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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富冈义勇不解道“你怎么了?”“我想到了高兴的事情。”“高兴的事情?”坂田银时拉上被子,“想起了过去的一些事情,只是偶尔。”富冈义勇没有说话,记忆里的过去有多少快乐,自然就有多痛苦。雨下了一整夜,第二天的天边浮现出漂亮的彩虹。微风徐徐,坂田银时穿上一件羽织,跟银仙琢磨着织围巾。信乐抽这起烟,银仙点亮了人妻的技能他是懂,但坂田银时是怎么混进去的。“勤俭持家懂不懂!”坂田银时眯起眼睛道,多年的贫穷造就了坂田银时今日的抠。坂田银时织起围巾也一点都不含糊,惹得银仙不禁怀疑坂田银时过去是生活在什么贫穷的家庭。两个打着勤俭节约的名号实则抠门的人织围巾的速度很快,只是富冈义勇需要回去,坂田银时转而带上半成品。回去的路上,坂田银时一行遇到了采药回来的蝴蝶忍。蝴蝶忍已经不是第一次看到这个美丽的开车画面,面不改色道“富冈先生和坂田先生是完成任务了?”“嗯。”“要坐上来一起走吗?”坂田银时问道。蝴蝶忍打量了眼旁边配合她速度的小车,坂田银时说的坐上来是让她坐哪去?难不成让她去坐车底?还有这算人数超载了吧。所以,蝴蝶忍理所应当地无视了坂田银时的话。“话说回来,坂田先生你是在做什么呢?”蝴蝶忍匪夷所思道,坂田银时如此贤惠的一面太不多见了。“围巾啊,冬天马上要到了。”“抱歉,我不知道富冈先生贫困到这个地步了。”蝴蝶忍捂嘴道。“啊,什么意思?”坂田银时疑惑道,他不太懂鬼杀队的工资,除了酒钱和各类甜品,他买的基本上是他和富冈义勇共用的,便直接由富冈义勇当场付钱。蝴蝶忍停下脚步,神色微顿道“坂田先生不知道吗?”坂田银时迷惘地眨眨眼“我该知道什么?”富冈义勇停下车,蝴蝶忍突然不走了,他总得跟着停下。蝴蝶忍张开手,把车上的堪七郎抱进怀中,这才说道“主公大人对大家都很好,普通等级的队员工资就有20万門,但是以富冈先生柱等级的话,可以无限取。”无限取,也就是说富冈义勇的工资比他想象中的要高很多。坂田银时张了张嘴,“富冈义勇,你背着我藏私房钱!”富冈义勇非常的困惑“?”“啊!这么多年,直到今天我才看清你的真面目了!”坂田银时激动道。富冈义勇不困惑了,他委屈。第53章由一场工资,引发了坂田银时和富冈义勇家庭矛盾。当然是单方面的,因为另一方至今不明白生气的原因。蝴蝶忍低头望了眼怀里单纯的堪七郎,收起腹黑的笑容,道“堪七郎,我们一起回去。”不管后面吵架的笨蛋同事,蝴蝶忍揣着两人的孩子走了。走到富冈义勇的宅邸,蝴蝶忍先给堪七郎泡了杯牛奶,等着那两个大人处理好家庭矛盾回来。过了有十来分钟,坂田银时推开幛子,屋子有一段时间没有住人,但还算干净,在做任务离开前,他有打扫过一遍。坂田银时捧住堪七郎的脸,认真道“堪七郎,你长大以后千万不能学某些人偷藏私房钱。”富冈义勇“…………”他真的没有藏私房钱。蝴蝶忍勾起唇,每次看到坂田银时和富冈义勇的相处,她都忍不住想大家都是这样该有多好——如果没有鬼的话。“坂田先生,或许富冈先生不是有意的。”蝴蝶忍替富冈义勇说起好话。富冈义勇有些感激,立马配合着蝴蝶忍的话点了下头。“不是故意的,那也是隐瞒不报。”坂田银时插着腰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蝴蝶忍低下头喝茶,富冈先生还是自己加油吧。富冈义勇坐到坂田银时的隔壁,先给他倒了杯茶,“我去晒被子。”“坂田先生没有真的在生气吧?”蝴蝶忍哂笑道。“啊?”坂田银时撑着下巴,挑了挑眉毛。蝴蝶忍“看出来了啊。”“当时再生气,也不至于气很久。”坂田银时对富冈义勇的容忍度是真的高。这时堪七郎爬行到蝴蝶忍腿边,“哒卟。”蝴蝶忍握住堪七郎的手,为了这些还沉浸在幸福中的孩子,身为鬼杀队的一员,他们有义务杀尽恶鬼。坂田银时继续织起围巾,他织了快有一半,怎么也不能放弃了。蝴蝶忍没有再打扰他,道“没有事的话,我先走了”“等一等。”坂田银时喊住蝴蝶忍,把袋子里一个包裹拿出来,“这是我从熟人那要的药材。”“啊,看上去很珍贵呢。”坂田银时抓了抓头,“就当你平时照顾堪七郎的谢礼。”蝴蝶忍诧异道“原来坂田先生还会说人话?”坂田银时嘴一抽,这个人方才一脸冷静地说了什么巨伤人的话。“不管怎么说,这个还是谢谢坂田先生了。”蝴蝶忍笑道“啧,等你不叫我坂田先生再说。”蝴蝶忍每次叫他坂田先生,坂田银时便浑身不自在,并且深深感受到对方对他尚存的鄙夷,堪七郎真不是他的私生子。蝴蝶忍笑而不语,似乎是打定了主意。***从漫山遍野的红枫变成纷扬的白雪,新的一年来到了。为了庆祝新年,坂田银时搬出了火锅,准备和富冈义勇一起吃过年饭。“前几天来找你,没想到你们去做任务了。”炼狱杏寿郎吃着饭道。炼狱杏寿郎时常会来蹭饭,坂田银时早已适应了,淡定道“最近任务多。”大冷天的,这些鬼不冬眠却跑出去吃人,真不知道是叫敬业还是禀性难移。炼狱杏寿郎敏锐地说“难道又有新任务了?”“嗯,鎹鸦送来了信,再过几天要去宿驿。”富冈义勇开口。“那要辛苦了。”说着,炼狱杏寿郎把空碗递给坂田银时,坂田银时熟练地给炼狱杏寿郎盛饭。自从家里吃饭的成员多了炼狱杏寿郎,厨房的米缸严重消耗过大。炼狱杏寿郎接过碗,关心起这所房子的另外一个成员“这几天怎么没见时透过来?”“不知道那家伙呐,要是遇到了再问问。”坂田银时随意道。“嘛,时透肯定是有自己的想法。”时透无一郎如此年幼,不仅是炼狱杏寿郎,其他鬼杀队的成员都对他抱有丝关怀和照顾。富冈义勇专心吃起鲑大根,这几天四处跑来跑去,他有一段时间没有碰到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