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凉小脚。宋言觉得顾浔对自己真好,拉着他的手对着天地哐哐哐磕了三个响头。“以后我们就是异父异母的亲兄弟了!”顾浔顿了片刻,扭头就走。顺便在宋言脑袋上下了一个月的小雨。后来某天天气晴朗,宋言夸了路边的小花漂亮。顾浔悄悄用风摘一朵,落在他背着的长刀上。“我看见了。”宋言照常走路,头也不回,“送完花,接下来该表白了。”1.欺负我老婆的都得死(攻)x我踏马怎么这么牛批(受)2.末世风,两个挂逼组团刷怪谈恋爱3.1v1,he,暗恋转明恋,感情线甜甜4.私设丛生,bug漫天,全程鬼扯,请勿深究27、小初初关于撸尾巴这事儿,季泽对着沈初没说一百遍也有七八十。sao是每句都在sao,但是说上天了,也没见狼崽子把尾巴放出来给他看看。然而这次,季泽眼底透着认真,似乎没在开玩笑。沈初顿了顿,坐在季泽的斜对面,没说撸,也没说不撸。这段时间和季泽接触,沈初对狼的抵触少了许多。面对毛绒绒,他甚至还有那么一点点…期待。沈初的手被他压在大腿外侧,很快,大兔子的手背上就有一阵柔软扫过。沈初身子一僵,鸡皮疙瘩顺着手臂一路爬上后颈脖,他低头,看到季泽宽大的外套衣摆下露出了一簇银灰色的狼毛。“除了我妈还没人摸过我尾巴。”季泽侧着身子,拉了拉自己的校服外套。沈初反手,一把握住了那根手腕粗细的蓬松尾巴。“我cao!”季泽一个激动,差点没炸了一身狼毛,“你别乱动。”沈初抬头,眸中透着无辜,“不动怎么撸尾巴?”季泽看着平日里清心寡欲的沈初半倾着身子,兴趣十足地在外套下顺着他的尾巴摸了摸。“我能看看吗?”沈初对上季泽的目光,话中带了些许请求。季泽大手捂住自己口鼻,身体后仰着拧向另一边,“…随便。”cao!这样的大兔子真他妈可爱!沈初拿开校服衣摆,露出了一截一条毛绒绒的银灰色狼尾巴。“白的。”沈初往前坐了坐,他低头看着尾巴的毛色,又否定道,“是灰的。”“一半…一半吧。”季泽垂眸,看着快要扎进他怀里的沈初,把牙磨的咯咯作响。沈初“哦”了一声,手指托起尾稍,感受狼毛在指尖划过的感觉。不像自己毛发那样柔软,银灰色的毛发有些偏硬,更适合称之为“柔顺”。季泽被他摸得痒痒,随便动了动末梢,尾巴划过沈初手腕,重新落在草坪上。这就是狼啊。沈初脑海中有了些概念,他看着草坪上左晃晃右晃晃的狼尾巴,手疾眼快,一把又给重新抓住。“你抓蚂蚱呢?!”季泽咬牙切齿,“不许用力。”沈初难得听话,心虚的“哦”上一声,耷拉着脑袋专心致志撸尾巴。他本来以为季泽尾巴和小狗差不多,可是没成想竟然毛绒绒的这么可爱!狼毛表面微凉,指腹压下去,能看到边缘处毛发根部一团团细小的绒毛,手指点点,那里又是暖的。“你怎么一点都不老实?”季泽把尾巴从沈初手里抽出来,在空中甩了甩,“你戳我毛干什么?”沈初一脸懵,“什么叫戳你毛?”“懂怎么撸尾巴?”季泽抓着自己尾巴根部,顺着毛发一路捋到尾稍,“这才叫撸尾巴。”沈初嘴巴缩成一个o型,眨眨眼,学着季泽的动作就往他尾巴根后抓去。“我cao!”季泽一个激灵,连忙把人拦住,“祖宗,你往哪抓?!”尾巴根的位置尤其敏感,沈初要在那里抓上一下,季泽大概当场就要把持不住了。事情开始朝着奇怪的方向越走越远,季泽喘着粗气,犬齿缓缓磨着,忍得十分艰难。他只不过想把自己尾巴放出来逗沈初开心而已,结果沈初还没开心呢,自己先快崩溃了。谁他妈知道让别人摸自己尾巴会这么难受啊?“不来了。”季泽收起尾巴,想老老实实做个人。沈初微微睁大眼睛,“怎么就不来了?”季泽脸上烫人,像被火烧似的,“你还想撸多久啊?”他把外套一收,站起身子,心里有些庆幸这是晚上,只要自己稍作躲避沈初就看不见他脸上的尴尬。“你是什么品种的狼?”沈初也跟着站了起来,“尾巴跟鸡毛掸子似的。”“啥?!”季泽因为诧异,尾音都快扬到了天上,“鸡毛掸子?!!”沈初轻咳一声,“也不是…”“沈初你他妈就像是把我上了还不给钱的嫖客。”季泽像是一瓶被晃了许久然后被突然打开的碳酸饮料,源源不断地往外冒着气泡,“我妈打小就夸我毛色漂亮,我尾巴又绒又顺,那么好撸,你竟然说它像鸡毛掸子…”“不是不是。”沈初连忙改口,“我的意思是…”“秦江那只鹤的尾巴毛都没我的好看,你竟然说是鸡毛?!”季泽一头火气都快烧上天,气急败坏转身就走。沈初笑着跟上去,把手臂搭上季泽肩膀,好声好气地去哄,“我说错了行不行?别生气啊…”他的话音刚落,眼前狼崽子突然转过身。往前走着的沈初没来得及停住脚步,一头撞进了他的怀里。季泽顺势把人一抱,下巴磕在沈初肩头,“不行,我特生气,给我抱会儿。”开学一个多星期,对于季泽身上的味道沈初多多少少有些适应,只不过当狼崽子猛地靠近时,他还是会产生一些条件反射的排斥。沈初手掌抵在季泽肩头,微微往后仰着脖子。少年眉梢轻抬,却没有拒绝,“你生气抱我做什么?”“吓你。”季泽愤愤道,“狼的味道,怕不怕?”“滚。”沈初笑骂,推了推季泽,“俩大老爷们,抱什么抱。”季泽皱眉,手臂圈得更紧,“那我生着气呢。”“给你糖吃。”沈初抬手就去掏季泽口袋。“不想吃糖。”季泽把沈初的手按住,沉思片刻开口道,“这样吧,你答应我件事,我就不气了。”沈初后退一步,和季泽拉开距离,“什么事?”季泽抓着沈初手腕,动了动手指,“你让我…摸摸兔耳朵。”沈初把手抽出来,“你还是生气吧。”-隔天植树节,沈初睡到七点五十,乱着头发从床上爬下来。寝室里静得可怕,其他三只还没有醒,沈初揉揉眼睛,产生了一种自己起床很早的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