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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我只喜欢师弟。你修为低不要紧,我来保护你,你没有上进之心也无碍,我来努力。师弟怎么样都是好的,也合该被人捧在手心,那些凡尘俗事,师兄来解决。”江姜脑瓜子疼的厉害,他摆摆手,无奈道:“师兄的心意我心领了,但是恕师弟拒绝。我一心向道,并无寻道侣结契的心思。”庄徽抬起头看他,轻声道:“是没有这个心思,还是师弟心有所属,不愿与我在一起?”江姜心头一惊,面上不由露出几分异色。庄徽目光一扫而过,苦笑道:“果然……”江姜紧张起来。他生怕庄徽内心不忿,出去后就将他们俩之间的事情捅到林芫的面前,到时候别的不说,被戴绿帽的林芫肯定不会再被他薅羊毛,兜兜转转一圈,说不得又会回到剧情线上。故而江姜提着心,连连摇头:“没有没有,我没有心有所属,我一心向道只求长生。道侣什么的都是大猪蹄子,只会阻碍我向道之心!”庄徽定定的看着他:“师弟真的如此想?也真的没有心仪之人?”江姜赶紧点头:“对。”庄徽一笑,笑的斯斯文文又秀气,说话的语气也轻轻柔柔,话里的内容却让江姜懵住。他直接道:“我不信。”说完之后,他紧跟着又开口:“除非师弟发誓,发誓自己并非心仪叶兄,我才信师弟是真的只想修道,并无合籍之心。”“……?”江姜怀疑自己听错了,忍不住重复了一遍:“你说什么?让我发誓我不喜欢叶兄?你说的叶兄……不会是叶凡吧?”庄徽眼神一凝,心生杀气,沉声道:“师弟果然与叶兄情意非凡,一猜就猜到了。”江姜呃了声:“那个,发誓之前,我能问一个问题吗?你为什么会觉得我和叶凡有关系?”庄徽垂下眼睫:“难道没有关系吗?我可还记得我第一次见师弟,师弟你身上穿着的,正是叶兄的衣裳。”淦,这是什么时候的陈年旧事。江姜紧急回想,磕磕绊绊解释道:“我不是说过了吗?那都是被茶水溅到的。”庄徽抬眼看他,笑了笑道:“是吗。”他的语气里波澜不惊,笑意不入眼底,分明是不信。……行吧。不信就不信呗。反正他的目标本来就不是叶凡。江姜这么一想,霎时无所谓起来:“你若是不信便不信吧,我立誓来证明。”他语气一正,在庄徽怔住的目光下沉声道:“天道在上,日月为鉴,太清宗弟子江姜在此立誓,我对同宗弟子叶凡绝无他想,一心只求潜修向道,若有违背,当被天雷轰——”‘轰!!!’一道尖锐剧烈的轰鸣乍起,压下江姜剩余的话,随后在他们上方爆发出惊天动地的巨响,直把下面的地宫都炸的动荡起来。作者有话要说: 一发现上一章被锁了,就赶紧把这一章煮好的rou切割成零碎的rou丁了_(:з」∠)_☆、3.32???天雷来的这么快的吗!不是,他也没说谎啊?江姜满心的信誓旦旦从容笃定,一时间被这紧随而来的轰鸣给打的有点怀疑人生。这轰鸣声势极为浩大,一直震得地宫剧烈动荡,远比先前那次震动强烈的多。等到安静下来后,江姜还有点心有余悸,他拍了拍心口,差点以为地宫会就此坍塌。好在的是地宫稳了下来。稳定之后,江姜默默闭嘴,不敢再接着刚才的誓言继续说下去,而他旁边的庄徽却是若有所思的模样,眼看着庄徽张口,正要说什么时,一道声音先一步响在了地宫里。“这、这是邵祖秘地!!”那声音就在他们身后,此时突然响起,直把江姜吓一跳。他转头看去,这才发现身后的地宫顶上不知何时多出一个大洞,洞下这会站着一个中年男人,正欣喜大声道:“居然真的是邵祖秘地!你们别打了快下来!”糟糕,居然还有同伙的吗!江姜暗道不妙,伸手拽着庄徽就退到一旁角落里。好在那男子眼神贪婪的盯着漂浮的秘籍,未曾分给他们一丝目光。而随着他的叫喊,洞上陆陆续续开始下来人。江姜目光一扫,发现这些人居然还挺面熟,大多数都是他先前在秘境口,见过一眼的各门派家族弟子。随着这些人下来,诧异惊讶的声音便多起来。江姜竖耳一听,就听到那些人窃窃私语着。“那灵位上写的是真的?真的是邵祖?那漂浮在空中的,莫非就是邵家的秘法?”“奇怪,听闻秘法伴随着传承,怎么不见传承所在?”“传承在我们也拿不到,它又不同于秘法,秘法人人得而看之,传承却只认血脉。我们又不是邵家本族人,既然拿不到传承,还管它去了何处。”“呵,传承是不会无缘无故失踪的,既然它不见了,那想必,是寻到了主人。”“你的意思是……泯灭了几百年的邵家,尚有后人在世?!”“当是如此,就是不知道那位后人如今身在何处。传承固然是核心,这秘法也很重要啊,这位邵家后人拿走传承却不带走秘法,当真是粗心。不过没关系,待我破了秘法护盾,又激活它潜藏的识别血脉之术后,便能找到那位后人了。”“嗯?等等!”最先下来的那个男人惊疑不定道:“你为什么要开启寻主之法来找那个后人!这虽是邵家之物,但邵家早就灭门,遗留下来的秘法便合该为我等所有才是,而且此物更是我第一个发现的,如何处置理当为我决定才是!”说着要为秘籍寻主的男子则嗤笑一声,他身着道服,相貌却疑似奇行种,此时信步走到第一人面前后冷笑一声:“你连秘法的护盾都破不了,还想要独占秘法?不过也幸好你修为低微,破不了护盾,不然你怕是不会开口唤我们下来,而是自己卷着秘法就跑了。”第一个下来的人脸涨得通红,无力反驳之下,他气急败坏道:“你是哪门哪派的弟子!知不知道我是谁!”奇行种冷笑,蓦然散出元婴期之上,出窍期的气势,冷声道:“我管你是谁,现在都得给我死!”他笑容狠厉,话语一落,就一掌拍在第一人的头顶,直把对方拍的生生矮了三寸。待他收回手后,那人的脚已经深深入地底,头颅更是成了脑花。——还是咸的那种。江姜略感不适的移开目光,他对庄徽摇摇头表示无事,同时拉着庄徽默默移动。他们两个站在角落里,而其他人一下来就盯上了秘法,没有多看四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