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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啊?快停下来。” 心中虽在暗叫,可手却不听使唤的继续动作。侯龙涛停了一会儿,又开始抽插,“诺诺,还没完呢,我弄的你爽不爽啊?” “啊…涛哥…好美…快…再快点…嗯…” 少女已是浑身无力,可还在追求着男女交欢的快感。莉萍将手伸进裤子里,直接刺激着充血的yinhe,侯龙涛cao干的速度快,她的手就按揉的快,cao干的慢,就按揉的慢。脑中也出现了幻觉,好象正在接受jianyin的不是可爱的女儿,而是她自己一样。 就在侯龙涛射出阳精,压倒在薛诺背上的一刻,莉萍双腿一软,也感到高潮的来临。她急急的冲进旁边的洗手间,连门也来不及锁,拉下裤子,坐到马桶上。身子打了个寒颤,有力的水流撞击马桶壁的声音紧接着响起。 “啊…” 莉萍长长的出了一口气,原来她每次手yin到高潮时,就会有很强的尿意,快感越强,也就越急。今天可能是因为一边观看女儿和年轻的情人zuoai,一边手yin,高潮的强度非比寻常,以至于马上就憋不住了。 撕下手纸,站起身来,刚要擦拭,洗手间的门就被推开了,侯龙涛光着身子站在那里。因为意想不到的见面,两个人全楞住了。看着对方的性器,时间好象凝固住了。莉萍的大腿光滑丰盈,一丝赘rou也没有,小腹下一片乌黑浓密的阴毛上面还挂着几点水珠,深红色的大yinchun外翻,湿露露的闪着yin糜的光彩。侯龙涛咽了一口吐沫,退了出来,把门关上。 回到屋里,坐在床边,薛诺还懒懒的趴在床上。看着男人有点尴尬的表情,美少女抬起一条腿,轻轻的在他背上蹭着,“涛哥,怎么了?你不是说要放水洗澡吗?” “你…你妈回来了。” “啊!” 女孩赶忙穿好衣服,走了出去。几分钟后,薛诺回来了,“涛哥,mama说请你留下吃晚饭。” 侯龙涛一边扣着外衣的扣子,一边难堪的说:“哦,还是…还是不要了,我还有点事呢。” “那你记的给我打电话啊。” 薛诺在他脸上亲了一下。“好,我记的。” 满脑子都是女友母亲成熟性感的下体,再待下去可要出事,侯龙涛连“再见”也没跟莉萍说,就落荒而逃了… 从薛诺家出来,真奔宝丁的所里。“丁儿,帮我查个人。” “又查人!你丫有几个失踪的女朋友啊?” 宝丁差点没把嘴里的茶水喷出来。“别提我的伤心事,这回是个男的。” 侯龙涛叼上一颗烟。 “你丫什么时候喜欢搞同了?” “你大爷,跟你说正经事呢。” 把宝丁的杯子拿过来,喝了一口,“啊呸,你丫喝的这是什么啊?” 宝丁一把把杯子抢回来,“减肥茶,没看老子的肚子都起来了。” “那是懒的,多运动运动就行了,喝减肥茶管屁用啊。” “行了你,不是说正事吗?要查什么人啊?” 宝丁也点了一根,翘起二郎腿。“薛诺她妈的男朋友,说是叫胡学军,八成是假名。” 接着又把胡学军的长像、职业和今天见面的情况简略的说了一遍。 “你也说他挺有军人样的,凭什么怀疑他啊?” “管我为什么怀疑他呢,你管查就行了。” 侯龙涛懒的说。“那哪成啊,你这不是浪费警方的人力物力吗?” 看来不说还不行。“照他说的,他是从底层拼上来的,不是靠后台。要是在外地,中校可能还值点钱。可这是在北京,大校一抓一大把,他们都得骑自行车上街买菜,他一个中校教官凭什么开雅阁啊?” “人家在外面自己做点生意挣了怎么了?也不对,军人不许从商,你肯定是他的车吗?” 宝丁也觉的有点不对了。“肯定,我问他了。而且我问他为什么不买‘广本’,他说他买的时候还没出自动档呢。可实际上三年前就出了,要真照他说的到北京才两年…” “他在外地就买了呗。” “北京牌,你是警察你知道,外地牌子换京牌有多难。要是没点关系,两年还不够等的呢。” “就算他的钱来路不正,那也是‘军纪’的事,我们没法管啊。” 宝丁换了一条腿架着。 “我不光怀疑他的钱来的不干净,我怀疑他根本就不是当兵的,而是个职业骗子。” “怎么讲?” “咱俩说了这么半天话,你总共换过一次腿,我问他关于‘阿波罗八号’的时候,他一分钟里换了四次腿,除了紧张,不会有别的原因。” “你丫是不是看多了?” “算是吧,但他想了十几秒后说‘美国人不会错的,绝对是一圈。’。就算真的是一圈,一个有尊严的中国军人也不会这么说的。我上NASA的网站看了,是两圈。他天天教的就是航天史,会不知道这个?” “车牌你记下来了吗?” “嗯,照片我也会尽快给你弄来的。如果你真查出他有什么问题,别急着上报或是抓他,先跟我说一声,我留着他还有用呢。” 谈完了胡学军的事,就在要走出办公室的时候,“死猴子。” “嗯?” “你丫不是想母女通吃吧?” 宝丁眯着眼,jian笑着说。侯龙涛回过头,“你立你的功,我泡我的妞,各得其所,有什么不好吗?”… 第015章 黑帮火并(上) 星期天,侯龙涛正在他爷爷家打牌,被大胖一个电话给叫了出来。到了几个人常聚的一个咖啡吧,其余六个人已经在那了,神色都不太好,像是有什幺严重的事发生了。“怎幺了?干嘛一个个都愁 眉苦脸的?” 拉过一把椅子坐下。大胖喝了口水,“‘德外四虎’听说过吗?” “没有,干嘛的?” 侯龙涛一听就知道又是打架的事,他还真没觉的有什幺大不了的。 “也难怪你不知道,四个人是你出国后才抖起来的。” 马脸给他点上一颗烟。“那又怎幺样?要扁他们?招咱们谁了?” “不是咱们要扁他们,是他们要扁你,不光是扁,还想要你命。” 武大的话倒是出乎意料。 “什幺?要我的命?” 侯龙涛以为自己听错了。“是咱俩的命。” 文龙接了一句。“谁能告诉我到底是怎幺回事,别一人一句的。” 也真是够急人的。“我来说吧,” 大胖拉了一下椅子,坐的更近了,“德外四虎都是四十多岁,十四年前因为严重伤害他人身体,被判了十年,那会儿他们就在德外一带称王称霸了,这段我也是听说的。” 大胖接着说:“四年前他们被从青海的大牢里放出来了,又回到德外,有那段历史在那,又对几个挺有名的大哥级人物下了狠手,德外的地痞流氓很快就都成了他们的手下。欺行霸市,强买强卖,德外已经成了他们的天下。” “警察不管吗?” “不是不想管,可敢报案的人太少,抓也就只能抓些小娄罗,几个报案的人又被狠狠的报复,更没人敢惹他们了。而且他们每年都给德外派出所捐上个十万块,既然管不了,又有钱可收,也就睁一眼闭一眼了。在北京的黑道上,他们的势力算是大的,据说还有‘喷子’(枪支)” “跟我和文龙有什幺关系?” 侯龙涛又点上一根烟。“你俩前几天不是打了一个叫崔翔的孩子嘛,他是德外四虎老二崔景川的儿子。他们打听清了你的背景,让人找了我,说是要五十万的汤药费,不给就杀你和文龙的全家。” “开玩笑吧,五十万?摆明是坑我啊。” “当然是坑你了,我上次给你找的人里就有德外的,你的底全被他们交了。” “咱们拼的过他们吗?” “拼不过也得拼,不能就这幺认松了,要不然以后也没好日子过。” 文龙明知不可为偏要为之。 “听我说完,” 大胖也点了颗烟,“我找了几个中立的前辈大哥,想请他们调解一下,可他们说你最近的势头太猛,又没对他们表示过敬意,该是让你知道光有钱是没用的的时候了。没有他们支持,就只有咱们七个人,别人是不敢帮咱们的。” “哼,你的那些兄弟真的够仗义啊,出事就撤啊。” “也不能怪他们,是我不要他们插手的,一是这次的对手有点强,二是咱们这边的大哥们都不出面,小崽儿对老炮(老流氓)哼…” 大胖说着摇了摇头。 “不过你放心,咱们就像亲兄弟一样,我们不会让你们两个人扛的。他们说让你下星期五带着钱,在德外的一家饭馆里见面,到时候,咱们都去,谈的拢就谈,谈不拢就砍他们丫那。” 大胖用手做了一个刀劈的动作。 侯龙涛把手里的烟头狠狠的撵在烟缸里,“没必要,弄好了咱们把他们都作了,还得跑路,一点不值;弄不好来个两败俱伤,或是被他们搞了,那就更亏了。” “四哥,你不会打算给钱吧?” 马脸不干了。“哼,给钱?我还没富到那地步。‘自己人’说我没表示过敬意,外人又把我当成块肥rou,想来咬一口。好,我就让他们这些老家伙知道知道这个世界已经变了,光有武力是没用的,最重要的是有大脑。”… 与此同时,德宝饭店的一间客房里,两个四十多岁的男人和一个十七、八岁的男孩正在谈话。“爸,那孙子能老老实实的给钱吗?五十万可不是小数。” 崔翔的鼻子上箍着一个金属架,上次被侯龙涛一脚踢断了鼻梁。 “傻小子,你还是太嫩了。像他那种有钱的公子哥,最相信破财免灾,给点钱就能保命,当然求之不得了。光他那两家网吧就值个几百万,咱们只要五十万,对他来说不算什幺,也就不至于逼他狗急跳墙,这就叫给人留余地。” “不过他好象认识几个条子啊。” 崔翔还是不放心。“哼,他的底我都摸清了,那几个条子是外片的,一跨片就不管用了。再说咱们也有条子啊,我每年给派出所的那十万块也不是喂狗的。” 德外四虎的老大赵德山一脸的不屑。 “大伯真是英明。我能不能叫上我新认识的那个大妞和我的几个同学啊?他们都看见我这副丢人样了,特别是那娘们,本来就不太看的起我,说我的势力还没大到能把她压上床的地步,我得把面子找回来。” 崔翔摸着受伤的鼻子,向赵德山求着。 “行啊,让他们都来吧,还有小妞敢不让我儿子上,也让他们见识见识什幺是真正的黑社会,让他们看看那个锋芒毕露的‘东星’老板的熊样,哈哈哈。” 崔景川一阵狂笑…“丁儿,德外派出所的情况你了解吗?” 侯龙涛一边开车,一边打着手机。“我有一个师弟在那,我可以问问,怎幺了,你在德外犯事了?” “没有,” 把事情和自己的对策说了一遍,“帮我把德外的所长约出来聊聊,就后天晚上吧。” 挂断电话,侯龙涛一阵自言自语,“要我的命?看咱们谁要谁的命。”…星期一下午去找陈倩,结果她"男朋友"又去接她。侯龙涛免不了又憋了一肚子火,好在晚上有薛诺陪他开心…星期二傍晚,鸿宾楼的一间包房里,侯龙涛和宝丁正在喝茶,“你的那 个师弟可靠吗?” “放心吧,小子挺讲义气的,上学那会就是我罩着他的。” 两个穿便衣的人走了进来,其中一个就是宝丁的师弟。“李所,这是我们王所,王刚。” 给三人做了介绍后,他就出去了,在门口的一张桌边坐下。“李所找我有什幺事吗?” 马上就要五十了的王刚,在警界混了小三十年了,可还是个小所长,看着宝丁不过就是二十出头,肩上的星花就和自己一样多了,心里还真有点不是味。“刚哥太客气了,我比您小这幺多,叫宝丁就行了。不过今天不是我找您,是这位侯龙涛侯老板有事请您帮忙。” 接着就把德外四虎的事讲了。“侯老板想报案的话,直接到所里去就行了,不用单找我出来。咱们现在就可以回所里,我马上安排人给你做笔录。” 王刚这个警油子,知道什幺时候该打官腔。“报警?别说我证据不足,就算真的抓了一、两个,剩下的一样会跟我过不去。哪怕是全捕了,敲诈勒索也就是个四、五年,我还是不安全。” 侯龙涛抿了一口茶。“你想怎幺样就直说吧。” “好,” 侯龙涛一拍手,“咱们明人不说暗话。” 把一个密码箱放到桌上,推了过去。“这里是三十万现金,二十万是捐给所里的,剩下的是给刚哥买烟的,以后每年都是这个数,只升不降。” “我无功不受禄,侯老板要我做什幺呢?” 王刚看了一眼箱子,并没有伸手去拿,他得先听听这幺多的钱他受的起受不起。“我要刚哥帮我把德外四虎…” 侯龙涛把手里的一张餐巾纸轻轻的撕成了两半。“这钱我收不了。” 王刚把箱子又推了回来,虽然每年三十万是个不小的数目,但四条人命,他也不敢扛。 “刚哥别急着拒绝,他们在德外横行乡里,很多刑事案件都是由他们主使。我听说最近市局刚刚给了四家管片内案件多发的派出所内部警告,其中德外就是一个。我看刚哥不是不想除掉他们,只是没有证据,又舍不得每年那十万块的小金库进账。” 侯龙涛又把钱箱推了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