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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而立,面色不善的看着眼前的人,“灵剑,苏清浅”苏清浅本来也不想跟他们废话,但是也不能不解释,不然对方还以为他们灵剑派违规呢。青衣男子脸色难看的开口,“不可能!你当我们瞎吗?苏清浅道友可不是你这样的!”苏清浅挺直腰板准备理直气壮的回答,但是胸随着她的动作颤了颤,她干咳了一声缩了回去,“我元婴期了啊,就随便塑了个体”说完脚下灵力顿显,结成一个好看的阵法,正是是元婴期修为的标识。众人:“!!!”这怎么可能!不是说前一阵子她才晋级金丹期吗?这才过去多久,才一个月!众人完全不信,再怎么天赋妖孽也从来没有人能一个月从金丹期晋级到元婴期,修仙界可从来没有听说过。毕竟修为越往上,想要晋级就越难,所需要的灵力和领悟完全不是同一个概念。看着众人不信的眼神,苏清浅无奈的朝天伸出手一抓,上空形成一个漩涡,手中逐渐浮现出一把通体银白色的长剑。长剑比看起来和灵剑派内门弟子分发的剑没什么两样,但是仔细看还是有区别的,门派分发的剑并没有花纹,十分的简单,而苏清浅手中的剑身上刻着些不知名的花纹,剑身被白色的雾气萦绕,透露着十分危险的气息。苏清浅拿着剑挥了挥,“你们不认识我人,肯定认识这把剑吧”小‘苏清浅’的本命剑——寒月。苏清浅自来就没再使用过,一直使用的是门派发的剑,毕竟本命剑是灵魂绑定的,并不是她使用了‘苏清浅’的身体就能随意使用她的本命剑,本命剑只认灵魂气息,不认人。虽然她有办法使用,但是不会去随意使用,毕竟占了人身体就已经不太好了。众人自然是认识的,大名鼎鼎的冰系寒月剑修仙界不知道的没几个,这把剑本来在苏诀手里,但是后来给了他女儿苏清浅,这是整个修仙界都知道的事情。如果说换个人持有这把剑,说不定早就被杀人夺宝了,可偏偏剑的主人是苏清浅,那个极其护短的苏诀的女儿,自然没人敢打寒月的主意,毕竟又不是嫌弃自己活的太久了。就算有人敢抢寒月,也绝对不敢这样大摇大摆的拿出来,所以,这个人确实就是灵剑苏清浅,也只能是苏清浅。苏清浅瞅了一眼空中的几人,“现在证明了我就是苏清浅,我打你们不算违规吧?”那肯定不算,但是……领头的青衣男子皱眉,“你们灵剑现在已是强弩之末,只余你一人,刀剑无眼,我劝你还是认输比较好”苏诀的嫡传弟子他们可以欺辱,那是对方技不如人,但是苏诀的女儿他们要是敢欺辱,那明年这个时候坟头草应该三米高了。叨比个没完,要打就打啊,借口一堆算个什么事,苏清浅皱眉,不耐烦的开口,“别废话了,来吧!”就在她都摆好了姿势,对面青衣男子十分干脆的拒绝了,“不来!”苏清浅:“……为啥?”青衣男子十分正义的开口,“以多欺少不是我们的风格”众人:“……”灵剑派弟子:“……”灵峰峰主幽幽的看了一眼身边的风绝门负责人。风绝门负责人仿佛没看见他眼神一般,十分自豪的开口,“不愧是我风绝弟子”灵峰峰主:“……”这十年来你们门派主要修的是厚脸皮吗?刚刚还十几个人围攻君陌师侄你们是失忆了吗?苏清浅皱眉,打个架叽叽歪歪的,行,她一个人不能打,那就多对多就是了。她手朝身后一挥,巨大的阵法在身后的地上展开,正好将所有灵剑的弟子罩在其中,和之前治好那三名弟子一样,绿色的光芒亮起,所有的灵剑弟子恢复如初。不,不能说是和之前一样,这一次众人还感受到了体内充足的灵力,要不是衣服上还沾染着之前受伤的血迹,都看不出来之前有战斗过。苏清浅看着爬起来的灵剑众弟子,转过头看向空中的人,“这下总可以了吧”众人:“……”领头的青衣男子皱眉,旁边同样的青衣弟子御剑凑近他,用灵力支起一个结界,小声用众人听不见的声音开口,“二师兄,她应该是阵修,剑意有可能是苏诀尊者存储在她剑里的”领头的青衣男子眉并没有舒展开,“她是苏诀尊者的嫡传弟子”,所以对方极有可能也是剑修,所以也不一定剑意就是苏诀尊者的。“不可能,她才十七,在阵法的造诣上如此之高怎么可能还是剑修,而且她并没有入剑峰的弟子名单,默认是剑峰嫡传弟子只不过是因为她是苏诀尊者的女儿罢了”也是,看她的阵法似乎修炼到了不可思议的地步,也就是在阵法上的天赋卓绝,同时拥有阵法和剑法的天赋凤毛麟角不说,还都修炼到极致,才十七岁明显不可能。领头的青衣男子舒展了眉头,只是阵法他们并不惧,毕竟阵法再妖孽也需要布置的时间,只要打断她,让她没机会布置阵法,那么他们就稳赢。其实听得见的苏清浅:“……”不,她是剑修来着。不管是她还是‘苏清浅’,都是剑修来着。领头的青衣男子撤掉结界,冷冷的看向苏清浅,“既然苏道友执着于此,那便来吧”38.师妹,我们认输把阵法毁了不就可以了……苏清浅见终于能打了,素手微微握紧,寒月直接消散在手中,她拿起脚下的飞剑就准备砍过去,然而才举起来,灵力才刚运转,就被人握住了手腕。苏清浅:“???”要不是感受到熟悉的气息,她都差点下意识攻击过去了。她转头看向身旁握住她手的男主,一脸的疑惑,干啥啊?难道他要自己报仇?他不是做作的装打不过吗?君陌温润如玉的看向她,清冷的开口,“师妹,我们认输”苏清浅:“???”啥玩意?她是不是幻听了?她挣开他的手,看着眼前白衣红了大半却还是一身清绝的人,艰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