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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坚决地制止了我进一步的动作。 “……可你晚上……” 一想到她的禁处连摸都不让我摸,却会在晚上被孙海滨那样暴烈地蹂躏,甚至还……还会“丢”,我的阳具就膨胀得难以忍受。 “人家答应你……今晚……不会主动给他!” 说完此话,满面羞色的舒宁就别转了脸,不敢看我。此时身上的美人,酥胸起伏,吐气如兰,令我不禁浮想翩翩:也许就在今晚,不,一定就要今晚,同样的舒宁,以同样的身姿,被精壮如虎的孙海滨压在身下,唯一不同的是她身上片缕不着,香滑如脂的雪白rou体与孙海滨肌肤相关,酥胸顶处,两朵迎风昂首的娇嫩红樱桃待他采缬,任他品尝…… 一时间我心痛彻骨:“可如果他非要……” “……我和他之间也是存在着真实的爱情的。你知道吗?就是孙海滨不断地逼着我,要我和你谈恋爱,我才连着一个月找你三次……哼,不是他这么逼我,你压根得不到我……如果他非要强上,如果他非要……”,舒宁转过脸来,一双黑葡萄一样水灵灵的大眼睛定定地看着我,在无限的柔情中突然冒出一丝调皮的微笑,“庆庆,你就把我的rou体当作是给他的谢礼,请他收下……” 她呵着热气的这么一句玩笑话,一下子几乎击溃了我的承受极限,我搂住舒宁的玉体,一阵冲动之下,差一点狂泄出来! ********************************************************* 所谓冲动,我只能这么理解,它是对于我们生活中各种文明规则的挑战。 眼睁睁地看着舒宁与那个白面奶油小生从出租车上下来,进了一家貌似三四星级的中档酒店,我提醒自己:冲动是魔鬼,我必须把握好时机,在那个该死的家伙爬到舒宁赤裸娇躯上为所欲为的时候,再闯入进去,方能终止舒宁与他进一步的来往,提前或太迟,只能遵守我与妻子达成的协议,让她与他春风数度。 施放看了我一眼,干笑了两声,又板起脸,正色说道:“哥们,要挺住!我先下去了,你等我短信。你的手机号是多少?” 我抽出一张名片递给他。 “你还真是一个老板?这市场调查是做什么的?不是查婚外情的吧?” “不是,是帮一些大公司做各类产品的调研访谈。” 施放又看了一眼,小心地收藏起来:“哥们,我觉得跟你有缘份,而且肯定不浅。这回我不拉活了,一定得帮我兄弟出这口气!” 然后他把车停好,熄了火,拔出钥匙,鬼鬼祟祟地下了车,与舒宁他们前后脚地进了酒店。 我把头无力地仰靠在车座上,拿出手机,等着他的短信。 没三四分锺,他回来了,隔着车窗跟我说:“刘总,你媳妇和那个男的在大厅边上的咖啡屋里聊天呐!啧,看上去还挺亲热的,”他顿了顿,“我说了你可得挺住,他们俩肯定有jian情,刚那男的搂着你媳妇亲嘴呢!” 我看着酒店的大门,脸色肯定很吓人,非常奇怪的是,嘴里有股说不出的铁锈之味,令我一时间感到异常的烦闷。 “我要是一直在大堂,保不齐他们会怀疑我,最好是在咖啡屋里找个座,就在他们俩旁边,他们绝对不会有防备。” “行!” “嘿嘿,那儿可不是免费的。” “哦,不好意思,”我急忙掏出钱夹子,抽出五六张百元钞票,“算上车费和误工费,多的您不用找了。” 施放拿起钱,犹豫了一下,看看我,又递了回来:“刘总,我其实也是念过本科的,原来是一家国企的库管员,单位破产,下岗后一直没找到工作,您看,就沦落成现在这个样子,让您见笑了。我想贸然问一句,您那儿缺人手吗?如果是您说的那些业务性质,您能不能给我一个机会,试试我的水平?我是八十年代中期的大学生,基本功还算是比较扎实的,大学的统计学知识我用了好多年,虽然那些书本上的知识可能有些老化,但基本概念不会有什么变化的。现在不就是电脑化吗?我魔兽玩的比我儿子都好。再说,哪个单位不得有人专门负责跟人打交道?我感觉您那公司的性质,可能更需要我这样的人,兴许我能帮帮您。” 我上下打量一眼施放,油滑确实油滑,但好像还真残留了一丝曾经体面生活的影子。也许他并不适合在市场部任职,不过办公室做个行政,处理处理我的私事应该是没问题的。 “你不觉得知道我媳妇这点丑事,会影响我接受你的求职?” “怎么会!这事总会有人知道,你可能最需要一个人协助您把它捂严实、把它处理好。” 我沉吟了一阵,又向他出了个难题:“可是……你这么帮我,我就说实话了啊。我以后会天天面对你。这事总有了的时候,我不想每天面对你的时候,就老是情不自禁地想起这事啊!” 施放突然想起什么,向我摆手示意了一下,又快速返回酒店,没过两分锺复又再次回来,只是脸上多了一点惊讶之色:“可能就咱刚才说话的功夫儿,那男的已经走了,就你媳妇一个人还在那儿喝咖啡呢!” 他四周张望了一下,半蹲着身子指着酒店大门外一名正在招手打车的男子:“就他!差点没看见!” “我们一会儿跟上他。”分开了最好,我不由地动了收拾他一顿的念头 .“刘总……是不是你媳妇有所觉察?看她那喝咖啡的样子,好像在摆一出空城计……”施放摇摇头,还是服从了我的命令,钻进了车里。 舒宁到底想做什么呢?我也非常纳罕。 那名刚刚亲吻完我妻子的高个男子,很快就乘上一辆出租车,离开饭店。 施放也不紧不慢地启动了车子,跟了上去。 前面那辆出租车在一个亮着红灯的路口,停在了并线拐弯的外道上,我们的车子在同一车道的三辆车之后,刚刚变回绿灯后,那车子刚一拐弯,就在街口停了下来。那个高个男子钻出出租车,又返身跑回刚才的直行道上,再次打上一辆出租车。我们傻了,眼睁睁地看着那个辆车子绝尘而去。 “快回刚才那家酒店!”我急了。 “没用,你媳妇儿一准离开了,他们约了一个新地儿,在那儿办事!” 我脑子嗡地一声:舒宁这一次真的要红杏出墙了! “我让你快点回去!” “好吧,不过我说了你可别不信,等我们到了那家酒店的时候,你媳妇保不齐已经在另一家酒店被那男的脱光了裤子干得哭爹喊娘的了!”施放异常沮丧,还哀叹一声,“这样的女人,上一次可真爽!反正你也不会招我了,呵呵,我过过口瘾也就不怕你生气了!她那双腿可真紧!还有那小圆屁股,却要让那个小白脸的大jiba给遭贱了!” (五) 主动与被动 说到此处,施放竟咽了口口水。一边慢慢地调转车头,一面又换了语气:“其实我这号人,除了自己对自己有信心,连我老婆都信不过我。可怎么办?就是得了爱滋,我也相信自己会不药自医。你那甭拿别的说事了,我知道,你肯定会笑话,一个破司机还想当白领?嘿嘿,是不是?” 我没理她,拿出手机给舒宁发短信:“你在哪里?” 然后便焦急地等待她的回音,暗中祈祷她和那个jian夫不要进展太快。 “这时候发信没用。俗话说,干柴烈火一点就着,我看你老婆那小屁股,水嫩嫩的,脱光了肯定像个小蜜桃,啧啧,搁我是那小白脸,早忍不住了。” 我恶狠狠地白他一眼。就你这样一个四十多岁的龌龊老男人也想上舒宁?做梦去吧。 他则笑得前仰后合。 “你们当老板的也有这一天,天天玩女秘书,自己老婆却让别人给cao了!乐死我了!今天算没白忙活,不收你钱都乐意!” “信不信你再说下去,我抽你!”我怒色一闪而过。 “别,别,刘总,我现在是给你疏导呢!”施放狡猾地辩解道,“你想想,我就是嘴上不说,心里也会这么说。你看穿了其实过去的更快。你看这满大街行走的小女孩,个个打扮的又纯又嫩,她们早晚不都要被人干?被谁干不也是干! 你老婆玩这一手,肯定猜出你在跟踪她,还不收手,要不是以前就被别的男的干过,才怪哩!“ 我让他说的哑口无言,心中更加郁闷难消,正好经过高压线下面,短信竟报告发送失败,邪了门了! 施放看我不断地打开手机察看,以同情地一笑:“唉,看你这样年数,让你看开了确实不易,和你老婆结婚还没几年吧?你的心情,我非常理解。要说离婚,你老婆那种风流样貌,真还不是说放下就能放不下的!我这人,在国企里待的,说话糙了点,你别见怪,不过我真是为你好。这样,今天你就包了我的车,我一直陪着你,一快儿骂骂这帮不安份的娘们,骂完了,她也办完事了,回家一顿揍,揍得她找不着北,打得她mama认不出她,看她还敢不敢?” 我没接话,闷头继续发短信:“你在哪里?” “速与我联系!” 短信发出去不到一分钟,舒宁的短信便回复过来:“我和师哥在一起。” 我突然想起,舒宁与我闹别扭时曾去另一座城市投奔她一个一直暗恋她的师哥,离开我有数周的时间,不过这些年来我一直没搞清楚那段时间发生了什么事情。 “哪个师哥?” “就是刚才吻我的师哥呗,嘻。” 看到舒宁回的短信,我心里有种被撕裂的感觉。我还不知道那个高个子青年叫什么名字,不过看他的样子,瘦瘦的脸,炯炯有神的一双大眼睛,一头又粗又硬的短发,显得倒是满有精神的。 “我投降,不想玩这个游戏了,心里很难过,你收手吧。” “某人昨晚怎么说的?我答应你,只要你能捉jian在床,我就和我师哥永世不再联系。你一个一个地捉,直到我身边只有你,好不好?答应人家嘛!” 昨天晚上,在舒宁与我欢愉之际,当我答应甚至完善一些这个游戏的细节时,舒宁故意用这种“别现在说什么都好,到时又反悔”的话来激我,我只好爽快地拍胸脯:“因为我爱你,我肯定会舍不得你和别人燕好,退一万步,如果我真的提出终止,你完会可以不理会!” 我仰面暗叹一声。迟疑了半响,才哆嗦着手发出这样一句话:“你们现在在哪里,在做什么?” 在等她回复的过程中,用一句五内俱焚来形容我的感受,实在恰当不过了。 此时我不自觉地用施放式的语言做着内心的独白:我纯情娇美的小宁儿,你师哥已经搂着你热吻起来了?是你还是他把你的裤子脱掉,露出你修长迷人的玉腿?他是否已经开始用那根肮脏的大jiba遭践了你的私处?你们是不是连洗澡都顾不上了?你不是说,除了我和孙海滨,别的男人都脏吗? 车窗外的劲风让我清醒了片刻。 舒宁是一个非常讲究卫生的女人,如果是我与她在家里,此时她应该开始去洗澡了,洗到一半的时候,她会让我也进来,她不喜欢我用套套,所以每一次她都会帮我清洗一遍我的阳具。一面洗着,有可能就一面塞进她的大腿中间了。近来我们每一次 都会在洗澡的过程中就先交合一会。动情之际,她弯着腰,扶着墙,让我从后面插进,一只手抚着她的rufang,另一只手搂着她光滑的小腹。水流冲走了我们交合之处的爱液。 做了一小会之后,舒宁会软绵绵地依在我怀里,让我为她擦干身上的水迹,然后我们一面热吻,一面走向卧室。 等了三四分钟,她还是没有回复,我气极之下,发出一条短信:“别忘了让他洗干净点!别脏乎乎地弄出病来,我还要用呢!” 她会回什么?谢谢提醒?不要脸?还是“哟,你怎么不早说?” 都不是!舒宁的回复迅速而又异常简单,竟是:一个笑脸! 对着那个致命的甜美图标,我呆了半响,一怒之下,将手机狠狠扣在储物室的面板上:勾死人不偿命的小妖精,哪怕你回答个他在cao我,都比这个图标更让我绝望:你到底在与他做什么?! “她是不是跟你编瞎话呢?你没跟她说你看见她了吧?千万别,这时候不能打草惊蛇,听你老哥的话,现在就是假装什么都不知道!对了,她怎么会这样的? 我是说,是不是她之前就有了人?还是感情那个啥破裂了?“ 我扭脸看看施放,欲言又止。要把真相告诉他,他会有什么反应?也许就建议直接拉着我去精神病院了。 结婚一年之后,舒宁最大的感受就是我对她的爱淡漠了,只顾自己的事业,自己天天学校、家庭之间的两点一线,“眼见着青春就要埋没在粉笔屑和柴米油盐之间”(舒宁语录)。 爱情也许可以在婚姻的冷藏箱中得以不腐,但一成不变的规律生活却给双方都有一种被冰封的感觉。四年前,她为了北京的户口与工作机会,为了这段从各个方面都堪称完美配对的婚姻,异常痛苦地牺牲了另外一段炽热的感情。孙海滨死于异国他乡的消息,传到她的耳中时,我每天24小时地陪着她,以防她想不开。整整三年,时间之手才抚平了她和我心中共同的创伤。直到婚前,我才将孙海滨的照片从她屋中取下。 宁宁从高二就把身子给了我的这个兄弟,大四时还和他同居了半年。女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