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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in女蓉奴传】(7)襄阳城前枷cao真蓉奴,天下群雄共助假蓉儿

    第七章·襄阳城前枷cao真蓉奴,天下群雄共助假蓉儿

    2022年4月2日

    字数:16312

    书接上回,彭长老利用蓉奴冒充黄蓉骗过蒙古人,他并未听从札鲁忽赤的忽悠去当蒙古的百夫长凭军功建立基业,自从那穆念慈嫁入吕府之后他试图联系,但穆念慈没有任何回应,考虑到郭靖黄蓉目下也在吕府居住,他就估计粘儿那里怕是出现了什么变故。

    从这穆念慈当了花魁粘儿之后,彭长老利用卖身钱花天酒地,如今断了联系却也不能坐吃山空。

    彭长老也是亲情淡薄之人,让他闯进吕府带走妻女他可不敢,正所谓人不为己天诛地灭,他理所应当的选择了抛妻弃子,只要卖掉蓉奴这一笔一成,这笔钱足够他三五年醉生梦死了。

    蒙古人确实也没有辜负他的希望,信誉上他们还是讲的,当他去军需处领赏时,万两白银就摆在地上,他可自负没本事扛着出去,刚把银两换成银票,走出帐篷就被一个中年汉人拦了下来。

    这中年男子上来第一句就说到:「嘿嘿~我知道你抓来的这个黄蓉是谁。」

    「你想说什么?」

    彭长老眉毛跳了一下,强装镇定的问道,既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

    「我是说,你想用这襄阳城中的妓女蓉奴来冒充黄蓉赚一笔横财?」

    这中年人一副没有耐心态度,直接揭破了两人的刺探。

    「那你直说吧,你想要什么?」

    彭长老也不想与此人在此过多纠缠,等下战事一开真黄蓉若是冒出头来,在这蒙古军营中那是怕是想走也难。

    「很简单,卖掉这yin女的钱,三七分账,从此就当我没见到你。」

    这中年人正是发现黄蓉是蓉奴假扮真相的yin贼,既然蓉奴进了蒙古人嘴里,自己怕是取不出来了,只能多拿些钱财,想要从彭长老这里坐收渔翁之利。

    「怎么才七成啊?」

    平白少了三成银两,虽然rou痛彭长老自付还能勉强接受。

    「七成是我的!你能得三成还得看我的脸色,如果你中间有什么猫腻,我立刻叫破黄蓉身份,咱们一拍两散。」

    这种不义之财拿三成和那七成没什么区别,既然对方都会恨你,老yin贼自付在蒙军营中,对方不敢放肆,不如狮子大张口。

    彭长老气的乐了出来,当年自己身为九袋长老,这种小毛贼给自己擦鞋都不够资格,被郭靖黄蓉一害真是龙游潜水遭虾戏,于是他假意应承下来。

    老yin贼本以为对方会讨价还价,没想到这彭长老这么胆小,顿时大喜过望看向对方眼睛,正待说话突然眼前一黑,恢复之后哪还有什么彭长老,对方早带着钱跑了。

    算了,大鱼没钓到,老yin贼干脆看向高台上被木枷夹住的蓉奴。

    反正自己给那yin妇中下了蛊,不如让这个拖雷大官当成黄蓉羞耻个尽兴,也好给自己讨些赏钱,至于真假黄蓉,撞破了跟自己有什么关系。

    想到这里,老yin贼谄媚的跑到先锋主帐,对着拖雷耳朵一阵耳语,直听得拖雷连连点头。

    原本他自付到了他们这个境界的人,生死已然置之度外了,刀斧在身也不会怯惧,只有名节万般不能丢失,他顶多也就是将其凌辱毒打一顿罢了,但真如这招安的yin贼所言,若能让这黄蓉涕泪交加的主动求饶,那才能给背叛他的这个好安达脸上重重一巴掌,才能让那襄阳城的官兵百姓又惧又怕,他摆了摆手示意老yin贼也跟着那药奴走上高台,不管他用什么办法,只要让那黄蓉跪地求饶就行。

    老yin贼对拖雷行了个礼,一个登云梯跳上高台,身法潇洒之极,引得蒙军喝了一声好,这被催眠的蓉奴被木架固定在高台之上,还不知彭长老已走,依然强撑着扮作黄蓉。

    老yin贼一把揪住长发在他耳边轻轻说道,那彭长老已然被他赶走,现在她的主人已经是他了。

    这蓉奴依旧沉默不语,老yin贼却微微一笑催动母蛊,这七巧连情蛊霸道之极,只要母蛊催动子蛊必然响应,不以宿主意志所左右。

    黄蓉顿时从摄心术中惊醒,一时间记忆涌来,破庙被擒之后,光着身子被蒙古众将观赏,又被以黄蓉的身份押上高台作为战前动员羞辱城内兵士和靖哥哥,一直以来蓉奴的身份都是她的遮羞布,只有把自己认作蓉奴才能当那纵情声色犬马的酒色娼妓,如今却要逼着她用黄蓉真身,如果被识破了靖哥哥怎么看,天下人怎么看。

    被迫撕掉了遮羞布的黄蓉浑身发寒,只觉得襄阳城内每一个市民官兵都在冷冷的看着她的一举一动,靖哥哥也阴着脸看向她一声不语,反倒是春妈与吕文德在城头急得团团转,他们为什么着急,我现在不是蓉奴啊,靖哥哥阴着脸难道是春妈告诉了他?此时赤身裸体被架在襄阳城前让数十万人盯着,饶是黄蓉聪慧也容不得她思绪万千,唐雪雁在哪里,如果她在就能证明自己没有暴露,只要继续装作蓉奴就行了,现在她不在难道自己蓉奴的真身已经被发现了?靖哥哥阴着脸难道已经对她失望了?为什么蒙古兵会兵临城下?没有自己部署襄阳能否防的住蒙古人的攻击?为什么这么她什么都不知道?关键是如果蓉奴就是黄蓉的身份被暴露了,父亲如何自处,她又怎么存活于世间?聪明的人总是想的特别多,她现在必须自救,她抬头看向身侧的

    老yin贼,笑道:「大爷,你们把蓉奴架这么高干

    什么,蓉奴当不了自己干妈的,嫖过蓉奴的恩客那么多,一眼就会被看穿的。」

    老yin贼露出满嘴黄牙呵呵yin笑道:「我不管你是谁,现在你都要是黄蓉,只要这件事成了,大爷我就赏你一辈子被男人玩个够。」

    说罢不管黄蓉意志,再次催动了母蛊。

    黄蓉自认机敏,但从青衣密使出现后一宗宗一件件事情都超出了自己的控制,打的自己猝不及防,真可谓是万般皆是命,半点不由人。

    此时亦是如此,母蛊催动之后什么阴谋诡计都没了根基,脑子里木木的只剩下一潭春潮,整个人都化身成了牝兽,只要能够让自己高潮,什么她都可以答应。

    那老yin贼此时让她发情不是为了行猥亵之事,他自知没有彭长老那般催眠的手段,只有让她索欲无度,自己才能予取予求。

    黄蓉此时全身都呈现异常的桃红色,老yin贼只需用手指从她背上轻轻滑过就能引起全身震悚,黄蓉还坚持着用最后一丝神智向老yin贼求道:「求求你,不要说我是黄蓉,我会活不下去的!」

    老yin贼只以为这「黄蓉」

    用什么厉害手段整治过这个蓉奴,让她留下心理阴影,但事不关己,更何况老yin贼也想试试这七巧连情蛊的极限是什么,于是戏虐的说到:「放心,不用我说你是黄蓉的,你自己就会说出去。」

    「什么……」

    现在的黄蓉脑子昏昏沉沉,还没有来得及理解老yin贼话里什么意思,他身后的药奴已经在示意下,把手指捅进了黄蓉蜜xue里快速抽插,那药奴两米多高,手指就有成年人胯下大小,配合着快速抽插,快感迅速蔓延全身,但就在即将爆发之时又突然悄然散去,接着第二波快感又迅速袭来,第三波、第四波,汹涌的快感在即将迸发的瞬间又迅速地消失了。

    黄蓉不自觉得握紧粉拳,脚趾勾紧,脚背绷得笔直,被枷锁铐住的她,因为看不到背后的情况反而觉得更加性奋,老yin贼的声音在她耳边就像恶魔的低语,「说吧!只要你大声喊出来你是黄蓉,我就让你体验到你此生都没有尝试过的高潮,犹如仙境。」

    黄蓉听着这话的同时感觉到自己的意识彷佛从yin乱的皮囊中脱离了出去,向着前方越飘越远越过了高高的襄阳城墙,飘进了襄阳城内,似乎城里每个人都在骂她,骂她黄蓉是个yin乱的女人,骂她黄蓉不知廉耻,她的人生完蛋了。

    就在这时,襄阳城上一个百步穿杨的神箭手似乎发现了什么,他对周围的人说到:「不对啊,这女的似乎不是黄女侠,她是yin女黄蓉。」

    这个发现像一剂强心针让周围的士兵瞬间沸腾了:「快说说怎么看出来的?」

    「你们看,那女的眼角有一颗yin痣,黄帮主脸上可没有这个。」

    「你怎么知道黄帮主没有的?」

    「问牛二,上次他还感慨的说,这yin妇挡上这颗yin痣竟然和黄帮主长的一模一样,一枚痣就能让这sao货眼角带魅,倒是应了相由心生。」

    「卧槽,你小子狗眼睛吗?这么远那么小个痣,你怎么看到的?」

    「不对,那娘们咱们嫖过啊,她是个克夫的白虎,可你看她下面长满了黑黑的阴毛?」

    「太监还粘假胡子呢,她怎么就不能当个女太监?」

    「哈哈,你小子说话真损,不过我喜欢……」

    城墙上说女人不是黄蓉是蓉奴的消息迅速地传开了,其实这消息是郭靖依照他和蓉儿通讯的两只白凋送来的消息部署的,白凋飞来时郭靖就已然知晓那高台之上不是自己的蓉儿了,信件也确实证明如此,'蓉儿'让自己不要急着发动战争,几路援军已经在赶来的路上,只要从四面八方同时杀出就可毕其功于一役。

    自己要隐而不发,期间也不要被蒙军打消了士气,蓄势待发才能杀敌人个措手不及。

    可高台之上的黄蓉却不知道这些,突然她听到城墙上有人认出她是蓉奴的消息,竟然激动的浑身颤抖,她的意识已经在崩溃的边缘了,此时更是找到了理由来麻痹自己,既然他们有人已经认出了我是蓉奴,是不是我就可以大声承认自己是黄蓉也没问题了?松懈的念头一旦出现,就像已经得到释放的高潮再也收不回去了,尤其老yin虫的低语就像诱惑夏娃吃禁果的毒蛇一般钻进了她的心里,刚开始只是微弱的念出「我是黄蓉……我是黄蓉……」

    每讲一次她就感觉到自己有一次轻微的高潮,但这对黄蓉来说就像饥渴的人吃到了一粒葡萄,guntang的油锅中滴进了两滴清水。

    老yin贼适时的吐出了蛇信「对,大声些!大声地念出来吧!!不要去思考,为了快感放肆的嚎叫吧!!!」

    「啊……!!!」

    这一声漫长呻吟格外嘹亮,一时间竟然压过了周遭吵杂的议论声,众人皆觉得这不似人声,犹如千年狐狸得到了满足,万年母狗获得了甘露,那就像是只有传说中陷入情欲永远无法满足的牝畜才能发出的哀鸣。

    两边的兵将都觉得胯下帐篷不受控制的耸立着,襄阳城内大姑娘小媳妇们都涨红了面颊,即使是那不知敦伦为何物的幼童都觉得胯下充血充得胀痛。

    「我是~黄蓉,快来~救我!」

    那好似牝畜一般的女体发出了叫床一般的声音,初时还

    以为是幻听,但紧接着襄阳城内炸开了锅,什么!那被数十万人围观仍不知廉耻允自发情的女子竟然是黄女侠?这不可能!可如果不是黄女侠为什么蒙古人要把她压倒高台上?一时间恐慌的情绪在襄阳城人蔓延,有人说恐怕是黄女侠早就当上蒙古人的母狗了,要不然以她的智慧和武功怎么可能被蒙古人抓到。

    亦有人说蒙古人能活捉并降伏黄帮主,必然也能制服郭大侠,襄阳城已经名存实亡了,不如开城投降,避免蒙古人滥杀无辜。

    当然这是混入城中的蒙古内应们乘机制造的恐慌,但那高台上被束缚的裸女确实恐慌的根源,在无法证伪的情况下,恐惧像滚雪球一样越滚越大,如果没有形式新的变化,这场sao乱将无法阻住。

    而高台上的黄蓉早已忘记了所在的环境,从她喊出自己黄蓉的名字之后,她的意识和身体就随着身后药奴手指的进进出出越飞越高,这种完全舍弃自我的感觉配合着蛊物的催动达到了她此生高潮从未达到的顶峰,每次她喊出「我是黄蓉」

    再配合药奴手指的抽插,都能达到一个更畅快的高潮,已然忘我的她遵循着本能疯狂的扭动着自己的臀部并且将自己的名字越喊越大声。

    「我是黄蓉!啊~」

    「我是黄蓉!来cao我呀」

    「我是黄蓉!快来干死我吧……」

    刚开始还在胡言乱语似的拼命yin叫,到了后面就像被cao坏了脑子一般,用牝畜一般的力量大声重复的嘶鸣着「我是黄蓉!!求求你们快用大rou来干死我!!」……不知道高台之上是蓉奴的拖雷监国对此一幕感到非常满意,他再次走出前锋帅帐,指着高台上性感而丑陋的黄蓉哈哈狞笑到:「郭靖安达,这是你最后一次机会了,只要你亲手杀掉这个yin妇,助我攻破襄阳城,回到蒙古迎娶华筝,你还会是我蒙古汗国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金刀驸马。」

    郭靖看着自己丑态百出的干女儿蓉奴,心情复杂万分,他有心重振军民士气,可高台身处敌营,即使他想拼尽全力去救也未必能全身而退,虽说自付用五石弓拼尽十成功力也可射杀蓉奴,可自己并非无情无义之人,而且一想起她在胯下像泥鳅般扭动身躯并呢喃着叫自己爹爹的美丽倩影,终究还是下不去手。

    虽然郭靖、吕文德已经命令手下将士们吩咐下去不停辟谣,但襄阳城内见过蓉奴者毕竟少数,家里供奉着郭靖黄蓉长生牌位塑像的却比比皆是,黄蓉高贵美貌的容颜更是深入襄阳人民心中,先不提如此倾国倾城的长相能长到窑姐脸上,再说一个艳俗娼妓何德何能配成为两军交战的筹码,因此sao乱只是稍显迟缓却没有停止。

    没有蓉儿这样的谋士出谋划策,襄阳城内众人对此无能为力,就在绞尽脑汁之时,突然发现西北方向沙尘滚滚,似有兵马来援,但城上众人却欢喜不来,只因兵力不够无法突出重围接应援军,蒙军善于骑射,援兵如若被追赶,途中有没城池接应,怕是有全军复没只危机。

    正在众人空着急之际,城池东方似乎又有一组军队从东方而来,声势比之西北方向更为浩大,鲜艳的红旗随风飘扬,正是皇家屯驻中护军。

    一时间气势回升,城内sao乱隐隐有压制住的迹象。

    城中蒙军众细作正待再掀波澜,一声尖啸如凤鸣一般从襄阳城外东北山间响起,只见五道青色身影一道白色倩影从山腰处飘然而下,从城墙上远远看去,此女长发披肩,全身白衣,头发上束了条金带,阳光一映,更是灿然生光。

    虽无法近瞧缺已然知晓此女必然肌肤胜雪、娇美无匹,容色绝丽,不可逼视。

    这白衣金带正如当年黄蓉初次现身之时,郭靖站在城头不自觉间已然痴了。

    虽然知晓这高台所束之女必是蓉奴无疑,但担忧的心依然放不下来,此时「黄蓉」

    出现,这才方知谁才是自己此生最爱之人,亏得自己前几日还对无法纳蓉奴为妾患得患失,竟险些辜负自己最心爱之人。

    好在蓉儿知书达理,包容忍耐才没有酿成大错,此事之后还需重新了解蓉儿,莫要辜负佳人。

    对于突然两侧冒出的宋军,蒙军正自感到恐慌,紧接着这一声轻啸吸引了蒙军大多数人的注意,可接下来这具称谓却吓的蒙军上下胆寒不已。

    「襄阳黄蓉在此,速来引颈受死!…」

    「襄阳黄蓉在此,速来引颈受死!!……」

    「襄阳黄蓉在此,速来引颈受死!!!………」

    「不好,是那诡计多端的黄蓉来了!!!」

    人的影树的名,黄蓉的名号报出来,吓破了蒙军很多常年驻扎南线与之交手的老兵胆魄,马匹们似乎能感受到主人焦虑一时间尘土飞扬,沙石迷了自己人的眼睛,更是乱作一团。

    但紧接着问题就来了,如果来的人是黄蓉,那高台上被木枷束在原地的女人又是谁。

    可「黄蓉」

    一行六人却不会给他们思考的机会,五人并未骑马,却已在电光火石之间杀入蒙军阵中,仔细观察就发现五位青衣人分立于五角,将「黄蓉」

    护入其中。

    只见「黄蓉」

    身在敌军之中犹如闲田信步,两旁士兵如同翻滚的热浪,被六人向两面拨开,十步之内竟无人可以近身。

    拖雷目眦欲裂,他自问杀人无数,但屠戮之法

    无非刀砍斧剁,这种不及近身就可杀人于无形的妖法自己南征北伐却从未见过,恐怕金刚宗那几个大喇嘛也做不到,而且如此妖人襄阳城最少就有五位之多。

    念及至此,他自付派入城中的的那些人自无可能从这五人手下掳走黄蓉,抬头看向高台苦笑一声,自己竟然拿了一个赝品来威胁郭靖,估计他还在看自己笑话吧。

    郭黄二人婚期将近,襄阳城内多是江湖人士,此时一些人也在襄阳城上协助官军守城,已有眼见之人看出冲入敌后的「黄蓉」

    以及身侧五人,不少人惊呼道:「快看,武林神话,天下五绝!!」

    大家定睛望去,却看为首之人形相清癯,身材高瘦,风姿隽爽,萧疏轩举,湛然若神,身穿青衣直缀,头戴同色方巾,文士模样,手持玉箫,正是「东邪」

    黄药师。

    左前之人手里拿着鬼头灵蛇杖身材高大,身穿白衣,高鼻深目,脸须棕黄,英气勃勃,眼神如刀似剑,甚是锋锐,语声铿铿似金属之音,有时以手代脚,有时以脚代手,身形诡谲,却是「西毒」

    欧阳锋。

    右前之人身穿粗布僧袍,两道长长的白眉从眼角垂了下来,面目慈祥,眉间虽隐含愁苦,但却有一番雍容高华的神色,身形忽快忽慢,缓时潇洒飘逸,僧袖一抖数人应声倒地,不必多想必是「南帝」

    一灯大师。

    左后之人一张长方脸,颏下微须,粗手大脚,身上衣服东一块西一块的打满了补钉,却洗得干干净净,手里拿着一根打狗棒,背上负着个朱红漆的大葫芦,身法迅雷不可目,想来就是前任丐帮帮主「北丐」

    洪七公。

    右后之人一身道袍,满脸花影,发须乌黑,虽然甚长,却未见斑白,年纪虽大,却给人稚年之感,脚踩全真金雁功,双手左右竟然能各施一路拳法,拳形变幻无穷,至阴至柔却又虎虎生风,大概就是中神通的师弟——「老顽童」

    周伯通。

    能被天下五绝如众星拱月一般护在中间的白衣倩影,这天下间恐怕只此一人,那高台之上的女子不管多像都只会是一个赝品而已,更何况一想到那女子的身份,襄阳城内众人就像吃了苍蝇一样恶心。

    两人的身份犹如皓月对蛆虫,因为这狗一样下贱的的东西,在城门面前丑态百出,冒充侮辱女诸葛威名,险些动摇了襄阳军心。

    此时知道襄阳主心骨安好,大家瞬间放松起来,襄阳城头尽是欢声笑语,蒙古人找人冒充黄女侠的jian计败露,大家自然毫不吝啬的嘲笑侮辱。

    「允那蒙古鞑子,这婊子你们请她过来给你家爷爷城门上卖sao,没少花银子吧!」

    「好孙儿,还知道孝敬你们家爷爷,专门找来这天下第一yin女来给你爷爷表演活春宫,等会儿你爷爷砍你脑袋的时候刀下的快些,让你走的轻松!」

    「哈哈,这sao货都被我们军营玩烂了,你们也不嫌脏捡回去继续玩老子jingye估计都还没掏干净呢!」

    「这小娼妇全身都被老子玩儿遍了,下面一根毛的没有,是个克夫的白虎妞,你们还专门给她找rou毛遮住。我看跟你们蒙古鞑子陪她正合适,天造地设的狗男女,一个个都克死了,也省的爷爷们动手。」

    「这婊子还有我们军营的奴印呢,干了这妞就算是我们军营的xue兄弟了,扔下兵器入城投降吧!哈哈~」

    乱糟糟的嘲笑声伴随着起哄声音像一记记重锤敲进了拖雷的心中,这一仗军功关乎自己争夺大汗的资本,已有几名军政大佬、从汗还有亲王已经暗中支持自己,只待襄阳城破便可逼宫三哥交出汗王之位。

    谁曾想一步错步步错,从奇袭襄阳山路被发现,一切的部署就变得没有了意义,如今竟被多方援军夹击在襄阳城下,本待利用黄蓉打击襄阳守军士气,未必不能与之相抗衡,谁曾想却被手下汉人拿妓女冒充了黄蓉,想要将此人就地正法,但军需官报到此人已领走赏钱远走高飞了。

    想到此处,拖雷只感觉心如刀绞,一口热血冲出喉咙,噗~的一声映上了洁白的帐篷,周围军士「监国!将军!!」

    的关切之声震得双耳嗡嗡作响,他推开众人木木的走向高台,此刻再无其它心思,只想处置掉这个欺骗侮辱了自己智商的娼妓。

    众人只见那拖雷痴痴傻傻的跃上高台,推开那蹲在地上用双指给蓉奴抽插的高大药奴,从黄蓉背后抽出利刃向着她当头砍去。

    黄蓉正自沉浸在高潮之中,而且被木枷束缚于地面也无法看到身后景象,模模煳煳意识中只看到襄阳城楼上众人一阵惊呼,看到娘亲春妈已经吓得昏厥过去,靖哥哥也侧过头去不忍再看,正自好奇是何事发生,突然耳边响起金戈之声,一道白刃贴着耳边噼在了木枷之上,宝刀吹毛断发,轻易带走了黄蓉一缕秀发,直到她脖颈旁边才力竭而止,黄蓉吓得三魂丢了气魄,从没想到自己离死亡如此之近,求生本能压下了蛊虫的控制,这时才能擦开迷情之眼看清周围形势。

    一刀下去,气迷了心智的拖雷反倒释然一笑,自己堂堂蒙古监国,哪里犯得上跟草芥一般的yin妇置气,还是考虑如何脱困才是上策。

    眼看东邪、西毒、南帝、北丐和老顽童周伯通,初时确似势如破竹,但即使天下五绝杀入千军万马中也不能大意,蒙军初时被杀的措手不及,但重整队伍后虽

    然依旧无法伤到五绝与所护女子分毫,却已能使六人如入泥沼,几近停滞。

    但他们的任务已然完成,蒙军阵型几乎被一剑击穿,虽然集合重组,从内部剿灭敌人,却也使得外部防御出现了披露,几乎形成阵仗的同时,三路援军也已然杀到。

    「襄阳百姓勿慌,钓鱼城来援~」

    但见西面方向来人一身金盔金甲,盔上红缨飘烈焰,锦袍血染猩猩,连环锁甲砌金星,一番威风凛凛大将军气焰,身后战旗纹着一个大大的宋字,正是兴元府都统兼知合州,钓鱼城名将王坚。

    「宋人勿怕,天子御下中护军前来支援~」

    只见东面万人一吼,直击苍穹,这群骑兵各个装备精良,高头大马,重骑重甲,前方一名红盔红甲少年郎,手持一柄红缨枪,却是一身皇家配色,身后红旗招展绣有龙纹,远处战车之上有一红衣之人把皂直裰褪膊下来,把两只袖子缠在腰里,露出嵴背上的龙纹来,鼓槌重重的敲在军鼓之上,竟然是皇帝陛下协太子御驾亲征,御鼓声声震耳,让人生出无限能量。

    「陛下~、太子~勿慌,兴元府官军前来救驾!!」

    西北方向兴元府知府一身戎装,背后站着连绵的边军与府兵,身前护着的刘老三五短身材,生得嘴尖缩腮,戴一顶乌金冠,脸黑如炭,面如病鬼,骨瘦如柴,身披一副玄铁穿成的宝甲,胯下一匹追风马,跑起路来浑身甲胄晃个不停,一手拿一碗大钢鞭,又是滑稽又是威猛。

    去兴元府求支援的青衣密使自持艺高人胆大,已然孤身一人杀入敌军,期望能抵达御前护驾。

    「杀啊——」

    战场上战鼓连天,马的嘶鸣声、兵士们的呼喊声、如雷鸣般的马蹄声以及刀、剑撞击的锵锵之声响彻与襄阳城前,黄沙满天,血流成河,战场上蒙军、宋军的尸体横七竖八地躺了一地,许多兵士们皆已负伤,大将王坚一杆巨槊开路率领大兵冲向前去。

    刀光凛凛,正午的日光映照在铁甲衣上,直晃得人睁不开眼。

    但这些情况被木枷束于高台之上的黄蓉自然是看不见的,她只能被迫向着援军的方向噘着屁股,看着襄阳城防官军集结准备打开城门出兵支援。

    拖雷并不慌张,他自信只要窝阔台出兵来援,他前锋被围之危立解,只是可惜了这份功绩,以后只能徐徐图之,他拍了拍这个慌冒黄蓉娼妓的大肥屁股,并用手捏了两下,一把撕下粘在saoxue上方的rou毛,看到上面果然纹有【rou便器】和【rou奴】二字旁边分别盖着两处私印和丁未营的军印,确实如宋人所说是个玩儿烂的sao货,可惜的叹了一声,对药奴和老yin贼说到:「你!把你那什么蛊虫发情催到最大!药奴,给我活活jian死这个荡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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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yin贼赶快禀报,如果强力催动,可能会把蓉奴烧成智障,拖雷挥了挥马鞭说道:「你看宋人这大好河山,如这等皮囊的美女不知凡几,死了就死了,犯不上小家子气。」

    老yin贼也不再多言,只是可惜蓉奴一死宿主不在,自己好不容易得到的七巧连情蛊怕也是没了。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于是只得催动手中母蛊。

    毕恭毕敬趴在地上的药奴也站起身来。

    只见他两米多高的伟岸身躯,老yin贼和黄蓉在他身前就如幼童一般,胯下大rou经过长期的药物实验竟如同人腿粗细,蒲扇大的手抱住黄蓉腰身,竟把她两腿抱离地面,一根巨rou一下子冲进大半。

    这状如成年人腿粗细的roubang远超刘氏父子尺寸,一般女子怕是一经插入就下体撕裂了,也不知黄蓉是因为yin蛇毒之威还是天生yin贱过人,这巨rou竟几乎齐根没入,晓是如此也撑得黄蓉直翻白眼,觉得五脏都移了位。

    之前是因为情欲盖过了羞耻,可现在黄蓉又痛又胀,看着襄阳城头熟识的众人又羞又气,看到心爱的靖哥哥对自己这边不屑一顾自顾自的忙着又是羞耻又是惭愧,还有一丝无奈和不甘,恨不得一头插到情欲里再也不管周围,可是这药奴巨rou太大了,撑得自己从摄心术中清醒了神识,连情蛊谷中恢复了意志,可身体却不争气的xiele身子,起码在外人看来,高台上的yin女潮吹不断,yin水想高压水枪一般被cao的一波一波向地面喷射。

    襄阳城内百姓因为被城墙阻隔看不到城外战况,只能将目光聚集于高台,此情此景看的目瞪口呆,想不到天下间有如此寡廉鲜耻的yin女,竟然在战场之上都能如此沉浸于性爱欢好,怕是连商纣的yin后妲己也做不出这么厚颜无耻的事情,就连襄阳城中黑窑子里的窑姐们看到此景都啐了一口,彷佛跟她一比自己就如贞洁烈女一般。

    三路宋军和蒙军前锋兵团渐渐穿汇交错,绞缠在一起,此时要退已绝无可能,唯有拼死厮杀方能活命。

    双方战鼓皆轰震不已,嘶喊杀声连绵起伏,人人心中明白,今日一战乃是生死决斗之搏。

    如此近距离交锋,弓弩已无大用,双方兵士纷纷下马抽刀,合短兵而战。

    战场较量不同于江湖武艺,讲究大开大合,招大势沉,没

    有虚招变招,生死胜负皆为一体,任你枪走龙蛇我自一刀噼来,挡住我死,挡不住你死。

    蒙军居住北方环境恶劣,反倒造就了健壮身躯,虽然此时以少敌多,却都是长途奔袭之师,只见蒙军三人结为一组,一人暂时拖住宋军两人,其他二人以一敌一,斩杀宋军后再以三敌二剿灭宋军四人。

    宋军各千人长看出端倪,大声呼道:「我方聚集起来,莫要落单!」

    兵士们便拢在各军司马身旁,随众拼杀,虽然减少了伤亡,但却使战况更为焦灼。

    宋太子随中护军从外围冲杀进来,御林军装备精良,人人皆是高头大马,比蒙古精锐不知好到哪里去了,两方初一接触就撞得蒙军人仰马翻,撞出去的蒙军兵士直飞的一人多高,有些蒙军步兵还想用地堂刀法砍断马腿,但中护军各个枪如龙马如虹,刀身未及马腿就被连排冲锋的重甲巨马踩成了rou泥。

    但随着蒙军收紧,中护军骑兵也步履维艰,又冲杀了一阵,他打量四方,如今鏖战已久,宋军士气渐衰,圈子里依然是密密麻麻的蒙古,蒙古中军在后方不断试探,似乎在找缝隙突围救援拖雷的蒙古前锋,压力之下反让被包围的蒙古前锋军步步后退。

    宋太子朝自己亲率的精锐部呼道:「各位随我杀去,让蒙古人见识一下什么是宋军精锐!」

    在此紧要关头,朝廷之表率直接影响全军士气。

    是搏是退,全唯皇帝太子马首是瞻。

    千骑震天呼应,在宋太子率领下如同一条红色巨龙,不停穿腾在战场各处,将蒙古部队杀退。

    宋太子一手岳家沥泉枪使的出神入化,动作古朴,招招制敌,一击必杀,伤人之必防,防人之必伤,往往从敌之视野盲区一枪刺入,让蒙军将士挡无可挡,防无可防。

    岳家枪进犯有刺,戳、点、扫、挑,防卫有格,拨、架、挡、淌,将防卫和进犯融为一体,攻防一次结束,防中带攻,攻中设防,使敌人无回击之机,只要占了先手便如潮水一波又一波袭来,敌军将领只得拼命抵挡、至死方休。

    解了围的宋军受到极大鼓舞,又胆气振发朝蒙古人扑杀过去。

    这一场短兵相接直杀得天昏地暗,但蒙古人却彷佛无止无尽,不断涌冒出来。

    军队如蚁,人命如草!同时高台之上的黄蓉为了不被活活cao死,只得借助七巧连情蛊发情之威忘情抵挡下体巨rou,也不知是木枷因为利刃噼过从而骨架松散,还是这药奴天生力大无情,这木枷被cao的拔地而起、碎裂开来,黄蓉正要逃脱,突然发出一声惊呼,娇小的身躯竟被身后的药奴用巨rou从地面挑了起来,半人高的巨rou齐根没入,差点让黄蓉背过气去。

    可怜黄蓉昨天滴水未进,只吃了一夜丐帮的jingye,如今被巨rou插到胃部,直顶得黄蓉隔夜饭都吐了出来。

    众人只看黄蓉高抬白皙的脖颈,反刍的jingye从嘴里喷涌而出,好似被cao穿了一般,远远看去就像一个jingye喷泉,雪白的肌肤乳rou晃动,双手双脚不安分的拼命摇动似乎想要挣脱,但是人在半空双手双脚无从借力,全身上下只有一根巨rou支撑,即使她有无上轻功也无法逃脱,娇小的身躯如风摆荷叶,看上去像剥了皮的癞蛤蟆一样可笑。

    此时黄蓉的身体已经完全不受自己控制,被身后药奴cao得甩来甩去,潮吹的yin液像洒水一样从高台淋下,惹得高台下的蒙军骂骂咧咧,看的宋军兵将和武林群雄哈哈大笑。

    黄蓉随着体内巨rou甩得摇头晃脑,却也趁机看清了战场的形式。

    「为了稳妥起见,襄阳北门依旧紧锁不开,但是从襄阳东西两侧已经派兵迂回包抄,不仅只是朝廷官兵,众多从城外接到军情和参加婚礼的江湖势力也姗姗来迟的赶来救援。「归云庄陆冠英协仙霞派枯木大师与众弟子贺郭靖黄蓉大侠婚礼!」

    归云庄少庄主陆乘风之子和自己师傅枯木大师与众师兄弟也随大军加入了战局。

    「五台山佛光寺昙华大师与寺中僧众贺郭靖黄蓉大侠婚礼!」

    昙华大师虽然不显于江湖,却是和少林方丈天鸣齐名的高手,水火禅杖舞得虎虎生风。

    「史家万兽山庄特来贺郭靖黄蓉大侠婚礼!」

    史家五兄弟万兽山庄,白额山君史伯威、管见子史仲猛、金甲狮王史叔刚、大力神史季强、八手仙猿史孟捷。

    此时正役使百兽进攻蒙军,虽无法造成重大伤亡,却也吓得蒙军马匹乱作一团。

    「河南信阳军赵老爵爷前来救驾,同时贺郭靖黄蓉大侠婚礼!」

    赵老爵爷,居住河南信阳,太祖三十二势长拳和十八路齐眉棍是家传绝技,是袭爵的清贵,向不与江湖武人混迹,但郭靖黄蓉二人为国为民,义举无双,并且此时御驾亲征,于公于私都不能临阵脱逃。

    「昆仑派掌门青灵子携众弟子贺郭靖黄蓉大侠婚礼!」

    昆仑派此时刚刚创派,掌门青灵子想与中原武林搞好关系,他本人通晓藏语,此时正与蒙古将领阵前对骂,昆仑剑法虽然后创,却集各家剑法之长,隐隐有一派宗师之迹象,将来难保不会成为五绝一般的人物,之后此派确实出了昆仑三圣何足道这般神仙人物,并且与郭靖黄蓉之女郭襄产生了一段爱恨情愁。

    「西山一窟鬼来战,贺郭靖黄蓉大侠婚礼!」

    西山一窟鬼是初出

    江湖的二流邪道高手,十个异姓兄弟同进同退,十人分别是长须鬼、吊死鬼、催命鬼、无常鬼、大头鬼、讨债鬼、煞神鬼、丧门鬼、红俏鬼、笑脸鬼,日后长须鬼樊一翁与大头鬼皆亡于金轮法王之手,不过那都是后话了。

    「蜀中唐门唐家堡唐威携唐家众人贺郭靖黄蓉大侠婚礼!唐家堡众人与江湖豪杰同进同退!」

    此时蜀山唐门还属于江湖三流势力,数百年后江湖内功心法逐渐失传,唐家才凭借一手暗器坐稳一流势力,这唐家堡堡主一番话说的极是漂亮,一句话就把唐门和中原武林绑在一起,显然是个老江湖了手下的也黑,暗器上都抹上了硝石硫磺之类的粉剂,配上火折灯油用独门暗器手法掷入蒙古军帐,幸好蒙军帐篷距离松散,险些火烧连营,引得群雄一阵叫好,只有被五绝护在中央的「黄蓉」

    眉头不自觉得跳了两下。

    「白驼山欧阳淳携妻子花奴贺郭靖黄蓉大侠婚礼!」

    白驼山虽在西域却也是中原武林一脉,这也是欧阳锋前来帮忙的原因之一,不过此时的白驼山已经和欧阳锋没了关系,是他大哥那一脉的亲戚在运营维持,但是虎走虎威在,蒙军之中也是传出一声惊呼,欧阳淳和同在花魁大会争雄的花奴也在奋力抗敌。

    「铁掌帮上官鸿贺郭靖黄蓉大侠婚礼!」

    自裘千仞走后,上官剑南的小儿子上官鸿又重新夺回上官家帮主之位,此时与铁掌帮中弟子前来报答郭靖黄蓉的恩情。

    「黑风洞王金虎贺郭靖黄蓉大侠婚礼!……」

    「华山派宁清风贺郭靖黄蓉大侠婚礼!……」

    「崆峒派崆峒七贤贺郭靖黄蓉大侠婚礼!……」

    「扬州盐帮贺郭靖黄蓉大侠婚礼!……」

    「杭州漕帮贺郭靖黄蓉大侠婚礼!……」

    「威虎山寨主座山凋同座下八大金刚贺郭靖黄蓉大侠~啊~我cao你姥姥……」

    不知道哪旮旯蹦出的八个劫道鸟人也出来逞英雄,嗓门倒是挺大,但名号都没喊完就被蒙古人的流箭团灭了,看得众人一阵无语,那八个逼……啊不八个义士!对了带头的喊他叫什么来着?座山猫还是座山狗?一个个江湖势力直听得襄阳百姓眼花缭乱,他们有些虽只有十人八人甚至一人,但聚沙成塔,成百上千的江湖门派,其中还有全真教、少林寺这些门派混入其中,他们身在蒙古势力范围,并未喊出名号撕破脸皮,只是在默默助力。

    此时战况已然明了,前锋拖雷与他麾下的十几万蒙军被压得已无还手之力,正在被步步蚕食,拖雷允自在高台上踱步等待中军派兵来援,他看着百丈外死气沉沉的中军营帐,一瞬间似乎知道了什么,他对着窝阔台的方向淡然一笑,遥遥举杯道:「说到底我对你没什么怨言,只是恨你不够凶残,也不够狠,谁想到你连自己亲兄弟也杀,我没什么遗憾了,只能遥祝你成为像父王一样的大汗。」

    这次征战拖雷为了凭借这滔天战功争夺大汗之位,把自己手下势力尽皆揽入先锋军中,如若这次复灭,拖雷一派的实力将荡然无存,窝阔台在下一次忽里勒台大会中将不争自胜。

    同一时间窝阔台也在百丈之外遥遥举杯,身旁站着那几位说要支持拖雷当大汗的军政大佬,喃喃自语的说道:「四弟,我蒙古连年征战已然千疮百孔,我们需要的不是战争而是和平,只有养好了伤的苍鹰才能掠食更大的猎物,这仗有那个蛮族的护国将军与那劳什子天下第一yin女为你陪葬,希望你一路走好,父汗铁木真那里不要说我太多坏话。」

    说罢一饮而尽,将金杯掷于地面反身走回帐中,蒙古军队竟然鸣金收兵,以待回归故土。

    与此同时,宋孝宗已将战槌交于力士,整好衣服看着窝阔台的方向,对后面跪着一片以头抢地求陛下起驾回宫的大臣说到:「靖康之耻犹在眼前,朕不会轻易犯险的,我只是想用自身做饵来赌一个结果,做学问朕不如你们,可做皇帝你们比不过朕,也比不过这个蒙古的新皇帝窝阔台,如果他今日直接派兵来抓朕,怕是朕身处囹圄也能笑醒,只要太子上位我南宋就复国有望了,可他竟能借朕之手杀掉自家兄弟,以求徐徐图之,哎~想不到刚赶走铁木真这头猛虎,又有窝阔台这匹豺狼,不知何时才能收回我宋国故土。」

    估计是刚才击鼓打出了一身热汗,现在小风一吹竟让孝宗皇帝打了一个冷颤,这时身后一个妙龄少女拿着披肩盖在孝宗皇帝身上,孝宗转过脸去,两人相视一笑,一切尽在无言。

    如果有认识蓉奴与黄蓉的人在此一定会啧啧称奇,两人相似已是难得,想不到天下间竟还有三具美貌相似的容颜,只是这位不同于黄蓉的英气飒爽和蓉奴的yin荡妩媚,却是一副身居高位雍容华贵的气质。

    十万人的队伍就是伸着脖子砍也需要很大功夫,战场已不知厮杀了多久,许多宋兵手中刀刃已砍钝,他们的皮甲上刀痕累累,溅满自己与敌人之血。

    不少人身上已受了多处创伤,鲜血汩汩流出,甚至不少人手上兵刃已残缺不全,却个个毫无惧色。

    一名军士大叫:「靖康耻犹未雪臣子恨何时灭驾长车、踏破贺兰山缺!!」

    刚开始只是一人,之后十人百人、千人万人一同喊出岳飞将军的满江红名句,此情此景天地同声,似龙吟似虎啸。

    而黄蓉却被cao的头晕目眩,出气多

    进气少,如果在天下群雄面前被活活cao死那真是太凄惨了,黄蓉求生的本能压下了羞耻的念头,顾不得自报身份,胡言乱语的喊道:「我是黄~啊~蓉,快来~哦~,救我~嘶,我受不了了,要被cao死了!」

    可是已经为时已晚,被药奴的一支大roucao的求欢多过求饶尤其那下体不停潮吹的yin水可骗不了人。

    黄蓉正主还被五绝护在身后与蒙军厮杀,谁会相信这娼妇的胡言乱语,只恨这yin妇在天下英雄面前依旧恬不知耻的冒充武林女神黄蓉,这仗之后如果没被活活cao死,就宰了这yin妇用她的首级祭拜死去宋人的在天之灵。

    周遭人众在满江红的激励声和对yin女蓉奴的忿恨之中,胆气顿长,嘶声呼喊着,不要命般往前冲。

    每人奋力找寻蒙古兵,将其杀死,若成功,便是够了本,便不成功,亦要拼死将对方砍伤噼残。

    有些人兵刃已无,抄起身边散落的残刀断杆,有些干脆赤手空拳扑上,抱着匈奴人连翻带滚,凭着拳脚膝肘,甚至用牙齿来充当武器。

    郭靖早就跃下城池加入混战之中,双臂如巨龙盘旋,等闲兵士连近身搏击都无法做到便被护体真气搅碎,向着蓉儿的方向杀去。

    宋太子冲杀了半日已然人困马乏,一时疏忽没有注意乱军之中竟设有绊马索,霎时间人仰马翻,连手中银枪都脱手而出,引得众人一阵惊呼,吓得皇帝陛下都从御座上跳了起来,蒙军刀斧手近身便砍,宋太子身处敌军包围遇乱不慌,一个箭步夺地而起,一套岳家散手击退身侧几名刀斧手,岳家散手和岳家枪都乃岳飞所创,散手仅9手,其中上盘3手,中盘4手,下盘2手,左右互换皆为散练手法,故名岳氏散手,虽招式简单却是正宗的搏杀之术,战场之上妙用无穷,往往杀敌不用第二招,一时间竟不比持枪时杀敌慢上多少,就是郭靖都喝了声好,太子只凭这一路手上功夫也能在江湖闯出名号了,若是一年之前自己并未习得九阴真经等上乘武艺之时与之相斗也未必能胜他多少。

    可蒙军也是不傻,片刻间盾兵结成盾墙,欲把太子挤在其中将其杀害,让太子空有一身武艺却无法施展。

    正待太子认为我命休矣之时,钓鱼城上将王坚单骑杀来,一手重朔耍的举重若轻,正是当年杨老令公威镇华夏的杨家枪,正所谓:杨家枪法世称雄,前手正后手硬,仰手合手都有空。

    去似箭回如线,手急眼快扎人面。

    王坚将军力大无情,轻盈的杨家枪配上重朔更显恐怖,只见他人借马力,马助人威,一枪刺来竟连人带甲刺穿三人,瞬时间从盾墙中冲出一道口子,太子只听耳边一声大吼「伏倒!」

    来不及思考俯身扒于地面,王坚奋起十二分力对着盾墙全力挥动,只听哐镗一声,蒙军盾墙似被金猴千钧棒横扫而过撞得前仰后翻。

    王坚人在马上,将巨槊悬于太子头顶,太子立马会意,一把握住枪头末端,只看王坚双臂青筋暴起,把太子用槊杆甩出敌军包围,正在此前力已竭,后力未生之际,后面来援的一名蒙军持刀向王坚头上捅去,王坚只得仰头后撤,刀锋没有砍到王坚头颅却将胳臂划开了一道口子,王坚一时激痛摔下马来。

    眼看王将军性命危急关头,蒙军中心传出一声「蓉儿」,原来是洪七公为救王坚性命,运力双掌击在「黄蓉」

    双脚,只见「黄蓉」

    向着王坚方向飞身而去,一身白衣如九天玄女下凡,人还未落地地一手暗器洒出,用的是弹指神通的内劲,但是投掷手法却像是唐门秘技,唐门在宋朝还只是地方小派,因此黄药师也没在意什么,只是觉得借助此手法弹指神通威力居然更加惊人,但唐威却看向「黄蓉」

    若有所思。

    王坚遇袭之地就在高台被得只剩下半条命的黄蓉前方,在她不争气的身体潮吹到不知第几次得时候,只见一道白衣倩影从高台一侧飞过,顺手解救王坚后便一头扑进了前来接应的靖哥哥怀中。

    黄蓉知道那是她以前行走江湖最爱穿的一套衣服如果没有这次被掳,现在身穿白衣游走战场得应该是她,如果没有侍寝丐帮,这场战役也会听取她的规划;如果没有去当营妓,也不会将郭郎叫做自己的爸爸;如果没有嫁给吕文德,更不会让假的她出现在这个世上;如果没有……战场还在厮杀,但天地间此时只剩下靖哥哥和她,他能感觉靖哥哥似乎对她有说不完的话,但此刻那个「她」

    却不是她。

    两人十指紧握,靖哥哥朝着高台看了一眼,但是她知道靖哥哥此时并非在看向被cao成烂泥的下贱的她,而是她身侧高台之上站立的拖雷。

    他们毕竟曾经是兄弟,谁都可以杀死他,但唯独郭靖不行,蒙军败局已定,这一眼是他们两兄弟最终的告别,一眼过后,郭靖「黄蓉」

    转身向着襄阳城走去,自始至终似乎都没有看向她一眼,似乎她只是一件装饰品,一样可有可无的东西,他们双目对视充满爱意,即使自己yin叫的多么大声也无法让他回头。

    但她的yin叫又并非无意义的,起码混在宋军队伍里的刘三听到了她的呼喊,刘三在前夜听说蒙古来犯时就和青衣密使一起去兴元府请求派兵了,因此并不知道黄蓉被掠走了,他还一度以为战场上一身白衣逞威风的那个就是自己刘氏未来的主母。

    他从未当过兵,所以对他来说战场上的

    一切都是新鲜的,他甚至一度以为高台上被铐在木枷架上噘着屁股那一面对着自己的yin妇是蒙古人打仗用的祭品,逼她冒充黄蓉是为了侮辱打击宋军,只是听上去声音有些熟悉,还和身边的战士一起笑骂着「杀拖雷,破蒙军,驱鞑虏,caoyin妇」。

    直到这高大的药奴转过身来,刘三才看到被他背嵴遮住视线的yin妇长什么样子,那是和刚才那道白色倩影极其相似的面孔,即使自己不注意也会认错,但那具丰满的娇躯自己绝对不会认错,那是经过自己多年耕作才养成的极品yinrou,此时被那药奴胯下大rou顶在空中,已经被cao的翻了白眼,嘴里不明所以的哇哇yin叫着,眼看就要不活了。

    刘三瞬间就急红了眼睛,就像一个孩子发现别人正在损毁自己心爱的玩具,更何况这个玩具还承载着老刘家香火传承的重任。

    他脑子一热,驱动胯下追风马向着高台跑去,战场众人只见刘三单人独骑向着蒙军主帅杀去,惊得呼出了声,有心想要阻拦,可刘三胯下追风马是自己以前花大价钱买的名驹,寻常等闲怎能追上,瞬间就冲入敌群。

    其实刘三的金钟罩铁布衫已至大成,用在战场拼杀之上,便是武林高手也不及他,只是他一向惜命,此时为救蓉奴热血上头,却显得神勇异常。

    弓弩流失射在他身不能伤他分毫,刀砍斧剁也无法阻他前行,双手各持一把鞭槊,一路跑去直砸得路上蒙军脑浆迸裂,扬起一路血雾。

    一蒙古名将手持蒙古弯刀照着刘三头上噼去,本以为会一刀噼开这厮头颅,结果刘三不闪不避,身形只是晃了一晃,头顶一道白印,钢鞭直直朝着敌将面门打来,可怜一代名将一招就被打成rou酱。

    王坚刚被部下扶起,就看到此景,他常守钓鱼城,于此将没少打交道,看到刘三如此神勇,竟忘记身上的伤,夸了一句「真神人也!」

    孝宗皇帝也看到此景,只觉得此人就像话本里百万军中单骑救主的赵子龙,向后面问道:「何人认得此将?」

    刘三又不在军中为官,自然是面面相觑默不作声。

    这时给孝宗盖上披肩的女子身侧又一女子站了出来,她看上去比之之前女子年纪稍微大些,却同样也是人间绝色,身上有些微微发福,藕臂像婴儿的四肢一样rou乎乎的,看的人只想把这温香暖玉搂入怀中。

    只见她有些得意地说道:「那人就是我家堂弟刘三,要不是我们刘家就他一个男丁,估计也是个大将军了!」

    原来如此美人就是刘三的堂姐刘贵妃,她也是驻颜有术,看上去也如同二八佳人一般。

    将视线转回战场,刘三刀枪不破,装似鬼神,经毫无阻力的冲到了高台,只见马匹未停,他却踩着马背一跃跳上高台。

    拖雷以为刘三是特意前来杀他,自知今日自己必亡,死在如此神勇之人手上也算死得其所了,于是主动上前迎战,沉重的钢鞭与蒙古宝刀碰撞在一起,击打出绚丽的火花,钢鞭轻易的击碎了轻薄的刀身重重地击打在拖雷的身躯之上,郭靖的结拜兄弟——拖雷安达,一代枭雄的人生就此落幕。

    蒙古主帅一死,襄阳城下自然乱作一团,战场上所有人都陷入歇斯底里般的疯狂厮杀中,鲜血蔽了视野,惨号惑了听觉,整片大地在他们眼中已泛成殷红血腥的世界……刘三接着跳起来一鞭结束掉这个沦为药奴的护国将军悲惨的一生,从他还正温热的尸体上拖出钉在阳具上的黄蓉,温柔的将她抱在怀中。

    本该是英雄救美人的戏码,此时在众人眼中却很是怪异,尤其三寸钉枯树皮的刘三抱住一个浑身赤裸、saoxue红肿、还允自往外冒着yin水的美艳荡妇,总觉得像又一个武大郎与潘金莲,只期望好汉刘三不要被这夫人害了性命。

    黄蓉睁开疲惫的眼睛,自己的救世主不是最爱的靖哥哥,而是害自己堕入风尘的刘三时,这几日的委屈和痛苦一时涌上心头,她握住刘三的手说到:「求求你,我不要再做蓉奴了,就让这个名字消失吧,以后我都依你……」

    美人涕泪,一时之间刘三也不好受,他在高台之上将黄蓉温柔的搂在怀中,说到:「你想做什么就都去做吧,做完之后就回来,老老实实当你刘府的主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