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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好好的吗?”孟卓看了看他额头和手上的绷带,咬了咬唇。“等你庄大哥和警察查出事情原委,弄清楚就好了。”林书白安抚道。这件事情多半和庄子清脱不了干系,他相信以庄延的手段,不至于连这个都查不出来。等到他查清楚,庄家上下应该也会知晓了。这样最好。“他才不是我大哥。”孟卓闷闷地说,又抬起眸子看着林书白,“你是不是和他在一起了?”“咳咳!”林书白没想到他问的这么直白,被口水呛了一下,点了点头。孟卓更加闷闷不乐了,感觉像是一颗白菜被猪拱了一样。“你现在还有伤。”孟卓瞥瞥他。“嗯?”林书白有些不明所以。“所以不要做太激烈的运动!”孟卓脸色通红地说道,然后拉开门跑了。林书白目瞪口呆地顿在原地。什么叫太激烈的运动?他居然被一个高中生教育这个?“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孟卓好可爱哦!”光脑不客气地嘲笑出声。“闭嘴。”林书白没好气地说。“嘻嘻,祝白白拥有和谐的姓生活。”光脑叽叽笑道,十分jian诈的小模样。-“庄总,卡车司机的事情已经查到了。”助理拿着一叠资料放到庄延的桌子上。“这个司机以前就有醉酒的前科,这次也不例外,但是奇怪的点在于,事发之前,他新开了一个账户,有人给他汇了一笔钱。”庄延看着资料,面色沉沉:“查到汇款人是谁了吗?”助理的神情有些犹疑:“查到了,汇款人叫孟永国。”庄延眉头皱起:“孟永国?”总觉得这个名字有些熟悉。助理继续说道:“您家中十六年前请过一个保姆,叫方琴,孟永国就是方琴的丈夫。而且还查到了一个有趣的地方,孟永国和方琴是孟卓的父母。”庄延蓦地抬起头:“孟卓的父母?”助理点了点头:“他们对孟卓很不好,简直可以说是虐待,据说还被举报到了市青少年协会。”庄延的手指在桌子上轻轻点着,觉得有些奇怪。这些关系居然最终都和自己家里有关。孟卓居然是以前保姆的儿子。“我记得她,她和丈夫从外地来A市谋生,找不着工作,被我mama收留当了保姆。还和我mama差不多时候怀了孕,生完孩子就悄无声息地离开了。”他当时才十岁,母亲怀了孕,心思比平时敏感一些,想着为孩子积福,就让方琴安心养胎,谁知道方琴生完孩子拿了钱就走了,而他母亲则因为难产去世。当时家里又乱又忙,没有人有功夫关心一个保姆的去向。“继续查。”庄延黑眸沉沉。-学校里,孟卓被林书白安排人车接车送,将不安全因素完全杜绝开来。庄子清看着孟卓毫发无损的样子,眼睛有些发红。下课铃声响起,邹凡出去上厕所,位子就被占了,几个胆子大的女生拿着作业本围了过来:“孟卓你考了第一好厉害啊,能不能给我讲讲题呀?”“上次弹钢琴也好厉害,没想到你钢琴弹得这么好啊。”以前的文艺汇演,都会有庄子清的固定曲目,本来以为庄子清在比赛拿过金奖已经很厉害了,直到那天听了孟卓弹琴,简直惊为天人。这是什么多才多艺的人间宝藏?这样突如其来的夸奖,弄得孟卓有些不适应:“哪道题?”女生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本来她们就是假借作业本套近乎的,没想到孟卓话不多,直切重点。“第……第三道题。”其中一人连忙将本子递了过去。虽然话不多,但是显得有点酷诶!秦锐坐在座位上,看着孟卓的方向,冷笑一声。庄子清坐在座位上,脸色不太好。他看了新文,那个卡车司机当场毙命,没想到孟卓却躲过了一劫,还毫发无伤。警察似乎一直在查这件事情,昨天方琴还打电话来,说孟永国被叫去警察局调查,到现在都没回来。他的手握得紧了紧。孟永国应该不会将他供出来的。他看了一眼周围,孟卓的位子周围一到下课就围着人,反观他这里,和他打招呼的人都没有了。是要开始排挤他,校园暴力他吗?庄子清眼神发冷。他想到了秦锐。秦锐一直喜欢他,他都知道。他家世庞大,是个很不错的靠山,如果能牢牢抓住他,以后就又多了一重保证。秦锐一直追着自己屁股后面跑,还想他表白过,不过自己当时没答应。他相信,只要他给一点甜头,不怕秦锐不上钩。想到这里,体育课上,他约秦锐到天台上。“秦锐,你之前问我的问题还记得吗?”庄子清扬着一张天真乖巧的脸,有些动容地看着他,“最近发生了很多事情,也让我认清了现实,只有你是真心对我的。”秦锐没想到幸福来得这么突然,有些激动:“子清,你别听他们胡说,在我心中,你就是最好的,孟卓算个什么东西?”庄子清神情感动:“我就知道,你永远会站在我身后。”回到cao场上,秦锐一脸笑意,对着孙奇几个说道:“孟卓这么不给我们面子,放学后给他点颜色瞧瞧。”让庄子清不高兴,就是让他不高兴了。旁边的孙奇有些犹豫地叫住了他:“锐哥……”他顶着秦锐的视线,捏紧了拳头,豁出去说道:“孟卓也没得罪过我们,锐哥为什么一直找他的麻烦?”秦锐目光一厉:“你这是什么意思?”孙奇抬起头,对上他的视线,上次他诬陷孟卓的事情被拆穿,越想越觉得上当。这一切都是因为秦锐要追庄子清,头脑发热要为庄子清出头。可是庄子清呢?除了每次说一些不痛不痒的话,还有什么其他的表示吗?他有些痛心地劝道:“锐哥,你不要被爱情冲昏了头脑。”秦锐“切”了一声:“你懂什么?”一个单身狗懂个屁!孙奇拦着他:“你现在连人家手都没牵过,就已经付出了这么多,对方有什么实质性的表示吗?”秦锐皱了皱眉,眼神不善地看着孙奇:“他已经答应我了,就在刚刚。”“锐哥,”孙奇觉得很怪异,“你不觉得他现在答应你很奇怪吗?以前那么多人围着他,他不屑一顾。现在大家都去和孟卓做朋友了,他就来找你。”“而且,上回咱们欺负孟卓,在全校面前念了检讨还被请家长,他还不是好好的什么事儿都没有。我说这个没别的意思,就是替你觉得不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