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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时染红的臀部。“这样可以了吗?”感觉自己像穿了件尿不湿的坂田银时抬起他的死鱼眼,“……嗯。”炼狱杏寿郎把伤患坂田银时抱在怀里,炽热的怀抱险些闷得坂田银时睡着。蝴蝶忍扫视着坂田银时的小身子,这才出去多久,就给她带了一身伤回来。尾巴与猫身分离,蝴蝶忍看着坂田银时的惨状,和蔼道“好好珍惜剩下的半小时。”炼狱杏寿郎和坂田银时“!!!”啥、啥意思?剩下的半小时是指半小时后,银、银酱要死了吗?坂田银时吓得灵魂出窍。炼狱杏寿郎同样颤抖着手,猫断个尾巴这么严重的吗?!“想什么呢?我要去准备手术室。”蝴蝶忍回头补充了一句。虚惊一场,坂田银时的灵魂又飞了回来。医生,果然是群可怕的存在。听到坂田银时没事,炼狱杏寿郎道“太好了呢,银时。”坂田银时眼巴巴地凝视着乐观的炼狱杏寿郎,这娃子未免太好说话了吧。出了手术室,麻醉药效未过的坂田银时四肢瘫软,舌头露出口腔,给人一股nongnong的傻样。香奈惠和炼狱杏寿郎忍住笑意,微微发颤的肩膀却暴露了他们的真实想法。猫尾缝合了起来,被一圈纱布包裹。蝴蝶忍脱下手套,给下一剂安心药“你的细胞活性很高,没过多久会痊愈的。”坂田银时神智模糊,大脑完全放空。蝴蝶忍弹了弹他的耳朵,评价道“你还真是多灾多难。”炼狱杏寿郎虚心认错道“这是我的失责,没有保护好他。”“炼狱不用道歉,银时是这么想的,对吧?”香奈惠望下膝盖看着坂田银时笑道。坂田银时艰难动了动爪子,这不是炼狱杏寿郎的错。炼狱杏寿郎的大手摸了两下坂田银时的脑袋,“银时,我会常来看你的。”***天晴。坂田银时趴在软垫上面,被香奈乎带到外面晒太阳。富冈义勇见到坂田银时新添的伤口,迷惘道“你摔到哪里了吗?”坂田银时动了动眼皮“银酱是工伤。”香奈惠喝着茶,说道“听说是在战斗的时候,拔了自己的尾巴当武器。”富冈义勇惊了,为坂田银时新奇的战斗方式。即便成为猫咪,坂田银时依旧是那么的厉害。坂田银时拨弄着香奈乎递来的狗尾巴草,下肢不能动弹的他现在只能找点幼稚的乐趣。富冈义勇沉默地坐到坂田银时的旁边,这几天任务没有坂田银时同行,稍许有点孤单。香奈惠笑吟吟地侧头看向富冈义勇和坂田银时的方向,然后拉起香奈乎的手道“我们去找忍吃甜点。”接下的几天富冈义勇没有出任务,蝶屋里所有的护士也熟悉了两人的存在,偶尔还会给他们来送蛋糕。坂田银时拆开了绷带和纱布,蝴蝶忍cao刀的手术很成功,尾巴没出大碍。可是盯着光溜溜的屁股,坂田银时陷入沉默,发生了什么?他屁股上的毛呢?他这是又秃了吗?蝴蝶忍是说他的尾巴会好,但没告诉他的屁股毛没有了啊!坂田银时把脸埋进自己的双臂之间,他需要静静。富冈义勇的视线不经意地从坂田银时的光屁股上擦过,银时似乎和秃好像有着不一样的缘分。接受不下残酷现实的坂田银时拒绝了晚饭,香奈惠来看望他,“哇,忍修剪地真棒。”坂田银时不满地哼声,一个个的都来看他笑话。富冈义勇善良地脱下自己的羽织,盖住坂田银时秃发的地方。“来,这是今天新鲜的鱼哦。”香奈惠哄道。说不饿是假的,坂田银时装作大方地吃下晚饭,得到香奈惠的一个夸奖,弄得坂田银时羞耻心爆棚。坂田银时屁股上的毛稀疏长出一点,蝴蝶忍来给他注射第二针药剂。第二针下去没有多少变化,坂田银时疑惑地握了握自己的rou球。蝴蝶忍淡定道“正常,不然你想看到一个猫头人身或者人头猫身吗?”想了想那个奇葩的画面,坂田银时和富冈义勇齐齐噤声。太美了,不敢动。既然坂田银时的尾巴康复了,蝴蝶忍把剩下的针管整理出来交给富冈义勇,叮嘱道“基本上半个月打一次,要是弄坏的话,再来我这里取。”走到蝶屋口,富冈义勇真诚道谢。坂田银时站到富冈义勇头顶,试图从气势上显出自己不惧怕对方的心情,开口“麻烦你了。”蝴蝶忍站到香奈惠后边,勉强道“这是我应该做的。”坂田银时钻进富冈义勇的袖子,自从屁股没毛后,他便不喜欢光溜溜站在人前。鎹鸦站到车镜上,时不时嘲笑几句,与坂田银时拌嘴也算它的鸦生乐趣之一。坂田银时探出小脑袋,“笨蛋乌鸦,银时今天不和你计较。”“笨蛋,笨蛋。”鎹鸦回嘴道。坂田银时伸出爪子要去够鎹鸦,他早看这鸦手痒了。车轮恰好碾过一颗石子,坂田银时一踉跄,彻底滚出了袖子,富冈义勇堪堪单手托住他。富冈义勇停下车,严肃教育起家里的一只鸟和一只猫,“你们要好好相处。”“猫鸟待在一起是没有好结果的。”坂田银时斩钉截铁道。富冈义勇各自轻轻敲了敲他们的脑袋,“那也要好好相处。”坂田银时愣住,这人从哪里来的自信,鎹鸦也是差不多的想法,一猫一鸟诡异的安静下。把坂田银时放进袖子,自认为他的道理被听进去的富冈义勇重新开动车。坂田银时喝着碟子内的清水,对面是饮水的鎹鸦,问道“他一直这样吗?”鎹鸦清理羽毛,“你又不是第一次见。”坂田银时叹了口气,富冈义勇的小脑袋瓜里都装了些什么东西。富冈义勇听到坂田银时的叹息声,疑惑“银时?”“我没事。”富冈义勇收进他们喝水的碟子,“太阳下山再行动。”此时距离黄昏还有一小时左右,他们到的时间刚好。“你先把我裤子缝好。”坂田银时一说,富冈义勇才拿出针线,给坂田银时做条简陋遮屁股的裤子。凉风吹过,坂田银时立马缩进富冈义勇的膝盖,本来还有抗寒的绒毛,只是现在身上这点毛是指望不住。富冈义勇选了个石头坐下,艰难地缝着裤子的边缝,“嘶。”笨拙地像个小孩子。坂田银时把自己蜷缩成一团,没有催促富冈义勇,是他的失误,没提前拜托蝶屋心灵手巧的可爱护士。富冈义勇落下最后一针,一条小巧的裤子做好。最后还要按照坂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