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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见她这样,像占了上风似的洋洋得意,还想再张口羞辱几句时,突然眼前一黑,林暮的拳头已经挥了上来。林朝什么也听不见,压根不知道几个人在吵什么,但看林暮的表情也能意识到不是什么好话,她抱着陈美花冷静地拖出战圈,方骆瑶惊慌失措还想着拉架,也被林朝劝阻了。林暮揍完那一下,甩了甩手,男人后头还跟着个女人,看样子像是姐弟,尖叫声响彻云霄,林朝幸好听不见,方骆瑶捂着陈美花的耳朵,三个人离得远远的,一副作壁上观的乖巧模样。“你、你怎么能打人你!”女的指着林暮鼻尖骂起来,“我们叫警察了!你给我等着!”林暮压根不怕她,淡淡道:“既然谅解书还没出,案子就没结吧,没结你们还敢来sao扰被害人?到底谁该叫警察?”躺在地上的男人僵着脸,他被打的不轻,眼睛底下明显乌青了一块,他们刚开始其实只为了来要一张方骆瑶亲笔写的谅解书,只要有这东西,案子就有周旋的余地,赔点钱就能了事,结果堵了这么多回,好不容易堵到方骆瑶和那个痴呆老太太,人居然还不肯写,一副公事公办,没得通融的态度。以前方骆瑶和方诺孤儿寡母,总是要弱势些,犯事的老头子没少占便宜,方骆瑶起初是忍了下来,结果老头子蹬鼻子上脸,欺负到了方诺的头上,方骆瑶护子心切,才把那些个龌龊事情一下子捅破了天。开始这家人总觉得一个没权没势的保姆很好拿捏,方诺就是方骆瑶的七寸,捏死了总翻不出浪来,结果没想到母子连心,方诺年纪虽小,却压根不受人蛊惑,自始至终都坚定地站在自己母亲这边。事情闹大后,为了不影响儿子,方骆瑶找了新工作后也没把儿子带在身边,方诺从放暑假,就一直住在同学那里,这两人堵了半天,最后只能找机会和方骆瑶硬碰硬了。“她就是污蔑,想讹钱!”男的还在嘴硬,“怎么?你是她新主顾?你可得当心她手脚不干净,你奶奶是个傻子吧,她要虐待老人,我看你怎么办!”林暮真真是被气笑了:“你说谁是傻子?”男人看他表情,动了动嘴,没再敢说第二遍,身后女的扶起他想走,又被林暮叫住。“你们别再来了。”他双手插在裤子口袋里,没什么表情道,“你们要敢再来,我们就报警,说你们人身威胁,反正案子还没结束,谅解书也不会有的,咱们试着耗耗看,你家七老八十瘫痪的那位在里面,说不定哪天人没了,你们还得cao心后事呢。”陆戎知道外面闹起来的时候,还是街坊邻居来敲门把他喊了出去,这动静太大,桃花坞这边邻里挨得又近,一家看热闹,家家户户都跟着看,心急的喊了好几声“小陆啊!”闹事的人走得急,邻居们又热心,人墙似的围着陈美花一帮人,叽叽喳喳又是关心又是问事情,林朝一脸茫然,因为听不见也说不了话,下意识比划起了手语,旁边一老太太看她那模样更激动了,义愤填膺道:“什么玩意儿那两个混蛋!居然欺负这么漂亮的小姑娘!”林朝:“?”她被老太太摸着脑袋,对方一脸心疼,嘴巴开开合合,恨不得把人搂怀里去。方骆瑶“艰难”地主持大局,一面要护着陈美花不被挤到,一面又得控制下街坊邻居们泛滥的同情心。“我们没事……”方骆瑶挡在陈美花和林朝前面,“那两人被林同学打跑了,不会再来了。”人墙不肯散去,还在那儿七嘴八舌,有问方骆瑶什么事儿的,也有关心陈美花和林朝的,方骆瑶最后快应付不过来了,陆戎才终于拨开了人群,走了进来。林暮正蹲着看陈美花的手腕,那里红了一圈,奶奶看着很娇,嘴一直扁着,但还好没哭,就不停抽鼻子。“痛不痛?”林暮问。陈美花摇头又点头,最后才小声道:“美美要坚强。”林暮愣了愣,有些哭笑不得:“美美现在不用坚强,痛的话就说。”陈美花没说痛,低头自己给自己轻轻吹了吹。方璐瑶不怎么敢跟陆戎说话,她总觉得自己闯了祸,在这边的饭碗可能要保不住,脸上满是掩盖不了的纠结表情,陆戎先看了陈美花的伤,又去确认林暮的手。“我没事儿。”林暮把拳头举起来给他看,“我这经验丰富,打个废物而已,伤不了。”陆戎叹了口气:“那也不能这么冲动,他这次没找你茬,下次就不一定了。”林暮冷哼道:“还敢有下次?他们那半身不遂的老畜生还在局子里呢,要再这么闹,等着收尸吧。”这人嘴狠起来还真是什么都能说得跟真的一样。真是甜能甜心窝子里去,毒也能毒的人头皮发麻。陆戎扶着林暮起来,他转头问方骆瑶:“阿姨你没事吧?”“我能有什么事儿。”方骆瑶勉强笑了笑,她轻声说,“就是给你们添麻烦了。”陆戎看着她,安静了一会儿,慢慢道:“我刚接到了方诺的电话,他说等下要过来。”方骆瑶眨了眨眼,表情有些莫名:“他不在同学家住了吗?”陆戎只说:“大概是不放心你。”方骆瑶半张着嘴,蓦地,眼眶就红了。陆戎等她平复完情绪,才温和道:“今晚大家聊一聊,有些事,总得说清楚,有些坎儿,也总得跨过去。”第七十四章生活(一)方诺刚要升初二,晚熟的男生连发育阶段都还没到,瘦小白皙,说话声音又轻又细,他背了个大包回来,里头装着换洗衣物和洗漱用品,态度拘谨又腼腆。方骆瑶问他怎么不继续住同学家了。方诺有些委屈道:“想mama了。”方骆瑶很是悲喜交加,担心地问他:“他们有没有找过你。”方诺犹豫了一会儿,才小幅度地点了点头:“找过,我担心你,所以急着回来。”方骆瑶眼眶通红,气那帮人欺人太甚,刚出事的时候,为了堵住方诺的嘴,那姐弟两没少在孩子面前羞辱方骆瑶,骂她自己不检点,勾引雇主,反正怎么难听怎么说,想方设法地泼尽了脏水。“那老头一家后来想用方诺来要挟我。”方骆瑶与陆戎解释时,已没了最初恨不得同归于尽的愤怒,那阵子她过的艰难又绝望,甚至在对方彻底伏法后还终日惴惴不安。大部分家政中介介意她的那些破事,连履历都不肯收,“荡妇”“狐狸精”“勾引老男人”这些个标签始终如影随形,令她百口莫辩。方骆瑶很珍惜来陆戎家工作的机会,她一个人养着方诺,她很需要钱。“我不会写谅解书的。”方骆瑶擦了把脸,她平静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