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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里,好不容易才抬起玉手挡住了龙辉,但这一下似乎用尽了她所有的力气,累得娇喘迷离,媚眼如丝,鼻息火热,就连光洁雪白的肌肤都沁出了一层香汗,额头上,桃腮边皆是水光油亮,细细的汗珠顺着雪滑的肌肤流了下来,滴在了锁骨窝处,汇成了一小摊水,丰腴舒润的身子也在热气的熏烤下散发出腻人的甜香,叫人觉得眼前的佳人似乎是用泡在糖浆里的玫瑰花,娇艳而又甜美。 龙辉笑道:“冰儿,别这样么,给哥哥好好看看!” 说罢魔掌继续朝楚婉冰伸去,楚婉冰暗自叫苦,自己能挡得住一次,却没法再挡下第二次,难道就真要被这小混蛋莫名其妙地占便宜了?想到这里,她是恨得咬牙切齿,但身子却腾不出半分力气来制止这小畜生的yin行,只能暗自苦叹道:“臭丫头,要不是你往日过于纵然这小畜生,我今日遭此劫数!” 越想越是气愤,当下就要表明身份,但转念一想:“若是我表明身份,岂不是更加尴尬……如何是好……如何是好,冰儿呀,冰儿,你平时跟这小子在一块的时候也太不要脸了,怎么能这般奉迎这混账的yin行,这回我可被你害惨了!” 平日里,这小两口也是腻到了极点,楚婉冰是毫无保留地同意龙辉的一切要求,哪怕是再怎么羞人她都会答应,也将龙辉惯出了一个毛手毛脚的习惯,只要双手一有空就会在一种妻妾身上招呼,捏乳摸臀,弄得楚婉冰等女是娇吟香喘,情火躁动,牢牢地贴在这冤家身上。 就在龙辉手心距离乳峰还有半寸之时,却听前方响起震耳杀声,将龙辉的注意力吸引了过去,“楚婉冰”趁机鼓起余力睁开龙辉的怀抱,并娇嗔道:“小贼,别闹了,正事要紧!” 说罢便用手将龙辉的脸蛋扭了过去,叫他好好盯紧战局。 果然如“楚婉冰”所料,赵桧率领着赵家精锐从侧翼树林内冲出,以净尘为首的道门高手顿时被这一只生力军打得措手不及,阵脚大乱。 净尘本想仗着个人武力荡平敌人,压住战局,然而尹方犀却是紧紧咬住他不放,再加上此人修为高绝,净尘根本就难以脱身。 净尘眼珠一转,心生一计,大声叫道:“宗逸逍好友,贫道已经将儒门叛乱引来了,速速现身收拾残局吧!” 宗逸逍三个字一出,尹方犀和靳紫衣脸色倏然一变,纷纷凝神戒备,冷眼环视四方密林。 等了半天,却未见有何动静,尹方犀哈哈笑道:“净尘道长,你技穷了!” 净尘哎呀地苦叹一声,道:“尹楼主说的是,贫道着实技穷了,可是最要命的还是交友不慎,交上了宗逸逍此等损友!” 说话间,袖袍一挥,隔空发出一道掌力直取东面三十步的那根大树。 咔的一声,大树应声而断,一道人影从树上跃下,正是宗逸逍。 宗逸逍跺脚骂道:“腹黑白毛道,你打就打,为何要拖我下水!” 净尘说道:“你们儒门内乱,却波及我道门,这是何道理!” 原来靳紫衣本想借着夜色伏击宗逸逍等人,谁知道夜黑风高,门下弟子看不清目标,竟糊里糊涂地跟道门打了起来,靳紫衣见已经打得不可开交,那便干脆将错就错,借着先机先剿灭这潜在敌人。 净尘则更是老练,他早就发现宗逸逍躲在不远处窥探,对于这个相交多年的老友,他可是毫不留情,直接将他拖下水,转移雨卷楼和云汉院的注意力。 靳紫衣眼露杀机,冷哼一声:“宗逸逍,吾等正与外人交战,你身为沧海阁之主却袖手旁观,丝毫不念同门之谊,休怪靳某不义了!” 宗逸逍耸耸肩道:“既然都亦撕破脸皮,还何必废话,手底下见真章吧!” 靳紫衣哈哈冷笑了数声,大声喝道:“宗逸逍与外人勾结,意图颠覆儒家道统,罪不可赦!儒门弟子听着,宗逸逍不再是沧海阁之主,将他就地格杀!” 宗逸逍哈哈道:“靳紫衣,你真是好大的口气,罢免三脉主事不但得通过儒门内部举手公决,还得经过教主点头,你区区一个云汉院就妄想行此特权,究竟是何人大逆不道?对待尔等小人,宗某从不留情!” 话音未落,宗逸逍悍然出手,紫气腾空,掌风刚烈,靳紫衣举掌相迎,霎时紫光崩碎,儒武激扬。 宗逸逍猛然再提三分内元,真气爆燃而生,一身高绝修为尽露无遗,整个人仿佛化作了紫色太阳,将黑夜照得紫光辉煌,此等功力竟是紫阳玄功的第九层——圣阳!楚婉冰得花容失色,低声道:“三教千古沉积果然不简单,这个宗逸逍和那边的尹方犀皆有第九层紫阳玄功的修为,其根基也仅逊孔岫半筹……若非他们内部矛盾众多,吾族实难立足神州。” 能将紫阳玄功修到顶层的人也只有孔岫、宗逍遥、尹方犀等三人,孔岫已经将紫阳玄功练到出神入化的地步,浑身xue位皆可以凝聚真元内力,一旦行功,全身xue位就会形成一个紫色太阳,只要心意一动,每一个位于xue位的太阳就会聚合成一个巨大的紫阳,其威力磅礴无匹,可谓儒门巅峰。 宗逍遥和尹方犀虽练到第九层,但却无孔岫那般神通,随心所欲地统合体内紫阳真气,虽有先天之力,却无先天之神。 第九层乃是顶峰之神通,人力难达,但就算修成第八层的人在儒门也寥寥无几,以也就只有孟轲、任平凡和靳紫衣三人,但靳紫衣专修智谋,对于武功远反倒不如前两者,面对这紫阳玄功最高境界,靳紫衣几乎喘不过气来,豁尽修为接了几招,便已是力不从心了。 宗逸逍大喝道:“乱世祸胎,纳命来!” 他一掌击出,沛然真气铺面而 来,招未至,掌风已经将靳紫衣压得口鼻溢血,苦不堪言。 危难之刻,忽然紫气横空,同源之招护持而来,将宗逸逍的掌力卸去八分,出手之人正是同样修成第九层的尹方犀。 尹方犀卸去宗逸逍掌力后,立即出手强攻,只看他随手使了一招“凌云三千战”,招式飘逸脱尘,看似染墨丹青,实则乃是战鼓轰然,杀机四伏,一出手便锁定了宗逸逍四肢百骸,不取敌首誓不罢休。 宗逸逍提元纳气,左肩沉,右手抬,来了一个“九转无疆”,此法乃是一招藏九式之绝学,每一式之中有暗含九种变化,如此九九相承,便有了八十一种暗手,叫人防不胜防。 两名儒者各展神通,斗得日月无光,山河失色,紫阳真气迸射四周,生人勿近。 靳紫衣见两人打得不可开交,于是便寻隙介入战圈,合尹方犀之力围杀宗逸逍。 净尘见状大喝道:“两个打一个,算什么英雄,好友,吾来助你!” 说罢也抢入战圈,挡住靳紫衣。 宗逸逍得此强援,顿时无了后患之忧,放开手脚应对尹方犀。 靳紫衣修为不及净尘,几个回合便落于下风,幸好赵桧出手相助,才堪堪扳回局势。 战圈之中,儒道弟子打得不可开交,而各方首脑也亲身上阵,五大高手各展威能,掌风拳力纵横交错,真气交缠激荡,每出一招皆有狂风之势,奔雷之音,将临夏山平静的外衣给撕破,正式拉开武尊之争。 双方皆习武之人,骨子里充满着好斗,但身为是一方首领,行事也诸多考虑,所以跟同等级数的高手交锋的机会并不多,空有一身武艺却无处施展,心中多少有些憋屈。 如今因为武尊印玺的缘故,每人体内的血液也开始沸腾,再无顾忌,施展生平绝学,誓要压倒对方,以证武道高低。 紫阳玄功同根相煎,宗尹二人拳来交往,时而虚招试探,时而重手杀敌,一不留神便是往返黄泉。 净尘虽是以一敌二,但进退有据,丝毫不见支拙,只看他拂尘挥洒,劲气以柔蕴刚,扫开靳紫衣,随后袖袍一抖,背后神锋倏然出鞘,正是道门名剑——白虹刖。 净尘左手持拂尘,右手握神剑,道华元功悍然而出,只见万千剑光降临红尘,夹杂着先天卦象的剑气势不可挡,靳紫衣和赵桧豁出全力也难撼其缨,唯有——败!尹方犀见己方败势难阻,于是奋起余勇将宗逸逍逼开,领着弟子撤退,靳紫衣和赵桧也强压伤势,各自发了一掌,掩护门人退走,之后便且战且退,脱出战局。 虽是首战得胜,宗逸逍却毫无喜庆之色,白了净尘一眼道:“白毛道,依你能为就算留不下他们,最少也能斩杀一个赵桧,为何要放他们离去!” 净尘道:“他们已经跟宋王搭上了线,不宜草率诛杀,若不然便可能引出皇甫一族直接干预三教之事。” 宗逸逍冷笑一声道:“说得倒好听,你无外乎是想让宋王他们替你牵制元鼎老道。” 净尘叹道:“果然是吾的好知己,果真目光如炬。” 宗逸逍呸道:“少来,像你这种交谈不交心,交心多伤身的损友,宗某是避之不及!” 净尘说道:“好友,贫道这般做法也是对你有好处的。你们儒门有大半弟子都站在云汉院和雨卷楼这边,你单靠区区一个沧海阁如何斗得过他们,就算今晚杀了一个靳紫衣,儒门内部的大势依旧不变,你们这些教主遗脉始终处于下风,倒不如留下靳紫衣,让他继续同宋王合作,也卷入这皇储之争,借此消减他们的实力,岂不快哉!宗逸逍翻翻白眼,说道:“果真腹黑,死白毛老道,看来我以后得多防着你一点,要不然被你卖了还替你数钱呢!” 净尘笑道:“好友言重了,如今吾等皆是一根绳子上的蚂蚱,此乃同舟共济也!” 宗逸逍呸道:“同舟共济,你是不是也打算将璃楼那个武痴拉下水?” 净尘咦了一声道:“好友真是知己也,不过,拉下水这三个字忒粗坯了,不太符合好友儒者的身份和气度,不如换个说法,就叫做请璃楼菩萨出山相助。” 宗逸逍哼了一声,拂袖道:“腹黑牛鼻子,吾不屑与你共事。” 净尘微笑地望着他走开的背影,嘴唇轻轻颤动着,喃喃自语道:“一、二、三……回头!” 宗逸逍猛地转过头,瞪了净尘一眼,说道:“要去你自己去,这么无耻的事我做不出来!” 净尘微微颔首称是,却听宗逸逍自言自语地道:“今天,我看到那白毛佛在流水村讲道……” 净尘呵呵一笑,跟门下弟子叮嘱了几句后,便掉头离开。 看到这里,龙辉奇道:“这道人就这么走了?他那些弟子怎么办?” 楚婉冰莞尔道:“傻瓜,那白毛道临走前就交代弟子紧紧跟着宗逸逍。他还这样交代那个领头的弟子‘你们要紧跟宗前辈,在我回来之前,一切都唯宗前辈马首是瞻’,这种情况,宗逸逍根本就拒绝不了,俨然已经把宗逸逍彻底拉下水了!” 龙辉回想起来,当日净尘似乎也是借着援助魏雪芯的恩情,不着痕迹地将他落下了水,心里哭笑不得地暗骂道:“宗逸逍说得没错,这个白毛老道果真腹黑,他简直就是水鬼投胎,拉人下水的本事出神入化!璃楼菩萨那个武痴也不知道会怎么被他忽悠过来……” 转念一想,若璃楼菩萨驾临临夏山也不是什么坏事,起码可以在武功方面牵制住韦驮菩萨。 楚婉冰低声娇笑道:“那个宗逸逍也忒不地道,三言两语就把璃楼菩萨供了出来。如果说白毛道是拉人下水,那这个儒生就是推人入河,这两人真是一般的腹 黑狡猾!” 龙辉见她笑靥如花,方才那股销魂滋味再度浮现,不由得再次探出魔爪,这回他手还没伸到一半就把楚婉冰狠狠地在他手背掐了一把,还娇蛮地等了他一眼,警告他不许胡来!死丫头,现在跟我玩起矜持了,看我以后怎么收拾你,龙辉看着楚婉冰那越发润媚的身段,心里一阵火热,若不是不合时宜,龙辉绝对会将这丫头扒个精光,狠狠地浸入她雪白丰满的娇躯内,碾平那腻人柔滑的腔道皱褶。 楚婉冰可不知道龙辉此际的想法,朝山上望了望,于是说道:“走,咱们上山看看!” 说罢莲足轻点,娇躯轻飘飘地朝山顶飞去,姿态清媚脱俗,美不胜收。 到了山顶,武尊庙外已经不复往日平静,各方势力各自对持,其中有道者、佛者、儒者还有武林世家的人马,以及各大门派的精锐。 元鼎真人昂首傲立,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站在武尊庙正门之前,气派从容竟无视对四方蠢蠢欲动的人马。 一名四十上下,身着锦袍的中年男子说道:“各路武林同道皆想入庙朝拜武尊印玺,元鼎真人,你挡在门前是何道理?” 那男子正是天马山庄庄主杜天云,他这话一出得到各方豪杰的响应,不少人都觉得这元鼎真人做事太过霸道,纷纷要求他让路。 “这武尊印玺并没有归属,就算我们没本事拿到手,难道看一看都不行吗?”“是啊,是啊,就算你是道宗教主也没这个权力,霸占此地,快快让路!” 群情激昂,元鼎真人却是连眼皮都没抬,他门下弟子悬壶站出来喝道:“武尊印玺乃是武林圣物,哪能轻渎,若是人人都进去,武尊庙岂不但乱了套,还侮辱了圣物!” 杜天云宇说道:“那道长以为如何才不算侮辱圣物?” 悬壶笑道:“杜庄主问得好,吾等皆是习武之人,又站在武尊庙跟前,那便以最简单的方法,比武定夺!” 杜天云问道:“既然比武,那如何定胜负?” 悬壶说道:“三掌,只要能接家师三掌者,便可入庙一窥武尊印玺!” 此话一出引得全场哗然,不少人都忍不住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