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始终屹立不倒,这些研究成果也改变了武功,以前是武功高的做掌门,现在我们新一代的武林是使用职业经理人,少林寺近几代有好几位方丈是从香积厨首座升任。 根据峨嵋派众位前辈多年精心研究的成果,黄豆性平、味甘,可健脾益气,堪称“豆中之王”、“田中之rou”,一斤黄豆的功效能抵两斤精rou,是数百种素食中最受这些前辈推崇的食物,只可惜这个研究成果在各大门派中已经成了公开的秘密了。 郭雪菲作了总结:“这和尚平时或许可以将就吃些豆腐,可养伤的时候却是非找些黄豆来不可!” 有了这样一个线索,白县令当即派公人们出去把城内卖黄豆的几家摊铺给控制住了,接着顺藤摸瓜,就发现这大树宝王和一个花衣小喇嘛躲在了城西的一家客栈。 郭雪菲亲自化装去探了一回,大树宝王伤得似乎不重,行动没受什么影响,那花衣小喇嘛可能是大树宝王的弟子,武功也很高明。 白云航听了郭雪菲的述说之后,思索了一会说道:“咱们多召集些人手,等这大树宝王落单的时候一哄而上,保管打他一个措手不及!” 李玉霜道:“多带些暗器去,还有弄点毒药给他喝下去!我们既然是官,直接找来掌柜叫他在食物下毒便是!” 郭雪菲闪了李玉霜一眼说道:“这大树宝王功力精深,寻常毒药入口只需用内力压制住,恐怕也不过是削弱他一两分功力!” 李玉霜想了想道:“这倒是!以这大树宝王的武功,凭我们师姐妹联手,虽然百招之内分不出胜负,但若是过了百招之后就难了……至于沈越他们两个,和大树宝王交手,顶多能支撑住五招,至于其它的公人……对了,弄点石灰怎么样?” “这和尚是佛门弟子,禅定和听风辨位的功夫恐怕不低!”郭雪菲突然说道:“有了!这和尚想杀我夫君,就让他尝尝咱们四川的特产,保管让他起不了身!” 郭雪菲和李玉霜脸贴着脸,很是亲腻地说了些女儿家的私话,声音很低,白云航听不真切,只听到几声银铃般地笑声,很想探过头去听个仔细,结果两女当即拉着白云航的手请他出去。 她们商议好之后,当即到对面的长春药店置办了些药材,白县令穿上官服,叫人请来那家客栈的老板,公人列在两排齐声高叫“威武”,他板着脸说道:“李老板,你好大胆子啊!那两个西藏喇嘛连度牒没带,你竟敢让他们住进店来!” 白县令越说越是越威严:“本官奉苏会办之命,查办这一桩杀官谋反的大案!你当真不怕株连九族?这两个和尚就是藏边派来的特使,你这店还要不要开,你小命还要不要了!” 那老板虽然见过些世面,可是哪见过这等局面,人都被吓软了,连声说道:“大人!大人!小人当真不知道这两个和尚的真面目啊!” 白县令怒道:“本朝律令,僧人若无度牒一律不得收留……你纵便不知,可是擅自收留游僧也是重罪一条!” 登封城的商户们早就把大顺律令抛之脑后了,可是现下白县令打开了局面,这一众商户自然是不敢冲撞官威,那李老板哆哆嗦嗦地说道:“小人愿意戴罪立功啊!” 白县令等的就是这句话:“那就让你戴罪立功,以观后效……” 李玉霜把一包药递给了白云航说道:“到时候就把这包药拿给李老板,让他下在大树宝王的饭菜之中,必收奇效!” 白云航点点头道:“我连登封本地的秃驴尚且不惧,何况是藏边的两个秃驴,让你们尝尝咱们的厉害!” 城西李家客栈。 一众公人脱下公服,换了寻常衣物,暗藏兵器以住店的名义潜入了客栈,白云航干脆就住在那大树宝王房间的对面,开了条门缝偷看。 对面的房门紧闭着,也不知这死秃驴伤好了几成,就怕夜长梦多,郭雪菲腻在他身旁,打了个神色示意不必着急。 这时候,走廊里传来了脚步声,白云航赶紧关紧了房门,只听到老板娘叫道:“两位大师,你两位要的黄豆汤上来了!” 只听大树宝王打开了房门道:“多谢!多谢!” 送走了老板娘,房中又寂静了许久,白云航偷偷又打开一丝门缝偷看,正这时候对面的房门猛地打开,门缝中大树宝王赤着上身,正步伐飞快地向走廊一侧跑了过去。 从脚步声听得出来大树宝王跑得十分仓促,白云航转过脸来,却见郭雪菲和李玉霜波光中不知藏了多少智慧,只是媚眼如丝,倒让白云航心醉。 好一会,大树宝王总算是走回来了,关上房门没过多久,又急急忙忙跑将出去,白云航立时明白原来那包药便是巴豆,巴豆原产四川,难怪郭雪菲会说“尝尝咱们四川的特产”。 那对面房中也是开始说个不停,只是白云航不懂藏语,也不知道大树宝王和那小喇嘛说些什么,待到大树宝王第四遍从厕所中跑回来的时候,沈越和彭狗蛋猛地从房中杀了出来。 大树宝王肚中难受已极,跑了这四趟厕所武功只剩下三四成,嘴里骂骂咧咧个不止,就连警觉性也没有了,方才下楼去还和老板娘为这黄豆的事情吵了两句,结果肚子先受不住了。 不过他好歹是一代高手,当即一闪一避,手一扬,左肘一击,右手和沈越击了一掌,又把彭狗蛋挥来的快刀给避开,但是一众公人乱舞的刀枪棍棒却毫无章法,虽然避开了威胁最大的刀枪,却不免挨了几棍,而肚中越发难受,眼见就要排山倒海了,手下也没有什么力气。 这样一来,任大树宝王是一代高手,也不免起了些惧意,当即发足狂奔,只是他原本行动极速,但 是现下虽较常人快上许多,较原来却慢上了太多。 沈越和大树宝王硬对一掌,虽被震退了两步,但心中却有了底,当即领着众公人追杀过去,那大树宝王边跑连叫,一个花衣小喇嘛当即打开了房门,手里捏了一个法印,正好与大树宝王会合在一起。 大树宝王稍稍放宽了心,可是肚中更加难受,正这时候对面房门也猛地打开,郭雪菲和李玉霜手持长剑杀了出来,大树宝王大吃一惊,又是一闪一避,只是肩头仍被刺中了两剑。 那两剑倒刺得不深,只是大树宝王全心回避,那肚子也控制不住,居然拉在了裤裆之中,那花衣小喇嘛倒是身手极为敏捷,一见不对当即背起大树宝王冲入房中,动作极快,竟是飞掠而去。 李玉霜和郭雪菲当即扬起备好的飞镖,那四枚飞镖打飞了一枚,其余三枚却尽数落在了大树宝王的屁股之上,大树宝王不由痛呼不止。 只是那弟子动作太快,竟是撞破了纸窗逃遁而去,大树宝王的肚子排山倒海一般,他的灰色僧袍也是满身臭气,只是生死关头哪顾及得这么多,当即加快脚步背着大树宝王逃遁而去。 一直跑出了登封县城十多里,这花衣小喇嘛才放下了大树宝王,大树宝王仍是腹泻不止,连拉了九次,连血都拉出来了。 可怜大树宝王一代高手,原先在连天雪手下只是受了些轻伤,哪料想给郭雪菲和李玉霜下了大剂量的巴豆,接着又挨了两剑和三枝飞镖,而且二女在兵器也上了毒,任他是怎么样的高手,也要精神委顿大病一场,比起如定挨白县令的板子还要惨上了几分,直到半年之后才恢复了五六成功力。 白县令则欢天喜地地检点着战利品,大树宝王跑得匆忙,连僧袍都丢在了房中,检点之后,竟然有三百一十多两银票,把零头赏给了李老板,然后剩下的三百两银票中的一半当场赏给公人们,一众公人和李老板也是欢天喜地。 剩下的一半自然是全数交给了李玉霜和郭雪菲,她们也各分了一半,这和尚身上带了不少东西,有换洗衣物,有好几本佛经,还有几本武功秘笈,还有一封书信,只可惜全是藏文,白云航和两女一个字也看不懂。 只是看到这武功秘笈,白云航突然想到一事:“玉霜,雪菲,我倒有本轻功秘笈,不知你们用得上用不上?” 他所指的自然是从花月影手中硬抢过来的那本轻功身法,他自己虽然随身携带,却是忙于公务无力习练,当即取了出来献宝,郭雪菲随手翻了两页,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这可是上乘的轻功身法,怎么落到夫君的手里了!” 李玉霜看了几眼后,也赞道:“这轻功和本门的身法互有长短,倒真是不差!” 白云航当即把那日如何遇到花月影的前因后果讲了个清楚,郭雪菲点点头:“还真难得,居然有这么rou脚的角色!幸亏没叫这轻功身法埋没在他身上!” 李玉霜轻声说道:“今日总算是杀败了这大树宝王,量他几个月内是不敢来我们登封县惹事生非,但夫君你的武功着实有些……” 白云航也知道自己的武功上不了台面,不由笑了笑,李玉霜继续说道:“何不由我和师妹来指点一下?” 李玉霜和郭雪菲都是峨嵋派这一代的顶尖高手,身手不知高过白云航多少倍, 有她们指点见效奇快,白云航年已二十有四,一直未得明师指点,她们也知白云航到现在骨骼已然定型,恐无大器晚成的机会,因此多半从实战入手,直叫白云航看得眼花缭乱。 按白云航自己的说法便是:“江湖行走十余年,就数这一个时辰收益最大,拳脚功夫增进一倍有余!”,峨嵋武功是女子习练,因此侧重于实战,最适合白县令这类人物,只见招招狠毒,式式凌厉,白云航暗里想道:“还好还好!她们还没用上这路武功来对付咱家!” 这路武功注重实战,对习武者要求不高,与后世的大成拳十分相近,多半是些一招制敌的招式,施展时不求套路好看,只求实战时出人意料凌厉一击,特别是挖眼、踢裆、锁喉这些阴招更是层出不穷,甚至有三盘齐击这等超级大阴招,让人想不到防不到,当真是狠毒无限。 虽然成不了大器,但是易学易懂,防身健体最是适当,与街头无赖交手必能百战百胜,甚至与普通高手交手还有机会一招逆转,让白云航最后连声赞道:“早知道有这门武功,我一定第一时间投到峨嵋派下!” 至于内家功夫,李玉霜也把峨嵋的入门心法传给了白云航,只是白云航天生不是练武的资质,运气将近一个时辰一无所获,郭雪菲笑道:“夫君还是适合习练那些入门功夫!” 不过对于这些外家武技,白县令也知道只是现下获益极大,但是对付真正的高手并无多少用处,而且没有内家功夫在身,任是多华丽的招式也是花花架子,而且这些武功进境越来越慢,不象武当少林的武功打稳基本功夫后进境一日千里,因此他思索之后便道:“反正艺不压身,咱家也花些时间来练练内家功夫!” 这番下场亲自指点,郭雪菲和李玉霜都是很是用心,白云航也是全心投入在这其中,最后李玉霜见他练得累了,轻笑道:“师妹,我身为大妇,自然谦让了一番,你今夜就到夫君房中歇息!” 郭雪菲掩嘴笑了笑,她轻声笑道:“师姐,我们姐妹这谁是正室,夫君还没有发话呢……不过今夜夫君却是meimei的了!” 说着,她身子紧贴着白云航,只见她笑靥如花,眉目含春,香风四溢,直叫白云航心已醉几分,再加上那有美妙到极点的身体,纤腰更是堪堪一握,倒让白云航有些 把持不住。 李玉霜显得十分大度地说道:“那恭喜师妹了,只是这正室的名份却不好颠倒!” 等白云航与郭雪菲出了门,她在房中却暗暗跺脚,气呼呼地说道:“明天收拾你!” 白云航那被数次踹翻的房门已经让人修补好,等白云航关好房门时,郭雪菲猛地低下头去,不敢单独看白云航的身形,白云航见她有些黯然神伤,不禁闭上眼睛,心中暗想道:“她终究只是失身于我!” 这房中寂静了好一会儿,白云航大着胆子,走了过去在她脸香了一下,郭雪菲一羞,轻声说道:“你当真是我夫君?” 郭雪菲只觉如梦如幻,一觉醒来已是他人妇,白云航见她神情苦楚,搂住她软弱无比的肩头,柔声说道:“雪菲……” 郭雪菲与李玉霜同处之时,处处争风吃醋,与白云航亲热得很,但这时却如同一个受尽委屈的柔弱女儿,泪水竟是流了下去,白云航长叹了一声:“是我误了你!” 郭雪菲抹去泪水,回头转望白云航,眼中神色数变,许久才定了决心,她的声音极是柔和,却不知藏了多少委屈:“你既然是我夫君,我这个做妻室的也只能与夫君安安稳稳地过日子……” 她脸上猛地全是红晕,眼神迷离,都快滴出水来:“只是雪菲今夜还不堪承欢……” 下面的话她已经说不出了,白云航将她往自己怀里一搂,轻声说道:“来日方长,咱们的好日子还多着呢!” 这一夜虽未真个销魂,却更似销魂,白云航从背后搂着郭女侠直到天明,听她诉说着在峨嵋派从小到大的故事,白云航也将自己的底细全掏给了郭雪菲,郭雪菲娇笑道:“原来夫君竟是靠铲子发家!” 闻着女儿幽香,看看她颈上细细的汗毛,听着她那柔声的述说,感受着郭女侠依偎在自己怀中的那个娇滴滴的玉体,白云航心中无限舒畅,男儿至此再有何求。 只是第二天就轮到李玉霜了,这一夜也有无限风情,玉人薄怒娇嗔自然是美到极处,只可惜也是未真个销魂却更似销魂,李玉霜也说了些峨嵋旧事,白云航也交了自己的底细,李玉霜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