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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里。林起苼也跟着进了副驾驶,扭头跟段程也说,“我已经找人把你的车开回去了。”何勉从后视镜里看到了留着个寸头的段程也,原本坐在驾驶室里的他顿时就坐不住了,止不住地回头。“哦吼,也哥,你这个发型有点厉害的。”“是吗?”段程也一摸光滑的脑袋,那冷风从车窗缝隙里吹进来,吹的他头顶感觉有些凉意,他连忙把窗户关上。“贼硬,贼狠,尤其你头侧边的那道闪电,我要是个女的,我都挪不动道。不行我明天也要去搞一个。”段程也嘴微微上浮,他下意识地压了压嘴角,让自己恢复刚刚那副冷漠的样子,淡淡地说,“主要靠脸。”“可不是嘛,你这脸配上你这发型,就跟热血日漫里的街头霸王一样,帅的一痞!”何勉对着后视镜捏着自己的下巴左看看右看看,“看样子我得去减减肥才能去搞一个这种寸头。”“开你的车!”段程也踢了踢前面何勉的座椅,嘴边的笑容挡也挡不住地要爬上来,他听了好话很是受用,全然忘了刚刚□□到一半被人扒下来报警抓起来的窘迫。林起苼坐在副驾驶上,想笑又不敢,假装清嗓子缓解缓解。他心里琢磨,段程也实在是太不正常了。大晚上剃头□□,一刻都不能等的要去给沈家的那位看看他的新发型,这做的都是些什么事。第30章.追寻综上所述,追妻是难如登天。三人到了段程也公司边上的一处私宅——白鹭香墅。与其说是住人的,不如说这里就是一个俱乐部。一楼大堂是台球和射击馆,后院带了个冰场,二楼是KTV加巨幕影院,三楼是阳台泳池,四楼才是宾客的房间。段程也从前与何勉他们厮混玩乐,就经常来这,他不回江环的很多日子,也是在这里开Party。丰南走后,他大多时候都回江环,就很少叫人来这了。何勉刚下车开车开的本来还有点犯困,看段程也把他们带来了这里,困意立刻消失了,摩拳擦掌地说今晚上要醉死在这里。段程也带他们进去,开了桌球馆的灯,他甩过来两张椅子。何勉被那突然亮起的灯晃到了眼睛,还没等他反应过来,他和林起苼眼前竟然出现了两张白纸。段程也站在那台球桌子前,两只手撑在桌子的一边,暗黑花纹的领带微微晃了晃,他拧着个眉。何勉:“不是,也哥,你这是干嘛?”林起苼拿起白纸左翻右翻,也没见什么特殊的,“怎么了?这是哪一出?严刑逼供屈打成招?”“逼供?”何勉一听吓的汗都出来了,“也哥,有什么话好好说。”段程也打断他,“你们想想。”“想什么?”段程也背过身去,踱了一圈,“你们想,我要怎么样才能让丰南回到我身边。”他拿起桌面上的纸,“想到就记下来。”何勉把头重重地锤在球桌上,桌面把他脸上的rou挤在一块,他嘴里嘟囔不清地说道,“我犯了什么错你不能用法律惩罚我,要让我拿着笔做追人攻略......”何勉抓起那张纸,“也哥,你去打听打听,我十五岁开始就不写字了……”林起苼看看表,“也哥,现在是凌晨四点。”“如果想在太阳升起前离开这里,那我劝你们还是快点写。”段程也拖了张椅子自己也坐了下来,拿了只粗糙的圆珠笔,在纸上涂涂写写。于是乎,凌晨四点的大别墅里,所有的玩乐设施就成了摆设,三个人以一种很诡异的方式,各坐在台球桌的一侧,开始抓耳挠腮的涂涂改改,宛如一场吊车尾的挂科学生的补考专场。房间里只剩时针滴滴答答地在走动。何勉的一声“啊”打破了许久不说话的安静。他拖着个腮帮子,纸面上是真的认认真真有做分析,只是他的面容惆怅,眼神呆滞,他摇头晃脑地说,“无解啊,此题无解啊!”林起苼的逻辑链画的整整齐齐,他摸摸下巴,点头表示同意,“我也觉得,实在是太棘手了。”何勉用笔敲敲脑袋:“我梳理了一下感情线。”“一般来说呢,一个男人想要得到女人的心,一定要从细节打动她,比如说,记得她很重要的日子,什么毕业典礼、生日、一周年纪念日,这些就不用说了,除此之外,要给她足够的尊重感,带她认识你的朋友,你的家人,让她感受到你对她的不同,最重要的是,要在前面保护她,而不是让她去以身犯险;对感情要忠贞不一,不能让她猜忌怀疑惴惴不安!”““也哥,我直说,你但凡能做到以上任意一条,你现在的情况也不至于这么难。”林起笙接过话茬继续说道:“我理了一下逻辑线。”“也哥十五岁的时候为了还丰南人情帮了丰南,丰南却用了十年的时间来找你,从这一条来说,丰南更痴情;在一起后你忽视冷漠,还跟别的女人有绯闻,她选择无视忍让,从这一条来说,你更渣;二选一的时候你选了宋一凝,哪怕你有些苦衷,但是站在丰南的角度,她更无辜。”“最重要的是,如果你还想追丰南的话,恭喜你在拒婚沈家的那一天已经把未来岳父大人得罪了。”何勉点点头,“没错,综上所述,我们更站丰南。“”他又像是想到了什么,转头问林起苼,“你怎么知道这么多的?过去的事情你都知道啊?”何勉带点委屈,“也哥你怎么什么都跟他说,为什么不跟我说?”段程也站在那儿,越听越慌,手上的笔都要握不住了,他的嗓音带点颤栗,“当真是救不回来了?”何勉和林起苼两人坐在凳子上,几乎同步摇头,同时感叹,“当真是无力回天,无可救药了。”“除非也哥你能回到过去,否则过去造成的伤害可如何抹去……”段程也坐在那背光处,看不见脸上的神色,只是手掌轻轻握着那桌球台边沿,许久都不说话。屋子里陷在一片安静之中,连何勉也收起了吊儿郎当的样子,看样子,也哥是认真了。改变过去谈何容易。“对了!”林起苼突然从座位上起来,“有救!”“别了笙哥,最好的办法就是劝也哥放弃,救什么救,拿什么救?掏心掏肺?赴汤蹈火?”段程也拿着球杆子就要敲过来,他对何勉说,“你闭嘴,让阿笙说。”“你不是说丰南失忆了,认不出你了?”“嗯”段程也点头,这算什么好消息。“她失忆了就不记得从前那些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