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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男人急促的喘.息声,男人手伸进去睡衣的腰。从后面移到他臀。路止睁大眼,想说话,然而呜呜张了张嘴,换来的是男人更凶的掠夺。不知道吻了多久,到最后路止觉得嘴巴发麻,眼角生理性分泌出泪水,酸酸涨涨,非常难受。秦斯焕几乎是把他压在墙上,困在墙壁与身体之间。他伸出手,轻轻地抱住了秦斯焕,在他背上拍了下,呜咽说道:“喘……喘……不、不过……”可手掌碰到的地方却是一片冰凉,甚至还湿漉漉的。路止脑海空白了一瞬,这是刚才在草地上弄湿的吗?如今是冬天,他穿着厚厚的睡衣都觉得有些冷,可是秦斯焕却穿着湿衣服,在他家院子外站到了十一点?!心里有种很奇怪的感觉,说不出是气恼还是担忧多一点。路止手臂颤抖了下,然后用力抱紧了他。路止仰起脖子,舌尖配合着男人。他才开始主动,秦斯焕就停了下来,他嘴唇离开时,路止泪眼婆娑的看清他嘴角沾着的血丝。秦斯焕问:“我是不是很见不得人?”他声音里带着一股黏腻的味道,咬字都不怎么清晰,像是非常不愿意问这个问题,可又不得不硬着头皮问出口。“没有呀。”路止舔了舔唇边的唾液,说。黑眸乌沉沉的盯着他,像是要判断他说的是真是假。沉默半晌,秦斯焕低下头,把脑袋埋在路止颈间,深深的嗅着他身上的味道,低哑道:“那你爱我吗?”路止脖子被他弄得发痒,他皱一下眉,忍了忍,说:“爱你呀。”秦斯焕:“没骗我?”他声音从路止脖子里发出来,闷闷的,听起来让人有些心梗。路止说:“没有。”说完这句话,他脖子处就尖锐的痛了下。秦斯焕牙齿咬着他侧颈上的rou,用门牙轻轻地碾,鼻音很重的骂他:“骗子。”路止:“???”他哪里骗了他?路止扪心自问,每一句话都是实打实的大实话,没一句带假的!秦斯焕身体都颤抖了下,而后手掌死死地掐着他腰,想要把他嵌进墙上一样。路止疼得皱眉:“嘶。”秦斯焕语气中的占有欲不加掩饰,声音也低沉,带了几分金属质感的,磁沉的说:“路止,你就是觉得和我在一起丢脸。”路止:“???”……我没有啊!“我知道自己很拿不出手,所以你觉得丢脸也没什么。”秦斯焕声线冷下来,几乎是威胁了:“但你最好把你觉得丢脸的心思给我藏好了,不然我把你关起来,让你只能看到我一个人。”路止:“额……”路止被他的话给震惊了。这是什么奇葩言论?!他又没说跟他在一起丢脸!!!他还说他很拿不出手!还说要把他关起来,让他只能看到他一个人???他脑海中不由自主的浮现出一个想法。他叔叔不会是有病吧?心理疾病的那种。他不懂为什么一个正常人会有这种想法,为什么一个人会对另一个人有这么强的占有欲。然而他转念就想到了许寒来说过的话。许寒来说要是他不喜欢秦斯焕,秦斯焕就会整死他。路止并不觉得秦斯焕真的会把他关起来,毕竟平时不管他提出什么要求,哪怕男人最开始不情愿,可只要他撒个娇或者卖个乖,秦斯焕最后都会顺着他的意思来。一个这么疼宠他的男人,路止从来不觉得秦斯焕真的会伤害他。而他叔叔的态度似乎是在他回到路家,装作和他没什么关系的时候开始转变的。路止当时没察觉,只以为秦斯焕性格本来就淡淡的,可他却没想到,事后男人会想这么多,甚至还会说出这种话来。就因为他没给家里人说清楚他们结婚了这件事儿,秦斯焕就一个人在这儿抽了大半夜的烟,甚至还穿着湿透了的西服。路止在这一刻只觉得心疼。他们表演系也会学心理学,虽然课上学的并不深入,可路止没课的时候也会自己钻研角色的内心。他忍不住想,他叔叔到底是由多缺爱,才会这么小心翼翼,如履薄冰?甚至于否定他自己。到最后怕自己骗他,还要这么无力的威胁自己。路止小小的抽了口气,皱着眉忽略着腰上的疼痛,他抬起手,手掌在秦斯焕后脑勺上摸了摸,像哄小孩儿一样的,喊他:“四四。”男人头发很短,yingying的有些扎手,路止很有耐心,摸了好一会儿。秦斯焕没有什么情绪的声音响起:“叫老公。”路止:“!!!”我可去你妈的吧!你这老狗逼还有脸当小爷的老公?!要不是此刻气氛不适合说这种话,路止简直能给秦斯焕教育上一晚上的国骂。他脸快黑成锅底,深吸了口气,尽量温柔:“我们之前不是说好了的,等我毕业了再跟我爸说的吗。”秦斯焕身体一僵,闻言也想起来路止跟他说过的话。可他不懂,为什么一定要等毕业。就现在说不行吗?路止有些幽怨的说:“我爸前几天找我谈话了,不许我早恋,更不许跟人上.床。所以我刚才才不敢跟他说的。”秦斯焕没吭声,只是掐着路止腰的手松了力,还有点试探性的在那块儿地方轻轻地揉了揉,有些讨好的意思。路止咬着唇说:“没觉得跟你在一起丢脸,我跟你在一起很开心的。”“嗯。”秦斯焕亲了亲他脖子,轻轻地:“我爱你。”路止:“……”路止刚才还有点气,可现在听了这句话,莫名其妙又不生气了。“真的喜欢你。”他垂眸,手指在秦斯焕头顶比划了坨屎,又在屎上面画了一圈蚊香,心情好一些了,他有点不满的嘟囔:“爱你。没骗你。”秦斯焕蹭了蹭他脸颊,爱不释手的把他抱进了怀里:“我相信宝宝。”路止嘴角抽搐了下,觉得秦斯焕可能是学过川剧,变脸技术一流,明明前几分钟还一副想弄死他的样子,现在又开始一口一个宝宝。这人有精神分裂吗?!可他想归想,心里还是有些不舒服的。他不想看见秦斯焕这样,这种极度没有安全感的状态,非常的让人心疼。路止砸吧了下嘴,伸出手指勾着男人手臂上搭着的围巾,勾起来,然后盖在了秦斯焕后颈上,他有点别扭的说道:“秦斯焕,你别这样,我看着心疼,你高兴点嘛,笑一笑。”话音一落,秦斯焕脑袋从他脖子里抬起来,眼神有点茫然的看着他,他机械的重复路止的话:“笑一笑?”路止还没应声,男人就已经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