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小姐的日常】(20)冰天雪地其序
【富小姐的日常】(20)冰天雪地&8226;其序 2022年3月6日 富家旁边的河湍流不息,即便是昨天深夜下了一晚上的雪,也不能冻住,水流中夹杂着冰碴,大小不一,有的甚至如瓦片大小,两旁是被冲刷多次的河堤,闪着黑色的明光,众人在离河稍远处顺河而下。两旁皆是愈来愈高的流水石壁,如行在峡谷中,众人走了很久,终于在河流向下消失后,走出了峡谷间,其外是豁然开朗的巨大平原,河流的终止处向外延伸是广阔的湖泊,已经被冻的严严实实的,冰晶莹透亮,可以看到冰多厚,以及下面的情况。走在上面,如同行走在镜面之上,此处已经算是出城几里地了,嘉怡得被百闻扶着才能行走,富妤潮直接一屁股坐在冰面上,顺着冰面滑行,发出了金属与冰面摩擦的声音。 雪花飘转着落入天地之间,寒冷的风拂过大地,将所有生命带去。吹拂过湖旁的一棵棵松柏,上面早已落满的雪花被风吹动,如粉尘般从树上吹落。白色的碎雪笼罩着众人,幼白也踏上冰面,一蹬冰面,身体随着向前的滑动舒展身体,单脚立在冰面上做着动作,快速的滑动着拉起富妤潮的手,二人一坐一站的在冰面上旋转。嘉怡和百闻在冰面外看着二人,嘉怡拍了拍百闻的肩,示意他过去。 “妤潮jiejie,我们玩个游戏吧?”幼白抓着富妤潮的手把她牵起来。 “啥游戏啊?” “就是找东西哦,赢的人要…嗯,赌死不好,还是赌活得久吧。” “啊?赢的人活得久?那这不好吧。” “有什么不好的?你再输一次我也活得久不就好了。” “那…赌找什么?” “找白色的,硬的石头得了。” “啊?那不是很常见?” “冰可不算哦。这附近你看都是透明的。” “行,那,开始!” 二人分头跑向湖边的地上找了起来。 “硬的,白色的,一开始还觉得很简单,现在才发现幼白出的这个题目还挺难找的。”不知是什么原因,这里的冰的内部都无白色的气泡,每块都晶莹剔透。雪也皆是小碎屑不能聚成块状。 “找不出来啊~”富妤潮蹲在一个石头上,百闻在旁边默默的做裁判。“百闻你也不帮帮我” “这是富小姐您的游戏,为了公平我也不好参加,若是参加了,您的寿命被我分了一半,那多憋屈啊。” “那样多好啊,到了寿命的尽头时,咱俩一起再来一炮。”富妤潮下定了决心似的,向百闻深情一笑。 “你又在思索什么啊,干柴烈火对于你来说太普通了,您一定还会遇到更好的结局的。” “但和你一起的结局我觉得最好。你要是先死了,我就随你死。”富妤潮起身想抱住百闻。 “可别,您好死不如赖活着。”百闻向后退了几步 “好,好,真是的——”富妤潮脚下一滑,百闻立刻双手抱住富妤潮的身体。 “这地方滑死了。”富小姐就势抱紧百闻,脚下有什么东西。 “欲迎还拒啊,百闻,你这招用的是越来越厉害了。”富妤潮在百闻的耳边低语,脚在百闻紧紧的怀抱下微微离地,整个人挂在百闻身上。“在大雪天中富小姐的体温渐渐变冷,百闻痛苦着怀抱着她,万念俱灰的盯着茫茫大雪,祈祷着有人能来救救她。’让我们就在这片雪域里共同死吧’百闻紧紧抱住富小姐,但她已经无力再说出来。是不是这样想的呢?一起在雪地里褪下衣服取暖。”百闻被说的耳朵通红,把富妤潮挪出那块地后就用力推开富妤潮,雪地里溅起一阵白烟。 “别再说了!”百闻满脸通红,恐惧的盯着富小姐,“不要想那种事。” “诶?百闻,那个滑的东西好像是白的啊。”富妤潮回头看到刚刚站着的雪堆中出来一角。 “不要转移话题!每天想着要死的,怎么对得起我们!”百闻的声音带着哭腔,声音颤抖不已。 “百大裁判,是谁说的要公平来着?”富妤潮一把抽出埋在雪里的东西,是一块有小臂那么长的白色鹅卵石板,被磨的十分光滑,方方正正的,应该是某块地方的匾,但并未刻字。 “就是这东西害我说出那些话的,刚刚被它夺舍了。”富妤潮指着那块板,向百闻摊手来狡辩。 “好,富大小姐,那咱们走吧。”百闻平复了情绪实在是对富小姐狠不下心来。 “我们找到了!”富妤潮挥着手向远处的嘉怡二人。 “在哪里找到的?”幼白几步便蹦到富妤潮跟前,看到了被竖着插在雪堆里的鹅卵石匾。“可恶,看来是富小姐运气好,那我们再赌一次吧,这次让我赢怎么样?”幼白伸出手,邀请富妤潮参加。 【手^机^看^小^书;77777.℃-〇-㎡】 “好啊,唔!”一颗雪球精准的砸在富妤潮的胸上,溅起的一部分雪还顺着她的衣领落入衣服里。 “富小姐看招!”百闻这雪已经在手里攥了好一会,才能凝结成雪球。 “百闻你!挺记仇啊。”富妤潮立刻去追百闻,这时嘉怡也抓着一捧雪塞入幼白的衣领里。 “唔哎!你们两个都商量好了是吧?”幼白也去抓嘉怡去了,四人就这么两两分拨的打起雪仗来,玩到将近中午才回去。 午饭过后,百闻被灰头土脸的弋总管一把揪过去说事,还叫富妤潮不用等他,于是又是富妤潮自己一个人来上课了。 “你那百闻还没好?”教书先生调侃的问了一句,手上拿出一卷竹简。 “啊,好了,他今天有事。”富妤潮听到老师这么一说,内心窃喜。 “那篇预习了吗?”阵先生话锋一转又对她说。 “啊,没,没,今天不是下雪了嘛。上午就出去玩了。” “行,就懒死你,到哪天你就没机会懒了。”阵先生展开竹简,开始讲道。 “这个世界上有五大国家,你应该知道,说说。” “镜,冥,日,贝洛姆,费尔西。镜冥语言相通,而剩下三国语言与镜冥的语言各不相同。” “对。”把下一个要问的也提前说了出来,阵先生点点头,“那剩下四国中与灵力对等的力量是什么呢?” “啊?” “知道吗?” “不全是灵力吗?” “连镜国富家大小姐都不知道,看来各国的保密工作都做的很好啊。”阵先生冷嘲热讽到。 “我又用不了我学它干什么?” “不,语言正是证明了这一点。镜国使用的是灵力,与冥国的能量之力,是互通的,一方为凝聚之后,另一方只能构成形态,但贯通两者的在少数,因为镜冥两国素来有冲突,这种研究在哪国都不讨好,而贝洛姆使用的是魂力,费尔西多是法力,日国临近北方热带的神域,所以人通常会些神力。” “那这些东西有什么区别?” “冥国的能量虽未凝聚,个人无法发挥出较强的能力,但每人的能量都非常之多,在持久上胜过所有其他力量,多用于自身强化的能力,主体为绿色。而镜国则是灵力者大大强于非灵力者,非灵力者的持续能力弱而灵力者持续强,但灵力者在少数,灵力的颜色是蓝色。费尔西国的法力需要通过媒介释放,总体由姿势,材料,咒文三要素的达成来实现,每人都可以通过后天的学习来获得使用法术的能力,虽然生来每人都有些许差别,但终归不大,还是要靠后天的训练和年龄来提升使用法术的次数和个数,颜色为黄色。日国的神力则是强大的力量,很多人都无法控制,所以多呈现为暴虐的红色,但强者的神力颜色各异。贝洛姆的魂力是空间与灵魂上的能力,需要极为丰富的战斗经验和对魂力的理解,主体颜色是白色。” “等等…” “我知道你要问什么,本该是这样的,可每个能力却又都突兀的拥有了其他能力的颜色,使用出来的效果也和它们一样。” “对,为什么?” “因为神。” “神?” “是元初的神创造了五种力量,但着五种力量在被创造时,其他神也互相干涉了创作。于是就产生了现在的灵力可以使用不同的效果,但在使用加速的时候会颇为应手。” “嗯。” “而后,神便突然消失,把自己关进了神域之中,了无音信。” “等会儿,先不说着神要是有,镜国的传说中却一点没有提过,而且神的动向要是这么轻易就能知道,那肯定就有传说了,要是不容易知道,你有是咋知道的呢?” “这事我会告诉你的,但现在给你讲的是神的历史。” “这就更不可能了,怎么讲呢?” “你就听就好了,那儿那么多废话。” “好吧。” 又是一堂课过去,富妤潮依然魂不附体般听完了课,课程含量加大到富妤潮根本记不全的程度,这竹简就一小卷,却似永远也翻不完。 “百闻快过来!” “怎么了,富小姐。”百闻的发丝间挂着汗水,四肢都发着抖,显然也被特训了一波,眼神中略带顾虑的赶来。 “没什么,你快休息吧。”富妤潮看着’香汗淋漓’的百闻虽然很想捉弄一番,但还是让他先去休息,心中见了百闻这模样也难受起来,闷闷不乐的回房了。 弋总管见二人都以入睡,拿出一支矢,上面缠着布条,是今天上午射进院中的。 “王侯爷已经有动作了,往师兄早日离开,避免杀身之祸。”布条上分明的写着。 “切,把我当什么会轻易易主的人吗?”弋晓生收起布条,悠闲的回房歇息。 黑暗中,一个年事已高但仍身形魁梧的男人站在庭前,那同样能俯视咏镜城全貌的王府中,他静静的拿着一块木牌,上面同样刻着“诗妘”。 “呵,看来计划又被推迟了啊。”那人一摆衣袖,坐在太师椅上,悠闲的喝起了茶,“反正早就有时间了,不妨看看挣扎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