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妖出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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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朗星稀,夜空中万里无云,黑夜万籁俱寂,陆春桃拖着疲惫的身体爬上床。 走了大半日才终于到家,到家后又不敢表现出异样,生怕被母亲发现端倪,便这样生生挨到夜深爬上床才敢松口气。 母亲虽说眼瞎耳聋,身体也不好,但对事对物都分外敏感,也不知是不是因为看不到的缘故。 陆春桃半点不敢大意,生生忍到夜深才敢去回想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 身下的异样在这样寂静的夜里更觉明显,草药已经在陆春桃身体中一天了,也幸亏有这草药才不至于让陆春桃太过难熬。 草药总不能一直带着,陆春桃退下裤子屈起腿,想把草药从身体中拿出来,刚有动作,猎人的警觉告诉她,有东西在靠近她的屋子。 陆春桃翻身而起,提上裤子,小心的拿起柴刀戒备。 窗子轻轻抖动两下,被打开一条缝隙,一条猩红的舌头在窗口探了一会儿,然后缩了回去。 陆春桃透过窗户缝隙的月光看的清楚,刚才在窗外的绝对是条蛇,陆春桃紧紧手中的柴刀心下发狠,只要这蛇敢进来,今天就把它剁了做蛇羹。 过了好一会儿没动静,就在陆春桃以为蛇已经离开了,没想到门却被推开了。 进来的白芷已经幻化了半人,身下拖着巨大的白色蛇尾扭动着进了屋,蛇尾卷曲着一包树叶包裹。 见到进屋的妖陆春桃紧了紧手中的柴刀,她在心里掂量若是一会儿这妖对她发动攻击,她手中的柴刀能伤这妖几分? 白芷旁若无人的拖着巨大的蛇尾进屋,见陆春桃拿着柴刀戒备的看着自己,她金黄剔透的眼睛只是轻轻一扫,蛇尾卷起树叶包裹放在桌上,微凉没有起伏的声音在陆春桃脑海中响起:"身体好些了?" 突如其来的声音吓的陆春桃汗毛倒竖,握着柴刀的手心紧张的满是汗渍。 "你要干什么?"陆春桃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没有那么紧张,那么害怕,但其实她现在已经害怕的腿软了。 金黄清澈的眼睛微微转动,看着陆春桃防备的姿态:"看来草药很有用,能这样防备我,想来身体是没什么大碍了。" 对脑海中出现的声音陆春桃猜测,就是对面这蛇妖发出的,陆春桃眼神中的戒备没有丝毫松懈,她强压着颤抖的声音问对面的蛇妖:"你是谁?你想干什么?谁让你来的?" 陆春桃一连抛出三个问题,白芷吐着蛇信眼神未变,但莫名的陆春桃就觉得对面这蛇妖,刚才似乎有一瞬的不快。 "女人,你倒是无情,昨日刚与我有过交尾,现在便来问我是谁?曾听说过人类自私无情,但你未免有些无情的太过了?" 脑海中的声音震撼的陆春桃脑袋嗡嗡的疼,昨日交尾? 陆春桃借着打开门透进屋子里的月光打量眼前的蛇妖,月光不算特别明亮,但足以让陆春桃能看清眼前的妖。 乌黑的发长至后腰以下,金黄的瞳仁清澈带着蛇类独有的冷血,白的不正常的皮肤,丰胸细腰,丰满的胸部两颗粉嫩嫩的蜜果高傲的挺立着,腰部以下拖着一条巨大的通体雪白的蛇尾,蛇尾上的鳞甲光洁整齐的排列着,泛着冷血杀伐的寒光,在这样朦胧的月光下,这妖像是会发光一样,周身泛着一圈淡淡的光晕。 这分明就是条雌蛇,昨日与她有肌肤之亲的怎么可能是她? 陆春桃的疑惑和怀疑赤裸裸的表现在脸上,白芷不想浪费口舌去解释,她现在还不太会用嗓子发音,能说的话还比较少,也说不了太长的句子,用传音的办法太浪费精神力,能省则省。 比起说话白芷更喜欢直接行动,长尾扫动动作快到rou眼不可见,蛇尾圈住陆春桃,在陆春桃还未来的及有动作的时候,便被蛇尾托起靠近白芷。 "不要拿那么危险的东西,小心伤了自己。" 白芷不顾陆春桃的挣扎,轻松拿下陆春桃手中的柴刀丢到一边。 陆春桃岂会束手就擒,猎户出身的她虽没有真 的和妖精鬼怪正面打过交道,但猎人的身手和胆识还是让陆春桃敢于反抗。 穿着鞋子的脚不停扑腾踢到坚硬的鳞甲,被束缚的上身不停扭动想要逃离蛇尾的禁锢。 白芷只是虚虚的圈住她,并没有想要伤害陆春桃的意思,所以对陆春桃的挣扎白芷有些不喜,她甩动蛇尾把陆春桃丢到床上,没有了蛇尾的束缚陆春桃立马想要翻身而起,被白芷手一挥定在床上动弹不得。 被定住的陆春桃只能用眼神表达她的不满和愤怒,口中小声质问白芷:"你要干什么?放了我。" 她不敢发出太大的声音,深怕吵醒熟睡的母亲,眼前的妖有多危险她不知道,她不能把母亲置于危险的境地,便是质问也不敢太大声音。 白芷不理会陆春桃的质问,只是手再次挥下关上了门,然后接着蜡烛亮起,淡淡的光晕照亮了屋子,让屋子里充斥着淡淡的暖暖的金光。 白芷扭动蛇尾靠近陆春桃,淡淡的烛光下白芷更显冷清,也让陆春桃把她看的更清楚,刚才月光下看不清的五官现在一览无余。 弯弯的眉,狭长的眼,眼尾有些上挑,鼻子小巧挺立,嘴唇小而薄紧紧闭住,一条猩红的蛇信不时吐露,看的陆春桃浑身冷汗直冒,远看金黄的眼瞳近些了看更让人觉得惊艳,淡淡的金色下像是蕴藏着盛开的金盏花,层层叠叠让人看一眼便不自觉的想要沉沦。 通过白芷一系列的动作,陆春桃也知道白芷没有想要伤害她的想法,陆春桃开口让白芷放了她。 白芷静静的看了她一会儿,像是在考虑要不要放开她,过了一会儿陆春桃脑海中响起白芷的话:"你若不安分,我便吃了你,或是我把隔壁的老太太吃了,虽说她太老了,但果腹还是勉强可以的。" 陆春桃瞪着愤恨的眼睛看白芷,然后小声说:"我安分,你放开我。" 不见白芷动作,陆春桃便自由了,她一得了自由便迅速的往床里边靠,想要离白芷远一些,她明知道这样没什么用,但感觉心理上有了些安全感,人也放松了些。 "你到底是谁?你要干什么?" 白芷不语,只是伸手把蜷缩在床角的陆春桃拽了过来,以眼神警告她让她安分。 被人拉住脚从床边拖过来,陆春桃还不敢反抗,这让陆春桃憋屈的要死。 白芷自顾自分开陆春桃的腿,伸手去脱陆春桃的裤子,吓的陆春桃紧紧拉住裤腰,说话都开始结巴了:"你……你……你要干什么……?你个女流氓……你不要脸……" "不要吵,再吵吃了你。女流氓也能让你欲仙欲死。"话在陆春桃脑海中响起,白芷还配合的张大了嘴,本来看着又小又嫩的嘴突然间张得老大,从嘴角一直要裂到耳后,两个带着有毒腺体的蛇牙在烛光下闪着恶毒的寒光。 一瞬间陆春桃真的就不动了,到不是她真的怕死,她只是怕白芷真的咬死她,那她的老母亲要由谁来照顾? 想到母亲,陆春桃抓着裤腰的手不自觉的松了,白芷轻松的褪了陆春桃的裤子。 昨日被光顾过的嫩xue已不在红肿,泛着有些红的嫩xue紧紧闭合着,稀疏的毛发遮盖着那一抹红,若隐若现的更显勾人。 陆春桃闭上眼,身体止不住的有些颤抖,她有些认命,不管今晚这妖是来干什么,她都决定不反抗,她现在只想活着,能好好活着照顾母亲到百年后,其它她已经别无所求。 微凉的手指拨开紧闭的花瓣,手指在花瓣上辗转游移了几下,手指插入嫩xue中,陆春桃不由地轻轻闷哼一声,睁开的眼睛直直的盯着房顶,像是没有了灵魂的娃娃,随意让人摆弄。 手指在嫩xue中转了几圈,找到塞在里面的草药,微微用力把草药拉扯出来,没有了草药的堵塞,之前白芷留在里面的白灼纷纷流淌而出。 嫣红的xue口被白灼污染的yin靡不堪,景象yin靡又荒yin,看到眼前的景象白芷隐隐感觉下身在慢慢变化。 蛇本性yin,且现在又是春季,正是蛇类交尾的季节,白芷哪能禁得住眼前景象的刺激,鳞甲之下的巨物慢慢抬头,从鳞甲之下探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