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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顺便觉得新同事应该会心软……或许能在外面再吃一顿零食也说不定?我笑着和与谢野晶子对视一眼,摸摸趴在脚边思考喵生的苏格拉底:“那就拜托大家照顾一下,我出去了。”“放心。”这小胖猫都快成吉祥物了,逐渐有大猫猫模样的他在进入冬季后毛发越发浓密厚实,谁见了都想抱抱。“喵呜~”蹭蹭我的手指,猫咪看着我眨了眨钴蓝色的眼睛:“咪……”“苏格拉底真的很喜欢吹雪呢。”与谢野医生笑着弯腰去捞他,橘猫以一种非常不符合吨位的姿势轻巧跳开,三两步蹿上文件柜顶端盘成了一个毛团。“好啦,不要磨磨蹭蹭的,快点!”乱步先生已经走到门口,不耐烦的回头喊了一声,我冲晶子和躲起来的苏格拉底挥挥手,跟在他身后走出办公室。“如果不是为了零食和漫画,完全想不通为什么要一直待在办公室里嘛!”大男孩蹦蹦跳跳跑在我前面,按着特定规律踩过映在地上的树影:“先说好哦,如果看到害怕的东西允许你躲开一次,但是作为调查员,总得有直面一切的勇气。”我跟在后面“嗯嗯嗯”的答应,及时在他转错方向前把人拉回来:“这边哦,这边啦,乱步先生。”该如何买票,如何检票,如何通过闸机,以及该在哪个站台等车……这个人,完——全——不知道呢,出门没有人跟着可真不行。顺利到达警视厅门口就见事先联络好的专员等在外面,乱步先生熟门熟路应了对方的招呼:“安井警官呐?”接待专员叹了口气,一听语气就知也是与侦探社非常熟悉的了:“最近东京那边出了个大案子。据说是国外某组织携怨报复,搭乘直升机用机枪扫射东京塔,连附近的摩天轮也……许多警员都被调过去帮忙,人手不够安井先生只能亲自上阵主持本地治安维护。”也就是说,这件事与异能力者无关,纯属恶性暴力团伙造成的公共安全危机。那我们就帮不上什么忙了,除非警方要求调动人手配合抓捕。这种委托也不该由我们不疼不痒的传达,而是应当警视厅出头郑重邀请社长过府一叙才行。所以乱步先生听完就跟没听一样,一点反应也没直奔主题:“既然如此,你们求名侦探过来干嘛?”“哎呀,主要是为了另一桩案子。涉案金额较大,双方各执一词,眼下我们也没时间没人手慢慢查证,只有依靠江户川先生的才能啦!”他很知道该怎么说话哄乱步先生高兴,恭维得大侦探连连点头又转而问起我:“这位……是侦探社的新人?”“矢田吹雪,新人调查员,初次见面。”我上前低了下头,对方笑得谦和:“敝姓小山,矢田小姐。”已经走到楼梯顶端的乱步先生扭过半边身子不耐烦的用力摆动双手:“好啦好啦,你们要浪费时间到什么时候?有那么多话要说不如这个案子就交给小吹雪你好了!”从小山警官轻松的表情以及乱步先生此刻的反应来看,这桩案子最多繁琐,远谈不上复杂。大约是涉案双方或其中一方身份超然才迫使警方不得不低头赔笑,又因为此刻事务繁忙干脆一推二做五推到我们这个民间侦探社头上。看到委托人的第一眼我就知道,预感成真了。那是位风韵犹存的老夫人,身上的装束远比表情来得优雅精致。“我哥哥的妻子死了。”她开口就是这么一句话,丝毫不介意向人展示对兄长妻子的冷漠,“我哥哥的妻子死了,遗物里少了一件很重要的东西,希望你们能尽快找回来。”说着她侧头扫了眼放在身边的文件,执事立刻上前将文件递到乱步先生面前,又被乱步先生看也不看塞进我手里:“这么简单的小事,交给我家的新调查员就够了,名侦探忙得很。”他坐在那里抓耳挠腮的样子就像不得不做在父母面前装乖的小孩,满心满眼想得都是该怎么跑出去玩耍。“我可没办法相信刚入行的新人。”老夫人的视线终于移到我身上,熟悉的停顿后她转开脸:“就是她吗?真希望能有比脸更能拿得出手的本事。”我说……这也太看不起我了吧!长得普通也不意味着就要承受这种奚落?“夫人,恕我直言,眼下是您有求于我。寻物这种委托嘛,着急一些三两天,不着急了三两周或是三两年,慢慢找,总有找到下落的时候,完全看委托人需要。我个人认为您是挺急的,家族长媳的信物同样代表着在遗产继承中的分量,没说错吧?”图片中的戒指内环打有精巧家徽,如果只是一般装饰品,以这位夫人展露在外的财力而言根本不需要逼迫警察到这等地步。又不是姊妹情深,没有足够利益的情况下谁也不会在意一枚小小的宝石戒指,即便那颗宝石看上去很值钱的样子。“你!一点体统也没有!”老夫人重重放下骨瓷茶杯,鲜红的茶水泼溅在同款浅碟中。我对此表示无所畏惧。如果不是走投无路,大户人家这种窝里斗的剧情多半会闷在肚子里死也不肯让外人知道。既然找到警察头上,证明事态完全超出了她的掌控。她需要尽快找到那件东西借以确立自己的地位,必然非常紧急。也就是说,至少现在,我有恃无恐。老夫人被我拿住了死xue。她像只牛蛙那样鼓动胸口,用力喘息数次向后靠在椅子上满脸颓唐:“但愿你能表现出配得上口才的调查能力。”“我需要知道您的故事,夫人。”同样将重心交给椅背,我冲上前斟茶的执事微笑点头表示感谢。至于那位穿着优雅服饰头发都已经灰白了的女士,则在饮下一杯热茶后才鼓起勇气开始讲述。作者有话要说:本章看点名侦探可爱成分含量过高还有一章……裸奔中牛郎店已经安排好了第43章“那个女人,我是说我哥哥的妻子,前妻……”老夫人坐在我对面,本就刻薄的五官上多添了一抹鄙夷之色:“与其说是长媳,倒不如简单理解为替家族承担债务的人质。”往后退上几十年,这个国家中女人的地位简直低得令人发指,即便豪门之中也是如此。我笑了笑,双手握着茶杯一边暖手一边用眼神鼓励她继续。“她的家族于战争爆发前就因投机问题出了纰漏,很快淹没在纷杂的局势中。作为抵偿品,我父亲接受了她父亲的乞求,允许那个女人带着嫁妆嫁过来抵充部分债务。至于其他的,更是好心让他们回去慢慢筹措偿还。”这些也确实是过去经常存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