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狂cao着他sao逼的同时她cao控的魔藤也在cao着他的贱rou,yin汁横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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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唐灵对于小yin畜的乖顺,满意的同时又难免心升一丝遗憾。 因为将他调教成了只没羞没臊,没有尊严的yin物后。 她发现,她暗地里总是难免回怀念从前,圣洁的宛如皎月的他。 可惜,他现今已经身心皆雄堕,再也回不到从前了。 唐灵失望之际,难免会心升“再寻个新的清泠美男,慢慢地调教着玩~”的想法。 这倒不是因为她不喜欢他的小洛泠了。 毕竟,对于这个小皇子,她不仅第一次动心是为他,全部的耐心也都给了他。 他如今虽然已经雄堕,再无先前那份引她沉沦的圣洁了。 可是,他的sao逼与贱菊。 可都是极品! 她cao过的所有男人,都没法与他相比。 而更出色的是他那张被誉为第一美男子的俊美脸庞。 仿若冷玉精雕,美得勾人心魄。 虽然她心知,他已经不再是从前的天上月,但这张俏脸,这清澈无垢的美眸,却总会难免给她一种纯洁的错觉。 “sao货,爬到桌上,撅臀掰逼,主人要cao你。” 她忙碌完后,观赏了一会儿“脚凳”后,声音因着情欲染上了低哑。 “是,主人。”洛泠立刻恭恭敬敬回答。 尽管,他已经一动不动地跪趴了三个小时,纵然是跪在她踢给他的软垫上,他膝盖也难免会痛得宛如被万针齐刺一般。 可是主人的命令,他身为低贱的yin畜,哪里敢有半点耽搁。 他立马强忍着膝部的剧痛,膀胱的鼓胀与酸涩,以他最快的速度爬到了桌上,像欠sao的yin犬一般,对着妻主撅起他云朵般白软的大屁股,掰开花xue安静乖顺地等妻主捅cao。 唐灵眯起猫瞳,仔细瞧他那蠕动不止的saoxue,见里面晶莹闪动,心知这sao货又忍不住在当脚凳时暗自分泌sao水儿了。 她气地用力抽了那逼两巴掌,打地它yin水四溅。 同时,挺枪刺入,直捣他的sao点。 “嗯啊~~~”洛泠被调教地敏感异常的xue蕊儿,被妻主一枪顶中。 酥麻的电流瞬间遍布全身,他整个人爽地一弹,口中yin叫出声。 唐灵瞧着他的反应,就知道这一枪瞄地正准。 于是,恶劣一笑,对准sao点发动了猛烈的攻势。 伴随着她狂风暴雨般的猛抽狂插,他的身体晃得如同在暴风中跌荡的小船。 白花花的屁股不停地晃动,前面那根没有得到丝毫抚慰的rou芽儿,也悄然竖起。 可惜它的挺立并没有逃过唐灵的法眼。 她一把将那条可怜的rou虫抓过,捏在手中。 cao纵一直封在他尿道内的藤蔓,在它内部抽插挺动。 在她狂cao着他sao逼的同时,她cao控的魔藤也在狂cao着他的贱rou,这种双重刺激下,他不禁全身痉挛,目光迷离,生理泪水狂涌不止。 口中也不停地嗯嗯~啊~啊~啊,宛如发情yin兽般欢叫不止。 二人纵情缠绵,着交合着,他们光裸亲昵贴合着的躯体仿佛化做两团光渐渐溶化为了一体。 高潮来临之际,虽然洛泠的阳具被紧紧堵住,无法射出一滴。 但逼里的爽感却让他如飞云端。 让他的身魂皆深深沉沦。 感受着洛泠小逼抽搐着疯狂喷水,唐灵非常惊喜。 这具敏感的身体真的像一块宝地,越cao越敏感,越开发惊喜越多。 不像旁的男人,cao多了就会变成大松货,变得越来越乏味。 唐灵边惊喜的想着,边忍不住掐住他纤细的公狗腰,将他翻过来摆放成肚皮朝上的姿势,压在他身上再度插入了进去。 这次的目标是他紧热的嫩菊。 由于在yin畜调教中,他每日只能服用yin畜专用的营养块与营养剂,且每日灌肠清理三次,他的肠道一直非常干净。 毕竟,yin畜的肠道并非是用来排泄,而是用来供roubang捅的。 在方才她捅他sao逼时,他的菊花早就已经痒了,饥渴难忍。 现在被她粗大灼热的roubang猛地捅入,一插到底正中sao点。 他忍不住逼里菊里齐齐yin水儿狂喷。 唐灵见他被roubang扎到下面发洪水了,忍不住啪啪两巴掌,抽打在他被藤蔓堵住马眼儿无法射精的指天硬棍上。 将它打地左摇右摆。 根部的两颗硕大的卵子也痛地一抽一抽地颤抖不止,分外可怜。 “呜呜——妻主——不要打了——贱夫听话!——贱夫听妻主的话!——”洛泠哭着求饶不止。 见他哭得可怜,唐灵忍不住又打了几下,直打到他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说不出求饶的话为止。 “你这条下贱的小yin狗,妻主没捅你两下,你贱xue就发洪了。” “还有你这条贱jiba,竖得这么高做什么?冲你妻主耀武扬威么?嗯?”唐灵边恶劣地质问着,边狠狠地冲着洛泠那条被没法射出的jingye积满了的可怜阳具,用力弹了弹。 “呜,呜,贱夫不敢——”洛泠痛得濒死,无助地解释道。 被妻主这么冤枉,他心里很是着急。 他现在身份仅是一个不受妻主宠爱的yin畜,他哪里敢冲着他妻主耀武扬威?给他天大的胆子,他也不敢啊! “不敢?那你这贱根为什么竖得这么高,还指着妻主?”唐灵玩心大起,控制着洛泠尿道里的藤蔓打着圈儿地蠕动,像一只无形的触手从内部将他的阳具拨来推去地耍玩。 “呜,呜,妻主——”洛泠无奈地看着那根不受他控制自行摆动的yinjing,愁得不知说什么好。 它虽然的确是他身体的一部分。 但现下,它落在他妻主手中,已经完全被她给管束起来了。 平日里,他自己完全没有权利碰触一下儿的。 就算偶尔不小心触到了,也会被妻主用木板抽手心,打阳具,帮他长记性儿。 且他不只从外部摸不到它。 它的内部也完全被妻主塞进他尿道的那根魔藤彻底掌控。 他根本没有办法控制的了那根东西啊。 “妻主,贱夫不敢对您不敬,可是贱夫的贱根,贱夫自己根本管束不了啊......” 洛泠无奈地解释道。 听了他这话,唐灵邪笑一下,突然一把攥住他憋着尿塞着藤的可怜阳具,用力一拨。 她虽是开玩笑,没有用太大的力。 但那处毕竟是男人身上最脆弱怕痛的地方。 “啊啊啊!!!——”洛泠的天鹅颈因剧痛后仰,露出脆弱诱人的喉结,很是勾人。 唐灵见状,忍住俯身,轻轻含住他颈间最脆弱的要害,烙上炽热的一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