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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上,吃豆腐吃到他头上来了。信乐爬起身,一身和服全沾上了灰尘,“咳咳,叔叔就只是路过。”坂田银时死瞪着陌生来人,同是男人,他怎么会不知道男人的劣根性。仔细一瞧,坂田银时和信乐齐齐愣住。脑海内忽然有什么东西响了,来自骨子里废柴大叔的共鸣,使得两人沉默地握了下手。“银时,坂田银时。”“信乐。”两人一致绝口不提方才发生的事情,互相敬了对方一杯酒。半壶酒不够喝,信乐掏出他腰间挂着的酒瓶,人生难得遇到知己。“嗝,好酒。”坂田银时满脸绯红地打了个酒嗝。信乐闷下口酒,“你怎么会在这里?”再瞎,信乐也意识到女式和服下的是个男人。坂田银时咂舌,“被坑进来的。”说完,坂田银时就想脱掉最外层的色打褂,喝酒碍事。“别脱。”信乐沉声道,“内在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此刻是个女人。叔难得出来喝趟酒,就让叔饱一下眼福吧。”靠,现在的男人已经饥渴成这样了吗?信乐摸上坂田银时的小手,男孩的手还未长开,柔柔嫩嫩的,望着坂田银时平坦的胸口一脸失落,“要真是个女人该有多好,叔一定愿意赎身。”坂田银时额角露出青筋,他刚才打得还是太轻了。信乐松开手,惆怅地喝起酒,埋汰地说“我有个邻居特别□□,家务劳动洗衣做饭样样精通。”坂田银时奋力搓着被揩油的手,它脏了,它不干净了。“为什么是个男人呢!”信乐自顾自说道。坂田银时默默地起身冲手,又默默走回信乐的身边,熟练地用起他的衣服擦拭。用完‘一次性纸巾’,仿佛什么都没发生,坂田银时劝了一句,“想开一点,一个人过着多好。”信乐无声轻叹,“老婆孩子热炕头的滋味,你是不会明白的。”早已体会过没老婆但却拥有两个孩子的坂田银时抹了把心塞的泪水,除了耗钱,还有什么滋味。两个内心没救的大叔相谈甚欢,直到酒喝光了,才依依不舍地分别。清晨,微弱的阳光漫进屋内。坂田银时揉着太阳xue的位置,他喝酒了?脑袋真痛。“神乐酱,给银酱倒杯水。”没有人回应,坂田银时再次抬高音量,倏地想起他已经不在万事屋了。坂田银时步履蹒跚,眼前的木板不断旋转,喊住前方的秃,道“织头,醒酒茶,银酱脑袋快疼死了。”“我是美织。”美织无奈地看着坂田银时,她都已经提醒过好几次这人她的名字了。坂田银时靠墙而立,敷衍道“知道了,都说了银酱知道你叫美沙子。”美织抿了抿唇,最终还是放弃道“谁让你偷喝酒了。麽,小卷子你真是的,看你怎么向璎姬大夫解释。”坂田银时和她差不多年纪,美织在他面前一向表现地活泼。坂田银时摆摆手,“小孩子废话真多,给银酱要醒酒茶去。”“哼。”美织朝着坂田银时吐出舌头,小卷子自己不也是个小孩子。第5章堕姬走进坂田银时略显阴暗的屋内,嗅到空气中飘散的酒香,“喝酒了?”昨天晚上坂田银时跑出去觅食,堕姬是发现了,但只当他是饿了去厨房找点心,便没放在心上。坂田银时虚弱地把脸埋进被褥中,“偶尔喝一次。”堕姬跪坐下,似笑非笑道“本来想告诉你被客人点名找了。”“哈?”坂田银时病床惊起,又立即钻了回去,“我才不要。”平时跟着堕姬四处走就算了,他好歹还能见识到漂亮妹子。堕姬当然没想让坂田银时接客,她之前请老板写上坂田银时的名字,纯粹是为了看戏。可是望着把自己缩成一条毛毛虫的坂田银时,堕姬轻嗤“又不是让你陪睡,喝个酒而已。”堕姬一说,坂田银时便回想起了那个喝起酒来就暴躁打人的某吉原自卫队首领,浑身一哆嗦,“银酱才不去。”堕姬以为他是担心他的贞cao问题,“放心,就你这样的,绝对不会有人看上。”“女孩子怎么可以说这样的话。别看银酱这样,银酱帅起来也可以很帅的。”坂田银时抗议道。堕姬意味不明地盯着坂田银时,就以坂田银时来说,绝对做得是亏本生意。坂田银时被盯得毛骨悚然,生无可恋地丢开被子,“去就是了。”请尊重天然卷的市场!吉良让人送来了衣服,可是再漂亮,在坂田银时心中都没多少喜欢。不知是不是恶趣味上头,堕姬静坐在一旁,看着坂田银时手忙脚乱地被人套上新衣。奴良鲤伴盘腿而坐,矮桌上摆着一壶酒和两盏酒杯。奴良鲤伴举起一杯,朝坂田银时的方向晃了晃,“呦。”“…………”幛子关阖上,坂田银时从进门开始就一直保持沉默,他还记得这个男人抢了他的糕点。真是小心眼的孩子,奴良鲤伴从怀中取出一个小包裹,“消气了没?”坂田银时迫不及待地解开,包裹里面是一份高档点心,压抑住激动道“嘛,原谅你也不是不可以。”既然是认识的人,坂田银时随意地坐在垫子上,吃着奴良鲤伴给的赔礼。奴良鲤伴凑过脸,“东西你都吃了,现在可以告诉我了吧。”坂田银时嘴一停,告诉什么?奴良鲤伴也不意外坂田银时忘记了,再次复述“之前我问你花街里有没有出现奇怪的人?”奴良鲤伴也是刚收到来自花街的一条传闻,据说里面栖居着吃人的怪物。花街来来往往的,每天出入大量鱼龙混杂的客人,偶尔消失几个人并不会引起太大的恐慌。只是这次死了一个地位不小的男人,有目击者形容凶手的外表是个非人的怪物,附近难免产生些sao乱。有些妖怪以欺负弱小为乐,以防是妖怪出手,奴良鲤伴亲自来到花街询查真相。为了不打草惊蛇,奴良鲤伴先来了坂田银时这里,本来他对这个小孩就感兴趣,明明身躯那么的瘦小。奴良鲤伴揉了揉坂田银时的一头卷毛,意外地柔软,奴良鲤伴又爱不释手地捏了两下。以他的年纪,都可以算得上坂田银时的几辈祖父,奴良鲤伴和蔼道“慢慢想哦。”“性sao扰的算吗?”坂田银时翻出白眼,指的人不言而喻。奴良鲤伴收回手,笑着道“抱歉。”对于没诚意的道歉,坂田银时环抱起手,决定不予理会,“银酱才刚来这里,业务不精。”他连整个花街都没走全,怎么会清楚外界发生的事情。奴良鲤伴抿口酒,并不意外坂田银时的回答,“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