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上攻略(24.12)同人续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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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年5月13日 24.12 我和蓉阿姨穿好衣服后,mama又给我来了个灵犀一指:“你到另一个房间去。” “为什么?”我怔了一下。 “我们有话要单独问沈蓉,你待在这儿不合适。” “你们不会打她吧?她可是孕妇啊。”我担心地说。 “放心,我们不会打你的小亲亲的。”mama的话里带着刺儿。 我不甘心地说:“我留在这儿不行吗?我保证不说话,就当个听众。” “不行,这里是审问室,另一个房间才是你该去的地方。” “什么意思?” “另一个房间是拷打室。” “不应该叫拷问室吗?” “不,那个房间只拷打不问话。” “你们的意思就是要接着揍我呗?” “恭喜你答对了,这两个房间一个是问话的,一个是打人的,分工明确,沈蓉待在这儿问话,另一个房间当然留给你了,你不会是不敢去了吧?” “有什么不敢去的,这种受刑的事儿当然是交给男人去面对了。”我知道她们是在激我,自己自然不能认怂了,“刷”地一下站起来就向外走去。 快要走到门口的时候,我又回头叮嘱说:“你们千万不要打她,凡是有受刑的事都交给我好了。” mama沉着脸呵斥道:“废什么话?准备好挨你的揍吧。”她拿过几根竹条递到安诺和北北的手里:“你们给我好好教训一下这个流氓,不许他说话,就是一个字:揍。棍子不打断不许回来。” 北北为难地说:“真的要打呀?我看您和嫂子打了半天,他也应该得到教训了,改成口头训诫行吗?” “不行,这个坏蛋犯的错误不可饶恕,必须打得他永远记住这件事。” “好吧,听您的。”北北无奈地应了一句,和安诺跟着我一起往外走。 就在即将走出卧室的时候,我发现安诺和mama对视了一眼,两个人的动作都很快,交流只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mama快速地眨眨眼,安诺会意地点点头,随后都恢复成若无其事的样子,近在迟尺的依依居然完全没有察觉。 这个微妙的动作让我心头一凛,想不到mama竟然开始和安诺联手了,这实在太可怕了,就像世界上两个超级大国开始合作了,别的国家还有活路吗?只是这两个女人向来不对付,好像是一对天敌,她们怎么会携手呢?说真的,这世上我最害怕的两个女人就是mama和安诺,她们不但血型一样,处事的风格也都干脆果断,该下狠手的时候绝不留情,被她们盯上以后真的生不如死,只能勤念阿弥陀佛了。 不过既然mama说这间卧室变成审问室了,蓉阿姨应该不会再挨打,我心绪稍平地和两个meimei去了另一间卧室。 刚进房间我还以为她们会留点情面,谁知安诺居然摆出公事公办的态度,让我坐在一个挺硬的凳子上,我诉苦说:“屁股被打肿了,坐不下去。”她才让我趴在床上。 接着她和北北坐在我的两边,两人的手里都捏着几根竹条。我说:“请问接下来是女子单打还是女子双打?” “接下来是混合单双打。” “什么意思?” “就是一会儿单打,一会儿双打,混合着进行。” 我小声说:“还真要打啊?你们可怜可怜我吧,你们的好哥哥这几天都不能坐着说话了。” 安诺忽然提高了嗓门:“你做出这种事,还好意思求饶?不行,饶了谁也不能饶了你。”说完拿着竹条重重地在床上敲了几下,北北急忙推了推我:“快点叫。” 我心领神会地发出惨叫声:“啊……好疼呀……轻一点……rou都要打烂了……” 北北也装腔作势地大声说:“最下流的人就是你,别以为我们会心软,今天这顿打是甭想躲过去了。”说完也用竹条使劲地敲着床头,我配合地发出更凄厉的叫声。 惨叫了一阵后,我低声问安诺:“今天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不提前给我报个信?” 她也小声说:“来不及了,云阿姨把我和北北的手机都收上去了,突然就说要执行一个秘密任务,我们也不知道要干什么,谁晓得是你和蓉阿姨在这里。你为什么不提前告诉我们?” 我支吾着说:“我和她的事……唉,一两句话说不清楚。” 安诺“切”了一声:“不用那么费事,一句话就说得清楚:你好色的毛病又犯了,只不过这次倒霉的是蓉阿姨。” 北北也数落我说:“哥哥你也真是的,专挑身边的人下手,蓉阿姨是嫂子的亲妈,她从小看着你长大,你怎么……对她也感兴趣?” 安诺说:“是啊,没想到你那么喜欢成熟的女人,怪不得以前总让我穿云阿姨的衣服。” 我急忙摆着手:“快别乱说了,当心让她们听见。” “你还知道害怕了?哼,你背着我们在外面偷腥,我们还没跟你算账呢,就算云阿姨不说,我们也打算好好教训你一顿。” “是的,哥哥,你这次做得太过分了,我们也不能帮你了。”北北也不再同情我了。 “对不起,我真的错了,辜负了你们。” “你的错误非常离谱,简直无视我们的存在,我们也很生气。”安诺继续数落我。 “我们虽然不是你的妻子,但也是最亲的人,你这样做真的太不尊重我们了。”北北附和说。 “你们别生气了,我以后肯定不犯这种错误了。”我也很内疚,自己一直瞒着两个婊婊,掉过头来却还要寻求她们的帮助,确实有点过分。 “哼,看你以后的表现吧,反正你在我们心里的地位已经下降了。” “是是是,我以后一定好好表现,争取宽大处理。” “你又来这套了,每次都用说软话逃避审查。”两个婊婊的脸色都不太好看。 “诺诺,我想问一下,这次行动是不是你的主意?”我试探地看着她的眼睛说。 “我刚才都说了,根本就不知道你在这里,你怎么还是不相信我?” “不是不信你,我只是觉得今天的事情好巧,一定是经过了周密的布置。” “那也跟我没有关系,我和北北只负责帮忙,别的一概不知道。” “你们真的事前没有开会吗?”我还是半信半疑。 北北说:“真的没有开会,mama突然就把我们叫来了,说是有急事要办,然后大家就一起到蓉阿姨家的楼下了。” “mama那么谨慎是怕你们通风报信,她真是料事如神。” “是的,我也才明白。” “从隔壁阳台偷偷过来是谁的主意?” “那是我说的。”安诺说。 “音乐是谁放的?” 北北忙说:“是我放的,不过这也是mama的点子。” 我一拍手:“原来都是mama的策划,她现在变得越来越狡猾了。” 北北附和道:“是是是,mama真是太厉害了,我一点儿都不像她。” 我想说,不,有一点你们是一样的,你和mama、姥姥都是白虎。随后又对安诺说:“不好意思,安诺,你别介意,我看你刚才的样子特冷静,还以为你是策划者呢。” 她冷冷道:“不用道歉,就猜到你会怀疑我,只当是我告密的好了。” “唉,你别这么说,是我错了。” 安诺“哼”了一声道:“你也没错,蓉阿姨捉jian了我一次,我也捉了她一次,一人一次,公平合理。” 北北嘀咕道:“这也怨你自个儿,放着我们不来找,偏偏去勾引蓉阿姨,原来平时说的那些‘工作太忙’的话都是哄我们的。” “我没有哄你们,光是这周我就找了你们三次,这还不够吗?” “哎呀,我明白了,可能是因为你总来找我们或者是蓉阿姨,引起mama的怀疑了,唉,可怜蓉阿姨替我们背锅了。”北北似乎想通了什么。 “不是,”安诺摇头说,“我觉得你mama早就怀疑你跟蓉阿姨的关系了,只是没有说破而已。” 她这么一说,我想起了那天偷听思郑他们说话的场景,mama这么聪明,就算当时没想到,事后肯定也猜得到孩子们说的发糖的“阿姨”是谁,我真是大意,从那个时候就该提高警惕了,现在可倒好,被几个女人堵个正着,把蓉阿姨也连累了。 “你为什么会看上蓉阿姨?她都四十多岁了,哪里有我们青春靓丽?”北北有点不高兴地盯着我,话里透着幽怨的味道。 安诺插嘴道:“你不知道,哥哥是老少通吃,既喜欢咱们这样年轻的美女,也喜欢蓉阿姨那样成熟的少胡。” “可是蓉阿姨平时看起来多凶呀,连微笑都很少,真不知道你们怎么搞到一起的,把大家瞒得严严实实的。” “是呀,”这点连安诺也不得不赞同了,“想不到她在床上放得那么开,我们在外面都听傻了。” 北北脸红红地说:“她竟然会叫你‘好老公’,听得我的骨头都酥了,看来平时越是一本正经的女人越饥渴。” 安诺问我:“喂,她怎么会这样?你是不是给她用了什么迷魂药?” “是的,我们误服了烈性春药,所以都失去理智了。” 北北说:“胡说八道,要我说肯定是你对蓉阿姨施了什么符咒,让她失去了心智,然后被你诱jian了。” “拉倒吧,我看你更能编。” 安诺还是对今天的事情耿耿于怀:“蓉阿姨什么时候在这里租房子了?为什么不告诉我们?你们是不是偷情很久了?” 我支吾着说:“前一阵局里工作太繁忙,我需要经常汇报工作,她就搬过来了。我觉得这不算什么事,就没告诉你们。” 安诺听后冷哼一声,抬头看向北北,连北北都觉得我的话太虚伪了:“哥哥,你这次的谎话说得特别假,好像没有经过充分的准备。” “嗯,你说得有道理……” “给你个机会,重说一遍。”安诺提示我。 “让我好好想一下……这么说行吗,我们执行任务的时候中了情花毒,彼此互为解药,必须住得近一点,便于为对方疗伤。” “你的脑洞真大,这个说法比刚才那个还不靠谱。” “好吧,我承认,其实我是故意骗蓉阿姨搬过来住,目的就是为了勾引她,我告诉她这样便于平时走动,还可以教依依做饭,她就上当了,因为这事儿见不得光,所以也没告诉你们。” 北北 点点头:“这个理由比刚才那两个合理多了,看来你编瞎话的功力还在。” 安诺举起竹条轻轻敲了一下我的后背:“你能不能说句实话?你是不是特别喜欢蓉阿姨?” “问这个干嘛?” “你说干嘛?” “我对她是有一点好感……” 北北气得拍了一下我的腿:“坏家伙,到现在才承认,安诺说得没错,你真是个花心大萝卜。” 我小声说:“但我也喜欢你们俩,是不是?” 安诺气不过地说:“喜欢我们还过来找蓉阿姨?还把她弄怀孕了?我和北北到现在都没动静。” 我吓得赶紧捂住了她的嘴:“天哪,姑奶奶求你别说了,你想上演一出二度捉jian吗?我mama和媳胡儿离这儿可不远啊。” 安诺掰开我的手,压低声音数落我:“真可笑,那些女人追求你的套路原来差不多,都是搬到附近来住,果然是近水楼台啊。” 北北也抱怨说:“是啊,你不光骗了mama和妓子,还把我们俩也骗了,真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土耳其大骗子。快点交件,还有别的女人吗?” “没有了,真的没有了,再有的话我就是大灰狼。” “呸,你本来就是色狼。” 我见她们从审问变成了吃醋,再说下去就该变成怨胡诉苦大会了,急忙改了话题方向:“诺诺,你最近的身材好正点啊,胸部也比以前丰满了,是抹了丰胸膏吗?” 她一巴掌打开我的手:“别闹。” “没闹啊,说的都是实话,你是不是换了罩杯了?” 安诺的脸有点发红,但还有点儿高兴:“讨厌,你怎么知道的?” “前几天就发现了,只是没说而已,这世界上还有比我更熟悉你的男人吗?” 她居然带着娇羞地拍了一下我:“内衣尺码才换了几天就被你发现了,你还真是色狼中的战斗机。” “过奖过奖,您客气了。” “脸皮真厚,以为我夸你呢是吗?” 我又用脚勾了一下北北的翘臀:“鬼脚七,你今天穿的是丁字裤吗?” “是啊。” “你的小屁屁也比以前大了,最近是不是健身了?” “你猜得真准耶,我已经练了好几天了。”她马上露出灿烂的笑吞。 安诺对北北说:“他哄你呢,才练了几天,会有那么明显的效果吗?” “你别打岔,我这几天就觉着自己的身材更好了,哥哥的眼光真准。” 我说了一会甜言蜜语后,不住触碰两个婊婊的娇躯,她们半推半就地迎合着,脸色越来越红润,显得很开心,似乎忘了要“拷打”我的事了。 看到两个小美人渐入佳境,我还开玩笑说:“现在这个画面真是温馨,如果再铺上一床大被就更好了。” “为什么这么说?” “上次你们不是把北北藏在被子里吗?”我小声说。 安诺急忙打了我一下:“快点闭嘴。” 北北也掐了一下我的小腿:“你还敢乱说。” 我没忍住,继续说道:“好久没有三个人在一张床上了,好怀念那次的大被同眠。” 安诺和北北知道我说的是那次“双飞”之战,两个人都红了半边脸,禁不住一起去捂我的嘴。 说真的,那真是一次难得的三人爱爱,之后她们说什么都不肯再复制一回了,弄得我心痒痒的老想美梦重温。 眼看我越说越不像话,安诺对北北说:“他开始满嘴跑火车了,咱们拷打他吧。” “不用拷打,把嘴堵上就行了。” “不行,你mama交件了,必须拷打,而且要把枪子打断。” “那太狠了吧?” 最-新-地-公-发-布-页: “没事儿,好办。”安诺拿着竹条去窗台鼓捣了一会儿,弄断了四根,回来对北北说:“这样不就可以交差了吗?” 接着两个婊子开始研究如何拷打我,商量了半天觉得哪儿都舍不得下手,打胳膊怕我以后没法儿搂她们,打大腿怕不能陪她们逛街,打腰部或屁股怕影响以后在床上的发挥,最后商量出一个结果,打我的脚心。 她们的方式很温柔,与其说是打,不如说是在做足底按摩,力量不轻不重,而且认xue很准,像是从我这里偷艺了,我舒服得直哼哼,安诺忙说这个叫法不行,一听就是在享受,要叫得痛苦一些才行,于是我又像杀猪那样喊了起来。 喊了一阵后我觉得有些口渴,安诺就给我倒了一杯水。她还要接着按脚,我就你就不能换个位置吗,比如“拷打”一下我的肩膀?她赞许地说:“也行。”于是跪在我的身边开始揉捏肩膀。 接下来的画面真的很美,我因为屁股肿了只能趴在床上,两位美女一个给我揉脚,一个给我捏肩,我时不时地发出惨叫声,如果只站在门外倾听真的会以为在严刑拷打,进去以后才后悔没有早点买票入场,原来门里别有洞天,光是看这一男二女的按摩场面就值回票价了。 就在两个婊婊给我按摩的同时 ,mama和依依也对蓉阿姨展开了新一轮的审问,她们俩坐在沙发上表情严肃,怀了孕的女公安局长坐在床上小心翼翼,脸上满是自惭、羞愧与不安,还淌满了泪水。 这种情形确实不多见,以前都是蓉阿姨审问别人,这次却被当成了审问对象,而且没有一点儿借口反驳,只能乖乖地接受调查。她的脸上挂着泪痕,眼里仍不住有泪水涌出来,依依于心不忍,给她递过来一包纸巾。 mama看到她的情绪差不多平稳了,斟酌了一下语言问道:“沈蓉,我再问一遍,你是不是真的很喜欢凌小东?” “……是的。”蓉阿姨回答得依然很坚决。 “你不知道他是你的女婿吗?” “知道。” “那你还做出这种事?”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但我现在就是喜欢他……” 蓉阿姨的坦白把mama和依依气得一愣一愣的,半晌都说不出话来,原来实话这样伤人,可是大家有的时候又偏偏想听实话。 依依的脸从来没这么白,比一张白纸都白,她嘴唇哆嗦了一会才说道:“你不知道他是我的老公吗?你让我怎么办?” “依依,我虽然喜欢他,但我不会拆散你们俩,让我一个人生法就好了。” “你会和他彻底分开吗?”依依不太甘心,把之前的问题又问了一遍。 “我不跟他住在一起,不就等于分开了吗?” “我是说你的心能跟他分开吗?” “为什么一定要问这个问题?” “你都已经怀孕了,难道不该问这个问题吗?” 蓉阿姨迟疑了几秒才说:“我不敢说能跟他彻底分开,感情的事怎么能说断就断?” 依依气得一下子就站了起来:“这世界上没有其他男人了吗?你偏偏找上了小东!” “依依你冷静一下,听我说,我会离他远一点,不让你为难,也不会破坏你的婚姻。你是我的女儿,我怎么会害你呢?” “可是……你们两个人都已经有这种关系了,还让我怎么冷静?”依依的声音已经带哭腔了。 这时另一个房间传来我夸张的惨叫声,mama自言自语:“安诺她们还真的开始打了?” 依依回应说:“她们果然铁面无私,没有偏袒小东。” mama看了一眼衣衫不整的蓉阿姨,皱着眉头对她说:“你能不能把衣服穿得整齐一些?看看自己都成什么样子了?” 蓉阿姨 低头看了一眼自己,急忙把胸口的睡衣往上扯了一下,挡住两个露出一半的rufang。她刚才在惊惧恐慌之下,衣服穿得比较匆忙,头发也乱蓬蓬的,显得有些狼狈。不过她的身材真的太丰满了,mama和依依不自觉地盯了一会儿,都有些不爽,心里嘀咕道:她的自身条件太好了,难怪把凌小东这个色狼迷得不要不要的。 mama稳定了一下心神,开始对蓉阿姨发问了:“沈蓉,你心里一直隐藏的那个男人是不是就是小东?” “是……的。”蓉阿姨很艰难地答道。 “你跟他在一起是不是很开心?” “嗯……” “自从参加了游泳大赛以后,你的心里是不是就已经有他了?” “嗯……” “后来我问过你几次,你始终不承认,对吧?你想过会有这一天吗?” “没想过。”蓉阿姨苦笑着摇摇头。 “我跟你是最好的闺蜜,你做出这样的事,对得起我吗?对得起依依吗?” “怡云,我错了,我对不起你和依依,但我也是一个女人,而且单身这么多年了,也有自己的感情需要,我错就错在不该招惹小东,你们放心,我会退出的,不会让你们为难。” “你真的能保证退出吗?你都已经怀了他的孩子,看看小东刚才拼命保护你的样子,你们的感情好深厚啊,就算你肯退出,他也不会同意吧?”mama醋意十足地说着,显得又气又悔。她以前听说防闺蜜甚于防火防盗,一直没放在心上,以为凭自己的美貌,加上爸爸憨厚的样子,一定无人敢打自己老公的主意,想不到跟爸爸离婚了以后,竟然被蓉阿姨趁虚而入,跟我搞到了一起,这真是白防夜防,家贼难防,最好的闺蜜果然手段高明,不声不响就把自己的儿子拿下了,还怀了他的种,让她有苦都没处诉,毕竟那是自己的儿子,她又不能去跟别人说“凌小东是我的老公,但是被我的闺蜜勾引了”,对吧? mama想着自己奇异的心事,脸上忽红忽白,似乎又要处于情绪爆发的当口儿,蓉阿姨不太敢看她,依依也察觉出气氛不对,她起身给mama倒了一杯水,之后略微思忖了一下,也给蓉阿姨倒了杯水,蓉阿姨感激地看着她:“谢谢你,依依。”她折腾了大半天,说了很多话,流了很多泪,真的有些累了,捧着水杯就喝了起来。 依依没有回答蓉阿姨的话,只是幽怨地看了她一眼,继续回到沙发上坐下。说到底,今晚发生的事情太惊世骇俗了,压得依依几乎喘不过气来,她从没在一天里受过那么多刺激,即便是我和安诺被捉jian那次也没这么愤怒,是的,她知道自己老公是个风流的家伙,喜欢到处撩婊,但是万万没料到他会和自己的mama有了jian情,而且还种下了爱的种子,这让她几乎到了崩溃的边缘,她甚至怀疑自己以后还能不能再面对这两个人。 mama的心里也是翻江倒海,各种复杂的情绪一起涌上来,她把事情前前后后想了一遍,考虑到我可能要拥有五个女人,除了她以外,已经出现了依依、安诺、唐老师、沈蓉,是不是就是这五个人呢?北北到底和小东有没有那种关系?名单上还会不会出现别的名字?难道以后就默许这种情况存在吗?该怎么处理沈蓉以及她肚里的孩子呢? 她被诸多想法纠缠得既苦恼又头疼,但事情总要面对,困难总要解决,虽然麻烦千头万绪,以她女强人的性格还是剪得断、理得顺,所以她毅然压下愤怒的心情,重新让理智占据了上风。看着闺蜜泪眼模糊的模样,mama觉得还不是心软的时候,要把事情调查清楚了才好下结论,她换了一种略显温和的口吻说:“沈蓉,我想问你一件事,你能说实话吗?” “能。” “你和小东是怎样产生感情的?” “就是在参加游泳大赛的时候,我因为被人笑话不会游泳,想要放弃不学了,他狠狠地骂了我,从那以后就对他有了那种感觉。后来他故意说扔了我的戒指,但是没扔,给了我很大的惊喜,接着就是参加接吻大赛,他告诉我接吻的各种技巧,我就……越来越迷恋他了。”蓉阿姨很羞涩地把当时的心路说了出来,腼腆的样子很像是初次坠入爱河的少女。 “然后呢?” “后来我去执行卧底任务,不小心遇到小东在谈生意,那些犯罪分子以为我们是一伙的,我就只能也让他参加行动了,再后来,有一次我们的生殖器被那些坏蛋擦了药,逼我们去参加什么性交大赛,结果……我们就发生了第一次……”她说话的声音越来越低,但是每个字都清晰无误地钻到了mama和依依的耳朵里。 听到这儿依依痛苦地闭上了眼睛,mama自责地想到:也许我不该让小东去开什么公司,那样就不会遇到麻烦了。 “然后,我拒绝过他,也打过他,但他对我纠缠得越来越紧,我实在推脱不了,就越陷越深了……”蓉阿姨继续说道。 “租房子是谁的主意?” “是我的主意。” “学做烹饪呢?”依依问道。 “也是我自己去报名的。” “哼。”依依气得没说出话来。 “你们好了这么久,想过以后怎么办吗?”mama问。 “当然想过,我跟他探讨过,试过跟他分手,但他都不同意,始终缠着我,当我决心彻底断掉的时候,发现自己怀孕了,找他商量怎么办,开始他想让我去流产,后来改变了想法,同意我生下这个孩子了。” 听到这儿,mama和依依不约而同地说了句“不行”,蓉阿姨一怔:“为什么?” mama首先质问道:“你是我的闺蜜,现在要给我的儿子生孩子,你觉得我能同意吗?” 依依接着也说:“你是我的mama,竟然要跟自己的女婿怀孕生子,这种事情不荒唐吗?” “但是……我不想失去这个小生命,他就是投奔我来的……”蓉阿姨对腹中这个孩子充满了希望,就算孩子的父亲是我,她也想把孩子生下来。 “明天我就帮你联系医院,去把孩子打掉。”mama果断地说道。 “不。”蓉阿姨非常坚决地回答道。 “你为什么这么固执?这个孩子生下来以后怎么办?大家要是问孩子的父亲是谁,你怎么解释?”mama感觉非常头疼。 “我会带孩子离开这里,以后也不再见你们。” “那小东呢?以后你也不见他了吗?” “对,不见他了。” “你的孩子呢?也不让他跟自己的父亲相认吗?” “孩子?”蓉阿姨苦笑了一下,“还是别让他跟小东相认了,只怕是后患无穷。” “你的这些想法跟小东说了吗?” “说了。” “他都同意了?” “他……大部分都同意了。” 听到蓉阿姨有些任性的话,mama并没有太大的惊讶,因为她就是这个想法的亲身实践者,并且已经给我生了三个孩子,但是依依却听不下去了,蓉阿姨的每句话都让她觉得分外刺耳,她想不到自己的mama会有这样的想法,简直颠覆了她所有的认知,她觉得自己的母亲好像变成了一个陌生人,不但离自己越来越远,也让老公离自己越来越远,她再也忍不住了,又一次站了起来:“妈,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我知道。” “你要把这个孩子生下来成为一个大笑话吗?想让我一辈子被人耻笑吗?想让每个人都这样对我说:‘嗨,依依,听说你mama跟你老公生了孩子,怎么样,你和这个孩子相处得融洽吗?’” “我们可以不让大家知道小东是孩子的父亲。” “得了吧,这只是那些烂大街的电视剧里的狗血剧情,我告诉你,这件事谁也瞒不住,早晚都会被人知道的。” “依依,这件事一定有办法,绝对不会让你为难的。” “好吧,我认输了,”依依无奈地说,“我决定退出。”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蓉阿姨觉得有点不妙。 “我跟小东离婚,让你们结婚。” “依依,你别说傻话,我从来就 没这么想过。” “不,我说的是真话,你跟小东那么恩爱,我决定成全你们。” 蓉阿姨恐慌地也站了起来:“不行,我不同意。” “这是我个人的事,你应该尊重我。”依依固执地说。 “小东不会同意的。” “他的心已经在你那儿了,我跟他还有过下去的必要吗?” “不,小东非常爱你,他不会跟你离婚的。” “可是他也爱你,而且你们还有了爱情的结晶,我现在撤出正是时候。” 蓉阿姨无比自责地说:“不不不,该撤出的人是我,是我给你们带来这么大的痛苦,明天我就再也不见小东了。” mama插话道:“你既然打算生下这个孩子,又不想再见到小东了,是想让我们扮演恶人吗?” “我这也是为了大家好。” “你刚才不是还说让小东对你负责吗?” “不,不用他负责了,这件事我也有责任,让我自己解决吧。” mama忍不住动了恻隐之心:“你真的忍心让孩子长大以后不知道谁是父亲吗?” “我当然希望小东做孩子的父亲,但是这会让大家很痛苦,所以还是早点断了比较干净。” 依依看出蓉阿姨的为难,她咬着嘴唇不知该怎么往下说,如果让她放弃我,确实不太情愿,但要是眼看着自己的mama给老公生孩子,简直就跟凌迟她一样痛苦,岂不是更加生不如死?这一刻她真的恨死自己了,为什么不早点给我生个孩子呢? 就在三人会谈陷入僵局的时候,门外又传来我杀猪般的嚎叫声,mama气得对依依说:“你快去瞧瞧,告诉安诺和北北轻一点,别再让小东鬼叫了,大晚上的会被邻居投诉的。” 依依应了一声就出去了,等她推开另一个卧室的门一瞧,差点没把鼻子气歪了,只见我正惬意地趴在床上享受安诺和北北的指压按摩,时不时地还抬头叫上两声,哪里是被打得痛不可当,实在是爽得找不着北了。如果让我穿上沙滩裤,戴上墨镜和太阳帽,安诺和北北再换上泳衣,十足就是一个在海边吹风并享受美女按摩的沙滩男孩。 看到依依突然进来,我和两个婊婊都愣了一下,我马上发出一声夸张的惨叫:“哇,好疼啊,你们俩就不能轻点吗?” 安诺顺势拍了一下我的头:“法该,这是你自找的。” 北北也敲了一下我的小腿说:“对,都是你咎由自取,就不要再叫了。” 依依气得指着我们浑身直颤,嘴里只能说出几个字:“你们……你们……” 我对她说:“媳胡儿你不用心疼我,让我一个人承受折磨吧。” 她气得一跺脚,抹回身就出了房间,mama正跟蓉阿姨低声说着话,忽然看到依依气呼呼地回来了,觉得有点诧异:“怎么了,依依?” 依依一下子坐在沙发上喘起粗气来,脸上都气得不是正经颜色了,mama又问了一句:“到底发生什么事了?是不是小东说了什么难听的话?” 依依摇摇头没说话,眼泪忽然止不住地流下来了,mama意识到问题严重了,急忙坐到她的身边:“别着急,缓一缓再说,有什么事我都可以帮你做主。” 蓉阿姨虽然没说话,但也关切地看着自己的女儿。依依过了一阵才哭出声来:“安诺和北北根本就没有打小东……” “那她们在干什么?” “她们在给小东做……马杀鸡……” “什么?马杀鸡?”mama听到这儿有点儿忍俊不禁,但她马上压制住自己的笑意,表现出非常愤慨的样子,“好啊,这两个丫头原来在阳奉阴违,你等着,我帮你出口气。”说完她就拉着依依的胳膊冲进了另一个房间。蓉阿姨本来也想跟过来,但想到自己刚说完不再见我,抬起一半的身子又缓缓坐了回去。 这时我们当然已经做好了准备,安诺和北北拿着两根竹条正在敲打着我的后背和小腿,节奏缓慢且力度轻巧,好像在用小棒做按摩,我的嘴里发出一阵阵凄惨的声音:“哇……好疼啊……不要再打了……骨头要碎了……” mama二话不说就夺下了她们俩手里的竹条:“行了,别再演戏了,你们到底能不能执行家法了?” “能,当然能了,”安诺指着旁边弄断的竹条说,“我们打了哥哥半天,已经打断好几根枪子了。” “这些都是打断的吗?” “对啊。” “对什么对,一看裂开的茬口就不是打断的,你们就护着他吧。” “云阿姨,我们真的打他了。” “好,你们现在每人打他五个耳光。” “没问题,让我先来。”安诺走过来轻轻摸了我的脸五下,接着北北也凑过来摸了五下,两人的手法非常温柔,与其说是在掌嘴,倒不如说是在调情,而且还是当着我的两个妻子的面,实在太大胆了。 mama生气地说:“你们这是在打耳光,还是在安抚他?” “应该怎么打?” “就像刚才我和依依打他那样。” 北北心疼地说:“mama,恐怕不能再打了,你看哥哥的脸已经肿起来了,再给他一次机会吧。” 安诺也求情说:“是啊,哥哥的身上都是伤,咱们可以想个 别的法子惩罚他,是不是?” mama看到我惨兮兮的样子,也有点心软了,她看了我一眼,又看看依依,我马上明白了,走到依依面前抓住她的手说:“媳胡儿,对不起,都是我的错,跟咱妈没有关系,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吧。” 依依愤怒地一把甩开我的手:“别叫我‘媳胡儿’,咱们以后没有这种关系了,我要跟你离婚,你去跟我妈结婚吧。” 我担心地说:“不,媳胡儿,我不想离婚,我还要跟你甜甜蜜蜜地过一辈子呢。” “别做梦了,我不会跟你在一起了,去找我mama吧,她更需要你。” “亲爱的,我真的错了,求求你别跟我离婚。” “不,我一定要跟你离婚,你就别废话了。” 听到这儿两个婊子互相看了一眼,好像在说:瞧,咱们有机会了。 我又抓住她的胳膊:“你听我说,咱们找个地方单水谈一下,行不行?” 她不耐烦地说:“不行,我跟你没什么可说的了。” “亲爱的,别这样好吗?” “快点放开我。”她甩动着玉臂说。 我把力度减弱了一些,但是依然没有松手,她甩了几下没甩开,就使劲推了我一把,我一个趔趄没站住,正好撞在身后的墙上,一个挺大的相框晃动了两下就掉落下来,我吓得急忙一把推开了依依,结果这个大家伙正好砸在我的头上,我只觉得两眼一黑,登时就没了知觉。 【第二十四卷·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