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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母的荒唐赌约】(74)

    第七十四章·往事2020年6月25日转眼已经是假期的第二天清晨,刘宇和玉诗母子两个人正一起坐在自家楼下浴室的浴缸里。浴缸虽然又宽又大,但还是无法容纳玉诗侧坐在儿子身上,因此玉诗是背对着刘宇,一丝不挂的柔软女体倚靠着儿子坚实的胸膛。

    而同样赤裸着全身的刘宇正一手搂住玉诗光滑的腰肢,一手在玉诗沉甸甸的rufang上搓揉着,白色的泡沫不断的从刘宇的揉搓中产生,不时的炸裂一部分,半遮半掩着玉诗洁白的肌肤,时不时的露出嫣红的rutou。

    一根坚实挺立的白色rou柱子从玉诗的胯下穿出,在玉诗的两腿之间张扬的微微摇晃着,炫耀着少年旺盛的精力。

    浴缸旁边的小凳上放着一个果盘,被儿子揉搓着身体的玉诗不紧不慢的从果盘里捻起一粒葡萄,轻轻的拨开葡萄皮,把甜嫩的果rou放进自己的嘴里,就这样品尝着新鲜的葡萄,连续吃了三四个以后,才回头吻住儿子焦急张开的嘴唇,渡一颗葡萄进去,随即看着儿子嗷嗷待哺的表情,发出“格格”的娇笑。

    母子两个此时鸳鸯戏水的气氛自然是温情脉脉的,然而对于刘宇来说,这样温馨的氛围可是来之不易的。前一天的晚上刚刚回到家的时候,刘宇可是着实表演了一番的鸡飞狗跳。

    原本昨天下午在赵勇家两男两女的性交大戏是十分酣畅舒爽的,尤其是在玉诗这大狐狸精和两只小狐狸的同心协力之下,把呆萌小少妇的情绪调动的十分亢奋。

    最后阶段在娱乐室里,两个男孩几次交换女人jianyin,并且还偶尔放开一个女人,两人一起插同一个女人,最后让两个女人面对面抱在一起,两对豪乳摩擦着互相刺激,同时两个少年从女人身后大力的抽插jianyin,让两个对于同性的胸怀十分不适应的女人浪叫不止,yin语不断,尤其是近距离看到对方脸上舒爽与苦闷交杂的yin荡表情,想到自己一定也是这副不知羞耻的样子,更是羞愤难当,让身体更加火热,不堪挞伐。

    直到两个男孩都累了,还不肯放过女人们,让她们俩并排趴在地上,两个浑圆丰硕的rou臀高高翘起,自己握住胯下插着的假阳具,用力的抽插自己的xiaoxue。

    玉诗就趁此机会用夸张的动作和表情骗的小少妇拼了命的努力模仿,最后小少妇被自己抽插的瘫软如泥,光着身子趴在地上只剩下喘息的力气了。

    喘息了好半天才恢复过来的龚菲菲,本来还咬着牙想继续索求男孩们的roubang,然而她的体力和时间都不允许了,只能跪在两个男孩面前恋恋不舍的把两根粗大的roubang舔舐爱抚了好半天,最后才磨磨蹭蹭的穿好衣服,一步三回头的回家去准备赶火车了。

    送走了呆萌小少妇,刘宇和赵勇本来打算继续和彩绘美人母来一场3P大战的,谁知道就在这个时候,意外发生了。

    玉诗刚打算去浴室清洗一下身体,却忽然晃了晃身子,差点栽倒。刘宇手疾眼快,一把扶住玉诗的身子,这才发现玉诗浑身guntang,已经超出了兴奋能达到的温度,分明是发烧了。

    这下两个小色狼顿时慌了手脚,不知道该怎么办,还是玉诗指点他们扶着她冲了个凉水澡,这才稍好了一些。两个少年都不知道玉诗为什么会突然发烧,向玉诗询问她也不说,只是要求立刻回家。于是母子俩在赵勇担忧的目光注视下离开了这幽静的别墅区。

    直到回到家里,刘宇还是满心忧虑的猜测着mama的身体到底又出了什么问题。

    哪知道进了家门以后刚开口关心的询问mama的身体状况,就被玉诗揪住了耳朵。

    在玉诗的连掐带拧之下,刘宇躲也躲不开,只能连连求饶,纠缠了半天才知道,原来mama的发烧竟然是中暑了。这让刘宇十分震惊,多年以来,炎热的夏天都没见mama中暑,现在的天气已经不很热了,怎么这时候会中暑。

    之前已经打定了主意不懂就问的刘宇试探着一问,又被玉诗捶了一顿,然后目瞪口呆的才得到了答案。

    原来问题是出在刘宇给玉诗画的那一身彩绘上。刘宇怕外出的时候mama出汗把颜料冲掉,暴露了没穿衣服的yin态,因此专门买的是油性的颜料,这颜料防水性能是不错,可是它自然就不透气,这一身彩绘正像玉诗在赵勇家里说的一样,根本就等于涂了一身油漆。

    如果玉诗安静不动的话,可能还不会有什么大问题,可是这大半天心理上大起大落,rou体上激烈搏杀,本来不知道会出多少汗水,然而托这一身颜料的福,汗水都被封在了身体里,热量散发不出去,体温就逐渐升高了,玉诗也低估了这一身彩绘的危害,以为不会有什么大问题,于是没有打断儿子的兴致,哪知道这一念之差,最终落得个中暑的下场。

    知道了真相的刘宇愧疚懊恼不已,没想到自己精心策划的节目,竟然又让mama的身体受到了伤害,赶紧急匆匆拿出专用的药水,把mama抱到浴室洗掉身上的颜料,清洗之后的玉诗,体温还没有降下,被儿子扶到床上躺下,额头敷上冷毛巾,又支使着儿子翻出了不知什么时候备下的解暑药吃下,最后还喝了儿子笨手笨脚的煮出来的绿豆汤,这才开始休息。

    玉诗的呼吸逐渐平息下来,闭着眼睛养神。这时候刘宇才从惊慌愧疚中醒了过来,顿时想起了自己蠢行的源头,怒火中烧的打电话去质问最近教导他人体彩绘的蹩脚老师。

    哪知道这兴师问罪不但没能成功,还被电话对面的猥琐中年人鄙视了一通。

    一番夹杂着专业知识与关于尊师重道的道理之后,一番有关上课认真听讲和天赋悟性的重要性的长篇大论之后,刘宇终于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憋屈的放下了电话。

    仔细回忆之下,这两周以来自己观察到的事实确实证明了老师所言不虚,从来没有见他用油性颜料给女模特画过全身的彩绘。

    原来这全身人体彩绘通常要用水粉性质的颜料,为的就是有比较好的透气性,而这种画法通常都是用来拍写真或者广告的,追求的是以假乱真,看起来就像穿了衣服一样,毫无裸露感。

    而油性的颜料则很少使用,只有在一些室外举办的商业活动上,事先得知可能有雨的情况下,才会用到,而这类商业活动追求的就完全不是什么逼真的效果了。

    正好相反,主办方就是需要观众看到这些女模特的裸露,模特往往是全身的肌肤大部分直接裸露在外,只在胸前和下腹稍稍画上一点花纹来遮掩一下私密部位,这类活动最混乱的时期,甚至有的商家直接让模特全裸出场,就坐在舞台下的观众席附近,画家在观众的围观下当场作画,画好一个上台一个,刺激的周围一群猥琐男人嗷嗷大叫着起哄。如果现场真的下上一点小雨,那就更好了,满怀期待的男人们会顶着雨兴奋的盯着模特,只盼雨水能把女人身上仅有的这点遮掩冲刷掉。

    当然,这时候油性颜料的作用就彻底发挥出来了,它会让观众在期盼中老老实实的围观几个小时,虽然最后失望而归,却没有哪个男人会对商家不满。

    在这种活动愈演愈烈的时代,有的无良画家甚至只给模特遮掩一下rutou和乳晕,让模特以下体完全赤裸的样子上台,被台下的男人们结结实实的视jian几个小时,彻底满足一下平时没胆量也没机会实施猎艳计划的广大闷sao色狼们。

    刘宇在学习的时候只顾着看老师怎么往模特身上下笔,满眼都是女人白花花的rou体,脑子里又始终在意yin着自己在mama身上作画的激情场面,哪里留意过老师对颜料的讲解。

    这就是学习不认真的下场了,第一次实践就弄出这样一次事故,刘宇恨恨的揪了半天自己的头发。

    晚饭是刘宇订回来的,玉诗只喝了点汤,吃了一点小点心,吃完就沉沉入睡了,而刘宇则是提心吊胆的躺在玉诗身边,每隔一会儿就要摸摸玉诗的额头,直到最后不知道什么时候才睡着了。

    今天早晨起来,刘宇摸到mama的额头已经不烫了,大喜过望。等到玉诗亲口证实了她的身体已经恢复,刘宇还是不放心的坚持检查了一番。

    这一检查,虽然确定了玉诗的体温确实恢复了正常,可是又发现了新问题,昨晚清洗的匆忙,玉诗的身体上还残留了一些颜料,主要集中在rutou,腋窝这类有褶皱或者凹凸不平的部位。

    刘宇赶紧再次把玉诗抱进浴室,一边重新仔仔细细的给mama清洗身体,一边道歉认错赌咒发誓,保证以后决不再干这样的蠢事。

    之后他为了讨好mama,主动殷勤的洗了一盘水果,抱着玉诗在浴缸里一起泡温水澡。合适的水温,丰富的泡沫,儿子坚实的怀抱和诚恳的态度,终于让玉诗满意了,顺水推舟的原谅了儿子。

    心情舒畅了之后,玉诗顿时觉得身体燥热了起来,刚才rutou被儿子大力的搓洗了半天,直搓的她yuhuo焚身,这时候自然开始扭动着身体迎合儿子的爱抚。

    在身体的交缠厮磨之中,母子俩真正的体会到了鸳鸯戏水的乐趣,气氛越来越融洽温馨,这才出现了眼前这一幕水中的缠绵情趣。

    两个人洗完澡吃过饭,已经是十点钟了,准备早餐的工作当然也是刘宇主动承担了,玉诗坐在客厅里满脸都是狡黠的笑意。

    早餐完毕,依然赤裸的身体的母子二人,坐在沙发上继续腻在一起。刘宇的手游走在mama光滑的后背上,挺翘的rufang上,柔嫩的腰肢上,雪白的小腹上,弹力十足的rou臀上,修长健美的玉腿上。

    玉诗坐在儿子的腿上,环抱着儿子的脖子,妖娆的扭动着女体,微微喘息呻吟着,身体不断的摩擦着儿子雄健的肌rou,快感好像是从每一寸肌肤的摩擦中诞生,一路钻入身体的最深处,直达心底。

    可是玉诗却又觉得,这快感其实是从心底涌出的,它渗透了五脏六腑,穿过骨rou血脉,直达皮肤,最后从每一个毛孔中散发出来,和儿子的体温触感交融之后,才重新钻回到自己的身体里,带起无边的rou欲浪潮,不知不觉已经是娇喘吁吁。

    然而才弄伤了mama不久又害的mama生病,刘宇心中的懊悔无法言表,眼下正是心生怜惜,在爱抚mama的身体的时候格外小心细致,生怕再次给mama完美的女体造成伤害。于是保护欲发作的刘宇忽略了一个很明显的迹象——在这样持续的爱抚之下,mama的欲望已经被彻底的激发了。

    他觉得自己现在的行为是在保养mama的身体,顺便检查还有没有遗留下来的损伤,而不是在玩弄mama的身子。因此他一直没有伸手去抠弄mama的xiaoxue,而是想要延续此刻母子之间温馨的气氛,就连搓弄那嫣红的rutou时,也是温柔而缓慢的。

    玉诗却没有想那么多,心里也并没有真的生过儿子的气,于是她在儿子的抚弄之下,情不自禁的扭过头来,和刘宇吻在了一起。刘宇也全力的迎合着mama的热情,两个人唇舌交缠,吸吮搅拌,都沉迷在这样的热吻之中。

    半晌之后,玉诗的热情自然的转化为行动了,她翻身下地,一把把刘宇按倒在沙发上,随后一条雪白的大长腿“唰”的一下从刘宇的眼前划过,踩在刘宇的腰旁边,支撑在地上的另一条结实的美腿微微弯曲,就要用已经湿透的紧窄rouxue去寻觅儿子的阳具。

    心中yuhuo高涨,身体饥渴难耐,儿子却温吞吞的不采取进一步行动,玉诗忍耐许久终于爆发,自己动手丰衣足食,准备主动发起一次春雷激荡般的性爱大戏。

    就在母子两个人箭在弦上的时候,楼上很不合时宜的响起了手机的铃声。玉诗很不满意的停下了动作,从儿子的身上爬了下来,气哼哼的上了楼,把被mama的突然发作惊呆的刘宇留在了楼下。

    刘宇刚刚从自己营造的呵护mama的氛围中被揪了出来,好不容易明白了mama的打算,却又忽然被晾在了一边,这时候脑子还有点转不过弯来,不过总算还知道mama的yuhuo被自己挑起来了,看来身体是真的没问题了,于是他收拾心情,只等mama回来继续这即将开始的大战。

    等了好几分钟,还不见mama下来,刘宇决定还是上去看看。当他上了楼,来到玉诗的卧室门口时,刚好看到mama放下了电话。

    “谁来的电话?”刘宇走过去搂住玉诗的腰,另一只手顺手就放在了玉诗光滑的小腹上,并且慢慢下滑,准备顺应mama的欲望爱抚一下她的rou缝,同时随口问道。

    然后mama一开口,就让他的动作停了下来,“是大鹏”。

    刘宇原本在mama胸腹之间的巡游视线一顿,抬起头来,惊愕的问道,“他又要干什么?都一周没动静了,又来”。

    “他……”玉诗犹豫了一下,还是直接说了出来,“他要我去他家,接受……调教”。

    “什么?他凭什么要你去接受他的调教?”刘宇又惊又怒。

    “这是,这是上次赌局输给他的……”玉诗感到难以启齿,因为协议限制了她,她无法告诉儿子自己到底输掉了什么,可是现在自己又必须告诉儿子自己要去骆鹏家里接受调教的事实。

    “赌局?”又是这个赌局,刘宇瞬间怒火上涌,就因为这个赌局,在自己严防死守了一周之后,骆鹏竟然仍然能堂而皇之的要求mama去他的家里接受调教,而这一刻他却难道有些束手无策,因为到现在他也不知道这个赌局的赌注到底是什么,因为mama不肯说。

    他猜测赌注应该是mama要接受骆鹏一定的调教要求,可是到底是什么样的要求他却完全没法猜测,什么项目?什么尺度?调教几次?持续多久?这些统统都是未知的,这让刘宇很焦躁。

    尽管希望不大,他还是决定问一问mama,可是得到的答案仍然是不能说,mama只让他耐心等待,到赌注完成了才能告诉他。

    看着儿子愤怒却又无处发泄的样子,玉诗很愧疚,可是协议规定不许透露,她就不会透露,这是她心底对于契约精神的坚持。

    “他要你什么时候过去,什么时候回来,他要怎么调教你?”刘宇强压怒火,重重的喘息了一会儿,终于勉强平静下来,转而询问一些其它的问题。

    “不知道”,玉诗摇了摇头。

    “怎么会不知道?连时间都没有吗?”刘宇十分意外。

    “是的,他说等会儿会有个快递送过来,让我收到快递以后,用里面的东西打扮好自己,1个小时之内赶到他家”,玉诗说到这里也有些牙根痒痒,骆鹏的要求实在可恨,虽然还什么都没有做,可是就这个要求就已经让自己真的产生了身为性奴的屈辱感。

    “不去,妈,你的身体昨天才生病,现在根本不可能完全痊愈,现在怎么能再去,万一再被他折腾一整天,以一定受不了的”,刘宇十分担心mama的身体,拒绝放mama去找骆鹏。

    “不行的,我,我现在不能拒绝他”,儿子的关心让玉诗感到温暖,可是和骆鹏的协议她不能毁约。

    “我来跟他说”,刘宇转身回自己的房间拿起手机,他觉得既然mama不好拒绝骆鹏,那就由自己来挡住这个狡猾的家伙吧,怎么也要让mama把身体养好了再说。

    玉诗没有阻止儿子,如果儿子能挡住骆鹏,那她当然很高兴,毕竟不是自己要去儿子来阻止的,这样既不是自己违约,又可以再次打压骆鹏的嚣张气焰,何乐而不为。想想刚才在电话里骆鹏颐指气使的语气,她也是气不打一处来。

    “喂,小宇啊,什么事?”电话另一端传来骆鹏懒洋洋的声音,好像还没有睡醒一样。

    但是刘宇怎么会相信他这假惺惺的表演,完全不理会骆鹏在暗示什么,直截了当的批头就是一句质问,“你还问我什么事?你自己做了什么事你不知道吗,你叫我妈去你家干什么”。

    “唔,怎么,阿姨没跟你说吗?她要来接受调教啊”,骆鹏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而且不是我叫她来,而是她自己想来啊,不信你问问她,是不是她想要当我的性奴,让我继续上周未完成的考验”。

    “什么?”骆鹏一句话就把刘宇准备的说辞打乱了,直接把这锅甩到了玉诗的头上,刘宇一时间张口结舌。

    骆鹏大概猜到了刘宇现在的惊愕,继续不依不饶起来,“你不信吗?那这样,你拿着手机去找你妈,把电话开免提,我当着你的面问问她,看她怎么说”。

    刘宇一时间进退两难起来,心里的懊恼无法言表,这样被动的被骆鹏逼迫真是憋屈,原以为上周赶走了他,看mama那个得意的样子,这事就应该过去了,没想到骆鹏竟然仍然可以继续拿这个理由来搪塞自己,看来最关键的还是自己不知道mama和他的那场赌局的赌注。

    刘宇一时无话可说,骆鹏倒是话多了起来,一改刚才那委屈和气愤交杂的语调,变得苦口婆心起来,“小宇,你也不是才知道我们和你妈是个什么情况,而且你也都认可了的”。

    “可是……”刘宇想要反驳,可是想到自己一直以来针对骆鹏建立的人设,这话还没法说,说了只会坏事,对自己的目标没有帮助。

    “现在你这么生气无非是因为上周我去你家的时候闹得那场误会吧,可是事后,我和你妈不是都对你解释清楚了吗,你把心态放的平和一些,你妈也无非是找点刺激,你又何必拦着她呢,凭咱们的关系,难道我还会伤害你妈吗?”骆鹏不给刘宇想说辞的机会,赶紧把这件事盖棺定论。

    刘宇知道,今天直接阻止骆鹏调教mama是不太可能了,自己需要征求一下mama的意见,要不要另外想个办法。

    骆鹏又一次赌咒发誓是玉诗主动要求调教,并且要求刘宇当场向玉诗求证,被刘宇毫不犹豫的拒绝了,开什么玩笑,眼见得现在mama似乎不方便反抗骆鹏,何必再去羞辱她。

    挂断了电话,刘宇回到了玉诗的卧室。玉诗看到儿子紧皱着的眉头,就知道儿子的努力失败了,有点失望,不过也松了口气,反正时间总共就剩下39个小时,用一分钟少一分钟,早晚是要全部兑现的,长痛不如短痛,与其天天防备骆鹏,不如让他赶紧把胜者的权力都用掉,以后有的是办法对付他。

    母子两个人暂时没有了继续缠绵的兴趣,一起坐在床边各自思考着,过了足足将近半个小时,母子俩也谁也没有说出自己思考出了什么结果,这时候,门铃响了,这应该就是骆鹏所说的快递了。

    刘宇正想去拿快递,玉诗终于如梦方醒,连忙阻止了刘宇,她一边匆匆的起身,从衣柜里拿出一件相对保守些的睡衣穿上,一边解释道,“大鹏说过快递我得亲自去收”。

    “他又要搞什么鬼”,刘宇有点不放心,不过看着mama穿上的那件长睡衣并不透明,多少放心了一些,不过还是赶紧套了一条大裤头,也跟着下了楼,防止任何意外发生,心里暗暗嘀咕着,对mama如此服从骆鹏的命令还是难以释怀。

    拿了快递回来之后,刘宇直接抢过纸箱开始拆开包装,玉诗想说什么,刘宇直接一句话堵住了她的嘴,“他没说不许我来拆封吧”。

    于是玉诗就不再阻止了,骆鹏毕竟不知道母子俩的关系,也不会想到儿子可能和自己争夺开封的权力,因此也就没提,这样自然算不上违反他的命令,不存在违约的问题,只要不涉及到违约,玉诗自然乐于让儿子多知道一些,而且让儿子来拆封至少可以稍稍平息儿子脸上显而易见的怨念。

    纸箱子里拆开以后,首先映入母子俩眼中的是两张叠在一起的A4纸,纸张下面是一个黑色的密封塑料袋。

    刘宇手快,一把捞起纸张,先看第一张,玉诗也没有阻止,刘宇边看边读,“浪奴:收到快递以后立即给我打电话,不要让小宇听到电话的内容,调教从通话结束时开始,在调教开始后1个小时之内,用袋子里的东西装扮好自己并赶到我家,具体的命令都写在下面那张纸上,你要按照纸上的要求去做,你看完以后把这两张纸销毁掉,箱子里的东西,和这两张纸上的内容不要让小宇看到……”

    读到这里,刘宇下意识的抬头去看mama,结果立刻看到mama惊愕的脸,这时候娇美的脸庞“唰”的一下白了。

    “妈,你……”刘宇下意识的开口询问。

    “我,我……”玉诗心灵立刻像是被扔了一个炸弹进去,脑子“嗡”的一下眩晕起来,只有一句话不停地回荡在脑海里,“我违约了,我违约了……”面对着意想不到的情况,玉诗的内心发生了激烈的冲突。自己违反了骆鹏的命令,这违背了她和骆鹏之间的契约。违约的结果,是自己之前消耗掉的性奴时间要清零,然后重新开始加倍惩罚。

    眼下骆鹏并不知道自己的违约行为,对于违约的行为,自己应该主动向骆鹏坦白,虽然自己可以不主动承认,可是如果不承认,却是违反自己内心多年的原则,这是对自己价值观的剧烈冲击。

    但是如果主动承认了违约的事实,自己不但先前白白的被骆鹏玩弄了,还要面临骆鹏96个小时的调教,四天四夜的时间,天知道那个狡猾冷酷的少年会把自己玩成什么样子。

    “别看了”,焦急之中的玉诗一把抢过儿子手里的纸张,合上箱子,玉诗首先想到的是,不能继续违背骆鹏的命令,进而让自己的违约行为更加严重,她并不在乎骆鹏命令的内容是什么,也不在乎儿子知道一切,但是她无法容忍自己继续做出违背协议的行为。

    合上纸箱,玉诗的紧张感消退了不少,身体和心灵同时松懈了下来,立刻觉得眼前发黑,身体摇摇欲坠,本来就刚从中暑中恢复的身体还是有点虚弱,天旋地转之中,玉诗只觉得自己似乎开始向着深渊跌落。

    等到眩晕感过去,清醒过来的玉诗发现自己已经躺在了床上,儿子正一脸关切的坐在自己身边焦急的望着自己,不住的询问自己的感觉。

    定了定神,玉诗抬手示意儿子不用担心,然后疲惫的揉了揉眉心,说道,“没事,你先别说话,让mama想一想”。

    刘宇见mama这样的表现,稍稍放心了一些,同时恍然之间觉得自己发现了一些赌局的真相,至少赌注的内容之中有一条,不可以违背骆鹏的命令,只是不知道这个规定的有效范围,关于哪些事,持续时间是多久。

    他不相信mama会真的把自己完全输给骆鹏,mama根本不可能接受那样的赌注,因为骆鹏拿不出对等的赌注来,因此这一定是临时性的,而且就算这样,mama也不会无限的服从骆鹏的任何命令,而一定有一个硬性的底线,以免影响正常的生活。

    刚才mama晕倒可是吓坏了他,还好当时他正在注视mama,一发现mama的身体摇晃,就赶紧扶住了她,也顾不上再去看快递箱子里的东西,赶紧把mama抱上了楼,放在她的大床上。

    如今见mama想要静静的思考一下,刘宇没有急于追问,点了点头道,“好,妈你先休息一下,我先下去了……”,刘宇转身打算下楼再去看看快递里的东西。

    哪知道这句话立刻激起了玉诗激烈的反应,她猛地坐起来喊住了刘宇,“等一下,小宇,你注意,一定不要去看那个箱子了”。

    “为什么,我才是你真正的主人,难道你打算为了大鹏的命令拒绝我的要求?”

    刘宇不满的回头看着正挣扎着起身的mama。

    “不,小宇,你才是mama的主人,你相信mama,但是,但是现在,mama不能违背大鹏的命令,现在mama不能告诉你原因,但是这件事结束以后,mama什么都告诉你,到时候,到时候随便你怎么惩罚mama,可是现在,mama求求你,别去看那里的东西”,玉诗急切的恳求着,同时拿起床头柜上的电话——她想起来了,骆鹏要她收到快递以后立即回电话的。

    刘宇张了张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mama已经表明了态度,而他身为主人的威严却被一种无形的感觉压抑住了。最近连续把mama弄伤弄病的愧疚感,让他在气势上弱了不少,没了强行压制mama的底气。

    无奈的摇了摇头,眼睁睁的看着mama拿起电话向自己摆手,用哀求的目光示意自己先出去,刘宇几经徘徊,最后还是强忍着憋屈和好奇退出了mama的房间,听到房门关闭的声音,他没有回头,直接来到了楼下,坐在沙发上盯着地上的纸箱子,等待着mama结束和骆鹏的通话。

    不一会儿,玉诗卧室的门打开了,一身黑色长睡衣的玉诗身体略有不稳的走下了楼梯。刘宇抬头看着mama,不知道mama打算做些什么,或者说,骆鹏命令mama做些什么——他想起了刚才从纸上看到的内容,通话一结束,骆鹏对mama的调教就开始了。

    玉诗面无表情的走到了纸箱旁边,重新打开箱子,拿起两页纸张,快速的看了起来,刘宇强忍着冲动没有凑上去看。

    直到玉诗看完以后,合上箱子,刘宇这才用探寻的目光望着mama,希望mama能告诉他点什么。

    玉诗站起身来,伸手去解自己身上睡衣的扣子,边解边照本宣科般毫无感情的说道,“大鹏答应再给mama一次考验的机会,mama现在要去他的家里请他调教我,考核我是否有资格做他的性奴,这个箱子里是他送来的调教道具,mama现在要把这里面的东西穿上去他家了,mama回来以前,你自己解决吃饭的问题”。

    一席话说完,玉诗身上的睡衣早已被脱掉甩在了地上,一丝不挂的玉诗弯腰抱起地上的纸箱,回身步履沉重的一步步走上楼去。

    刘宇没有说话,mama的表现说明这些明显都是骆鹏的要求,但是mama说完了骆鹏规定的台词以后,竟然没有再给自己一点提示或者暗示什么的,这让他的心里越发的没底。

    可是刚才自己也看到了。骆鹏的纸上写着,不能让自己看到快递里的东西,现在最让他无奈也最让他恼火的是,mama竟然真的对骆鹏的命令不折不扣的执行,虽然看起来这是赌局的赌注,可是早已经形成了母子同盟,甚至已经扩大到了赵勇身上,mama有必要如此遵守和骆鹏之间的游戏规则吗。

    反复思考之后,刘宇还是决定要和mama谈一谈,毕竟他之前已经下定了决心,不再总是自己猜测mama的心思,而是直接向mama问清楚,避免再次产生误会,就算mama迫于骆鹏的赌注,很多事情现在不能告诉自己,但是总可以提示自己一些什么,这样自己才能有效的帮助mama对抗骆鹏。

    下定了决心之后,刘宇起身上楼来到了mama紧闭的房门外,伸手一扭门把手,发现门竟然上锁了,顿时一股邪火涌上心头,正打算用力砸门,哪知道门却突然开了。

    此时的玉诗已经穿上了一件刘宇从没见过的黑色长风衣,肩上挎着小小的化妆包,看来是已经按骆鹏的要求穿戴好准备出门了。

    刘宇顿时有种憋足了劲却一拳打空的失重感,定了定神,他摒弃了这种无用的恼怒,直截了当的问道,“妈,关于你和大鹏的赌局,你有什么现在能告诉我的跟我说一下”。

    玉诗看着隐隐带着怒意的儿子,想了想,说道,“mama输掉了赌局,现在正在接受惩罚,其它的事情只能等惩罚结束才能告诉你了”。

    “妈,不过是一个游戏性质的赌局,你有必要这么认真吗”,刘宇对mama的态度很不满意。

    “对于mama来说,即使是游戏,答应了的事情也不会反悔,这只能怪mama当初大意了,输掉了赌局”,玉诗的声音不大,然而态度却十分坚定。

    “这是为什么,就算是你一直讲究说话算话,甚至我也在你的教导之下从不出尔反尔,可是有必要固执到连一个游戏也毫不通融吗,我从来没见过像你这样守信到死板的人”。

    听了儿子的问话,看到儿子眼里不解的怨念和毫不退缩的坚决,玉诗停下来仔细的想一想,叹了口气,拉着刘宇下了楼,两个人并排在沙发上坐下,用低沉的声音缓缓的说道,“有些事情mama没有告诉过你,现在既然一切都变了,也可以告诉你了,mama给你讲一个故事吧”。

    玉诗的故事与骆鹏无关,甚至也和刘宇无关,这是一个关于信用,关于合同,关于权力与利益的故事,故事没有提到赌局,而是从她对契约精神的态度开始的。

    故事持续了十多分钟,随着玉诗低沉的叙述,刘宇渐渐的了解了又一段发生在自己幼年时期的往事。

    玉诗也不是从最开始就对契约如此执着的,而是和其他人一样,对于违约这种事,想到的会是按法律追究责任,挽回损失,她会气愤,会烦躁,但是不会因此而产生憎恨。但是自从多年以前发生了一件事以后,玉诗对于违约行为就完全无法容忍了。

    当时的刘宇还没有记事,而玉诗还在和刘宇的父亲一起打理两个人的公司,当时刘宇的爸爸出卖她的事情已经过了几年,随着刘宇的逐渐长大和公司业务的蒸蒸日上,夫妻两个人的冷战也开始缓解了,公司签订的一笔大单出现了问题。

    这笔订单的金额对于当时的公司来讲,也称得上巨额的,成则一飞冲天,从此有了向全国扩张的资本,败则打回原形,甚至需要考虑裁员。为了这笔订单,公司的资金和不少用资产抵押从银行得到的贷款,都已经投入了进去。

    当时,玉诗夫妻两个人经过仔细的分析,都认为这笔订单不太可能出问题,客户是信誉良好的大型跨国企业,本身有实实在在的需求,而自己的公司拥有稳定可靠的货源。无论是客户还是货源提供方都是多次合作的稳定商业伙伴,正是在一次次的成功交易中积累了深厚的互信,才能一次性发出这样的巨额订单给玉诗夫妻的公司。

    一切看起来都毫无问题,然而就在交货期将近的关键时刻,原本签有长期供货合同的工厂突然撕毁了合同,声称不能继续为他们的公司提供产品了。这一下突然的变故,直接造成了巨额订单无法完成,订单一旦失败,不但没有办法收回已经投入的成本,还要赔偿客户一大笔违约金。

    公司立刻陷入了困境,当时的玉诗和刘明智四处奔走,反复沟通协调,仍然无法拯救这笔订单,损失无法挽回。

    事情的结果,毫无疑问是多年的努力付诸流水,然而就在这个时候,曾经调教了玉诗的胖子,那个姓韩的大企业高管,再次出现在了两个人面前。

    在假惺惺的表示了对两人的公司遭遇困境的同情以后,图穷匕见的提出了再次玩弄玉诗的要求,作为回报,他所在的企业正有一个大型项目需要采购大批商品,可以交给夫妻两人,救活公司。

    这理所当然的遭到了玉诗的严词拒绝,然而他毫无退缩的意思。在离开玉诗夫妻的公司以后,又把刘明智单独约了出去,威逼利诱之后让他来说服玉诗。

    刘明智回到家里以后,玉诗才知道了事情的真相,这一次的困境,正是胖子得知了这笔大单以后,巧舌如簧的鼓动了他所热识的某位官员公子,凭借他父辈的人脉联系到了供货的工厂,又用一笔好处说动了工厂的负责人,撕毁了供货合同,并和另一家由胖子和公子两人合伙开的空壳公司,签订了垄断性的供货协议。

    随后胖子马不停蹄,又通过那位公子的人脉,接洽了客户,在客户确认了玉诗夫妻的公司确实无法完成订单以后,完美的接手了这一笔大生意,不但大赚了一笔,还顺手把玉诗逼入了困境。

    他说出这番话的目的,就是要告诉玉诗,她逃不出他的手掌心。夫妻两个人再次发生了争吵。在刘明智看来,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这一次和上次一样,又是由玉诗出马换回公司发展的延续,怎么样也算不上吃亏。

    然而玉诗却是坚决不答应,最终在被自己的丈夫下药迷昏之后,面对着一脸yin笑的胖子和他勾结的两个朋友,以最决绝狠辣的方式完成了自救。

    遭遇了这样处心积虑的算计和再一次的出卖,玉诗的心理产生了彻底的变化,对很多事的看法变得极端起来。

    这种种复杂的心理问题,归根结底是源于心底的屈辱和怒火无处发泄,又不甘心就此罢休,于是逐渐变成了一种深刻的痛恨。

    她痛恨那位官员纵容子女贩卖权力,痛恨胖子的阴谋暗算,痛恨丈夫的无耻出卖,同样,也痛恨工厂老板的见利忘义。

    不久之后,一桩造成本市整个官场地震的大案爆出,某位实权官员和某个企业高管韩某也在这大案裹挟之下锒铛入狱,在这样震惊全国的大案之中,一家不很起眼的工厂受到牵连破产,就成为了一件很不起眼的事,没有人知道,这家工厂其实是整个案件的导火索之一。

    刘宇怔怔的听着mama轻描淡写的描述,眼前却好像不断的闪烁着刀光剑影,他终于知道了父母之间,母亲与仇人之间完整的经历。这其中的爱恨情仇,勾心斗角,合纵连横让他感觉像在看一部情节跌宕起伏,而又匪夷所思的大型连续剧,然而这却是mama实实在在的经历。

    “之后你就和我爸离婚了吗?”刘宇瞬间把这件事和父母的离婚联系在了一起。

    “没有啊”,玉诗面带自嘲的笑了笑,“离婚是在你9岁那年啊,这事发生的时候你还小,还不记事呢,那时候我对你爸爸已经没有感情了,既然要离婚,当然是要给咱们娘俩安排好后路啊,公司的钱都在你爸手里,离了婚咱们娘俩吃什么啊,我是一直等到准备好了一切,你也上了小学,生活稳定了下来,才和你爸离婚的”。

    “你们离婚的时候,公司的钱都在你手里了?我爸就一点没发觉?”刘宇以前对这些事不怎么了解,之前mama诉说往事的时候,关注的也主要是mama被爸爸出卖,被胖子调教的事情,还真的从来没放这方面想过。

    “你以为你爸有多强的能力,公司还不是都是我管着的,他也就只会联系客户,做些请客吃饭送礼什么的事情,以前是我不跟他争,这下既然我想争了,他哪里能斗得过老娘这样狡猾恶毒的女人,呵……”,玉诗掩着嘴唇笑了一下。

    “那他就老老实实的同意离婚了?”刘宇很好奇爸爸当时的想法,也想要把父母之间的这段往事彻底了解清楚。

    “那可由不得他了,我好几年没让他碰我,他又是个事业有成的成功人士,呵呵,怎么可能不去外面找女人,这种事做多了,想捉个jian还不容易,所以我提出离婚的时候他只有两个选择,要么分给我满意的财产协议离婚,要么我起诉离婚,作为过错方,让法院判他个净身出户,如果敢不同意离婚,我就捏着公司的钱拖到他开不出员工工资,来个众叛亲离一无所有”。

    刘宇觉得自己的脖子有点发凉,怀疑是有冷汗作祟。mama这几句话说的轻描淡写,但是可想而知当时做了多么周密的策划和细致的准备,扳倒仇人,打击毁约者,教训出卖自己的丈夫,掌握住财产,最后一切准备就绪一击而定。

    隐约之间,刘宇好像看到了一个嘴角带着冷笑的美丽女神,穿着绣满神秘花纹的黑色斗篷,坐在阴暗的角落里,安静的策划着复仇的步骤。

    只是,这美丽的复仇女神在完成了她的报复以后,她自己也已经是遍体鳞伤,然后躲回那阴暗的角落,怀抱着自己的孩子,用漫长的时间来让身上的伤口慢慢愈合。

    这一刻,他越发的感到自己身上艰巨而复杂的责任,说它艰巨是因为既要让mama快乐,又不能让mama再受到伤害,无论是身体上还是心灵上,而说它复杂,则是因为这快乐和受伤没有清晰的标准。

    mama和自己在一起无疑是快乐的,无论是日常的母子相处交流,还是背德的禁忌性关系,mama都甘之如饴,自己自然是要避免mama受伤的,而在她和赵勇这些人在一起的时候,畅快的性爱自然让她快乐,而受伤却无法简单定义了,身体上的虐待,心灵上的羞辱,这些既可以是mama快乐的源泉,也可能变成伤害她的利刃。

    刘宇苦恼的想着,还好mama和他们之间并没有爱情,至少不会遭遇感情上的伤害,至于其它的,看来自己只能根据尺度和mama的反应去判断了,这些恐怕直接问都问不出来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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