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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寝呢?!【程序出了点问题,你现在是亡国君,被新皇帝收入后宫了】龙昊:我不做任务了!让我出去!在他挣扎之时,新皇帝走到床边,抬起龙昊的下巴:爱妃有何不满,说与朕听听龙昊正要骂人,一见新皇帝的脸石化了,眼前这位不就是从小到大以气死自己为己任的无良竹马吗!他怎么成了皇帝?龙昊:墨非白?墨非白点头:是我龙昊:你也穿书了?墨非白:我穿的是里的男主龙昊:那我呢?【你穿的是里面的万人迷受,你们都是对方的终极攻略目标,请加油!】龙昊满脸黑线:狗系统,老子这么攻,为什么做受!墨非白:因为书是我写的,爱妃你就认命吧第2章叔叔说不管犯了什么错,先道歉就对了。林垚性子耿直爱憎分明,能当众指责老板就能当众认错。不过他刚刚酝酿完情绪,面朝陆其樾转过身,陆其樾已经先一步回了小楼,只留给众人一个背影。林垚哭丧着脸看向小罗:“陆哥会不会,不要我了……”“你这么傻,不要也活该。”搜捕事件告一段落,小罗带着几个兄弟去安顿Beta母子了,只剩下林垚一个人呆呆杵在原地。不行,怎么能被如此微不足道的困难打倒!不就是道歉吗,道到老板原谅为止!林垚用力拍了拍脸,不断给自己加油鼓劲,不出三分钟便重新振作起来,一路小跑冲上二楼,进门前特意整理好有些凌乱的衬衣,恭恭敬敬敲响办公室的门。“进。”依旧是懒洋洋的语气,完全无法将他和潇洒霸气的枪/神联系到一起。林垚推开门,身体站得笔直,像被教导主任训斥的小学生一样诚惶诚恐,真到面对老板的时候,好不容易积攒起来的气势立即弱了半截:“陆哥对不起,是我误会你了,我……”在老板椅上躺/尸的陆其樾并不打算接话题:“渴,倒杯水。”他还愿意同自己讲话,林垚心中暗喜,赶忙倒了杯冰水,还担心陆其樾躺着不方便喝,特地插了根吸管递过去,然后拿起之前丢掉的扇子,殷勤地给他扇风。陆其樾眸光一转,对上林垚怯生生的眼神,他知道就算自己没有生气,如果不明确表现出对林垚的谅解,这愣头青的心里还会忐忑不安。想到这里,陆其樾拿起手机点了几下屏幕。随着他的一声叹息,林垚的手机响起提示音,他掏出手机后对着屏幕愣了几秒,双眼睁得像杏一样圆,账户上突然多了五千块,还是省钱之王转的!“陆哥?你发错人了吧?”“定个新空调,要性价比高的。”陆其樾这次下了血本,要不是雇佣林垚当助理,他那台工作两分钟蓄力两小时的古董空调还能再返聘好多年。能让陆·一毛不拔·其樾掏钱,也算是给了自己莫大的情面,林垚心里的大石头总算落地,紧绷的严肃脸终于有了笑模样:“谢谢陆哥!”“不用谢,以后好好干活就行。”“我会的,陆哥放心!”“哦对了。”陆其樾想起件重要的事,“多出来的钱记得转给我。”“好,买最便宜的。”林垚笑出了声,如果在今天之前听到这样的要求,他多半要因为陆其樾的吝啬而生气,但以后不会了。“把电视打开。”陆其樾扬扬下巴,林垚按下遥控器,调到老板最常看的新闻频道。旧电视的机箱发出宛如老人咳嗽的杂音,频闪三下后,音箱里传出女主播甜美的声音:“下面插播一条新闻,就在半小时前,少将军沈净在出席颁布会议时遇刺,行/凶者已被当场控制,索性少将军只受到轻伤……”林垚擦了把额头的汗珠,盯着电视上混乱的画面,身着墨色军服的沈净正在会议厅里讲话,一些保镖模样的人突然冲到他身边,紧接着便有刺耳的枪/声响起,受到惊吓的参会人员作鸟兽散,有两名保镖倒在血泊中。“少将军又被刺/杀,光这个月就三次了吧?”陆其樾不带任何感情地评价道:“越来越严,抓捕的Beta还会大批增加,刺/杀沈净充其量就是小范围的示威,下一次暴/乱只是时间问题。”林垚茫然地看着陆其樾:“帝国还会出现暴/乱?”“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看来怨恨少将军的人不在少数。”“沈净只是挡箭牌。”陆其樾顿了一下,目光转向办公室的门,“最应该负责的另有其人。”“你是说沈将军吗?确实,听我叔说他把皇帝……”林垚余下的“权力架空”还未说完,就见陆其樾骨节分明的食指抵在唇边,比了个噤声手势,微扬下巴指向门外。林垚明白他的意思,闭紧嘴巴不再出声,同时用力吸了吸鼻子,果然门那边有陌生的信息素弥漫,仅从直观感受判断,来人应该是个各方面都很优秀的Alpha。陆其樾把换过子/弹的手/枪交给林垚防身,自己则随手拿起杀/伤力不在一个量级的水果刀。林垚紧张兮兮地握住枪,余光扫到陆其樾,谁知他竟连坐姿都没换,双腿架在办公桌上不动,若不是亲眼见过他轻松应敌的模样,林垚很难相信这是属于强者的游刃有余。大门从外拉开,一名身穿黑西装的男人走了进来,他手中提了个银灰色保险箱,径直走到办公桌边:“你就是陆其樾?林垚不确定他是不是管控会的人,为了安全起见,举枪占据先发优势。“用枪问候客人,就是你们自由区的待客之道?”那黑衣人戴着墨镜,语气又格外平静,林垚无法判断他现在的情绪。“善以善待,恶以恶报。”陆其樾慢悠悠坐起身,朝林垚摆了下手,“不过对沈将军的亲信来说,以上规则可以作废。”平时通过媒体才能接触到的政坛人物居然来到自己面前!林垚一时不知所措,枪是放下了,眼睛却像磁石遇见铁块一样吸在黑衣人身上。黑衣人不置可否:“为何肯定我是沈将军的人?”陆其樾直视黑衣人的眼睛:“新闻开始前你已经来到我办公室门外,只不过听到我们谈论将军父子才没进来,如果我没猜错,你很在意我对他们的态度。”黑衣人:“在意是不错,但我也可能是管控会的人,或者刺客。”陆其樾:“管控会的人没耐心同我交涉,如果是刺客就更不可能了,我连接近权贵的机会都没有,没法暗/杀少将军。”黑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