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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清高的起吗?想到今年年底那直线飞升的粮价,柳云歌顿时咬了咬牙,就算被萧止看成筛子,也不能怂了。命和面子哪个重要?从小她就分的很清楚。于是,怯生生的,咽了咽口水,看着一脸恨不得把她掐死的萧止,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略有些底气不足的道:“那个,如果你不方便的话---”萧止这才收了收脸色,可是,转身柳云歌就用一双大大的眼睛,一脸期待的看着他道:“那就先借给我两年好了,我保证还你的,多少租金,按市面价我给你加一成怎么样?等到秋天收了粮食,我肯定还你---”萧止看着柳云歌一脸认真的模样,脸色瞬间又变的十分铁青,最后恶狠狠的撇了柳云歌一眼,简直无可救药,二话不说,转身就走,那动作行云流水,不带走一丝云彩。他怕在晚走一步就忍不住掐死她,他活了这么多年,还从未有一个女人可以如此激怒他。而柳云歌反应过来的时候,衣袖的边都没碰到一下,急的她一把掀开了马车的门帘大声道:“喂---,租金你要是觉得少,我在给你加两成,一共三成怎么样?”原本走路十分稳当的萧止忽然间来了一个踉跄,差点没摔倒,那张脸别提多阴寒了。随后主仆俩渐行渐远,而柳云歌则一脸惆怅的看着两人远去的方向,嘟着嘴一边有气无力的拽着门帘子,一边道:“到底儿行不行给个痛快话呀???”“可真是---”而在周围的一应仆妇全都呆若木鸡,她们一定是在做梦,一定在做梦而青蕊则咽了咽口水,傻愣愣的看着柳云歌道了一声:“姑,姑娘---”就在这时,柳元梁呼啸而至,看到柳云歌急忙道:“小妹---,你没事儿吧?”柳云歌看着柳元梁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但是,显然不太合身,眨了眨眼睛道:“我,挺好的啊---”柳元梁见此神色极其复杂的看着小妹那一双懵懂迷茫的大眼睛,暗暗的撰紧了拳头,咬了咬牙道:“放心,三哥一定给你讨回公道。”“啥???”这回轮到柳云歌愣住了,什么公道?她结果还没等她想完,柳元梁阴沉着脸,大手一挥,吼道:“回庄子,今天这事儿都给我烂在肚子里,谁要是敢吐露出半个字,传出一点风声,看我不扒了他的皮,家里定鸡犬不留。”这充满煞气的话一落下,所有人都吓的抖上三抖,没有人敢怀疑柳元梁这话的真实性,因为从那愤怒到疯狂的眼神中就能判断的出,只要他们敢,柳元梁绝对要了他们的狗命。顿时一个个更是战战兢兢的。所有人都欢欢喜喜而来,心惊胆战而归。而远去的萧止主仆,骑马一路急行回了别院,下人们赶紧接过马缰绳,萧止利落下马,而东吉跟在身后,小跑着担忧道:“世子爷,您的伤口裂了,还是先让大夫上点药--”结果还没等说完,萧止利落的一屁股坐在了上好紫檀木定制的交椅上,抬起了手,东吉赶紧熄了声,随后就有下人上了茶。萧止冷着脸喝了一口茶后,双眼如刀的看像身边儒雅的中年男子道:“张虎那边可有消息?”儒雅的中年男子就是上次在议事厅提议的幕僚长文,此刻只见他一脸严肃,毕恭毕敬的行礼过后道:“文,刚得消息,张虎将军已经确定方位,是对方无疑,这会儿应该已经得手了。”长文的话一落下,门口就跑来一个侍卫,快到近前单膝跪地,双手抱拳,“报---”随后双手抬过头顶,东吉迅速的拿过一个密报呈给了萧止。看过密报之后,萧止双眼泛着寒光,一只大手狠狠的打在旁边的桌子上,茶碗被震翻在地,传出噼里啪啦的脆响。而萧止则大声喝道:“果然是他们---”“这群败类---”“去,传我口谕,这些乱臣贼子,就地斩杀,一个不留--”“至于那个叛国的贼子---”萧止眯着眼睛,习惯性的去摸腰上的玉佩,结果摸了个空,神情一愣,面上不悦的道:“给我好-好-的-审---”下人应声而去,长文自然看到了自家主子刚才的动作,那块玉佩从未见离开过主子的身。今日的一切都在计划之内,这么重要的物件可不会说没有就没有了。长文心下琢磨,面上不显的道:“恭喜主上,这次诱敌之计大获全胜,是我大周之福啊---”萧止闻言,淡淡的看了长文一眼道:“先生果然料事如神,张虎在百里之内能擒获叛贼,你当首功。”第47章差别对待长文一听赶忙腰弯的更低了,谦虚的道:“属下不敢居功,乃主上英明,张虎将军勇猛,是主上御下有方,才获得此次大胜。”萧止从新坐下,喝了一口下人们新递上来的茶才道:“有功赏,有过罚,先生莫谦虚,不过,接下来定会拔出萝卜带出泥,还劳烦先生多多费心才是。”长文立刻上前一步,深鞠一躬行礼道:“文,定不负主上信任。”萧止点了点头,这次能大获全胜,抓住了对方一个如此重要的接头人,的确是大功一件。也不枉他拖着重伤之体,以身犯险,诱敌深入,对方果然恨不得除他以后快,居然派出这般重要的人物指挥刺杀,还用了如此杀伤性巨大的武器。萧止一边转着手里的茶碗,一边眼神中全是阴冷之色。是夜柳云歌睡的极不安稳,脑海中不断的重现着白日的情景,虽然,她一直镇定自若,可是夜深人静时,所有情绪都爆发开来。此刻她满头大汗,呼吸急促,脸色苍白,梦中恐怖如斯,血流成河,残肢遍野“啊---”柳云歌忽然大叫一声坐了起来,身边的青蕊焦急的喊道:“姑娘,姑娘,你怎么了?怎么了?是不是做噩梦了?”柳云歌喘着粗气,眼神直愣愣的看着青蕊,看的青蕊心里发慌,下意识的咽了咽口水,忐忑的道:“姑,姑娘---”“水---”柳云歌紧皱着眉头,就觉得心脏都要飞出来似的,嘴唇干裂,口渴难忍。青蕊慌忙的去倒茶水,结果水刚递过来,就见房门被敲的啪啪啪作响。青蕊冷着脸,大声道:“是,是谁?”声音颤抖,出卖了她此刻的恐惧,不过,门外很快传来了焦急之声,“姑娘,青蕊jiejie,是我,是我,青苗啊---”青蕊开了门,青苗赶忙跑了进来,惊慌的道:“姑娘,姑娘您不是让奴婢们夜里留意着外面的情况吗?走,走水了---”柳云歌一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