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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容易,毕竟太监当男二也是新奇。除了这个点儿之外,剧情也是非常紧凑,然而该平缓时也慢的下来。路止给人的感觉就是温柔的,就算平时看着冷冷清清又桀骜的小少年,眼神却是清澈温暖的不像话。他几乎是毫无悬念的就过了试镜。离开时,封勉又跟他讲了讲这个角色:“就是吧,你不能一昧的温柔,该阴狠的时候也还是要阴狠。”张及不等路止说话,就替他回答道:“封导放心,我一定好好地跟路止讲!”封勉又说:“那个,剧里还有个美人计,就……小奴隶要穿个女装魅惑皇子什么的。”话头顿了下,封勉挠了挠脑袋:“王导说你挺想试一试在荧幕里穿女装的。”封勉一下就想到路止,也有这个原因在。路止:“……?”我他妈???上个片子泳装,这部戏女装?张及:“好的好的!封导,我们小路什么都可以的!”封勉有些不自然:“王导说你还不好意思跟他讲,还让你meimei说的!”路止:“……”很好,路瑶,他记住了。*剧组还在选演员的阶段,正式开拍在两个月之后,路止还有时间准备。五月十八号是秦斯焕生日,路止在十七号就给秦斯焕提前打电话。可他消息也发了,电话也打了,一整天秦斯焕都没接。路止有些慌了神。他内心还是敏感,对于自己可以生小孩儿这件事也不是完全不在意,在秦斯焕不接他电话的时候,他甚至不受控制的想,秦斯焕之前是不是都是装着骗他的?他就是怕自己纠缠他。所以才会想用这种方式悄无声息的和他断了联系。念头才起,就被他自己给掐断。他现在住着秦斯焕的房子,用着秦斯焕的司机,戴着秦斯焕送的戒指,就连秦斯焕的卡都在他手上。没可能分手。到了下午六点多钟,路止耐着性子给乔定打电话。乔定接的很快,语气却不太好:“有事儿吗?”路止愣了下,软下声音问:“乔定叔叔,我叔叔呢?”乔定一听见路止的声音就来气儿:“我们秦总在医院。”路止:“啊?!他怎么了?哪里不舒服?!没事儿吧?”路止担心极了,猛的就从沙发上坐起来,跑上楼找自己的证件,想回沥市看秦斯焕。乔定一抹眼泪:“秦总发烧了,现在在挂点滴呢。”路止:“现在退烧了吗?医生怎么说?”乔定坐在医院外面的长椅上,想到自家老板那个脸色,摇头:“……不太好。”路止拿了证件就往外跑,阿姨正在洗碗,探出头来问:“小路,你去哪儿?”路止没回答,头也没回。*他到沥市的时候已经快九点钟,华灯初上,出租车司机开到市中心医院的时候,路止付了钱就小跑进住院部。乔定在楼下等他,见他来了,心里那点儿偏见也散了一点儿,板着脸说:“路止,你可得好好跟我们秦总讲一讲,别让他再这样儿了。”俩人坐着电梯上去。路止说:“他怎么了?”“你之前不是火了吗?”乔定唉声叹气:“老板醋的不行,工作起来也跟不要命似的,这不弄着弄着就病了吗。”路止:“???”秦四有病吗?这么折腾自己?乔定说:“老板也是不容易,要不是因为你,他也不会住院!”乔定满心只有自家老板,谁让秦斯焕过的不好了,乔定就对谁甩脸色。之前秦铭把秦斯焕气的在江边一个人喝酒,乔定都敢跟董事长对着来,更别提是路止。乔定:要不是路止这个小妖精太会勾人了!他老板至于天天想着要封杀他,但是最后又长长叹一口气,说一句——算了,小孩儿挺喜欢拍戏的。乔定莫名其妙的就觉得这样的爱情简直是虐恋情深,太虐了。他老板是何等霸道的人啊,现在却为了一个路止这么折腾自己!霸道总裁都不霸道了!俩人走到病房门前。乔定推开门,让路止进去。VIP病房,设施齐全,病床边开着一盏暖色的台灯,秦斯焕左手还挂着点滴,狭长的眼眸闭着,眼睫覆盖下来,眼睑处铺着细密的阴影,脸色有点苍白,看起来非常的脆弱。路止走进去的时候,男人眼睫颤了颤,似乎是察觉到了他的到来一般,要睁开眼来。作者有话要说: 嗯……下章很甜。)☆、是梦吗记忆中的秦斯焕,一向都是强势又霸道,活蹦乱跳的像一只疯犬。路止从来没有见过秦斯焕生病,也没见过他蔫哒哒的毫无生气。乔定在他身后把房门关上了,病房里的光线很暗,还有种久眠之后的静谧。秦斯焕的点滴已经打了一大瓶,剩下的估计也很快就能吊完。路止拉了个椅子,在床边坐了下来,他身子往前倾了倾,抬手去摸秦斯焕额头的温度。还有些烫,体温还没降下去。他正准备收回手时,病床上的秦斯焕睁开了眼。那双狭长的眼眸带了几分迷茫,因为鼻子堵着,呼吸也有点重,他顺着路止手臂看向小少年的脸。路止鼓了鼓脸颊,“你醒了。”他用的陈述句口吻,平平淡淡的三个字,秦斯焕还有些没反应过来,喉间发出一声:“嗯。”“要喝水吗。”路止收回手,看了眼他起了皮的干枯嘴角,心里忽然窝了一股火,气他这么老的人了,还不会照顾自己。秦斯焕后脑勺陷进白色的软枕中,他像个智障一样,弯着唇摇了摇头,大约是还在发烧,人有点不清醒:“路止,又梦到你了。”“你个傻子。”路止朝他翻了个白眼,心里憋着火,说话也很不客气:“不是梦。”秦斯焕黑眸折射着台灯暖色的灯光,有些亮,他目光一瞬不转的盯着路止,似乎是酝酿了会儿情绪,才质问道:“你最近都在忙什么。”话题转换的有点快。路止没反应过来,张了张嘴:“啊?”“电话也不主动给我打,微信消息也不回,视频也不接,短信也不发一个。”秦斯焕看着他,哼了一声:“你根本就不疼我。”这句话像是在路止高速运转的大脑齿轮上加了块小石头,直接卡住了他思维的运转,“我,我不疼你?”男人说着,黑眸忽然更亮了一些,嘴角瞥了瞥,“你惯会骗人,总是能找到一堆理由。”路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