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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黑之花(2)盛放妖莲

    【纯黑之花】(2)盛放妖莲

    2022年2月15日

    天色渐晚的时候,连雪终于到了自己家门口。

    “真重啊,”连雪低声抱怨道,“也不知道体谅一下自己的女儿,不能喝酒还非要去装节目效果。”

    她低下头看着两人的装束。连雪很不容易才把自己的父亲架回家,两人的衣服都有些乱了,一路上也不知道有多少人盯着连雪似露未露的点点春光。

    “还是整理一下为好,不然mama又要说了”连雪轻声嘟囔着。

    她纤柔的手指抚平父亲身上的褶皱,整理好他凌乱的头发,细心的打好他胸前的领带,仔细地观察他的表情确定领结的松紧程度刚刚好

    就像是新婚妻子一样。

    这个念头让连雪的手像是触电般收了回来,她不敢再看父亲的脸,胡乱整理好自己的裙子。就在这个时候,面前的门打开了。

    连雪微微眯起眼睛,尽管已经看了这样的光景十几年,她还是忍不住感叹自己母亲的容光。仿佛天使洞开天国的大门,不存在于尘世的光从缝隙中渗出。穿着纯白家居服的安娜身后传来金黄色的灯光,及脚踝的长发简单地在发梢打了个结,她天使般的面孔让普通的家装都变得馨香流转。

    连雪知道自己是美丽的,从小到大她收到的异性示爱不计其数,但在自己母亲安娜面前她仍觉得相形见绌。如果说连雪的美能够让人忘记呼吸,那安娜的美几乎带着某种魔性,能把周围的一切拖进她那温柔的漩涡。

    “他怎么了啊?”安娜心疼地接过了连安的身体。

    “没什么,只是喝醉了而已。”连雪终于调整好了自己的表情。

    像是感受到了家的气息,连安的身体扭动起来,嘴里也发出了不适的声音。

    “乖,乖,亲爱的,”安娜温柔地安抚着丈夫的身体,“我就在这里。”

    连安的身体渐渐安静下来,轻微的鼾声响起,直到这个时候他才真正睡去。

    “小雪你先去换衣服吧,”安娜熟练地抱着丈夫的身体向两人的卧室走去,“晚饭马上就好了。”

    “待会要好好给我讲讲下午的故事哦!”安娜头也不回地抛下这句话。

    连雪回到自己的房间,换回自己在家中常穿的衣服,脑海里控制不住的回忆着今天下午发生的事。

    虽然连雪当时没能问出来,但她的父亲很明显是那场婚礼所有转折的幕后推手,连安那人形许愿机的称号或许并不是谣言,他做的事情绝不止是帮点小忙而已

    其实连雪隐隐早就有所预感,连安的身份绝对不只是什么大公司的高管能够概括的,虽然当初他拿这件事炫耀了很久。最好的证据就是自己那艳压一世的母亲,那绝对是足够发动一场战争级别的美貌,但这么多年无论多少人对自己母亲发动的攻势最后都消失的无影无终。那些人中绝不缺乏掌控足够权力,财力或是暴力的人,但连安依然每天准时上下班,安娜依旧爱他爱得深沉,平静的生活掀不起一点波澜。

    而且最近的证据就在眼前,连雪望着床上那件黑色的晚礼服。这件晚礼服很明显价值不菲,但当时连安牵着她的手走出那个地方的时候没有一个人上来阻止他们,不过连雪当时心情莫名低落,所以没注意到。

    连雪走出自己的房间,刀刃敲击砧板的声音从厨房传来,浴室里响起洗衣机的轰鸣,空气里饭菜的香气渐渐浓了起来。连雪熟悉的生活氛围扑面而来,她的身体控制不住的放松下来,心头的疑惑却越来越重。

    连雪走进厨房,安娜搅动着锅里的汤,用调味碟小小的品尝了一口后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衣服换好了吗?”安娜并不回头,用欢快的声音说道,“先坐一会吧,今天有你喜欢的汉堡rou哦!”

    “mama”连雪有一肚子的话想问,却不知从何说起。

    安娜敏锐地察觉到了女儿话里的沉重。她转过身,用毛巾擦净自己的双手,看不出半分瑕疵的手指温柔的触碰女儿的脸颊。

    “发生了什么吗?”安娜的笑容带着独属于母亲的温暖,“这副沮丧的脸可不适合你啊。”

    沮丧吗?连雪的心头微微一跳,发现自己心头的感情尽管千头万绪,但最深重的居然是自己从未真正认识过连安的沮丧感。

    “如果不知道从何说起的话,”安娜拉着连雪的手走出厨房,在沙发上坐下,“就先跟我讲讲今天下午的故事吧。”

    “原来是这样啊,”听完女儿讲完下午的故事,安娜露出了娴静的笑容,“虽然很遗憾没能看到现场,但我想那女孩的笑容一定很美吧。”

    “那你又是为什么这么沮丧呢?”安娜略带疑惑地问道,“你跟那个女孩的关系有那么不好吗?”

    “不,虽然确实不太好,但这不是重点,”连雪紧紧抿起嘴唇,“mama你知道老爸那个人形许愿机的称号吗?”

    “我好像知道一点,”安娜歪起头,可爱地用手指按着嘴唇,“你爸爸他有时会说起自己在外面帮别人一点小忙,我一直以为他是帮别人找到了宠物之类的。”

    “个鬼咧,”尽管连雪心情很差,但她还是忍不住吐槽,“就我今天我看到的,你说他是黑衣人组织的头目我都信啊!”

    “啊,这么厉害吗?”安娜露出与

    连安如出一辙的傻笑

    我敢打赌,她绝对不知道黑衣人组织是什么。

    “mama,你不会害怕吗?”连雪蜷缩起双腿,把小脑袋埋在膝盖之间,“发现自己完全不了解爱的人,在自己看不到的地方还有他的另一张面孔。”

    温暖的的手抚摸着连雪的头,那掌心的温暖与连安相似又相反。

    “有什么可害怕的啊,我的小雪,”安娜脸上的笑容温暖而醉人,“无论他是什么身份,无论他有多少张面孔,他都会一如既往地深爱着你。”

    连雪愣愣地看着母亲的脸。在最后一抹夕阳的照耀下,安娜的美几乎超脱凡俗,令人沉醉的暖意仿佛落入石子的湖面一般荡开,一圈,又一圈

    “mama”连雪仿佛梦呓,终于吐出自己心底埋藏已久的疑问,“你不会不甘心吗?如果你想要的话,无论是名声或是财富全都唾手可得啊,你为什么甘心被约束在这个小小的家里,为那些小小的琐事cao心呢?”

    安娜静静地看着自己的女儿,忽然噗的一声笑了。

    “我从未渴求过那些东西啊,我的女儿,”安娜低下头,与连雪额头相抵,“命运给我的东西足够多了,无论是苦难或是幸福。”

    “现在我唯一的愿望就是陪在他的身旁,”神秘的幽香弥漫在两人之间,“那是我最初也是最后的愿望了。”

    “而且我爱他啊,”安娜露出少女般甜蜜的笑容,“我花了好久才意识到这一点,又花了好久才承认这一点。真的好久,好久啊”

    安娜的面庞就在连雪眼前,眼神却像是看着极远处。那是独属于连安和安娜的回忆,尽管连雪很确定这两人愿意把一切都给她,但这仍是她无法涉足的领域。

    连雪的心脏又酸涩起来。

    她忽然想起了颜琼星在宿舍露出的那个笑容,那冰冷面庞上的笑容悲伤深入骨髓,那种悲伤她再熟悉不过了。

    那是绝无可能实现的爱情在心脏刮出的痕迹啊。这种悲伤伴随她整个少女时代,吞噬她心头的血放肆地生长。

    ‘颜琼星的愿望奇迹般地实现了啊,’那种悲伤又在连雪心中探出了头,‘但创造奇迹的人却绝不肯实现我的愿望。’

    就连我自己都不肯实现我的愿望。

    “没什么可担心的啊,”母亲的声音把连雪拉回了现实,“他也没有故意要瞒我们,他不是带你去看了现场吗?你想多了解他就多跟他呆在一起好了,我想那个女儿奴一定十分乐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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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且我还是能确定他没有出轨的,”安娜露出狡黠的坏笑。表情一点点变得妖媚起来,“我可是每天晚上都检查的。”

    安娜伸出嫩红的舌尖舔了舔嘴角,漂亮的双颊害羞地红了起来,仿佛不自觉地咽了口口水。

    连雪呆呆地看着母亲嫣红的嘴唇中那妖艳舞动的舌头,某些她想要遗忘却失败的记忆再次涌上脑海,她的小腹不争气地热了起来。

    “我去洗澡了!”连雪慌慌张张地离开了母亲的怀抱。

    “多多了解你爱的人哦,我的女儿。”望着女儿慌张离开的身影,安娜用轻不可闻的声音说道。

    她甜甜地笑了起来。

    “果然又湿了”连雪看着自己内裤上那明显变深的一块,幽幽地叹了口气。

    她转身跨进浴室,拧开开关让温热的水浇在自己的身上

    自己是什么时候湿的她也有所察觉,大概是她换上那件衣服的时候。那件礼服用料极为简省,当连安的目光落在自己裸露的肌肤时,她猛然意识到自己正在向父亲展示女人的性感。

    ‘我应该拒绝的,’连雪的手划过自己的芳草萋萋,‘可我真的想让他看看我作为女人的样子’

    连雪仰起头,晶莹的液体从锁骨上倾泄而下,某些她想忘却忘不掉的记忆又在心里探出头。

    那是我12岁的时候吧连雪喘息着回忆。那道父母房间的小小缝隙,那消散不去的媚rou之香

    年幼的连雪透过那道缝隙看到了自己母亲的另一面,那是绝不能在女儿面前露出的作为女人的样子啊

    “哈啊、哈啊、哈啊”安娜发出了如同雌兽般的yin靡叫声。

    “舒服吗?”连安低笑着压在安娜的身体上,“隔了这么久的直接接触还是rou贴rou比较舒服吧?”

    “好好感受哦,”连安用力地挺动着,“我的roubang直接进入的触感”

    “亲爱的!亲爱的!”安娜高声尖叫着,狂乱地摇着头“不行不行,这样下去会回不去的对这种感觉上瘾的话,以后隔着套子我根本就满足不了啦”

    “那不是正好吗,”连安含住安娜发情到艳红的rutou,“我正好给小雪添一个可爱的meimei。”

    “不要不要,”安娜手指穿过连安的头发,将两人的身体贴的更紧,“不要对人家说这种话啦你明明知道我对怀你的孩子上瘾的”

    尽管这么说着,但安娜却悄悄摇起了自己的腰部,用自己成熟

    的xueroutaonong起了丈夫的yinjing。咕腻、咕腻肌肤与肌肤,粘膜与粘膜的交缠发出yin猥的的声音,落在门外刺激的快喘不上气的连雪耳中。

    “真的不要吗?”连安吐出了湿润的rutou,坏笑着停下了身体,“那我不动了哦?”

    连安把roubang从安娜湿热的媚rou中拔了出来,挺立的男根暴露在夜晚清凉的空气中。嫩红色的xuerou饥渴地收缩着,向主人抗议着失去的空虚。那阳物粗大而硬挺,凶恶的独眼高高望着天花板,晶莹的液体涂满了棒身

    看上去好美味啊陌生的欲望冲刷着连雪幼小的身体,她不自觉地咽了口不知何时充满口腔的唾液。

    “我错了啦,”安娜着急起来。她不知从何而来的力量,一把推倒了自己的丈夫。

    “哦”安娜缓缓沉下腰,将丈夫的男根吞进了身体的内部。

    “都怪你不好哦,居然给我的身体点了把火”安娜缓缓扭动着腰部,用身体感受着丈夫下半身的坚硬,她用火热又甜蜜的声音嗫嚅着,“好棒,好棒啊”

    “啊想起来了你让我的身体想起来了啊”安娜陶醉地摸着自己的脸,下身愈发激动地摇晃着,“那种被顶住zigong口喷射的感觉没有女人尝过了还能忘掉啊”

    “那就准备好吧,”连安反手抱住自己的妻子,下身凶狠地耸动着,他用诱惑的声音在安娜耳边说道,“准备好变回女人而不是母亲吧。”

    后面的事连雪不记得了,只记得在母亲几乎要掀翻屋顶的尖叫声中,自己下身涌上了足以淹没她的热潮

    连雪伸手将水温调低,希望能压下自己自己身体的燥热

    好硬啊好大啊好长啊呜连雪双眼迷离地吐出热气,嫩如春葱的手指在雪白的小腹缓缓勾勒出zigong及卵巢的形状。

    咕湫尽管知道绝不应该,但连雪的身体还是因为禁忌的男性象征被唤醒了女性的本能,下体开始分泌出粘腻的体液

    身体做好欢迎他进入的准备了啊

    连雪仰起头,让冰凉的水流从头顶浇下。

    ‘不要这么兴奋啊,我也是很辛苦的啊’连雪苦恼地咬着自己的嘴唇,她像是对着自己的小腹劝告着,‘他不是你们应该欢迎的对象啊,你们不是为他而准备的啊不要在见到他的时候就刺痛起来啊不要让我一见到他就觉得渴望啊不要在他看着我的时候让我觉得那么幸福啊’

    熟悉的热流在下体汇聚,连雪难耐地用手挑逗着自己青涩的小豆豆,喘息声越来越重。

    ‘说起来,’当那热流彻底淹没连雪的神智,她漫无边际地想着,‘就是那天我的初潮来了吧’

    剧烈高潮后的连雪终于回过神来,那冰冷的水流让她逐渐冷却的身体微微发抖。

    她低下头看着自己的大腿内侧,津津妙液顺着修长的腿流下,高潮后的双腿透出绯红而微微颤抖。

    “真是没救了,”连雪重重叹了口气,浓烈的自我厌恶感涌了上来,“哪有只能对着父亲发情的女儿啊。”

    她重新拧开热水,擦洗着自己一片狼藉的身体。

    在水温上升的时候,连雪怕冷似的抱住了自己的身体

    好想有人抱住我啊连雪忽然想起了记忆的最后母亲那嫣红的脸,那穿过胸前紧紧抱住她的健壮手臂,以及那毫不留情蹂躏嫩乳的大手

    不好,又兴奋起来了。连雪不敢再想下去,结束洗澡快速地擦干身体走出浴室。

    当连雪整理好自己的衣服,来到餐厅时,满桌的饭菜已经准备好了。

    “小雪,心情好起来了吗?”安娜拍了拍自己自己身旁的座位,“来坐这里。”

    连雪迟疑了一下,最终还是听从了母亲的话。

    “我们不等老爸了吗?”连雪不敢看母亲的脸,随便找了个话题。

    “还有一道汤正在火上呢,等汤好了我就去叫他,”安娜拉近了两人之间的距离,用母亲的语气关心起了女儿的近况,“最近生活上有什么问题吗?”

    我生活上最大的问题从来都只有一个,还是你绝对没法解决的那种。

    “都挺好的啦。”连雪随口敷衍着。

    “这样啊,”安娜像是并不在意女儿的敷衍,“那最近你的舞蹈练得怎么样啊?”

    “啊,舞蹈吗?”突如其来的问题打乱了连雪的思绪,“你说你教我的那种吗?还是那样啦,就是个半吊子。”

    “说起来mama你教我的舞也太坑爹了吧!”她不由自主地吐槽起来,“整套舞蹈的说明都云山雾罩的,前半截的动作难到爆表就算了,高潮部分的动作要我自己编是怎么回事啊?!”

    连雪抬起头,用气愤的语气对母亲说道:“而且要你给我示范几次你又不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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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关系啦,”安娜像少女似的用两只手撑起脸,双腿轻轻摇晃着,“等你遇到自己喜欢的人后,你自然就会了。”

    正在这个时候,厨房里锅开始噗噗作响。

    “啊,汤好了,”

    安娜急忙站起身小步跑向厨房,“等我把你爸爸叫起来,我们就开饭吧!”

    连雪目送着母亲的背影,脸上的神色逐渐悲伤起来

    为什么要对我说这种话那对我实在太残忍了啊

    连雪在餐桌上等了很久,等到都有点不耐烦的时候,安娜终于把连安抓到了桌子上。

    刚刚从醉酒中醒来的连安头发乱的像鸡窝,满脸智障的表情。他毫无形象地打了个哈欠,整个人都透出一种没睡醒的氛围。揉了揉睡眼,连安忽然看到连雪正盯着他,慌忙坐直了身子,脸上努力做出严肃的表情

    你这个时候才想起伪装父亲的威严是不是有点晚啊。连雪颇有点无语,觉得自己这么多年的单相思也不知是为了什么。

    “亲爱的,啊~”安娜笑着给丈夫的嘴里送入切成小块的食物,让连安仿佛梦回三岁,“多吃一点哦!”

    扑面而来的酸臭感连他们的女儿都有点受不住,连雪默默地远离了他们俩。都这么多年的老夫老妻了,就算蜜里调油也不是这么个调法啊!

    “我自己能吃啦,”连安都有点脸红,他低声对安娜说,“小雪还在呢。”

    连雪冷眼看着自己的父母调情,忽然觉得有点不对。

    她也说不上来哪里不对,就是觉得母亲的热情有点过了。这么多年虽说安娜对连安的爱能体现在各个方面,但也不会这么露骨啊。

    连雪仔细看了看安娜的脸,发现母亲的脸红润的出奇。

    ‘而且这桌菜也怪怪的’连雪探头看向父亲的位置。

    连安面前的菜肴很明显丰盛的多,光是种类就比连雪面前的多出一倍。

    ‘搞什么’连雪辨别着父亲面前的菜肴。生蚝腰花韭菜那道汤里的是什么看起来像是鹿鞭

    破案了啊!就这么在女儿面前表现出来真的好吗?!连雪难以置信地看着自己的母亲,安娜脸颊又绯红了几分,但手上的动作仍旧没停。

    “小雪,别看我啦,好好吃饭,”安娜一边向丈夫嘴里塞满壮阳食材,一边抽空问女儿,“汉堡rou好吃吗?酱料是我特制的哦!”

    我也想对他这么做突如其来的嫉妒让连雪心脏揪紧了,她赶忙低下头。

    “很好吃哦,”连雪躲开母亲的视线,用听不出情绪的声音回答。她似回答又似提醒自己般说道,“我很满意,mama。”

    连雪躺在自己的床上,翻来覆去地睡不着。

    ‘mama正在被他疼爱吧’连雪发出难耐的呻吟声。

    连雪那娇嫩的少女身体被一阵又一阵的yin热烧到发疼,她咬了咬自己雪白的手指,最终还是颤抖着撩起睡裙,探进自己白色的内裤里

    往日用来拿起画笔的右手抚摸着自己已经张开的小小花瓣,沾上粘稠的花蜜后熟练地剥出充血的yinhe,小心地触碰它。

    “嗯!”触电般的快感让连雪的身体绷紧了,刀削斧凿般的玉足用力地蹬着床单。

    “每次回到家后,”连雪用另一只手用力地蹂躏自己胸前的嫩乳,“我就得每天做这种事情吗”

    毕竟有一个一到晚上就变成魅魔的母亲,还有个精力旺盛无比的父亲啊每天灯能亮到半夜,家里已经是最高规格的隔音装修了,但有时候还是压不住安娜的呻吟声

    ‘更重要的是,’连雪咬住枕头,‘每天都待在他的身边我也是个女人啊,我也是有欲望的啊你们从来都不懂’

    父亲yinjing的形象再次闯进了连雪的脑海,她赶忙摇了摇头不敢再向下想象。再这样下去自己会忍不住想象含住它的感觉啊

    连雪下身的水声越来越大,她每一次舞动手指都能带出一大摊温热的液体,年轻的rou体正在被情欲强行催熟。

    “不行不行”连雪在床上难受地扭动,她已经开始用力地掐着自己的乳尖,“不想着他我高潮不了啊”

    无数次接近高潮又错过的感觉令连雪几乎崩溃了,终于在又一次没能发泄出来的无力感中她整个人摊在床上,看着漆黑的天花板大口喘息。

    “爸爸”连雪小声哭泣起来,脸上的表情可怜的像是小孩,又无助到让人想要侵犯。

    连雪拖着沉重的身体走在漆黑走廊里。

    “结果什么问题都没解决,我还得重新去洗澡。”连雪摇了摇自己昏昏沉沉的头。

    嵌在墙体里的柔和灯光亮起,为连雪指引前往浴室的路。她眯起眼睛,发现父母房间仍旧传来灯光

    “说起来,这个时间他们是应该都还没睡。”连雪某种意义上被迫知道了自己父亲的强悍。

    咕唧,连雪的小腹抗议似的收缩了一下

    啧,身体又热起来了。连雪不满地啧了下舌,懒得去管自己这不争气的身体了。

    连雪疲惫后几乎麻木的鼻子忽然闻到某种浓烈至极的香气,尽管这只是第二次闻到,但这种味道似乎萦绕在她每一个辗转难眠的深夜里。

    连雪双腿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

    我应该离开再看下去不知道会发生什么理智在连雪脑海中拼命示警,但她还是着了魔般走向那道熟悉的缝隙

    那一度停歇的热流再度从连雪下身冒出,她一路走过的路径上留下散发着清甜花香的稠密水珠。

    连雪颤抖着凑到那一线缝隙前。

    安娜趴在丈

    夫健壮的身体上,用充满爱意的眼神看着面前挺立着的巨大阳物。双手温柔地按摩着鼓鼓涨涨的yinnang,安娜小心吐出香舌,用舌尖挑逗着马眼。艳红的舌头灵巧扭动着,挺立的男根愈发暴躁起来,马眼颤抖着吐出透明的汁液。

    “啊,亲爱的,”安娜爱怜地舔尽那无色的汁液,“已经有东西出来了哦。”

    在连雪看不到的角度传来连安沉重的喘息声,那黑色的rou竿上青筋毕露。

    “哦对,就是那里!”安娜的呻吟忽然高亢起来,“再进去一点啦啊不要老是进攻人家敏感的地方嘛”

    安娜报复似的轻咬了一口硕大的龟菇,然后又补偿似的细细舔舐自己咬过的地方。当整个guitou都涂满透明的唾液时,她开始一圈又一圈地扫过冠状沟。

    “快点继续下去,”连安的声音伴随着一声清脆的rou响。

    “啊,”安娜的脸吃痛似的皱了一下,她用撒娇的声音说,“人家知道了,我又不是故意让你着急的。”

    她满意地看着面前晶莹的guitou,轻吻一下马眼,双唇离开时发出清脆的一声“啵”。

    安娜沿着突出的血管逐渐向深处吻去,埋首于腥臭的杂乱毛发里细细吮吸。

    “我都说让我先洗澡了。”连安心疼地摸着妻子的头发。

    “我才不要,好不容易能有这么个机会”安娜含糊地回应,“每次闻到这个味道,都让我好湿啊”

    她伸出舌头,从根部一直舔到guitou,黝黑的roubang很快抹上了一层莹润的水光。

    “不这样我可吞不下去啊”安娜低声幸福地笑了,她伸手调整了一下roubang的姿势,张开嘴缓缓吃掉了整根丈夫的阳根。

    “呜哦”连雪从未听过父亲发出如此兴奋的声音,在母亲近乎yin荡的koujiao技巧下,连安的身体配合着安娜的动作不停震颤着。

    咕噜,不停分泌的前列腺液与安娜的唾液混合在一起,令安娜吞吐的动作更加顺滑,她头部上下移动的幅度逐渐变大,给连安带来近乎暴力的快感。

    “呼、呼,”连安的喘息重如风箱,他控制不住的开始挺腰,双手按在妻子的头上,强迫她加大动作。

    “先让我在你嘴里射出一次!”连安低声吼叫了起来。

    连安的yinnang开始剧烈地收缩,巨大yinjing也开始抖动起来。在巨量的jingye即将喷薄而出的一瞬间,安娜忽然伸手紧紧握住了他roubang的根部。

    连安的身体仿佛中了一箭,连雪从缝隙中都能看出他全身肌rou紧绷起来了。

    “为什么?”连安嘶哑着嗓子问。

    “不行哦,亲爱的,”安娜坐起身,把头放到丈夫的肩膀上,对着他的耳朵喷着热气,“你所有的jingye都必须射进我的身体里哦。”

    “你生气了吗?”安娜用臀沟包裹着丈夫的roubang缓缓扭动,脸上无辜的神色楚楚动人,“要怎么做才能让你消气呢?”

    连安的眼睛红的可怕,他用野兽般的目光盯着似乎毫无自觉的安娜。

    “要怎么做呢,亲爱的,”安娜用温热的口腔裹着丈夫的耳垂,“不想惩罚这个坏女人吗?不想让她在你的身下被cao到哭泣吗?”

    连安将安娜狠狠压倒在床上,下身毫不留情的顶进了自己妻子的xiaoxue。湿滑的xuerou早已做好一切准备,熟悉的男根毫无阻碍地撞到了最底部的花心。

    “啊进来了!一下就进到最里面了!”安娜纵情尖叫起来,突如其来的巨大快感让她语无伦次起来,“顶到了顶到了!要坏掉了,zigong口被打开了啊!”

    “还敢不敢这么调戏自己老公了?”连安粗暴地冲撞着,他的每一次撞击都会激起安娜身上夸张的臀波。

    “谁知道呢”初步适应了快感的安娜露出了前所未有的yin乱笑容,她的下身贪婪地绞紧,想要从rou根里吸出能让自己怀孕的精汁。

    “亲爱的感觉到了吗,我的下面已经变成你的形状了啊,”安娜yin乱的rou体迅速无比的适应了快感,“它正在渴求着你啊”

    射精边缘的roubang在能融化rou体级别的快感中微微颤抖,少量浓稠jingye突破了封锁喷射在了安娜的体内。

    “哦亲爱的,有热热的东西出来了,”安娜仔细品味着下身的感受,“你正把它涂抹在我的zigong口上啊”

    感受到jingye温度的xue壁痉挛起来,一直被粗暴进攻的zigong口也张开小口咬着侵犯者的guitou。

    “好紧好润啊,”连安埋首妻子的颈部深嗅着发情的yin香,他势大力沉地抽插着,“就连最深处都在咬着我啊”

    “那本来就是你的东西啊,我身体的每一寸你都可以尽情享用”安娜深情地抚摸着丈夫的头发。

    “告诉你一件好事哦,亲爱的,”安娜的神色如同诱人堕落的女妖,“我今天是危险期哦”

    “我的zigong口已经打开了哦,它正在渴求着你的孩子”安娜双腿盘绕上了丈夫的腰部,被汗水浸湿的发丝粘在她绯红的脸上,“只要你射出来,我肯定会怀孕的”

    “你到底要怎么做呢?”安娜用脚趾调皮地夹着连安腰上的嫩rou,嘴里吐出诱惑的白气,“你到底敢不敢呢?”

    咕唧、咕唧、咕唧两人一时相对无言,只剩下下体粘膜交缠的声音。

    连安忽然又加大了力度。

    “你真的认为我会退缩吗?”连安尝试着打开安娜更深处的门,“挑衅是要付出代价的,做好准备被干大肚子吧!”

    “好的,亲爱的!”安娜微微有些失神,“我会乖乖怀孕的!”

    她伸出几乎脱力的手,紧紧抱住了丈夫的脖子,把整个身体都攀附在丈夫身上。

    “就算你说不要我也不会放过你的哦,”安娜的声音带着奇妙的泣音,“是你亲手把我变成这个样子的,这副yin乱的身体离开你就活不下去了,你可要好好负起责任来啊!”

    母亲又要怀孕了难言的苦涩涌上了连雪的心头。她的身体兴奋的发狂,心脏却狠狠抽疼起来。

    ‘或许我应该搬出去住。’这个念头不禁出现在了她的脑海里。

    卧室内的安娜又一次狂乱地摇起了头,目光不经意地从门上扫过,恰巧与门外的连雪四目相对。

    巨大的恐惧在连雪心头炸开,她甚至忘记了逃跑,只是站在那里看着安娜那双欢爱时格外水润的眸子。

    安娜妖艳地笑了。

    “亲爱的,”安娜拍了拍连安的头,在他耳边低声说,“把人家端起来吧。”

    连安毫不犹豫地满足了安娜的愿望。他将妻子那雪白大腿对着门打开,在自己怀里上下抛动起来。

    “哈昂,哈昂!”安娜的呻吟又高亢了几分。

    连雪的双腿都发抖了。眼前的景象实在太过异常,安娜甚至不着痕迹调整了角度,让连雪能更加清晰地看到他们两人结合的部位,那根凶恶的roubang正插在自己母亲的体内。

    “哈昂,你在这里啊,亲爱的,”安娜轻轻抚摸着自己小腹上突起的部位,“正撞着我的zigong口呢。”

    “好好看着我被射到怀孕的样子哦,”安娜不知是对谁说出的话回荡在整间卧室里,她回身吻上丈夫的嘴唇,“把它牢牢地记在脑海里吧。”

    巨大的yinjing开始疯狂的跳动,每一次跳动都有巨量的jingye被喷射在安娜的zigong里,最终安娜的小腹就像是已经怀孕般鼓了起来

    连雪慌不择路地逃回了自己的床上,脑海里反复回荡着母亲最后的那个眼神。她那对情感敏锐的天赋又一次发挥了作用,那个眼神的意思居然是炫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