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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 纤纤软玉绕檀郎【撸小狗/guitou责/小狗造反】

    春末夏初,骄阳似火。

    孙策顶着烈日,黑红色的衣袍在热风中飞扬,纵马沿着官道一路向东,赶回城中。

    时正过午,少女居住的客栈外人群熙熙攘攘,络绎不绝。

    孙策翻身下马,将爱驹随手系在客栈檐下阴凉处,健步如飞地窜上三楼客房找人。

    天字一号房的正中摆着一盆冰,比客栈外凉爽不少。

    孙策一进门就脱衣解带,将外袍扔到一旁,内衬脱掉,顺手将床边那条沾有少许白浊的黛青色锦帕扔进冰盆里,准备等下用来擦拭自己正热汗蒸腾的上身。

    坐在窗前的少女正拿着账本正仔细检阅,背对孙策,头也不回地问道:“清早起来人就没影了,出去干嘛了?”

    孙策干笑两声:“出去……办事,对,办事。”

    少女没好气地扭头一瞪,站起身来,走到孙策跟前。

    孙策把被冰水浸透的手帕搓洗两下,拧干,拿在手里,示弱地问道:“吃了吗,没吃我下去安排一桌?”

    少女没理他:“手帕还我。”

    说完便将手帕从男人手里抽走,少女拎着冰帕一角,甩动着轻抽了一下孙策腹肌,孙策便乖乖举起双手求饶,嘴里嘟囔着:“还生气吗……昨夜我也不是故意把你做昏过去的……”

    少女置若未闻,命令道:“转身。”

    孙策又听话转过身去,他的背部宽阔厚实,举手拉扯出的背肌线条沟壑分明,美中不足的是——上面零星散落着微红抓痕。

    少女将冰帕按在孙策汗津津冒着热气的背脊上来回擦拭:“我再问一遍,到底干嘛去了?”

    孙策被凉意激得呼吸一窒,扭头可怜巴巴地问道:“那我说了,你能不生气了吗?”

    少女在男人腰侧轻拍两下:“那要看你说什么了。”

    孙策磨磨蹭蹭的将少女推到床边,让她坐到自己腿上,黏乎地抱住少女邀功:“你不是这两天都在翻账本,想查那粮库主事贪污罪证吗……”

    “我的人打听到,那主事今日要带刚纳的小妾去琼花阁参加春日宴,可票早卖光了——我便快马加鞭赶去邻县,高价从富商手中买了票,正巧是那主事隔壁包厢。”

    孙策歪了歪头,爽朗笑道:“晚上要不要我带你去看看他在做什么呀?”

    *

    琼花阁。

    暮色已至,孙策着一身贵气的云缎锦衣,牵着被水绿色纱裙衬得愈发水灵的少女一同踏入阁中。

    琼花阁的正中央搭起了一个戏台,面对戏台的几层楼,被格出了数个厢房。

    每个厢房中都放置着足够容纳两个人的宽大软榻,一旁的桌案上还摆放着瓜果酒水和黑金色木匣。

    为防孙策被城中熟人撞见,两人来得甚早,坐下等了约莫两炷香的功夫,隔壁包厢客人才携美娇娘姗姗来迟。

    孙策走到廊上,假装打量戏台,侧目偷偷扫了几眼隔壁包厢,对少女点点头,确认是那粮库主事没错。

    少女小声道:“这地不像是用来谈事的。”

    孙策等得口渴,拿起几颗葡萄抛进嘴里,鼓着腮帮含糊回道:“嗯……这么贵的票,还搭了个戏台,不知会表演什么……既来之,则安之,就当我带你出来玩了。”

    不多时,戏台周围的灯火被慢慢点亮,阁中小厮走来,将各包厢房内的烛火挨个熄掉,离去。

    厢房区域一片黑暗,外面看不清厢房中发生何事,而厢房内的客人却能将戏台上看得一清二楚。

    少女疑惑道:“这是唱哪出?”

    孙策摇摇头,他也没打听到这个春日宴究竟是作何的。

    他放松半躺在软塌上,一手端着酒杯,一手将少女的手抓在掌中,手指绕来绕去的玩闹,慵懒的等这大戏开场。

    “咚、咚、咚——”

    几声轻响后,乐声响起。

    穿着半透薄纱软裙的漂亮女子旋转轻舞至戏台中央,唱道:“食色——”

    接着,一位精壮的男人踏步上台,站到女子身旁,将其搂入怀中,互相凝视着唱道:“性也——”

    那男人唱完便解开腰带,他那身戏袍中竟是赤裸一片,面朝厢房,左右转动,坦然展示着健美的rou体。

    孙策一口酒喷了出来,急忙伸手去捂少女双眼:“这是什么戏啊!你不许看!我们赶紧走!”

    少女尴尬的将孙策的手挥开:“熄灯了,若此时从戏台旁离开,所有人都能看见……你这江东小霸王来这琼花阁……”

    孙策恼道:“那你也要转过身去,不准看!”

    男人将外袍也脱掉,赤裸裸地岔开腿坐在戏台中央座椅上。

    那漂亮女子娇声唱道:“春日宴——绿酒一杯歌一遍——再拜陈三愿——”

    “一愿郎君千岁——二愿郎君如愿——三愿郎君房中事——夜夜皆如愿——”

    少女:“……江东风气真是开放。”

    孙策:“……我怎么记得这首词不是这样的?”

    少女一脸沉默,身侧的孙策更是满脸通红,两人皆没想到这春日宴竟会有这般开场。

    那漂亮女子拍拍手,扬声说道:“今日琼花阁将为各位贵客展示春日新货,分别是——绿酒、琼花油、素罗纱。”

    “饮下绿酒,能让男人在半柱香后让龙精虎猛,欲望勃发。在琼花阁多次改良后,绿酒入口甘爽不辣,回味悠长。一壶绿酒已经放置在厢房案中,各位贵客可自行饮用。”

    孙策一愣,表情复杂地看向那壶已被他喝光的酒。

    少女一脸笑意打趣道:“看来我们小霸王很需要补补啊……”

    孙策:“……”。

    孙策刚想开口反驳,戏台上女子又笑道:“今日的重头戏,便是这琼花油了——琼花乃是江南名花,世人皆道唯扬一株花,四海无同类。”

    “琼花阁选用它以及一些催情药物,制出这油。无论男女,抹上琼花油,皆会沦入欲海。再洁身自好的男子,再端庄贞洁的女子,在琼花油前,都不堪一击。”

    “黑金匣中已为各位贵客备好一瓶琼花油,请诸位随我一同试用。”

    说罢,漂亮女子拿出一瓶药油,将其倾倒在壮汉胯上。

    接着,女子侧跪在男子腿旁,柔荑轻握壮汉迅速挺立的性器,来回抚弄着说道:“世间感情,也不过男女胯下这点事——”

    “今日——”

    四周的包厢里都传来了轻微响动声,皆模仿着台上那戏亲热起来。

    许是气氛使然,或绿酒的药效发作,孙策的呼吸忽然变得急促起来,情不自禁地将少女搂着怀中,头靠在少女肩上粗喘着。

    两人在黑暗中对视,皆没看那戏台中正在上演的艳戏。

    孙策俊脸发红,试探着牵过少女的手按在自己胯间,性器已然是硬得不可方物。

    “心肝儿……我……”

    少女用轻吻堵住了孙策的话,用指尖勾了勾孙策裤腰,起身去拿匣中花油。

    再回到软塌上时,得到少女明示的江东小霸王已将性器从裤中掏出,招摇的挺立在外。

    孙策身高九尺,胯下阳物也尺寸惊人,硕长雄浑,甚至因为长度太过,茎身被顶端guitou重量压得微微弯曲。

    那硕大guitou顶端的小孔更是不断溢出清黏性液,还未涂油,整根性器便被孙策自己的体液浇得湿漉漉的。

    少女将半瓶花油倾倒在红胀发热的敏感guitou上,少量催情花油从大开的马眼中流进尿道,孙策被这股凉意激得哆嗦了一下。

    孙策挺挺胯,示意道:“唔……来……心肝儿,随便玩它……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少女眼里含笑,随着楼下戏曲的演绎,用手伺候起小小霸王———

    台下女子唱道:“揉——”

    少女便将手覆在孙策阳物前端,手心抵住guitou,五指在guitou上轻轻揉动。

    台下女子又唱:“捻——”

    少女用食中二指指腹捻住guitou,来回摩挲,玩得孙策不断吸气。

    台下女子又唱:“磨——”

    少女一手握住孙策阳具中段,另一只手窝起手掌盖在guitou顶部,来回磨蹭轻旋。

    台下女子再唱:“捏——”

    少女玩心大起,轻力将guitou捏得微微变形,马眼处疯狂溢出性液。

    “呼……别……”

    孙策快敌不住了,赶紧抓住少女的手,一边低头不停轻啄着怀中娇娘软唇卖乖,一边暗骂台下这yin戏怎地还不结束。

    漂亮女子突然停下:“好……停!”

    “接下来,让我为诸位贵客献上琼花阁今晚最后一样礼物——素罗纱。”

    “此纱选用了最好最软的丝,由未出阁的姑娘们玉手织成。此纱缎轻若无物,入手柔滑却又充满纱感。若在行房事时,攥在手中,磨拭那敏感处,那滋味——”

    “诸位贵客此刻自行取出,一用便知。”

    孙策顿感不妙:“……我们还是不要玩了吧。”

    少女想起男人昨夜把自己cao晕的莽行,用手轻拍两下孙策红得发烫的脸颊:“怎么说话的,这不是你自己快马加鞭买来的票吗?”

    少女抖开一卷素罗纱——站在孙策胯前,两手将纱握住、绷紧,轻轻地贴在了孙策的guitou上。

    明明是一张柔软至极的纱料,却有无数细小的、密密麻麻交错的方格状织痕,可以预想,敏感娇嫩的guitou被这样裹住摩擦会有多难受。

    少女扯着纱料,先是在guitou顶端来回轻拂,见孙策被刺激得夹紧臀肌,往后躲避——少女用纱从后往前兜住guitou,勾住guitou棱把孙策性器往身前拉,边拉边来回扯动摩擦着。

    “唔……唔唔……”

    孙策的粗喘声骤然变调,湿漉漉的眼睛看向少女,装乖地眨巴眨巴眼求放过。

    “孙伯符……你昨晚也没放过我啊……”

    少女一边叹道,一边坏心眼地把被花油浸透的纱料展开裹住孙策整根性器,俯身一手搓弄柱身,一手隔着纱窝起手心裹着guitou快速摩擦起来!

    素罗纱每磨过马眼一次,孙策的腹肌便痉挛着抽搐一下,身体反应全被下身传来的绝顶快感控制住。

    “唔……不,嘶!”

    孙策眼前一阵发白,大口喘息着,看上去快被玩坏了。

    他整个人颤抖着,喘息讨饶:“啊……唔……要命了……快别玩了……心肝儿!”

    少女轻轻一笑,吻了吻他的侧脸:“好啊。”

    在孙策放松下来,以为结束的瞬间,少女绷紧那纱布飞速地摩擦起guitou顶端,那马眼被磨得通红,翕合着不断流出性液。

    孙策忍不住伸手想去抓少女的手,刚直起身便被狠磨几下,控制不住地软倒回软塌,但腰却猛地向上挺起,双手青筋暴起抓紧身下软垫,猛蹬着腿,激射出来!

    素罗纱纱眼紧密,射出的灼热jingye全被纱料挡下,guntang的白浊全被纱裹在敏感颤抖的guitou上,更添几分刺激。

    射完精的孙策眼神涣散,眼尾发红,甚至被激出几滴生理性的眼泪。

    少女好笑地亲了亲他微湿的眼角:“我伺候你呢……怎么还委屈上了啊,伯符?”

    孙策缓过神来,勾唇轻笑,原本清亮的声音此刻有些发哑:“心肝儿说得对……这种事……总要你来我往吧,我也来伺候一下心肝儿。”

    孙策翻身便将少女按在自己身下:“如此稀有之物,怎可我一人独享?”

    昏暗的厢房内,被按在软塌上的娇躯随呼吸起伏着,美人如玉半倚榻,颈长腰细,肤白似雪。

    天气转热,少女今日穿的纱裙很是轻薄,浑圆的嫩乳形状被勾勒得十分清楚。

    孙策本就情动,如今更是看得眼热,伸手就把纱袍撩起,将少女的丝绸小裤扯下扔到一旁。

    少女白嫩柔软的阴阜被孙策手指轻轻划开,孙策拂开羊脂般柔嫩的yinchun,摸了摸昨晚经历承欢数次的xiaoxue。

    那xue口此刻仍旧红肿充血,男人粗糙的手指一挨上去,少女便痛得哆嗦:“别玩了……今天玩不了。”

    孙策慢条斯理地移动指腹向上滑去:“那个洞不行,这还有个洞呢……”

    他故意用那带茧的指腹在少女那敏感的尿眼上戳弄着:“心肝儿……你刚才玩的就是我泄尿之处,我也玩回来……很公平吧?”

    “啊啊啊……呜……好酸,好酸,不要碰那里……!”

    刚被摸到,少女就惊叫起来,胡乱踢腿想把孙策踢开。

    可惜这点挣扎对江东小霸王来说,不痛不痒。

    孙策一手按住少女的胯,一手长驱直入,直接抠弄起那尿眼口嫩rou。

    女子尿眼较之男子马眼,实在太小,根本无法插进,孙策不甘心地抖着手腕来回用指腹碾压,再用指甲顶住不断抠挖。

    被爱人强行按住抠挖凌虐尿眼,哪怕酸涩不适中夹杂着微妙的爽感,少女还是委屈得浑身颤抖,眼泪横流,小声哭喊起来:“孙策!你给我走开!呜呜呜呜……那里……怎么可以……孙伯符!”

    见少女委屈成这样,孙策忙停下来讨好地亲亲,亲得少女娇娇的伸出舌头让他含吮。

    “……都说了不要玩了。”

    亲完,少女嘟囔着想要夹紧双腿,却被孙策挡下。

    孙策将一旁那裹满jingye的素罗纱拿起在少女眼前晃晃,撒娇道:“玩嘛玩嘛~还没散场呢……我们又出不去……”

    少女反驳的话还在口中,阴阜便被孙策用沾满jingye的素罗纱糊上了。

    孙策的手指恶劣地隔着纱,将那娇嫩湿红的尿眼磨来碾去,少女被纱磨得花枝乱颤,哭叫起来:“呜呜呜……要坏了……住手!不要再抠了!”

    孙策歪着头,状若乖巧地凝视着少女:“若我本就想要抠烂它呢?心肝儿该不该乖乖地敞开腿被我抠?”

    隔着这层软纱,少女被抠弄按揉得愈发酸痒难耐。

    孙策拇指按在那稚嫩的尿口嫩rou出捻压揉弄,手指虽然插不进去,但素罗纱的纱料却随着他的动作挤进尿眼,少女的腰肢瞬间疯狂挣扎扭动起来!

    孙策死死将少女双手按在其身侧,让她无法将那被催情花油与自己jingye浸泡过的素罗纱扯出去。

    直到孙策欣赏够了少女被纱料入侵尿眼,在软榻上不住翻着白眼扭腰摆臀的yin态后,施舍般地将手掌按压在少女的阴阜上,用大拇指抵住娇嫩的阴蒂,一通猛按乱揉!

    在少女双腿讨好地想要缠上孙策手臂求饶时,孙策猛地将素罗纱扯离尿眼!高潮后的yin液与失禁的尿液混在一起瞬间喷涌而出,溅了孙策满臂——和昨夜一样,少女又一次被孙策压在身下玩昏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