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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殷红的眸子,幽幽道“美代子,你这是犯规。”“起床,没商量,还有我不叫美代子!”美织气呼呼道。坂田银时失笑,现在的小女孩脾气真大,不禁让他想起来家里的大胃王姑娘,坂田银时伸出手揉了揉她的头,“我起就是了。”他活该是老父亲的命。美织“早饭就给你放这了,你自己记得吃。”赖在房间乘凉没有多久,吉良派人来喊坂田银时,说茶屋有要客请。坂田银时下了楼梯,就收到不少游女暗含嫉妒的目光。作为一个新人,能被客人邀请出店,难免招致红眼。坂田银时自然是不会清楚这些人的想法,当即摸了摸手臂,心底嘀咕天怎么有点冷。茶屋的一间居室,在两名秃的陪同下,坂田银时见到了今早上还见到的奴良鲤伴。“欠你的冰激凌和甜点。”奴良鲤伴说道。坂田银时没有意外,整个花街里头,除了信乐和奴良鲤伴,他都不认识其他人。没有其他人在,坂田银时直接坐下,感叹“日子总算有了盼头。”“你的盼头就是这些吗?”“差不多。”第7章外面响起一阵阵的热闹,坂田银时吃着甜牙的大福往窗外看,是花魁□□。“长得真漂亮呀。”坂田银时又往嘴里塞了块大福,“你不来见识下吗?”奴良鲤伴侧靠着一个木质的扶手,道“不感兴趣。”“嗯?是遇到过什么好姑娘?”奴良鲤伴的笑容变浅,忽然又笑起“才不告诉你这样的小孩子。”坂田银时摆摆手,一眼看穿了奴良鲤伴是个有故事的人,“正好我也不要听。”rou麻的恋爱故事,废柴单身大叔才不听。坂田银时打了个哈欠,今天他严重睡眠不足。奴良鲤伴给他指向角落,“好好休息吧。”奴良鲤伴给他披上一件外套,他今天是特意来支开坂田银时的。那天他见到花魁璎姬,直觉告诉他璎姬是个危险的人物。坂田银时醒来的时候,奴良鲤伴已然不见。坂田银时也习惯他匆匆来、匆匆而去,便没放在心上。回去的路上,一名秃小声提醒道“小卷子jiejie,你该给奴良先生一些信物的。”给予客人象征爱意的信物,是花街女人惯用的手段。坂田银时没形象地抠了抠鼻孔,“哈?那种玩意儿我用干什么。”秃恨铁不成钢道“小卷子jiejie太没有危机意识了。”那样雍容华贵的客人,小卷子jiejie现在不珍惜,将来迟早要后悔。美织剥着橘子皮,安抚道“你跟这个满脑子只有甜食的人是讲不通的。”她早就看破了坂田银时的本性了。坂田银时一进菊池屋的门口,里面便传来人群的sao乱。“怎么了?”坂田银时喊住一个抱着水桶的侍从。侍从急忙回道“璎姬大夫的房间失火了,大夫还在房间里头。”璎姬?坂田银时顾不得美织两人,赶紧跑上楼。“咳咳。”空气里燃烧的气味刺鼻,坂田银时立即捂住口鼻。火势变大,坂田银时不顾危险地冲进火中,虽然他很讨厌堕姬小女孩般的捉弄,但从未讨厌到想要她死。“梅!”刚走进堕姬寝室没几步,一条绸带从暗中包住坂田银时,吸进太多灰烬的坂田银时眼前一黑。坂田银时再次醒来的时候,鬼舞辻无惨正坐在他边上。“醒了?”鬼舞辻无惨原打算今天是来听坂田银时的忏悔声,却临时得知了堕姬受袭的事情。妓夫太郎抱住伤势恢复好的堕姬,如果不是他们的生命是一体,堕姬今天绝对会死在菊池屋。坂田银时瞧见安然无恙的堕姬,松了口气问道“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堕姬身子一颤,奴良鲤伴挥刀的身姿在她心中留下了阴影。妓夫太郎伸手拥住她的背脊,安抚地拍了拍,知道她的害怕。堕姬的回忆传到鬼舞辻无惨脑海内,鬼舞辻无惨压抑住记忆里对继国缘一的恐惧,奴良组的二代目不宜接触。堕姬被奴良组的二代目莫名盯上,鬼舞辻无惨升起对堕姬的不喜,如果不是碍于妓夫太郎还有点用处,他现在就能处置了拖后腿的堕姬。鬼舞辻无惨扯开话题“想来你也知道错了。”只要坂田银时说几句求饶的话,他也就可以大方地原谅。坂田银时却不配合“银酱的生意现在可超级好哦。”“…………”鬼舞辻无惨默然,他养的这个人类小鬼在花街是丢失了哪些东西?带回去嫌眼睛疼,鬼舞辻无惨不想把功夫花在坂田银时上太多。脑海内忽然闪现过一个聒噪的身影,鬼舞辻无惨别有深意地瞥了眼此刻一无所知的坂田银时,就趁现在高兴一会儿吧。以毒攻毒,鬼舞辻无惨扬起唇角,是个好主意。因着堕姬需要在花街蛰伏一段时日,鬼舞辻无惨不好再把坂田银时放在这里。不顾坂田银时的拒绝,坂田银时还是被鬼舞辻无惨带走了。童磨浑身悠闲地躺着,舔着手指上女人的血珠,腿边散落着一件花纹式的衣裳。看到鬼舞辻无惨的身影出现,童磨捡起扇子,打开遮住半张脸,笑吟吟道“无惨大人怎么来了?”坂田银时还穿着花街的衣裳,童磨亮起眼睛,难不成无惨大人是给他添菜来着的。读到童磨的想法,鬼舞辻无惨板住脸,“这家伙暂时放在你身边,不许吃。”童磨故作伤心道“太遗憾了,还以为可以救赎到这个孩子。”鬼舞辻无惨没有理会,把坂田银时平时用的刀扔给他,“你在这里练剑,不要让我失望。”坂田银时捧住剑,鬼舞辻无惨对他的□□倒是执着。手握着刀,坂田银时直视前方的童磨,对方七彩的眼眸吸引了他全部的注意力,这人难不成叫杰克苏?鬼舞辻无惨一离开,童磨便上前捏住坂田银时的一边侧脸,身上的气味是人类没错,但那位大人怎么会不吃。“你,难不成是怀了那位大人的孩子?”还想吐槽童磨的坂田银时懵了,“哈?”半个小时之后,坂田银时和童磨相谈甚欢。童磨歪过脑袋,笑道“原来是从花街过来的呀,我还有点怀念呢。”那里的女人可是别有一番滋味呢。坂田银时身上只留下一件单衣,“有什么怀念的?话说你这里有其他衣服吗?”既然不在花街了,坂田银时不想再穿着这些繁琐又花哨的衣裳。几百年穿着同一件教服的童磨想了想,“没有呢。”坂田银时叹气,道“也对,你这应该没小孩穿的。”“还有其他人在呢。”童磨走出房间,当即有几人尊敬地跪在他面前,询问着他的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