所以说,好在晋助明智地选择了我这么可靠的盟友。” ——好在,名义上听命于春雨元老院的第七师团,实际上早就和为某个目的而行走于星际间各大黑市的宇宙猎人暗中搭上线。 “是晋助的话,是大jiejie那么在意的学生的话,就不会有问题的吧。” ——那是唯有与之息息相关的某些存在,才有幸得以窥见、乃至于受其恩惠的奇迹。 “醒来之后,要记得诚心诚意地感谢我哦,晋助。” * 虚再回到江户,是两日后。 醒来时,松阳一转头就看见一身黑衣的红瞳男人支着脑袋斜躺在她身侧,背对着洒进室内的阳光,笑吟吟地看着她。 “终于舍得醒了?” 带着水汽的绿眼睛眨了眨:“虚……?” “我还在想……”素白的修长手指撩起松阳散落在枕边的一缕浅色长发缠绕在指间把玩,男人嗓音带着笑意,“你这个贪睡的家伙要什么时候才会醒。” 那张与她一模一样的脸褪去一贯的残虐与血腥时,连眉眼间的煞气都消失了,面上那个笑容居然称得上是柔软。 面对这张笑颜,松阳谜之有种在照镜子的错觉,她愣了一会儿,面无表情地把脑袋别开了。 ……这次回来得倒是挺快,天晓得他等会儿又要怎么折腾自己。 并不是第一次被这个恶质的男人在性事上欺负得像上次那么狠。仗着她的体质,虚一向不管什么尺寸什么形状的玩具都敢往她下体里塞。 但自从她回来后的这些年,对方时常上一秒才一反常态表现出些许温情,下一秒就又变本加厉,松阳实在倦于应付他这副反复无常的态度。 “怎么了?” 看松阳一副拒绝交流的冷漠脸,虚恶作剧地捏住她的鼻尖,松阳绷着脸想拍开他的手,身体就被虚捞进臂弯里往他自己胸前一搂;搂住松阳后他又往侧边一躺,两人的姿势变成了松阳伏在他上方,她脑后那一头柔顺如瀑的长发顿时倾覆而下,淌过红瞳男人的侧脸,汇入对方铺开的浅色长发之间。 “心情不好?” 两人的下半身贴合起来,虚的一只手理所当然似地摸进松阳的和服下摆,直截了当把那层包裹下身的轻柔布料“撕拉”扯成碎布片,手掌盖上对方触感柔腻的臀rou色情地抓揉着。 双腿被迫分开跪在对方身侧,松阳刚把上身撑起来没来得及起身,又被他掐住腰弯往下一按,让对方胯下挺立的弧度重重顶了一下腿根,骑在他身上坐稳后立刻恼怒地瞪了他一眼。 虚挑眉:“这副表情做什么?谁欺负你了?胧?” ……会欺负我的只有你这个坏蛋好吗?松阳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不要把胧扯进来,我没有心情不好。” “那么。”兀自对她动手动脚的红瞳男人状似无意道,“就是这几天没睡好,做噩梦了?” ……他怎么又……松阳怀疑地打量着那个滴水不漏的笑容,“胧告诉你的吗?” “算是吧。”虚慢悠悠地抬高她的腰身,guitou抵住松阳腿间那两片湿湿软软的娇嫩rou瓣摆胯研磨着,倒是难得有耐心先慢慢磨中央那口闭合的紧致xiaoxue,磨到xue口湿淋淋地开始兀自张合起来才把guitou顶进去继续磨xue内,没有直接把人往自己胯间狠狠一按。 “所以,噩梦的内容是什么?” “……胧没告诉你吗。” 虚一勾唇角:“我想听你自己告诉我。” ……任由他撩拨,松阳蹙了蹙眉。 这会儿,她又想起那通处处透着古怪的通讯,和这家伙当时稍显古怪的行径。和那个过于真实的噩梦联系起来,顺理成章会脑补出尤其可怕的猜想。 莫名一阵心悸,她罕见地一脸严肃:“之前给我发那通电话的时候,你到底和什么人交过手?” 虚面不改色:“春雨那帮跳梁小丑,怎么了?” “……只有春雨的人?” “你在担心什么?” 一边漫不经心地发问,看磨得差不多了,虚掐住掌间那截细窄腰身开始朝自己胯间慢慢按下去,胯下挺立的粗长阳具一寸寸顶开那个被自己磨到已经水唧唧直响的湿黏rouxue。 松阳冷不防给他插开了下身,体内塞进来一根guntang坚硬的巨物,霎时气势一软,嗓音都跟着被男人的性器插到软了下来。 “你——唔……有没有……嗯啊……” “有没有什么?” “晋……晋助那孩子……他……” “为何突然担心起那个叫做高杉的小鬼?”虚挑眉,胯下突然猛地往上一顶,顶得松阳“啊”地吟了一声倒在他身前,情不自禁地缩紧yindao去夹他,虚便伸手将垂在她一边颊畔的发丝尽数撩至她另一边肩头、让那张布满酡红的娇艳面容展露在自己视野中,扶着她的腰胯开始上上下下挺动下身cao干起那个一收一缩绞紧自己性器的湿窄甬道。 “是梦见什么了?”听上去是戏言般的口吻,“难不成是那个小鬼死于非命了?” “不……呜啊……”处在一波波剥夺理智的快感中,松阳眼角噙着泪水艰难地瞪他,“不许说这种话……晋助才……不会……” “这可难说,若是那个小鬼哪一天自寻死路往我手里撞,我并没有什么放过他的理由,不是吗?” “不……不论如何都……不许你……伤害……” “既然如此,那就再多听话一些吧。” 唇角被对方亲昵地吻了吻,红瞳男人的手掌扣上她的后脑勺,指节插进发丝间缓缓梳理着,胯下顶弄的力道破天荒地还挺柔和,粗长的阳具也不像平常那样不等她适应就一口气插到底,硕大的头部就抵着她yindao最深处的那块敏感软rou的开口反复研磨,磨得松阳整个下半身泛开绵绵密密的麻痒,很快就舒服到全身上下一阵阵发酥,一路从尾椎酥麻到了头皮,漂亮的绿眼睛浮现迷蒙的水光,缩在男人胸口难以抑制地呻吟出声。 “你、嗯……别、别一直顶……那里……唔啊……” “怎么?不舒服?” “没、没有……呜……舒服的……” “既然舒服,就乖乖叫出来。”虚的手掌轻抚着她被刺激到发麻的脊背,带着安抚的意味,“让我清楚地知道你的感受。” ……这家伙今天给人的感觉又变得格外温和起来,当然过不了几天又会故态复萌。 和过去数百年一样,仍然搞不明白他在想些什么,又为什么要这样对待自己。 “就像现在这样。” 视线定在那张处在情潮起伏中意乱情迷的娇艳面容上,耳边听着色气而甜美的诱人娇喘,男人微凉的指尖拨开她贴附在自己性器根部的那两片湿软rou瓣,指腹准确地按上那处微微挺立的敏感rou核来回蹭动。 “在同我交合的时候,尽情地享受,尽情地浪叫,全身心地接纳我,不要再抗拒我。” 闻言,含水的绿眸微微闪动着,这种事,从来不取决于我,倘若你…… “如果、嗯啊……别、呜——!” 内外的敏感点一起被有目的性地攻击,还没出口的话变成破碎的呻吟,快感缠身的长发师长被刺激到坐在男人身上难耐地夹着他的性器上扭起腰来,越发被撑满体内的那根粗壮roubang又顶又磨地干到快感连连;翻涌的快感到达顶峰时,淡绿的瞳孔都有点微微上翻。 “……不——!不行……要、要去了……啊!” ——自己确实只是做了一个无关现实的噩梦吗? 目前唯一有可能伤害那个远在宇宙的紫发学生的这个男人,眼下只专注于和她rou体交合,看上去确实像是丝毫对此不知情。 松阳高潮后,虚慵懒地搂着她疲倦地趴下去的身体继续慢条斯理地顶着胯,一下一下顶进她那个放松下来后就主动向对方打开、一边喷着细小的水流还会邀请似地一吮一吮咬住男人的guitou往里吞的狭窄宫口。 “这么快就享受到里面那口xiaoxue都湿到自己张开了吗?”虚似乎叹了口气,“你啊,偏偏在引诱男人的事情上yin乱得如此浑然天成。” ……什么? “若不然,朝秦暮楚如人类、贪生怕死如人类、虚情假意如人类、惺惺作态如人类、唯利是图如人类,又怎会一个个竟对你用情至此呢?” ——那个人类小鬼又怎么会甘愿为身为非人之物的你而燃烧自我到粉身碎骨呢? ……他在说什么? 耳朵里嗡嗡直响,松阳听不清他低声呢喃的话语,泪眼迷离的绿眼睛抬起来略带迷茫地看着那双暗不见底的红眼睛,脑袋就被对方朝他自己按了下去。 男人冰凉滑腻的舌尖顶开她微合的牙关勾过她的舌尖,并不同以往的粗暴,而是极其温柔地同她一边唇舌交缠一边肢体缠绵着,全身绵延不断的快感几乎磨灭了她的神智。 ……也许…… 了解虚向来不会吝啬于让自己感到痛苦的手段,说到底,自己的软肋他了如指掌,虚没有必要更不屑于在这种足以摧毁她的事情上特意欺瞒自己。 也许真的只是与现实无关的噩梦吧,松阳想,心头残留的那一分不安暂时按捺了下去。 这场性事虚前所未有地从开始温柔到了结束,全程不管换成什么姿势居然都没有过于粗暴的举动,舒服得松阳全程都没怎么收住音量。 有时虚还会逗弄似地问她:“好久没听你像这样一直浪叫个不停呢,听你嗓子都快叫哑了,里头那口xiaoxue还不停地一咬一咬地夹我,今天被我干得这么舒服吗?”,一见松阳晕头转向地点头,他就停下来不动了,“那说些好听的我再继续。” 那会儿松阳微微仰着脖子骑坐在他身上,眸光涣散的绿眼睛半睁半阖着,都开始忍不住自己上上下下扭腰,主动吞吐起那根光插到自己zigong里又不动的硬烫roubang,用那个又硬又烫的头部去蹭自己正在强烈收缩的宫口。 大概是快到高潮,整个脑子都快被灭顶的爽感烧坏掉了,居然乖乖地顺从了他的话。 “求你……嗯啊……求你快点干我、呜……啊!我快……快去了……” 鼻尖被男人亲昵地蹭了蹭,“乖,再说一句。” “请……请把我干到高潮——啊、啊啊!” 清醒过后,她回想起自己那些羞耻的求欢言语和那些没能控制住的“嗯嗯啊啊”的浪叫,实在是有够难为情。 做到最后,虚动作轻柔地拔出来射在松阳背靠的那面墙上时,松阳还有点懵,处在高潮余韵中略微抽筋的双腿还挂在他后腰上,在他起身时条件反射地勾紧了一下他的腰。 看不出情绪的红眸淡淡瞥她一眼:“榻榻米都被你喷湿了一整块,还没满足?”,闻言那颗浅色的脑袋连连直摇,纤细白皙的一双腿迅速缩回胸脯半裸的身前拢紧,拒绝之意溢于言表。 “哼,只顾自己享受的坏孩子。” ……到底是哪个混蛋每次一回来就把她往地上按啊??还非得射到她肚子都鼓起来才停! 和这个男人简直说不上几句就来气,松阳没好气地白他一眼,穿好衣服后便赶忙自己去收拾残局,以免虚又把这些琐碎事扔给胧。 有些年没自己做家务了,她绑好袖子在墙根边跪坐下,拿软帕擦地板上弄脏的地方;擦干净一处洗过软帕后,不知怎地就顺口叫人帮自己换水。 “银时,去——” 名字脱口的瞬间松阳便回过神来,忙咬住话头,佯装若无其事地提起木桶闪身出去了,唯恐某个坏心眼的男人又借题发挥;院子里没见到胧,她也松一口气,毕竟自己今天的各种反应着实过于羞耻。 不过出人意料的,虚只是坐在一旁静静看着她进进出出忙碌,看着她时而毫无所觉流露出的寂寞眼神,对于她方才的失言竟然未置一词,红眼睛微微垂着不知在想什么。 过了一会儿,他突然开腔。 “松阳。” 他向来极少拿这个他不喜的人类名字称呼自己,要么也是以嘲讽的语气。如此心平气和的语气,松阳乍一听还有点不习惯,愣了一愣才转头。 “……什么?” 虚神情平静:“想出城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