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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母的荒唐赌约】(97)

    作者:lin-xing2022年5月23日字数:16,697字第九十七章:呆子主持的多人运动节后的第一个休息日,刘宇和玉诗都醒的很早,心事重重的母子根本没法安心的继续睡下去,很快起床洗漱吃了早饭,母子俩在沉闷的气氛中等待着三个色狼同学的到来。「刚才东子和大鹏联系过你吗?」刘宇问玉诗,这两个人一直没联系他,不知道骆鹏到底打算怎么解决时间的问题,他很担心骆鹏已经背地里对mama提出了要求,而mama却不能告诉自己。「没有,这几天他一直没有联系我,东子也没有」,玉诗明白刘宇的意思,然而她也猜不到骆鹏会用什么办法帮助向晓东。刘宇咬了咬牙,发狠道:「不管怎么说,他们要改变时间规则总是要经过我同意的,到时候我一口咬定不同意,就不信他们还能有什么办法」。没有任何新的消息,刘宇和玉诗也想不出一会儿会遇到什么问题,只能约定了一些暗号,用于到时候隐蔽的沟通意见,以便随机应变。九点多一点,刘宇家的门铃响了,刘宇打开大门,门外果然是向晓东领头,后面跟着骆鹏和赵勇,向晓东胳膊下面夹着一个黑色的小皮包,刘宇对此毫不在意,倒是骆鹏背上的大书包让刘宇重点关注了几秒,不知道里面到底放了些什么。三个人鱼贯而入,门刚一关好,向晓东就问道:「小宇,你妈呢,我们来了调教她了,快让她出来迎接主人」。刘宇没理他,一声不吭的回头就往屋里走,向晓东急了,正要开口,玉诗就随着一阵银铃般的笑声出现在了二楼的楼梯口,笑吟吟的招呼道:「主人,你们来啦」。「哦哦,是啊是啊」,向晓东立刻高兴起来,带着骆鹏和赵勇进了客厅,招呼着他们在沙发上坐成一排,然后大大咧咧的发号施令,「sao逼,快把衣服脱光到这边来,让大勇和大鹏好好看看摸摸,他们可是想了你的身子好些天了」。玉诗早知道会有这样的情况,也不扭捏遮掩,一边下楼一边宽衣解带。刘宇也没有丝毫反应——这是早已经预料到的,向晓东做什么都不可怕,需要当心的只有骆鹏。今天玉诗身上是一套普通的家居服饰,宽大的白色T恤和绿色的碎花长裙在楼梯上就飘然落下。只穿着一套红色的内衣下了楼,随后几步之间,胸罩离体而去,站定在三个少年面前,然后转身背对着少年们,弯腰褪下了鲜艳的三角裤。三个少年情不自禁的咽了咽口水,玉诗这副完美的女体他们都很熟悉,但是已经有好久没有三个人一起看了,现在再看,果然还是百看不厌。全身赤裸的玉诗按照向晓东的要求,侧坐在他的怀里搂着他的脖子,主动开口邀请赵勇和骆鹏来玩弄她的身体。赵勇毫不客气的伸出手,可是就在他的手摸到玉诗光滑的臀瓣上的时候,骆鹏忽然开口了:「阿姨,你真的愿意当性奴让我们轮jian调教啊?真的不介意被我们这些小孩子当成母狗来玩吗?我们可都是小宇的同学啊,平时都是很尊敬你的「。如今的玉诗哪会被这样的问题难住,对着骆鹏露出一个妩媚的笑容,大大方方的答道:「当然愿意了,不是早说了人家喜欢做性奴吗,你这小鬼还装傻,上回主人测试的时候……呵呵,来吧,别假客气了,快来摸阿姨的奶子吧」。骆鹏听了正要再说什么,向晓东忽然抡起巴掌,「啪」的一声扇了玉诗一个清脆响亮的耳光。玉诗被这一巴掌打懵了,怔怔的望着向晓东,不知道他为什么打自己。很快,向晓东就解答了他的疑惑。「什么小鬼小鬼的,今天他们俩都是你的主人,你给我规规矩矩的喊大鹏主人,大勇主人,还有,你也不是什么阿姨,你现在叫sao逼,都忘了吗,真给他妈我丢脸」,向晓东一把捏住玉诗的一只rufang,狠狠的捏住扭动起来。「啊……我错了,我错了主人,放过我,啊……放过sao逼吧,好疼!」玉诗扭动着身体挣扎起来,向晓东这一下下手格外狠,像铁钳一样,捏得她疼痛难忍。这时候骆鹏伸手制止了向晓东的暴虐行为,劝道:「别急别急,这没什么,咱们也先别急着玩,先去给她把屁眼洗干净。今天三根jiba一起cao,肯定要用到屁眼的,这事得做在前头,不然过一会儿你兴致上来了想要开干的时候,才发现屁眼不能用,不是太扫兴了吗」。向晓东「哦」了一声,嘀咕道:「她自己应该已经洗了,不过既然你想亲手给她灌一下,那就走吧。看来你们俩也怀念她的屁眼了呀,哈哈」,说完,就招呼着骆鹏和向晓东,一起簇拥着毫无反抗的玉诗进了卫生间,把刘宇一个人留在客厅里。刘宇不打算跟进去,他发现自己尽管早已经有了这种心理准备,可是当mama即将在自己的面前被三个死党轮jian调教的时候,心里还是很不舒服。当然,最主要的原因还是这并非他安排的游戏,而是被向晓东这个呆货裹挟着弄出了这么一出闹剧,这简直让他无法忍受。四个人才进入卫生间没多久,卫生间的门忽然开了,刘宇抬头一看,是骆鹏一个人出来了。刘宇疑惑的看着他随手带上门,走到自己身边,不由得暗自猜测着这个家伙是不是要说时间的事了。骆棍凑到刘宇身边,压低了声音一脸诚恳的说:「小宇,我看你妈好像有点放不开,是不是当着你的面,她不太敢玩啊」。刘宇心想这话骗鬼去吧,如果我妈真的怕这个,你还会跑来找我?肯定是欢天喜地的拿着这个把柄羞辱她威胁她啊。想是这样想,但是刘宇当然不会戳穿骆棍的谎言,正要看看骆棍到底打算耍什么花样呢。于是他疑惑的看了看骆棍,又看了看卫生间的方向,似乎在怀疑骆棍的话,嘴上只是问了一句:「你到底想说什么?我怎么没看出来我妈放不开,这不是挺主动的吗」。骆棍多次和刘宇沟通过玉诗的问题,自认为早已掌握了刘宇的心态,于是直截了当的说道:「这算什么主动,对于你妈来说,这样的表现已经很矜持了」。「这还叫矜持?」刘宇「惊讶」的望着骆棍。「当然了」,骆棍撇了撇嘴,露出意思鄙夷的神色道:「你如果不信,一会儿我让她自己来问你,你对她说同意我们调教她,然后你再看看她会变成什么样子」。刘宇心中豁然开朗,就像黑暗中闪过了一道光芒,终于明白骆棍想干什么了。正如自己和赵勇之前的猜测,他还是在引诱自己明确表态。最近几天因为怀疑骆棍实际上已经控制住了mama,所以刘宇对这个猜测也有些拿不准,然而如今看骆棍这番做作的表现,自己猜的多半是对的,自己的态度对他果然有重要作用。这样一来,之前准备的应对计划要不要拿出来用呢,如果用出来,可是自己猜的不对,并不能对骆棍造成有效的打击怎么办?刘宇盘算了一下,发现自己似乎没有更好的办法。这个问题骆棍昨天在向晓东和赵勇的面前刚刚问过自己,过一会儿当着mama的面再问自己的时候,如果自己不表态,不但不会有任何作用,还会引起骆棍的警觉,所以自己还是得明确表态。如果事实真的如自己和赵勇所猜测那样,自己表示同意就可能给骆棍很大的帮助,那么自己当场表示反对,就是完全正确的选择。而如果自己和赵勇猜的不对,那自己无论同意还是反对,大概都不会有什么作用。既然这样,自己有什么理由不按照计划来做呢?想清楚了这一点,刘宇故作为难的看了看骆棍,犹豫的说:「这样我妈会不会生我的气啊,哪有儿子这样怂恿mama的」。这一刻,骆棍眼中有兴奋之色一闪而过,尽管他很快就掩饰住了,但一直留意的刘宇还是准确的捕捉到了那一瞬间的变化,心里对自己的打算更增加了几分信心。骆棍见刘宇只是担心玉诗的想法,立刻信心倍增,劝道:「怎么会呢,这事儿咱们俩也不是第一次聊了,她巴不得能光明正大的玩这些变态的花样呢。今天如果让她放下心里的包袱,别说是我们,就算是你这个亲儿子,以后也是有机会尝一尝她的滋味的。呵呵,其实,你妈比你以为的更加变态呢」。

    刘宇面露不虞之色,好像对骆棍说自己的mama变态有点不满,心里却完全认同骆棍的说法,因为mama确实早就已经沉迷在luanlun的rou欲之中了。骆棍见刘宇还有点犹豫,继续加大劝说力度:「你也不用难为情,我猜,东子玩你妈的时候,一定也劝过你一起上吧?其实我们所有人都希望你加入,你还有什么可犹豫的。就算你还有顾虑暂时不想加入,也可以先给你妈点鼓励,看看得到你支持以后,你妈到底是什么样的表现」。刘宇脸上的表情不断变化起来,几经反复,终于露出一丝期待向往的神色,咬了咬牙道:「好,那,那我就配合你一回」,这句话好像耗尽了刘宇全部的力气,刚说完,他就虚脱了一样靠在沙发上,大口喘息起来。骆棍隐蔽的挥舞了一下拳头,起身回到卫生间。女人痛苦娇媚的呻吟与哭叫声,男孩们的哄笑嘲讽声,不断的透过薄薄的门板,从那小小的封闭房间传入客厅。刘宇对mama的哭叫声充耳不闻,面带冷笑坐在客厅里,专心等待着图穷匕见的那一刻。他相信,自己马上就可以送给骆棍一次出乎意料的惊喜了。卫生间里yin糜杂乱的声音,足足持续了半个多小时才渐渐平息。刘宇也没去猜测那三个色鬼有没有顺便先给mama来一轮开场炮,他平静的看着那扇yin乱之门缓缓打开,等待着反击时刻的来临。首先出现在刘宇眼前的是玉诗的面孔,这美艳的面孔离地只有一尺多高,潮红的脸颊涌动着春意,看来果然经历了一些yin乱而苦闷的挑逗,同时,她的脸上还有一些焦躁不安的神态,两只眼睛努力的对着刘宇眨了眨——那是要他出手打断骆棍行动的暗号。玉诗是被骑着爬出卫生间的,她像一匹美丽的小母马一样温顺驯服的驮着背上的少年,赤裸的女体上已经纵横交错的缠绕上了鲜红的细绒绳,充满了妖艳而yin靡的气息。向晓东全身赤裸,得意洋洋的骑在玉诗的背上,颐指气使的呼喝着,指挥着玉诗爬行的方向,手里还拎着一条漆黑的皮鞭,时不时的在空气中挥舞两下,发出清脆的「啪啪」声。赵勇和骆棍同样已经全身赤裸,各自手里抱了一堆衣服,像两个跟班般一左一右的跟在玉诗身后,凸显着「马」背上向晓东的主角地位,只是脸上的笑容都带着点看戏的样子。很快,三人一「马」来到了刘宇面前,刘宇静待mama如骆棍说的那样开口询问。然而这时候他才注意到,mama的嘴里带着一副马衔,也就是俗称的马嚼子。一根白钢的横杆横在玉诗的嘴里,让她洁白的牙齿和鲜红的双唇只能保持着半开的姿态,无法合拢,更不用提说话的事了,现在她的嘴唯一能做的事就是不受控制的流着口水。骆棍不是说要让mama来问我吗,这样还怎么说话?刘宇纳闷的望向骆棍,而骆棍却没有说话,只是露出一个无奈又好笑的表情。刘宇正在疑惑,骑在玉诗背上的向晓东却在这时候开口了:「小宇,你妈担心你反对她给我们调教,让我来当面问问你,到底同不同意我们调教她」。刘宇的目光在四个人的脸上扫了一圈,很快就明悟了眼前发生的到底是什么事情,显然,骆棍提议让mama来问自己的时候,勾起了向晓东的表现欲,于是主动把这个活儿给抢过去了,而骆棍又不能把背后的真相告诉呆子,只好任凭呆子自作主张了。这也是赵勇和骆棍脸上那怪异表情的来源,这两个明白人对呆子也都是无可奈何,只能看着他胡闹。想明白这些,刘宇也觉得好笑,看来不只是自己被呆子弄得灰头土脸,骆棍在呆子面前也控制不住场面啊。向晓东根本不知道这些弯弯绕,还等着刘宇回答他的问题呢,见刘宇不说话,连连挤眉弄眼的催促起来。那挤成一团的五官在刘宇看来,似乎是在恳求刘宇给他撑一下面子的意思。刘宇定下心来不去想向晓东的滑稽表情,免得搞出笑场事故来,板起面孔冷冷的说道:「我要是不同意你调教,你前几天难道是自己玩到我妈的,这还要问,你不会是失忆了吧」。「看,我说的没错吧,小宇不会阻止咱们的」,向晓东兴奋的回头望向骆棍,给自己表功。骆棍咳了一声,用手指了指自己和赵勇,示意向晓东,刘宇的话没包括他们俩。「哦」,向晓东这才想起骆棍的嘱咐,赶紧又对刘宇说。「你妈当然知道你同意我调教她了,她是担心你反对大棍和大勇调教她,你赶紧告诉她对他们俩的态度,不然她不敢玩」。「呵」,刘宇冷笑一声道,「原来是这样,那好,我告诉你,对于他们俩来调教我妈,我当然是反对的,但是谁让你赢的赌注里有这一条呢,所以我也不会干涉他们俩调教我妈,今天你们不用管我,随你们好了」。骆棍瞬间张大了嘴,惊讶的望着刘宇。他不明白,刚刚明明已经说好的事情,刘宇怎么会反悔了。然而,他发现刘宇在看到他吃惊的样子之后,也露出了很意外的神色,分明是在疑惑他为什么会是这样的反应。骆棍略一思索,有些明白了,自己刚才的话似乎让刘宇的理解上出了偏差,以为他的表态主要是给玉诗听的,因此在拉不下脸来直接说同意的情况下,认为这样的态度已经足以打消玉诗的顾虑了。骆棍的脑子里一阵懊恼,暗恨自己聪明反被聪明误,找的借口太愚蠢,让刘宇做出了错误的反应,结果造成了如此严重的后果,早知道这样,还不如多告诉刘宇一些事呢。骆棍脸上的神色变化被刘宇尽收眼底,他终于确认了自己的猜测完全正确,同时他也注意到,趴在向晓东身下的玉诗露出了惊喜的表情。玉诗的确是惊喜的,因为她并没有给刘宇足够的提示,没想到刘宇还是准确的理解了她的意思,这莫非就叫做母子连心吗?原本她和刘宇约定的暗号中有一些更适合刚才的情形,可是由于向晓东的捣乱,她的双手到现在还撑在地上不得自由,甚至连嘴角都无法随意活动。这样的处境让她和刘宇约定的很多暗号都打不出来,只能用了一个无奈的替代暗号,这个暗号一点也不准确。她本来对儿子能否理解自己的提示已经不抱希望了,只能期待刘宇的发挥,却没想到刘宇的发挥比她预想的更加完美,既没有引起向晓东的疑惑和不满,又有效的给了骆棍沉重的一击。玉诗看到骆棍水自出来找刘宇,回去以后又提议她当面询问这个问题,就猜到他已经说服了刘宇,心里的紧张和焦躁无以复加。然而从骆棍和刘宇现在的表情来看,刘宇的回答竟然还没有违反骆棍和他的约定。可是这样的答案,对于骆棍隐藏的目的而言,却达到了完全相反的效果,刘宇真是做出了一个完美的回答。玉诗的眼中迸发出难以置信的惊喜和振奋,整张脸都焕发出照人的光彩。她在心中夸赞着刘宇的智慧,同时也骄傲的想到,真不愧是她生出来的儿子。一旁的赵勇在卫生间里全程旁观了骆棍花言巧语忽悠向晓东的那一幕,当时就想到了刘宇对自己说过的猜测,现在看到骆棍铁青的脸色,心里也是一阵兴奋,虽然不知道骆棍到底受到了什么打击,但是显然这打击来

    得不轻啊。这简简单单的一句话造成了不简单的效果,房间里的所有人都感觉到了,除了向晓东,这个家伙还在乐滋滋的捏弄着玉诗软嫩的臀rou,享受着那温软弹滑的美妙手感。他还傻笑着张开大嘴,满意的嚷嚷着:「sao逼,小宇都说不会干扰他们俩调教你了,这下你该放心了吧,放心了就扭扭屁股,让主人知道你的想法」。玉诗的臀部顿时努力的扭动起来,让坐在她背上的向晓东一阵摇晃,差点掉下来,向晓东稳住身子,没有生气,只是有点遗憾的回头看了一眼那晃动的rou臀,心想,如果早想到让她摇屁股来表示高兴,刚才就应该给她的肛门插上一根狗尾巴才应景儿。骆棍脸色铁青,最后一次现场调教的机会就这样被作废了,再加上他已经发布完了现在这一次远程调教里所有的三条指令,可以说骆棍从上一次协议里获得的权力已经全部行使完毕了。他当然不甘心因为这样低级的失误就失去最后一次机会,他要尝试补救一下,既然刘宇弄错了他的意思,那就再提示一下。骆棍做出一副为难的样子缓慢开口了:「既然小宇是反对的,那,要不,我和大勇今天就不参与了吧,虽然小宇说不干涉我们调教她妈,但是事后他心里还是会不舒服的,这样太影响咱们之间的感情了」。说完,骆棍试图给刘宇一个眼神提示一下,可是一时之间他也不知道什么样的眼神才能代表自己的意思,只能期待着刘宇能聪明一点。不得不说,刘宇那惊讶的样子表演的实在很精彩,骆棍完全没有发现任何异常,真的以为刘宇就是误会了他的意思,而这误会还是骆棍自己造成的,心里一直都只有自责。刘宇疑惑的看了看骆棍,很快恍然大悟般的「哦」了一声,然后在骆棍期待的目光之下,豪爽的摆了摆手道:「没关系,今天这事很清楚,是我自己打赌输的太惨,我妈又故意穿那么少……你们应该知道我和东子是怎么打赌的了吧?总之,与你们俩无关,我保证事后绝对不会生你们的气,你们只管放心就是了」。刘宇信誓旦旦的做出一副大方的样子表达了坚决的态度,说完,还给了骆棍一个得意的眼神,似乎在说:我配合的不错吧?这个蠢货啊!太蠢了,我以前怎么没觉得小宇也能这么蠢呢?骆棍绝望了,用尽了全部精力才控制住自己没用当场吼出来。但是他也明白,这不能都怪刘宇,归根结底还是自己私心太重,没有对刘宇说任何关键问题,才导致了如今这样的结果。眼看着刘宇这边已经没有挽救的可能了,骆棍只好把目光投向赵勇,希望他能明白自己的意思,做出一个未经事先沟通的精彩配合,挽回局面。至于向晓东,骆棍根本不指望,只看他那张傻笑的脸就知道,根本什么都没感觉到。随后,骆棍就看到赵勇给了他一个「放心,包在我身上」的眼神,然后就见他一脸真诚的说道:「小宇说既然说了不会生气,那就不会生气,咱们哥几个都认识这么久了,小宇是什么人大家都清楚,大棍你就不用担心了。春宵一刻值千金,咱们抓紧时间开始吧」。骆棍差点被赵勇气得晕过去,敢情刚才赵勇那个眼神虽然是打算帮自己一把,可是他却以为自己这是下不来台了,需要他给个台阶下呢。骆棍的脑子混乱了,向晓东却被赵勇的话提醒了,一听到「时间」两个字,立刻想起骆棍刚才在卫生间里说的话:只要刘宇同意让他们俩一起调教玉诗,那个小时的问题就能解决。想到这里他火急火燎的嚷嚷起来:「对了,小宇,我们仨今天应该调教你妈12个小时,不是4个小时」。刘宇一瞪眼:「凭什么?」心里猜测着这大概就是骆棍给他出的主意了,看看他到底有什么说法。「啊?」凭什么?向晓东哪知道凭什么,骆棍也没告诉他呀。他想不到理由,只好扭头向骆棍求救。然而骆棍假装没看到向晓东求救的眼神,皱着眉头站在那像座凋像一样,彷佛还在纠结着走还是留的问题。向晓东求救无果,又望向赵勇,结果正好和赵勇来了个大眼瞪小眼。向晓东一下感到头大如斗,心里埋怨骆棍的不靠谱,事先拿捏着不把计划说清楚,关键时刻又不知道在想什么,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蠢货!骆棍还不知道他已经被向晓东贴了个「蠢货」的标签,如果知道了,说不定真的背过气去。向晓东绞尽脑汁努力寻找着理由。骆棍突然哑火,赵勇又和自己一样不知道骆棍的计划,他只能自己想办法了。好在,对于女人的问题,他是真的有些急智。一个一直没有仔细想过的问题一闪而过,他连忙叫道:「赌局规则里从来都没有说请他俩来还要额外支付时间啊,那些时间都是我赢来的,可以请他们俩一起来调教你妈,也是我赢来的,这本来就应该是我在赢来的时间里可以请他俩来一起玩啊」。刘宇对呆子的反应速度十分意外,但是这个问题刘宇当然也是想过的,答复是张口就来:「你再想想,你是先赢的可以随便调教一晚上,然后赢的可以请他俩一起,最后赢的延长时间」。向晓东眨了眨眼睛,不明白这先赢后赢有什么区别,只是本能的觉得不妙,结结巴巴的问道:「那,那又怎么样?」「怎么样?」刘宇好笑的看着向晓东,「如果你第一晚上找他俩来,当然没什么好说的,但是后来赢的额外时间嘛,可就没有他们俩什么事了,本来应该只许一个人来的,允许你带他们俩来已经是照顾你了,不付出点代价怎么行」。向晓东被绕的有点晕,竟然觉得刘宇说的也有点道理,虽然他感觉还是刘宇在强词夺理,可是本来就是临时想到的理由,他混乱的逻辑思维能力让他根本理不清楚这里的因果关系,不知道该怎么反驳,一时心下大急。这时候赵勇开始暗搓搓的使坏了,用犹豫不决的口气对向晓东说道:「那,那既然是这样,要不我和大棍还是算了吧,让你付出这么大的代价,我们俩实在过意不去啊」。旁边的骆棍顿时清醒过来,刚张开嘴打算附和一下,呆子却已经嚷嚷起来,他觉得丢了面子,大声驳斥道:「那怎么行,都说了请你们俩一起来玩女人,这点代价跟咱们兄弟的情谊比起来,算个啥,虽然不能请你们12个小时挺遗憾的,但是总比没有好吧」。骆棍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向晓东堵了回去,嘴巴开合几次,硬是没说出话来。不过,他的心情似乎已经调节过来了,心平气和的说道:「东子说的对,那就开始吧,时间本来就不多了,不要继续浪费了」。刘宇和赵勇立刻对骆棍的良好心态啧啧称奇,竟然这么快就从失败的阴影里走出来了,不愧是四个人里最深沉阴险的家伙啊。向晓东见骆棍和赵勇都看着自己,也明白他们不打算继续争辩了,只好委屈的从玉诗背上站了起来,准备开始调教,但是心里的憋屈感还是十分明显。原本因为这次调教是向晓东主动邀请,所以不涉及到玉诗和骆棍的约定,骆棍不用处在从属地位,但是赵勇和骆棍事先都答应了让向晓东来主导这次调教,所以两个人都没有主动出什么主意,而是静等着向晓东拿出节目来。向晓东心里憋着怨气呢,看到手里的皮鞭,立刻决定先抽玉诗一顿,把在刘宇那里受的气发泄在他的mama身上,也算是报了一点点仇。于是他让赵勇和骆棍一人架住玉诗的一条胳膊,把玉诗的上半身架起来。玉诗上身直立,双臂完全展开跪在向晓东的面前,望着向晓东手里的皮鞭。

    这时候刘宇才发现,原来玉诗的下身并不是完全赤裸的,一条窄窄的黑色蕾丝十字裤还在遮挡着她诱人的roudong,一条绒绳紧紧压着内裤从玉诗的胯下穿过,刚才向晓东坐在她背上,肥大的屁股和跨坐的大腿正好挡住了刘宇的视线。刘宇觉得给mama穿这条内裤一定不是向晓东的主意,以前呆子的审美是女人的身体就应该光着——丑女除外,现在他的审美顶多变成:女人身上除了yin具什么都不应该有——丑女除外。无论是以前还是现在,这条十字裤都完全不符合呆子的爱好。随后,皮鞭带着呼啸之声照着玉诗抽了过来,玉诗本能的一闭眼,却只听」啪」的一声,一鞭已经抽在了她的身上,随后,一阵剧痛从左乳上传来,玉诗只觉得好像有一股电流钻心而入,发出一声惊叫。「呜……!」玉诗嘴里的横杆让她没法张口大叫,只能发出「呜呜」的哀鸣,这哀鸣声凄惨中带着惶急。一鞭下来她就发现了,这鞭子的感觉好像和上次在赵勇家那次差不多,再看到向晓东脸上的狞笑,一股难以抑制的恐惧涌上了心头:难道他真的把那条鞭子借来了?今天骆棍也在这里,这条鞭子会不会被玩出新的花样来?玉诗的身体剧烈的抖动起来,满眼绝望的拼命摇着头,极力扭动身体试图躲避那噼头盖脸抽过来的鞭子,她想呼救,她想求饶,可是她无法说话,只能不断的「呜呜」哀叫。这一刻的玉诗忽然对自己身上被捆了红绒绳感到庆幸,虽然细细的绒绳遮挡不了多少肌肤,但是总归能对鞭子的抽打产生一点阻碍,自己说不定可以少受点罪。随着鞭子雨点般的落下,玉诗也说不清身上那网格交错紧紧束缚着肌肤的红绒绳到底是真的起了作用,还是给了自己一些精神上的安慰,她渐渐觉得这鞭子似乎也不如自己想象的那么难熬,似乎还是可以忍受的。玉诗最初的绝望神情和拼命扭动身体的激烈反应让刘宇很意外,她被鞭子抽早已是很平常的事了,可是这次怎么吓成这个样子?带着这样的疑惑,刘宇仔细观察起来,试图找到让mama恐惧的原因,看自己是否能帮mama一下。向晓东的鞭子甩得飞快,刘宇只看到一道道淡淡的鞭影伴随着玉诗的呜咽在空中划过,凝神观察了好一会儿,才终于找到了问题的关键:向晓东手里的鞭子是上次在赵勇家用的那一条。对于这条鞭子的特殊,刘宇已经见识过了,他深知,别看现在mama

    的反应已经如此激烈,可是真正的苦难还要过一会儿才会到来。可是这个时候,玉诗的身上已经遍布着纵横交错的鞭痕,刘宇已经来不及挽救玉诗的灾难了,他的心中泛起了nongnong的忧虑。上次向晓东并不知道这条鞭子的特殊,因此只是在mama的臀部和后背抽的比较多,这一次他有备而来,只怕mama全身都逃不过他的毒打。以这条鞭子对mama的杀伤力,mama可要惨了,虽然他们剩下的时间只有三个半小时了,可是mama的苦难说不定会持续更长的时间。但愿呆子的新鲜感过去以后就忘掉这条鞭子,千万不要临走的时候再抽mama一顿了。与刘宇的猜测相比,玉诗亲身体验得来的感觉无疑清晰的多,这条鞭子每在她的皮肤上落下一次,她就感到皮肤好像被带刺的荆棘扎了一下,不但火辣辣的疼,而且随着时间的推移,被鞭笞过的部位还会渐渐泛起一阵阵难耐的麻痒,让她恨不得立刻用手狠狠挠上一挠。向晓东带着怨气的鞭子又快又狠,才一会儿的功夫,玉诗的前半身除了脸和脖子以外,就全都布满了暗红的鞭痕。他大手一挥,让赵勇和骆棍架着玉诗转过身去,再次抡起皮鞭,他要把玉诗抽一个真正的遍体鳞伤。这时候赵勇制止了向晓东,不满的说道:「东子你等一下,先别抽了」。「怎么了?」向晓东迷茫着望着赵勇,不明白他的不满从哪里来,要说舍不得这样蛋待玉诗吧,可是他自己用鞭子抽玉诗的时候也没见手软啊。赵勇咳了一声,用眼角余光瞥了骆棍一下。这鞭子就是骆棍送给他的,骆棍当然也是清楚这东西的厉害的,所以赵勇也没多解释,直接提醒向晓东:「你别忘了这根鞭子的厉害,你要是把浪姐的全身都给抽遍了,一会儿咱们仨一起cao她的时候,咱们碰哪她都受不了,恐怕几下就昏过去了,你觉得玩昏过去的女人有意思吗?」向晓东这才想起自己手里的鞭子的特殊之处,想起上次玉诗被抽过之后那一碰就像被针扎了一样的反应,也意识到自己头脑发热之下差点犯了错误。只是向晓东还想起了另一件事,嘀咕道:「别的女人昏过去确实没啥意思,但是这sao逼不一样,其实昏过去cao也挺好玩的」。说归说,向晓东到底还是扔掉了手里的鞭子,准备玩点别的,毕竟如果按赵勇的说法来推测,玉诗说不定每次被强行jianyin到醒来以后,马上就会又一次昏迷。他可不敢真的把玉诗玩成那个样子,且不说玉诗的身体会不会在那样持久的剧烈刺激之下出现危险,就单说把玉诗弄得昏过去又醒,醒过来又昏的场面,只要反复出现三次,恐怕刘宇就要对他动刀子了。旁边正打算出面阻止的刘宇也松了一口气,若无其事的冷着脸坐在沙发上,一言不发的旁观着调教的继续。向晓东跑进卫生间,把骆棍背来的大书包提了出来,翻找出一堆小玩具,分发给赵勇和骆棍,让他们一起动手给玉诗打扮一下。很快,玉诗身上的绒绳被解开,口中的马衔横杆被摘掉,下身那条内裤也被脱掉了,她的身体再次完全赤裸,没有一丝一缕遮掩的暴露在四个少年火热的目光中。然后,她在骆棍的指挥下躺在地板上,双腿被赵勇和向晓东一人一条向两旁拉开放平,再让她自己伸直手臂,抓住脚踝。最后,骆棍动手把玉诗的双手用一根麻绳分别捆在脚踝上,麻绳又被拉直从玉诗颈下穿过,被玉诗的身体压在地板上。这样一来,玉诗的双腿就被她自己压住的绳子扯住无法收回,把双腿之间yin糜的rouxue彻底暴露出来。刘宇旁观着这样的捆法,有些担心,因为这个姿势正适合赵勇的roubang插入mama的zigong,他有些怀疑是不是赵勇出的主意。然而,接下来,真正的「打扮」才正式开始。玉诗幼起的粉红rutou和充血阴蒂被几个金色的小夹子夹成了扁圆形,丰满坚挺的rufang和无毛的洁白耻丘上被黑色的签字笔画上了一圈圈同心圆,像三个小小的靶子一样,而被夹子夹得高高凸起的粉红rutou和阴蒂就处在靶心的位置。整个打扮的过程中,刚才鞭笞的后果开始显现了,玉诗感觉自己的身体上好像爬满了咬人的蚂蚁,蜇痛和麻痒从每一处皮肤迸发,电流一般冲向大脑,让她不自觉的蜷缩双臂,想要把全身都抓挠一遍。可是在如今这种打扮之下,她的四肢已经完全被固定,一动也动不了,只能徒劳的发出一声声娇媚苦闷的呻吟,无奈的看着少年们在自己的身体上展开较量。向晓东安排的节目叫做「射击演练」,他言之凿凿的声称,这是他水创的节目,蝎子粑粑水一份,再不会有第二个人能玩出来,今天这几个人有幸成为了这个游戏的第一批玩家。他的话惹来了玉诗和其他三个少年的一阵侧目。在这个游戏分为「打靶射击」和「放炮演习」两部分,他们首先要用「滴蜡「的方式在玉诗身体上「打靶」,以打靶的成绩决定今天jianyin玉诗的顺序,然后按顺序jianyin玉诗的活动,自然就是「放炮」。三个少年围在玉诗身边,居高临下的看着一动也不能

    动的玉诗,每人手里都拿着一根点燃的红蜡烛,他们围着玉诗站成了一个三角形,各自选择了一个「靶子」,yin笑着用蜡烛对准了玉诗的rutou和阴蒂。「呜……!」第一滴灼热的蜡油滴在玉诗的左乳,雪白的rufang顿时溅起一朵鲜红的花瓣,是骆棍的5环。赵勇也随之而动,拿到6环。向晓东见状,也顾不得欣赏自己亲自给玉诗设计的精彩装扮了,手中蜡烛一歪,一滴蜡油滴在雪白的耻丘上,3环。三个人的第一滴烛泪滴完,赵勇和骆棍露出幸灾乐祸的笑容,向晓东十分愤慨:明明是他提出来的玩法,凭什么他的成绩最差。两局打靶比赛很快就结束了,玉诗的rufang和耻丘上也斑斑点点的布满了鲜血般的妖艳之花,甚至那被夹子夹住的粉红阴蒂都被准确的复盖了一滴鲜红的烛泪,看起来似寒梅映雪,触目惊心。玉诗也在guntang烛泪的一次次滴落和浑身的麻痒中浑身颤抖,泪眼朦胧,无助的发出一声声娇弱的呻吟,听起来如杜鹃啼血,哀婉凄厉。这样凄美无助的玉诗,让三个小色狼都吞了吞口水,就连躲在一旁围观的刘宇,喉咙也隐蔽的动了动,这是他们第一次把玉诗打扮出如此凄美诱人的样子。而这样充满yin蛋色彩的凄艳景色,竟然是向晓东这个他们一致认定的粗人弄出来的,简直让他们无法置信。在刚才打扮玉诗的过程中,向晓东详细说明了打靶和放炮的规则,一共要比两局,每5滴蜡油为一局,第一局决出一个失败者,获胜的两个人就是第一组。第二局由第一局获胜的两个人再比一次,赢的人和第一局的败者成为第二组,最后剩下的就是第三组。这样一来,他们就可以两人一组的jianyin玉诗,10分钟轮换一组,这三组3P都轮换一遍,就算结束一轮,然后再次打靶,总共要用一个半小时的时间玩三轮这样的3P。这样算下来,每个人可以jianyin玉诗6次,所以他要求赵勇和骆棍都要安排清楚,一定要保证每人都可以把玉诗的三个roudongjianyin两遍。之后就不再搞什么花样的同时jianyin玉诗的三个roudong,连续玩一个半小时4P轮jian。最后的半个小时,向晓东说他还另有安排。这样细致精密的计划让刘宇惊叹,十分怀疑这不是向晓东自己弄出来的,至少这时间和次数的计算就不像是向晓东能算清楚的,更像是骆棍或着赵勇才能想到的,尽管这种计算十分简单,然而向晓东从来不是会主动计算问题的人啊。考虑到这个玩法并没有使用什么复杂的道具,刘宇的第一个怀疑对象就是赵勇,因为纯粹靠奇思妙想来设计玩女人的花样正是他所擅长的,而骆棍擅长的则是用道具玩出新奇的内容来。但是经过观察,刘宇发现,赵勇和骆棍在听向晓东讲解规则的时候,也都是一脸的震惊,似乎并不是他们的主意。当然,也不排除这两个家伙中的某一个在装傻,或者两个一起装傻,总之刘宇是不会相信这么精细的计划是向晓东那贫瘠的大脑能弄出来的。向晓东显然没有注意到所有人都在用怪异的眼光打量着自己,兴高采烈的招呼着骆棍一起开始对玉诗的进行第一轮jianyin。在刚才的第一局滴蜡打靶中,他尽管开局落后,但最终却凭借着正中靶心的最后一击完成了逆袭,成为了第一局的赢家。两根roubang毫不留情的贯穿了玉诗的yindao和直肠,一上来就是最猛烈的冲击。「啊……」玉诗第一时间发出了惨烈的呻吟,这不仅是两根roubang的猛烈冲击造成的,还有向晓东毫不怜香惜玉的双手。向晓东并没有解开玉诗的手脚,而是让骆棍抬着她的双腿,他本人双手托在玉诗的腋下,两个人一起用力把玉诗举了起来,两根精铁般的guntangroubang自下而上的贯穿了她下身的两个roudong,随后两个人的身体往中间一挤,就把玉诗紧紧的夹在两个人的胸腹之间了。这样一来,玉诗身体的正面紧紧贴着向晓东,随着两个人挺动腰腹的动作,和向晓东的胸腹激烈的摩擦起来,玉诗被鞭子抽过的肌肤,顿时陷入了剧烈的蜇痛和麻痒之中,丝丝电流般的蜇刺感,在yindao和直肠的火热冲击中转化为一种难以忍受的奇异刺激。她拼命的哀叫求饶,挣扎逃避,然而被捆在一起的手脚让她的扭动毫无效果,仅仅是让她像一条美女蛇一样扭动不休,除了激发出两个少年更炽热的yuhuo以外,再无他用。在玉诗yin糜扭动的美景刺激之下,不但向晓东的双手紧紧箍住了她的肩背,就连他身后的骆棍也有意加快了冲击的速度,托在她紧致臀瓣上的双手也不断寻找时机用力揉捏起来。yin乱的3P游戏刚开始三分钟,玉诗就毫无抵抗的发出了高亢的长吟,被rou欲支配的女体爆发出了第一次惨烈的高潮,yindao里的yin水硬是突破了向晓东粗大roubang的堵塞,从三个人下体的结合处喷溅而出,把向晓东的大腿打湿了一大片。「哟」,向晓东惊讶的停止了抽插,看了看身下的地板,赞叹的说道,「sao逼,你今天是怎么了,以前我和大棍这样cao你的时候,可没见你这么快就喷成这个样子啊,难道是饥渴太久了?不会吧,我不是前几天才cao得你走不了路吗,

    快说说怎么回事」。「啊……」玉诗全身的肌rou都绷紧了,只顾得沉沦在rou欲的刺激中yin叫,哪里还有理智回答向晓东的问题。这时候,骆棍不失时机的催促起来:「sao逼,你的主人问你话呢,还不快点回答,想被惩罚了吗?」玉诗显然更加害怕骆棍的威胁,立刻有了反应,强打精神喘息着说道:「啊……我,我是,我是饥渴太久了,对,对于我这样的yin妇来说,哦……几天,几天的时间已经太久了,啊啊……主人的jiba好烫!」向晓东对玉诗的回答十分得意,哈哈大笑着再次开始挺动roubang,催促着骆棍道:「大棍你也再用力一点cao,让这个sao逼在他的儿子彻底暴露出yin荡的本性来,哈哈哈」。骆棍无声的笑了笑,腰腹配合着向晓东的节奏再次快速挺动起来。刘宇见mama这么快就被jianyin了到高潮,不由得暗暗担心起来:如果这三个多小时里mama一直被这样高强度的轮jian的话,会不会出事啊。尽管刘宇以前看到过,也听说过mama被这三个家伙不断的轮jian,持续的高潮,甚至时间远比这个更长,强度恐怕也不下于此,甚至有时候还有一些yin具同时在mama身上肆蛋,但是那都没有今天现场看到这样震撼。刚才玉诗对骆棍的威胁条件反射般的反应,让刘宇第一次近距离看到了mama在骆棍面前的弱势。眼看着mama在身体触电般的不断抖动中生怕受罚的认真回答着问题,这种身心同时被阴影支配的表现让他大感忧虑。这一刻,刘宇才感到被骆棍调教的经历到底给她带来了多大的心里压力,深感自己对骆棍的威胁还是估计不足,幸好今天发现了,不然继续这样让他玩下去,说不定到哪一天mama就真的失去了反抗骆棍的勇气和意愿。十分钟的时间一闪而逝,对于玉诗来说却好像过了一个世纪,可是她没有任何时间休息,立刻就被赵勇和向晓东夹在了中间。又是十分钟过去,在玉诗的胸前背后摩擦的胸肌换成了骆棍和赵勇。这三个人像商量好了一样,第一轮都把roubang对准了玉诗下身的两个roudong,而放过了她同样温暖湿滑的口腔,让那娇嫩的红唇持续发出婉转悠扬的诱人娇啼,令听者们身心愉悦,血脉贲张。玉诗的身体悬在空中激烈扭动了半个小时之后,终于第一次落回了地面。她第一次感觉到,脚踏实地是如此的幸福。而这时候,她已经经历了整整四次激烈的高潮,yin水与jingye混合出来的浑浊液体,已经在地板上聚集成了一个小水洼。经过半个小时的激烈性交,玉诗的头发已经湿透,身体上也满是汗水,有她自己的,也有三个奋力耕耘的少年的,在粉红的肌肤上闪烁着点点波光。这时候的玉诗已经感觉不到刚才被抽打留下的麻痒了,她也不知道是鞭子的效果提前过去了,还是已经被她的大脑自动转化成变态的快感了。回到地面,等待着玉诗的是再一次的捆绑,滴蜡,少年们嬉笑着完成了又一次顺序的排定。赵勇和向晓东一前一后跪在地板上,把青筋怒张的roubang对准玉诗的红唇和粉臀。尽管guntang的蜡油再次带给玉诗火辣辣的痛楚,但是已经有些麻木的yindao和肛门得到了短暂的休息,这让她觉得给少年们当赌具也是一种幸福。恍惚中的玉诗觉得有些奇怪,以往的3P游戏中,用yindao和直肠同时迎战两根roubang的情况也经历了多次了,可是从没有哪一次让她如今天这样感到难以应付。是那根被鞭子抽过以后的效果吗?所以第一次高潮来的最快最猛烈,后来高潮的间隔渐渐延长,是因为鞭子的效果消退了?玉诗没有足够的理智去思考,只能在恍惚之中朦胧的猜测着。随着玉诗再次按照少年们的要求摆好了姿势,猛烈的冲击再一次淹没了她的理智,她勉力用酸软的四肢支撑着身体,在一次次酥麻的摩擦中颤抖呻吟,理智沉沦在潮水般涌来的rou欲中,灵魂好像在一层迷蒙的雾气中起起伏伏,飘飘荡荡,渐渐远去。一个半小时的3P车轮战结束的时候,玉诗早已经浑浑噩噩,她不记得自己高潮了多少次,更不知道少年们在她的身体里射了几次精,甚至记不清自己昏迷了几次,又失禁了几次。玉诗唯一能回忆起来的就是刚刚结束的最后一次,她终于被骆棍的roubang从背后插入了yindao,在儿子面前暴露了疯狂迷乱的痴态,在铁杵般的roubang强力冲撞之下大放yin词,连续高潮直至昏迷,彻底耗尽了最后一丝体力,也丢尽了身为人母的最后一丝尊严。直到三个少年火热的roubang再次同时刺入玉诗身体的时候,刚才3P时的尖叫在她耳畔犹有余音。在真正的三洞齐插开始以后,玉诗彻底迷失在rou欲中,只觉得少年们的roubang走马灯般在她的三个roudong之间轮转,带来一波又一波让她孜孜以求却又无力承受的快感。玉诗感觉她上一次被三个少年一起轮jian已经过去了好久,那还是在夏末秋初的温泉山庄里,那一次她歇斯底里的大叫了整整半个夜晚,事后虽然身心俱疲,但每一次回想起来都仍然会脸红心跳,三个roudong都被guntang的roubang塞满的充实感每每让她心生向往。如今再次重温这种极致

    的充实感,让她身体的记忆瞬间鲜明的复活了,尤其是那三条roubang的动作都表现出了对她身体的异常熟悉,与她每个roudong内肌rou蠕动的配合都如此熟练。除此以外,这一次她感到自己的身体更加燥热饥渴,也更加不堪逗弄,她的肌肤忠实的向大脑汇报着少年们指尖的每一次滑过,唇舌的每一次卷动,让她身体的每一处都在止不住的颤抖。因为这一次的群交有一个最大的不同之处——儿子隐含在冷漠面孔下的火热目光,正从仅仅一两米之距离之处直射而来,在她的脸上,胸前,小腹,以及和少年们性器纠缠的roudong口处游移而过,带来如有实质的灼烧感。玉诗说不清儿子的目光带给自己的到底是羞耻还是情欲,这和有儿子亲身参与的群交完全不一样,尽管她早已知道儿子完全支持自己和少年们之间这变态的性游戏,却无法克制心中强烈的羞耻感,在儿子的注视下,她觉得自己像个当着丈夫的面和野男人通jian的yin妇,无法摆脱的罪恶感始终挥之不去。在这样的羞耻感与罪恶感的同时催发之下,她身体彷佛完全融化在了少年们活力十足的抽插与爱抚之中,她觉得自己的rou体与少年们融合在了一起,她能真实的感觉到对方的roubang在被roudong的肌rou包裹蠕动下,产生的紧致与强力吸吮快感。她感到,自己的灵魂似乎也被那三根强壮粗大的roubang连接在了少年们的灵魂上,她仅从对方rou体的活动中,就能感觉到他们心里的兴奋雀跃。yindao彷佛被一把烧红的铁杵持续的夯捣着,势大力沉的锤击砸在yindao褶皱柔嫩的rou壁上,激发出一道道神秘的电波,穿过yindao直入心中,隐蔽的在她和少年们之间传递着rou体的密码。直肠彷佛被一把尖细的熨斗不断的熨烫着,火热的温度通过直肠一路熨烫着她的嵴椎,沿着绷直的后背向大脑传递着guntang的热情,好像在做一次从体内开始的桑拿,让她全身的毛孔都在舒张,想要把那种带来无限舒畅的热气散发出去。一根根包裹着粘滑液体的粗大roubang轮流出现在她的眼前,然后强硬的捅进她的喉咙,她的眼睛直接看到了那红的发紫的颜色,她的鼻子直接问到了那混杂刺鼻的气味,她的舌头直接尝到了那难以描述的味道,她的食道直接感触到了那难以下咽的坚硬异物。这直观而丰富的感观让玉诗无法对嘴里的roubang产生联想,她眼看着它们插进自己的口腔,强劲的压迫着极力扩张的喉咙,然后继续深入,带来一阵阵窒息的痛苦,让她的大脑一阵阵浑噩。恍惚之间,她产生了另一种幻觉,彷佛自己的食道连接的不是自己的胃囊,而是大脑,那一根根钢铁般的巨棒好像直接插进了大脑之中,直接插在她的灵魂上,让她的灵魂一阵阵颤抖,灰白雾气般没有形体的灵魂不自觉的缠绕在每一个进入大脑的通红guitou上,随着它们的进进出出而荡漾舞动,心动神摇,忘记了一切。她感到,自己的灵魂似乎也通过那三根强壮粗大的roubang与少年们的灵魂连接在了一起,让她可以直接体会到他们心里的兴奋雀跃与畅快满足。不知过了多久,玉诗的理智缓缓从迷乱中清醒。她双眼没有焦距的扫视了好一会儿,才意识到,那三个强壮勇猛的少年已经从她的身边离去,正坐在沙发上高谈阔论。他们各拿着一杯饮料大口补充着水分和体力,大声的谈论着她熟美的rou体,风sao的神态,隐蔽的下流动作,yin荡的心灵自白。谈论之中,他们不时盯着玉诗赤裸的身体发出阵阵邪恶的yin笑,笑得玉诗无地自容。玉诗蜷曲着身体侧卧在地板中央滑腻的水洼中,身上的小夹子早在群交开始的时候就被摘掉了,画在rufang和rouxue处凝固的蜡油也早在少年们的大手揉搓捏弄之下脱落殆尽。倒是rufang和rouxue周围那一圈圈黑色的细细靶线不知是用什么颜料画的,至今还清清楚楚,让玉诗身体上三个最私密敏感地部位看起来有些妖异而又可笑,像是仍然在召唤着少年们发射的弹药。玉诗深深的呼吸了一口,立刻打了一个喷嚏。她浑身上下遍布着污浊的液体,散发着刺鼻的气味,她无法分辨那液体中到底有几种成分,无论是她的眼睛还是鼻子,都对这种复杂的混合物感到陌生。玉诗在三个少年三洞同插的jianyin之下完全失去了对时间的感觉,这场激烈的4P群交仅仅持续了一个小时,比向晓东计划中早了半个小时结束。因为旁观者清的刘宇发觉玉诗几次昏迷又几次清醒,身体已经超过了极限,再不休息一下恐怕会有危险,及时制止了三个被亢奋冲昏头脑的家伙。事实上,如果不是刘宇在中途发现玉诗的状态不对,两次要求停下来让玉诗喝水休息,她说不定早已经虚脱了,只是她自己已经没有关于这些的记忆了。这不是前几次那种诡异的失忆,而纯粹是大脑在rou体不堪挞伐濒临崩溃之下自发的自我保护。在三根roubang这一次的同时插入之下,玉诗高潮的次数和烈度都远超所有人的想象,以至于刘宇不得不强行阻止三个人的肆蛋,打断游戏进程,避免玉诗的身体出现意外。诚然,这样酣畅淋漓的4P群交给了玉诗一种久违的快感,但是她超出所有人预料的激烈反应,还很大程度上来源于另一种精神上的

    亢奋,这种亢奋除了骆棍有所猜测以外,其他人都无从知晓。这段时间以来,前后两次的协议一直像达摩克利斯之剑一样,高悬在玉诗的头顶,让她的神经始终不得放松,时时小心提防着骆棍的诡计,生怕一不留神陷入违约陷阱之中,遭到可怕的惩罚。如今骆棍已经失去了全部的后手,她终于即将彻底摆脱骆棍的协议了。这样的情绪让她身体的每个细胞都在涌出兴奋的泉水,滋润着她的心灵和rou体,无限拔高了身体的欲望和敏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