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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上身出来,浑身白皙而湿润,那一刻他只是动了念头。然而后面朝林书白示好,他却都一副看不见的样子,直到毕业,他也没能更进一步,反而是和宋时琛结了婚。也许是因为得不到的永远在sao动,也许是因为,他和谁结婚不好,偏偏要和宋时琛。骆元嘉压下心中的思绪,笑了笑说:“投缘。”林书白眼睫颤动了一下:“谢谢你。”投缘?这年头还有这么老土的理由?骆元嘉心念一动,抬起手亲昵地搭在林书白的肩膀上。远处不知道是谁的手机闪光灯闪了一下,然而淹没在酒吧的光线中,并没有引起太多人的注意。林书白浑身鸡皮疙瘩一起,不自在地动了一下,而骆元嘉很快也将手拿了下去。他起身,朝骆元嘉说:“时间不早了,我得回去了。”骆元嘉跟着起身:“我送你?”林书白摇了摇头:“都喝酒了,我打车就行。”骆元嘉见状,也不再坚持,眸色深深地目送着身姿如修竹一般的青年远去,然后坐下来将杯中的残酒一饮而尽。-林书白回到家中已经过了十一点,这时候宋时琛应该休息了吧?他输入门的密码锁,推开门,却见屋内灯光大亮,换好鞋穿越玄关走到客厅,就看见宋时琛穿着黑色的丝绸睡袍坐在沙发上。黑发和黑色睡袍称得皮肤冷白,一双眸子也没什么温度。林书白抱歉地笑了笑:“抱歉回来得太晚了,怎么还没睡?”宋时琛抬起头看向他,薄唇紧紧抿着,没有说话。“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吗?”林书白又注意到他已经洗了澡,抬起手摸了摸他湿润的头发,温声说道,“你自己洗澡了?有没有碰到伤口,头发不吹干会感冒的。”他的手放下来,准备去找一条干毛巾,却被宋时琛捉住了。他的手指有些用力,抓得林书白手腕微微发疼。宋时琛漆黑的眸子一错不错地看着他,拿出手机划开放到他眼前,声音没有一丝温度:“这是什么?”林书白朝手机屏幕看去,上面是两个男子,在酒吧昏暗的光线里,那名高大的男子倾身靠向另一个人,手搭在他的肩上,头偏过去,看上去就像在接吻一样。林书白的眸子蓦地瞪大。有人在偷拍他们!林书白伸出另一只手想拿手机,仔细看看,宋时琛握着手机的手却陡然抬高,然后压着林书白瞬间将人压在沙发上。一阵天旋地震,林书白仰躺在沙发上,微微喘着气,解释道:“我和他没有发生什么!”宋时琛定定地看着他,眼眸深沉:“那你怎么解释?”林书白注意到他拿着手机用的是右手,心中不禁也有些气,他找骆元嘉是为了打探敌情,回来却要被他审判,而且他还不注意自己的伤口!他深吸一口气平复自己的心情,尽量声线平稳地说道:“先把手机放下好吗?你右胳膊还有伤。”“不好。”宋时琛说道。林书白耐着性子说道:“我和他去酒吧,是为了了解一些事情,本来也是要和你说的。但是……照片上的事情没有做过,我和他没有发生肢体接触。”宋时琛抓着他手腕的手仍然没有松开。眼睫垂着,似乎在思索他话里的可信度,不时轻瞥他一眼。林书白干脆躺平,也不挣扎了。宋时琛穿着一袭黑色的丝绸睡袍,整个人显得禁欲又斯文败类,一张脸又帅得颠倒众生,林书白干脆欣赏起这幅美男出浴的模样。过了一会儿,宋时琛终于松开了手,拉着林书白坐了起来。他看见林书白手腕上的红痕,一阵后悔,拉过他手,轻轻揉着,低声说道:“对不起,我看到照片昏了头了。”林书白将他手中的手机抽出来,放在一边。盯着他的手臂看了一眼,抬手直接将袖子撸了起来,看到上面淡红的血迹时,倒抽了一口凉气。“宋时琛。”林书白定定地看着他。宋时琛下意识将袖子放了下来,神情有些不安起来。林书白起身拿来药箱,重新给他包扎了一遍,全程一言不发。宋时琛更加不安起来,抬起左手碰了碰林书白的脸颊:“对不起。”林书白抬头看了他一眼。宋时琛喉咙发紧:“我不应该自己洗澡,又弄湿伤口,让你担心了。”林书白将绷带包扎好,叹了口气,看着宋时琛的眼睛:“不管再怎么生气,都不要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好吗?”宋时琛乖乖地点了点头:“对不起。”林书白看着他。“我不应该不相信你。你真的不喜欢他对不对?”宋时琛仿佛求证一般地看着他。林书白神情软了下来,揉了揉他的头发:“当然,吃晚饭了吗?饿不饿?明天还要去复诊。”“吃了。”因为太生气所以决定不等林书白一起吃饭了。“那再陪我吃一点?”林书白提议道。宋时琛点了点头。饭桌上,林书白一边吃着小混沌,一边对宋时琛说:“骆元嘉是我的大学室友,你知道吗?”宋时琛没说话,只是点了点头。林书白继续说道:“我和他聊了聊公司的事情,情况似乎不太乐观,我们公司可能出了内鬼,得做好准备。”宋时琛眼中闪过一丝狠厉,冷笑了一声:“他的那些登不上台面的手段,我还不放在眼里。”林书白刚夹起的混沌掉进了汤里,愣愣地看着宋时琛。什么???难道他早就知道了?作者有话要说:今天在外面跑了一天租房子(租房子好难呜呜呜),所以更新晚啦,抱歉(。?_?。)第66章失忆老攻?08失忆老攻08有了新欢忘了旧爱,渣男!第二天,林书白陪着宋时琛一起到医院复诊。医生给他开了各种脑部的检查,检查完以后,宋时琛有些紧张地看着医生问道:“医生,我什么时候可以恢复记忆?”医生手中拿着厚厚一叠的检查化验单,对宋时琛说:“看起来不算特别严重,不过记忆恢复这件事情,很难说出具体的时间,只能靠自己恢复了。”宋时琛抿了抿唇,眼中的情绪似乎不太高昂的样子:“不能医疗干预吗?”医生摇了摇头:“大脑的构造本就复杂,如果医疗干预,恐怕适得其反,最好是通过机体自愈。”宋时琛沉默了一下,似乎仍然对这个答复不太满意。林书白朝医生道:“谢谢医生。”检查完了,又给伤口重新上药包扎后,林书白带着宋时琛从医院出来,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