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神的新娘

    刃睁眼的时候发现自己被换上了一身大红色的衣服,被安置在一座挂满红绸的轿子里,周围人虽然都穿着吉服但脸上却没有表情,如同没有生命一样机械的往山谷深处走去。刃醒来的动静吸引到了旁边看起来像是祭司的人,那人看刃醒来,很恭敬的说了一声刃身上的不适在抵到山神府邸时便会消失,说完继续返回吟唱着不知何种语音的颂文带领队伍继续前行。

    刃认出了祭司是谁,俩天前,刃路过了这所村子借住的正是此人家里,本以为只是个普通村夫,结果被下了药昏迷过去。刃努力偏头望去,还好,自己的佩剑支离还在,等恢复了力气,自己一定要杀回去。不,还是先跑了再说,这个村子太过古怪了。刃想起在村子中央那祠堂里摆着的水晶棺椁,里面躺着的那人,明明看上去只是睡着了,但村里人都说那是山神仙蜕,在村子建立之前就存在着了,这怎么可能!

    日头逐渐上升,队伍也到了目的地。那祭司叫人将牲畜供奉在石头雕成的香案上,点上清香带着人对山拜了三拜,接着又哼唱了一段诡谲的歌调,手里挥舞着铃铛,村民也随着跳起了舞。刃说不上来这是什么舞种,只见村民奋力挥舞着四肢,然后在铃铛声停止的一瞬又如同失去发条一样皆跪伏在地上。下一秒一直跟在队伍末尾的十六名彪形大汉站立在一块巨石中央分成俩列,随着祭司的一声“起!”,巨石从中央分开向俩侧滑动漏出一条巨大的幽邃通道。刃还来不及震惊轿子又被抬起,队伍将刃抬进通道后就全退了出去,接着响起石头摩擦滚动的声音,光亮逐渐消失——巨石又将入口堵上了。

    不过好在如那祭司所说,刃在到了这个所谓的山神“府邸”后,迷药的效果开始消散,不到三刻钟刃就恢复了正常。那队人给刃留下了一个火折子,刃点亮,然后拾起支离剑往入口走去。奇怪的是明明这石头是从中间向左右俩侧推开,但刃仔细观察了一遍又一遍但石头上却没有丝毫裂痕,而且石头与周围石壁嵌合,凭刃一人之力完全无法推动。刃没办法,只能往发出荧光的通道深处走去。

    虽然通道内并不崎岖,但刃穿着一身繁杂的喜服,走起路来叮铃咣啷响个不停不说,下摆还只有一小点活动空间,脱了又没其他衣服换,刃愈发不爽,索性用支离划破下摆,虽然走路漏风,但不用跟个大小姐一样小步走了。

    不知走了多久,手里的火折子都快熄灭了,在一个拐弯后刃终于来到了那发光的源头。只见山体里有一个巨大的空腔,周围石壁上布满了各种矿物晶体和发光萤石,在不断的发射折射下,哪怕是无法投进丝毫的光照山洞也亮如白昼。但最令刃震惊的不是这些,而是悬挂于中央的那团巨大白球。刃的生理反应叫他快些离开,但刃却动不了一点。明明是没有眼睛的一个东西,刃却感觉自己一直被盯着!等好不容易唤回身体的控制权准备离开时,那个白球突然开始剧烈抖动,接着下一秒无数细白长丝直扑刃的面门!

    不好!那东西是活着的!

    刃顾不上惊慌就要逃走,但一转身来时路却不见了,只剩下一面光秃秃的石壁。而且更不妙的是那些白丝已经追上了刃,明明是比蛛丝还细的东西刃却怎么也砍不断。那些白丝渐渐的覆满了刃的全身,从耳道钻进了大脑。刃甚至能感受到白丝从自己脑仁滑过的触感,刃擅长忍耐,可过量的脑刺激还是超出了他的阀值,刃浑身都被汗湿透了,没过多久便支撑不住,昏了过去。

    刃本以为在劫难逃,自己就要就此殒命,但没成想醒了过来。只是……醒来时刃发现自己已经来到了那个空腔的正中央,之前的巨大白球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套完整的人类生活设备,各种家具一应俱全,自己躺着的正是一架拔步床。

    “刃,你醒啦?”

    刃苏醒之后有一名白发金瞳的男子走了过来,刃询问他为什么知道自己的名字,但那人没有回答,自顾自的继续说着。

    “我是景元,你就是送给山神的新娘吗?”

    奇怪的家伙,刃不想理那叫景元的家伙,起身就要走,可是当刃从床上下来时发现周围任何通道都没了,光滑的石壁覆盖了目之所及的任何一个角落。

    “阿刃不用担心,这是我们俩个的住的地方,很安全的。”

    景元慢悠悠的走到刃的背后,依旧挂着那副笑,刃心底没由来的一慌,拔出支离就往景元面门招呼。

    “出口在哪?!”

    “啧……大婚之日不该动手的。”

    刃每一刀都带着杀意,每次出招都直指要害。景元却不慌不忙侧身躲避着,直到支离将景元额前的头发削掉一缕,景元这才还击。刃还没看清景元手里的阵刀从何而来就被人挑落支离,自己整个人更是被逼退回了床上。

    拔步床唯一的出口被景元堵着,刃无路可逃,看着逐渐逼近的人,直接被那白球注视着的恶寒再一次席卷了刃的全身。刃看着景元的脸终于想起来自己是见过这张脸的。

    村里祠堂里躺着的那人和景元的脸一模一样!

    巨大的恐慌扼住了刃的喉咙,刃连一个字都吐不出来。四肢明明没有任何捆绑阻碍,但也僵硬在了原地无法动弹。

    “你真的很美,我的新娘。”

    景元不知什么时候换了一身同样大红色的喜服,走到床前捧住刃的脸用手认真的描摹刃的五官,亲昵的用嘴唇蹭着对方的脸颊。刃后悔一开始自己把裙子撕开一个大口了,景元另一只手从裂开的地方探入往上摸索。刃喜服下面莫说里衣,就连亵衣也没有,景元的手直接就贴上肌肤,大腿根滑腻的手感让景元爱不释手,不停的在此揉搓。

    “阿刃,把嘴张开……真乖。”

    刃心里只觉恶心,但听到景元的话身体却主动开始了行动,张开嘴任凭景元含住。景元的舌头肆意的在刃的口腔里舔舐搜刮,强硬的侵占了刃口腔里的每一个角落。涎水从刃的下颌滑落打湿了衣襟,景元索性把俩人的衣服全脱了。赤身裸体的亲吻抚弄,刃的下半身竟然勃起了。

    景元自然感觉到了。恋恋不舍的松开刃被亲的红肿的嘴唇,将人放平在床上,然后打开刃的双腿,一手抚摸刃的前端,一手探入刃的后xue。

    刃能感受到自己的身体被玩弄,但四肢依旧僵硬不可动。屈辱与惧怕占据了刃的大脑,泪水不受控制的从眼角滑落。

    “没事,不会疼的。”景元怜惜的将刃的眼泪吻去,语气虽然珍重但手里的动作丝毫不温柔。刃不知道自己的后xue怎么会有那么多的水,景元三根手指自如的抽插着,每次进出都会带起一股黏腻的水声。前端也没被景元放过,刃的性器被景元握在手里如同玩具一样又揉又捏,但刃还是感觉到了快感,前液失控一样不停的冒出,把景元的手和自己整个胯间弄的水淋淋的,快感终于累积到了突破口,刃低吼着射了出来。

    “不要!不要进去,放过我,放过……呃啊!”

    在刃释放后刃恢复了语音的能力,但语音在此刻却苍白无力。刃无论嘴上如何哀求也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景元把自己的双腿分得更开,对方的性器就在自己的注视下侵犯进自己的身体。

    “混蛋!我要杀了你!”

    与刃的暴怒不同,景元一进去之后只觉浑身舒爽,甚至哼起了歌在刃的身体里探索了起来。景元的性器在刃体内蛮横地胡乱搓弄,刃被顶的难受,只觉自己五脏六腑都被顶得移了位,可偏偏景元的性器生的又粗又长,哪怕再没有章法也还是每次都滑过了肠道内凸起的那点。刃一开始还能忍住,但后面还是忍不住叫出了声。

    听见刃的呻吟喘息,景元变得更加兴奋,顶胯的速度都变得更快了,刃也感觉到了,死咬住牙齿不肯再出声,但景元没有生气,依旧是那副笑眯眯的样子将刃翻了个身,打桩一样从后面深入。

    在翻身的一瞬间,刃的四肢又恢复了行动,刃拼命往前爬想要逃离景元的桎梏,但刚爬了俩步又被景元脱了回去狠狠撞击到性器上,屁股也被拍得发出响亮脆响,和撞击的水声混合在一起yin荡极了。刃又爬了几次,但每次的下场都如出一辙。景元也找到了zuoai的诀窍,在每次把刃回来的时候都顶着那点凸起再狠狠擦过,反复几次刃便没了力气,只能红肿着屁股任凭景元cao弄。刃不知道自己被cao得射了几次,到最后连呻吟里都染上了哭腔,景元依旧没餍足。刃怀疑自己会被cao死在床上,每次闭眼之后再睁眼时自己都还在景元的身下颠簸。

    刃之后试着找过出口,但不仅一无所获,还引起了景元的警觉。刃始终感觉这处肯定有通道能让自己离开,因为景元隔断时间就会消失,等再次出现时手里都会带回来几件外面的东西送给自己。刃决定先假意迎合景元,等找到合适的机会再作逃离,因此在最近的床事上,刃都主动迎合着景元,以前从不会说出口的yin词浪语也不绝于口。果不其然,景元对这么主动的刃很是喜欢,对刃的监管警惕也降低了不少。

    今天景元只和着刃做了一次,刃还留有体力。等到景元睡着后刃摸过之前藏在床下的支离剑,一鼓作气插进了景元的胸膛,鲜血瞬间喷溅染红了俩人,景元甚至没来得及睁眼就没了呼吸。

    自己这是……杀死他了吗?

    刃拔出支离,不敢多做耽搁,立马起身在石壁周围开始搜寻。皇天不负有心人,刃终于在角落里发现了一条狭小的管道。巨大的欣喜冲昏了刃的大脑,没有多想就钻进了里面。

    不知道爬行了多久,刃的四肢都开始叫嚣着罢工,但刃依旧咬牙坚持着,终于再又爬行一段距离后,刃看见眼前出现了亮光。刃本以为自己能够逃到山外,再不济也能到另一个空间。可事实却是再一次回到了之前刃一直呆的山腔。原本已经死亡的景元依旧穿着那身血衣,坐在床上,金瞳如猫科动物一样发出反光看着自己。之前的那些白色丝线从景元的身侧蔓延逐渐汇集成粗壮的藤蔓,再一次将刃缚起,刃双手被吊起,任由丝线将他带到景元的面前。

    “我们两个已经成亲了,自然是要住在一起的。为什么要离开呢?”景元的语气依旧温柔,但刃却感受到了森然冷气。果不其然,上一秒还泫然欲泣的男人下一秒突然暴起,刃被扔到床上,景元的动作没有丝毫怜惜,粗暴的将刃身上的衣物撕碎,没有任何前戏直接插入进去。刃刚发出一声惊呼,张开的嘴唇就被那些白丝塞满,白丝在刃的口腔了汇合缠绕,像性器一样侵犯着刃的口腔,上下俩处每次都顶到最深处,刃感觉自己好像被一根棍子由上至下彻底贯穿。

    刃的口腔被塞得满满当当,连呼吸都有些艰难,刃的双眼因为缺氧微微上翻,就在刃以为自己就要这样晕过去的时候,嘴里的东西突然撤出。刃还没喘上几口气又被吊起摆成骑乘的姿势接受着景元的cao干。

    骑乘的姿势进的最深,刃觉着自己结肠口都要被顶开,可景元依旧觉得不够,大小不一的白丝爬上刃的身体侵占了刃身上的每一个小孔。rutou,尿道口全被强硬闯入,就连已经吃下景元性器的后xue也没能幸免,白丝强硬的闯入在后xue里变成一条较粗的和数不清的细小藤蔓。粗的那根配合景元的进出交错顶撞,其余细小的则是毫无规律的sao刮着内壁。

    可这样还不算完,又有无数白丝在刃的眼前汇聚爬上了刃的脸颊。刃想起一开始被这些东西侵入大脑的感觉,那是令人感到恐惧和崩溃的快感。刃向景元求饶着也无济于事,白丝再一次进入了刃的脑子,巨量的快感淹没了刃的全身,双眼翻白张着嘴急促的呼吸着。 刃没日没夜的被困在床上接受cao干着,哪怕景元不在时那些白丝依旧尽职尽责的侵犯着。直到刃再也没有逃跑的心思,安心成为景元的妻子时这场刑罚才结束。

    山神送亲的队伍回来后,人们都回到了往日的生活。除了祭司,归来之后祭司一直守在山神的仙蜕前,在不断占卜了一个月后,祭司兴奋的跑出祠堂向人们宣告着。

    “成了成了!大吉!山神大人收下了新娘!他会庇佑我们的村子了!山神答应了!”

    祭司大声宣扬时,祠堂里的仙蜕悄然变为白丝游走消散。山神的庇护还是妖物的诅咒,又有谁人可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