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桂英平南】(115)大火中的横山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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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年5月24日 115、大火中的横山寨 横山寨漫天的大火,侬智高一行在很远的地方就看见了。也许是已经被宋军 打得怕了,他竟然在几十里开外停了下来,驻足观望。归仁铺的惨败犹在眼前, 又遭逢迁隆寨大挫,让这位曾经不可一世的枭雄,竟对自己产生了疑惑。 大火,像一朵巨大的蘑菇,直达天际。天空已经变成乌黑,方圆十余里,就 像黑夜一样。 派出去探查的斥候马上回来了,向侬智高和侬智光禀报:「启禀陛下,三王 殿下,横山寨附近,并未见到宋军的身影……」 没有宋军的身影,同样也没有友军的身影。就在侬智高等人一筹莫展的时候, 阿侬太后派人找了过来。原来,阿侬拖着从邕州败退下来的大队人马,行进缓慢, 一路之上,兵变迭起,有遁回本峒的,有投降宋军的,好在阿侬和杨梅大声疾呼, 拼死控制住麾下,这才没有兵败如山倒。但等阿侬感到横山寨的时候,发现寨子 早已是大火漫天,根本无法扑救。 阿侬和侬智高一样,害怕遭遇追赶的宋军,因此原地按兵,不敢前进,但她 终究还是比侬智高先到横山寨脚下,派人打探了清楚。 狄青攻占了邕州之后,一边向朝廷报捷,一边遣大将于振率兵追赶侬军。本 来,追赶敌军的事,交给杨文广来办,是最适合不过的,但由于在归仁铺之役时, 杨文广痛失爱人,进入邕州后,又得知了杨八姐的惨死的噩耗,精神萎靡不振。 狄青唯恐派他出去,会误了大事,这才把追逐穷寇的事交给了于振去办。 于振是狄青在西夏军中的心腹悍将,膂力过人,勇猛不可当,带着精兵往西 追赶过来。若论脚程,于振的精骑,确实日行千里,如风卷残云一般,但当初阿 侬和侬智高选择不守邕州,从城里撤出,朝西而行,这时的作用就显现出来了。 于振虽快,但架不住侬军先行。一时半刻,竟不能尾随。更何况,阿侬等人世代 居住于此,熟悉地形,拖着大南国的一帮文武大臣,尽从小道行进。于振耿直, 只从大路进发,一路之上,各村各寨,尚不知大南国天子归仁铺之败,皆奋而抵 抗,也拖慢了他许多进程。 于振还是阿侬之前,赶到了横山寨下。不过,两个人走的是两条完全不同的 道,因此谁也没能撞见了谁。等到于振赶到横山寨的时候,发现大寨上空,早已 飘起了侬军的旗帜,一打听之下,原来是卢豹的大军率先到达大寨。 卢豹本是邕州城北高地望仙坡的统军大将,随阿侬太后、侬智高一道出战归 仁铺,败于狄青之手。事实上,他根本没与狄青交过手,只见前方大军纷纷败退, 料想胜负已定,便赶紧率着本部人马,撤会邕州,作死守计。谁知归仁铺的败局, 比起他想的更严重,大军有如丧家之犬,纷纷涌进城里。卢豹自忖死守不成,便 不等南天子和太后的将令,擅自逃遁。 卢豹撤退的路线与阿侬一样,但走在阿侬之前,因此先到了横山寨,本想固 守大寨,以迎太后与侬智高。可是等了几天,不仅没有等来阿侬,反而把宋军等 来了。 于振不明就里,不敢轻易拔寨,便令人查探。卢豹不知寨外的情况,只道南 天子与太后皆丧于宋军之手,也无暇守寨,趁着宋军还没把寨子围了,连夜焚营 自遁。 此时侬智高等人看到的这场大火,就是卢豹放起来的。卢豹放火的目的,是 为了阻挡宋军前进,他的目的确实达到了。因为于振一路追赶过来,并未见到阿 侬的踪迹,只道她已经越过了横山寨。一过横山寨,那边僮人的势力更加错综复 杂,三十六峒峒主各怀鬼胎,隔岸观望,若是轻入,唯恐闹出不可预测之事。于 振见有大火拦路,只好撤军,回邕州向狄青禀报。 于振往回的路上一过,阿侬带着大南国的文武,便从一侧的林子里灰头土脸 地扎了出来,两下里还是擦肩而过。这本该又是一场大战,甚至有可能因此救出 穆桂英母女几人,却由于阴差阳错,失之交臂,最终成了千古遗恨。 阿侬愤于卢豹的擅离职守,致使邕州城防不战自溃,只道自己一赶到横山寨, 卢豹会在那里恭候多时。偏偏一场大火,把她硬生生地拦住了去路。 大火不仅烧了横山寨,也把附近的几个山头连带着一起陷入火海之中。火势 挡住了于振的脚步,同样也挡住了阿侬的脚步,让她不得不暂时在寨下屯营,一 边令人做好防御,一边让斥候四处打探侬智高的下落。 大火烧了几天几夜,还是没有缓下去的趋势。阿侬正在暗暗焦急,她并不知 道自己和于振的擦肩,只道尾随的宋军随时赶来,一场血战在所难 免。调转马头 的于振,没有那么快赶回邕州,坐镇在城里的大元帅狄青,也没有那么快判断出 战事的是非,从迁隆寨撤下来的侬智高,接踵赶到了横山寨下。 侬智高已经被打得昏头转向,还没从林子里差点被俘的惊怕中缓过神来,根 本没有注意到离自己不远的阿侬。倒是早已有所准备的阿侬,已经打探到了来的 这支人马,正是从黄峒出来的侬智高。两下合兵一处,大南国虽溃不成军,但有 范夫人、张全的人马加入,倒也像个样子。 侬智高带着人马去见阿侬,把黄守陵等人的叛节,范夫人的不期而至,全部 说了一遍。阿侬听罢,切齿道:「可恨这黄守陵,人面兽心,当初信誓旦旦,要 与君上平分天下。如今见我大势已去,竟转而助敌,差点令吾儿有去无回。他日 若能东山再起,卷土重来,必然不饶了那狗贼!」 范夫人、张全等人见了阿侬,翻身下马,对着大南国太后施礼。 阿侬道:「呀!这不是张相爷的夫人么?何以行此大礼?快快请起!」 不料,范夫人哭诉道:「太后娘娘,如今大宋朝廷之内,哪里还有什么张相 爷哟……」 阿侬闻言一惊,急忙问起。才知狄青入了邕州,在皇宫里搜出了她与范夫人 之间往来的书信,累及了张茂一家,致使张家被宋天子抄没,让这二人有家不可 归,无处可投。她暗暗悔恨自己的大意,把安插在宋营里最重要的一颗棋子暴露 在了敌人的视野里,却也偷偷高兴,毕竟范夫人是带兵来投的,这对已经像是将 死之人般的大南国,有如注入了一剂强心针,重见生机。 「有了范夫人相助,想来大南国不致于顷刻覆没,重振旗鼓,指日可待!」 阿侬道,「虽是失了黄峒的臂膀,但有了大宋的雄兵,倒也值当得过了!」 侬智高道:「母后,孩儿此番黄峒之行,倒也并非全无收获。归仁铺大败之 时,让那穆桂英趁乱逃脱了,孩儿虽也遣人去追,却始终不见下落。你猜那贱人 逃去了何处?竟然躲到黄峒迁隆寨里去了!那贱人的口舌,好生厉害,竟煽动了 黄守陵,使他对抗天兵,阻我道路。孩儿一战之下,又将那贱人给擒了过来,再 献母后!」 在迁隆寨下的大战,对侬智高来说,终归是说不出去的。他率领的人马,虽 然败给了狄青的百万雄狮,但相对于黄守陵的那些峒兵来,还是有一定优势的。 所以他只字不提如何又输在穆桂英的手下,自己还差点成了俘虏,反而大夸海口, 称是一战将穆桂英擒来的。 阿侬闻言,顿时喜上眉梢,面上的阴云,一扫而光,展颜道:「你说什么? 你又把穆桂英给擒住了?」 侬智高道:「千真万确!母后请随孩儿来!」他把阿侬引到了军中,只见辕 门下的一处空地上,停着一架马车。马车看上去比普通的马车还要再大一些,需 有四乘战马拉着,才能走得动。在马车的周围,立着几名披坚执锐的宋军士兵。 侬智高出了迁隆寨,料想黄守陵等人,没了穆桂英相助,必然不是自己的对 手,所以也就放下了心,换了几架大的马车,大摇大摆地前行,也不怕后面的追 兵。马车里关押着穆桂英和杨金花,均有范夫人麾下的宋军士兵看守着。这些被 范夫人带来大南国的士兵,还来不及换上侬军的服饰,所以还是用宋军的号衣示 人。 阿侬喜不自胜,不等侬智高动手,便三两步疾走到马车前,掀开了车帘。 车厢里一股异味扑鼻而来,令阿侬忍不住地皱了皱眉头。男人汗水的恶臭, jingye的腥sao,混合在一起,变成了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古怪异味。再看车厢里的 场景,两把合欢椅相对而立。里面的那一把上,捆绑着一丝不挂的杨金花,在她 的对面,绑的赫然竟是大宋三军统帅穆桂英。 马车里的合欢椅,比起黄师宓用的来,要小上许多。黄师宓当初奉大南天子 之命,到桂州押送穆桂英回邕州,用的那种合欢椅,如同躺椅一般,即便穆桂英 伸展四肢,也不会显得局促。而这次侬智高放在车厢里的,和一般的太师椅没有 什么区别,齐头高的靠背,两侧是齐胸高的扶手。扶手之间的距离很是狭窄,稍 微胖一点的人,几乎坐不下去。 穆桂英母女二人,皆是一样的姿势。两人的脖子上,都被齐齐整整 地缠了几 道拇指般粗细的麻绳,与颈后栅栏式的靠背紧紧地绑在一起。绳子收得很短,让 二人的颈部与靠背之间,几乎不留半点缝隙。因此母女二人只能保持着挺胸抬头 的姿势,不能动弹。 在她们的胸脯上下,也被缠了几道绳子,一道在rufang上,一道在rufang下,背 后绳结一收,双乳便紧紧地往外凸了出来。看上去,她们这个样子已经被绑了好 几天了,以致于凸出在绳道之外的rufang,涨得有些紫红。 腰上同样是齐展展的七八道绳子,将她们本就纤细的腰,收得更紧,像是要 被绳子把整个身体从中扭断一样。 颈、胸、腰三处,一并固定在椅子的靠背上,让她们的身体看起来,就像和 椅子融为了一体,不仅不能动弹,而且无比贴合。 二人的双臂被缚在扶手上,双腿也被栓在扶手上,让她们的姿势看起来奇怪 无比。她们的脚踝和大腿根部,都被系上了几圈,中间活结相连。等到活结一收, 由于她们的上身已经被固定得死死的,所以脚后跟就被不由自主地朝着自己的屁 股上贴了过去。当脚跟抵住屁股时,她们的膝盖便高高地立了起来。母女二人的 玉腿一般修长,膝盖几乎高过了她们的肩膀。 上身、大腿、小腿反复折叠,让她们的身体看起来,就像蜷缩了一样。但偏 偏是蜷缩的身子,塞进如此狭窄的椅子扶手中间,让人看起来有些不可思议。 穆桂英和杨金花的脚踝同样被固定在扶手的前端,让她们腰部一下,被无情 地朝前扯了出来。雪白结实的屁股,整个儿都没有坐到椅子的凳面上,赤裸裸地 暴露在众人面前,阴户和肛门两处xiaoxue,袒露无遗。 两人相对而坐,母亲看着女儿的裸体,女儿却又看着母亲的裸体,这已是天 地间,最令人羞耻的事了。但偏偏杨金花的身子干净无比,白皙的肌肤,看上去 一尘不染,而穆桂英的胴体,却又是一片狼藉,令人不堪目睹。 穆桂英前后两个roudong里,都被灌满了jingye,浓稠而恶心的浆液,从里面不停 汩汩地往外冒出,将她整个下体染得无比凌乱,就像一场秋雨,打落了枯叶,一 片片稀碎的黄叶,随着雨水贴在地上一样,凄凉,混乱,茫然。 就在阿侬揭开马车帘子的时候,两名赤身裸体的宋军士兵,正并排站立在穆 桂英面前,不停地把他们胯下的roubang捅进曾经是他们元帅的roudong里。穆桂英几乎 已经丧失了神志,在士兵的抽插下,已经没了动静,只从嘴里发出「哼唧哼唧」 的轻吟。 穆桂英胆敢对侬智高兄弟动手,这让那两位败军之将,又怕又恨。尤其是侬 智光,自从和穆桂英交战以来,几时吃过这样的苦头?他要狠狠地惩罚一下这位 带着元帅身份的女奴隶,但一时之间,又想不出什么好的点子来。这时,范夫人 献计,让穆桂英在自己的女儿面前,被宋军士兵凌辱。这种事情对侬智光来说, 已经没有什么新意,但范夫人却是迫不及待地想要见见。 jian相张茂被天子处决,虽然都是狄青在捣的鬼,但凭范夫人现在的处境,想 要近狄青的身有如痴人说梦,所以她只好把满腹的怨恨,都发泄在了穆桂英的身 上。她亲自设计了这两把合欢椅,让穆桂英和杨金花相对而坐。由于杨金花如今 已是侬智光名义上的妻子,所以她暂时不敢对杨金花怎么样,却可以纵容手下, 可以肆无忌惮地在穆桂英的身上发泄。 一开始,杨金花大喊大叫。这样的场面,她也不是没有见过,但眼睁睁地看 着自己的母亲被人一再凌辱玩弄,心里总是不好受的。更何况,范夫人像是铁定 了心,要穆桂英的命一样,不停地让手下的士兵上车,在穆桂英的roudong里射精。 一整天下来,穆桂英也不知道要遭受多少士兵的强暴,她起先也在反抗,但渐渐 的,她的力气都在挣扎和绝望中流逝,变得昏昏沉沉。 侬智高一路走来,士兵们也就一路享受过去。等到第二天,穆桂英获得了短 暂的休息,她猛然间发现,自己的身体,竟与女儿的身体有着如此巨大的差距! 金花干净,她肮脏,金花精神抖擞,她萎靡不振,这让身为人母的穆桂英,愈发 羞耻得想要自尽。 正在jianyin着穆桂英的两名士兵,一见到阿侬,急忙下了马车,也跪了下来, 口称:「见过大南国太后!」 阿侬呵呵一笑,道:「小伙子们,干得不错!重重有赏!」 得了奖赏的士兵,乐得屁颠屁颠。自打出生以来,他们还没遇到过这样的好 事。不仅可以享用远比自己高贵的女人的身体,更有银子赏赐,顿时口头谢恩。 阿侬看了一眼穆桂英,对范夫人道:「范夫人,哀家知道,你与穆桂英有着 血海深仇,恨不得立时能将她生吞活剥。不过,眼下哀家留着她的性命,还有些 用处,可千万不能这样死在了路上。依哀家所见,暂时先饶了她,待到了特磨, 再见分晓!」 「特磨?」一旁的侬继封笑道,「叔公一见到像穆桂英这般壮实的女人,一 定是欢喜得紧!」 「闭嘴!」侬智高急忙阻止自己的儿子道。 「谨遵太后之命,」范夫人道,「太后有所不知。起先,小女也恨她恨得睡 不安寝,食不知味,但见她这一路下来,悲痛欲绝,小女倒也是欢心。与其一刀 把她杀了,让她死得痛快,倒不如留着她的性命,慢慢折磨,来得让人欢心!」 阿侬一笑应之。侬智高又道:「母后,你当真决定,要去特磨暂避么?」 仍然清醒的杨金花,此时隐隐有些觉察出,侬智高其实并不十分愿意到特磨 去,但既然阿侬执意,他也是不得已而为之。至于这其中有什么曲折,凭这对方 的只言片语,她根本猜不透原因。而且,她此时最关心的,不是别人的家事,而 是自己的母亲。 穆桂英本可以手刃侬智高兄弟,为自己报仇,但她最终还是放不下女儿,在 血rou亲情和自身的安危之间,她选择了前者。也可以说,穆桂英重堕地狱,与杨 金花有着莫大的关系。这让杨金花很是感动,她曾经看到穆桂英在敌人面前卑躬 屈膝,多少都会有些鄙夷和唾弃,但这几天,她只剩下感恩和痛苦。 阿侬看了一样漫天大火,对侬智高说:「一把火,将横山寨的工事全部化为 灰烬,难道你还能在一片废墟之上固守吗?」 于振回去了,但宋军终归还是会来的。下一次来,说不定是狄青的百战雄狮, 也说不定是杨文广的复仇大军。现在阿侬和侬智高谁也不敢在原地逗留,前往特 磨,已是他们唯一的选择! 「快传令下去,扑灭大火,开出道路!」侬智高大声吩咐道。 大火已把附近的几个山头烧得一片焦黑,阿侬望着滔天的火势,自言自语地 道:「烧了那么多,山神一定会震怒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