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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些。”“咳!!!!”顾若白一口气没上来,差点被自己生生呛死。“师,师哥……”“你干嘛这么惊讶,我一眼就看出你是同类人了,”章远手上抹着药膏,张着黑乎乎的爪子对他理所当然的晃了晃脑袋,“小zei,进了我的狼窝,你就认命吧,来,趴好!”顾若白的嘴角抽了抽,至今还有点不敢相信章远居然也是gay,还是下面那个!“师,师哥,你,不会垂涎我的身子吧?”“滚一边去,”章远嘶了一声,不轻不重的往他腰上拍了一下,“老子有节cao的!”“疼疼疼!”顾若白哀嚎一声,疼的倒抽一口凉气,趴在床上整个人都软了。章远!人是挺大,心眼是真小!“你放松点,腰抬起来,这样就不会那么疼了。”“啧,你说你一个大老爷们皮肤怎么这么滑?白的都晃眼睛!腰别塌!”“师哥,轻点……疼……”顾若白疼的额头直冒冷汗,咬着牙刚说完这句,心里就忍不住的补上了下一句。这都什么虎狼之词啊!房门突然被大力敲响,却只敲了一下,章远都还没来得及把手撤回来,门就被从外面一脚踢开了!沈知忧黑如锅底的脸出现在两人面前。一直到门开的瞬间,沈知忧都还觉得心突突的直跳。鬼知道他刚上四楼就听见顾若白喊疼的时候,心里有多慌!三个人面面相觑,一股难闻的药膏味扑面而来,知忧看清屋子里的情形时也尴尬了一下,伸手摸了摸鼻子,一把把门关上了。章远的手还摸在顾若白的腰上,目瞪口呆的看着沈知忧一步步的朝自己走过来,然后,扯开了他的手。“起开。”低沉的声线性感撩人,章远吞了下口水,急忙站了起来。沈知忧抽过了他手里的药膏,自己在床边坐下,挤了一些在掌心。顾若白一直到这一刻才回神,急忙直起腰来,躲开了他的手。“你怎么来了?”“来看看,不行吗?”当然不行!你不是嫌我恶心?想是这么想,顾若白才不会说这么让人难堪的话。“行。”“腰怎么了?”“磕伤。”得到了想要的回答,沈知忧不再回话了,手指在他腰上轻轻揉捏了起来。沈知忧哪里伺候过人?下手没个轻重,顾若白疼的冷汗都下来了,硬是咬紧了牙关不敢吭声,想着熬过这一阵就好了。哪知道沈知忧按摩就跟上瘾似的,完全没有停下的意思,甚至按摩的区域也渐渐扩大了许多。掌心下温热滑嫩的皮肤,白的让沈知忧心里有点痒。顾若白一直很白,他知道,只是不知道,他腰这么软,这么细,背后的曲线这么好看,从背后掐住腰的话……猛然意识到自己的想法偏了,沈知忧咳嗽了一声,终于舍得把手从顾若白的背上移开,放过了他。顾若白趴在床上,后槽牙都快咬碎了,见他松手,急忙松开牙关,长舒了一口气。好吧,他现在知道沈知忧上来干什么了。这就是报复,明目张胆的报复。本以为折磨完,他就会走了,可谁知道沈大少爷压根就没有走的意思,去卫生间洗完手后抬手看了看腕上的表,转身又回到床边坐下了!坐!下!了!顾若白对着章远使了个眼色,章远却只冲他摆手,表示自己爱莫能助。顾若白暗暗磨了磨牙,只能硬着头皮赶人:“快熄灯了,你不回去吗?”沈知忧看了他一眼,好看的眉头皱了下,“赶我?”嗯,赶你!“不是,怕你回去晚了,太黑。”章远在旁边听着,暗自冲他竖了个大拇指,兄弟,干得漂亮!沈知忧哼了一声,没再搭理他们,随手拿起顾若白放在床头上的诗经,翻了一页。书里本身就夹着书签,随手一翻就翻到了这一页。“知我心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是他名字的由来。烦躁的心情奇迹般的好了许多,沈知忧看着腰上涂了一大片黑色药膏,乖巧趴着的顾若白,勾了勾唇开口道:“明天什么安排。”顾若白正趴着玩手机呢,一时间忘了,随口就回了一句:“在宿舍窝着。”沈知忧点了点头,没说什么,只是默默的把他腰伤的药膏塞到了兜里。灯突然暗了。楼下响起了熄灯哨。沈知忧依然没动。顾若白不知道也不敢问,就这么趴着,跟他僵持,看谁沉默的过谁。最后,是章远熬不住的呼噜声,打破了这份僵持。几乎是章远刚打呼噜的瞬间,沈知忧就从床边站了起来,动了动有些坐僵了的四肢,抬脚走了。看得顾若白简直莫名其妙!他观光来了啊这是!脾气这么怪,又这么没礼貌,他一定是疯了才会喜欢他这么久!满腔的愤懑如同xiele气的皮球,顾若白颓然的趴回到枕头上,闷闷的叹了口气。可不是,疯了。第六章为什么喜欢沈知忧“小白!”章远的呼唤吓得顾若白一跳,没好气的抬头瞪了他一眼:“你没睡啊!”“睡了,他关门吵醒了,我睡觉浅。”章远翻身趴在床上,一条腿压住被子,单手撑住一边下巴,不屑的扁了扁嘴。“你是咋看上这号人物的?这性格太招人恨了,活着都是个大写的欠揍,估计老天是怕他被人打死,才给了那张脸让他勉强算个人。”顾若白被这贴切的形容逗了一下,轻轻勾了勾唇角,没再说话,思绪却不受控制的浮了起来。是啊,当初为什么就喜欢上他了呢?顾若白无意识的摩挲着手指关节,心思有些沉。他从来都不是变态,也不觉得自己是个gay。只是没想到,第一次喜欢上的人,刚好是个男人。章远刚刚说的话,他其实很想反驳。沈知忧才不是那样的。他认识的沈知忧,是个温暖的人。蛋炒饭事件之后的第三个月,他记得很清楚,那天是个周三。宿舍只有他一个人没课。天气很阴,要下雨又不下的,让人觉得很压抑,阳台下不知道哪棵树上藏了只麻雀,叽叽喳喳的很烦人。那个女人的儿子就是在那天找上宿舍的。“顾若白,爸病了,想见你。”“他不是我爸,”他当时正坐在桌前看书,连看都没看这个同父异母的弟弟一眼,淡淡的说道,“我也不会去看他。”从他婚内出轨,抛弃mama的那天开始,他就再也不配做一个爸爸了。十几岁的孩子血气方刚,最容易冲动,听到他拒绝去见爸爸,顿时上头了,冲过来一把拎住了他的领子,将他拽了起来。当时他看着这个才十七岁就跟他差不多高的孩子,脑子里也没什么特别想法,只是觉得他的营养应该补充的很不错。“顾若白!你还有没有点人性?!那可是爸爸!”可是,那只是你的爸爸。“我不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