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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张照片的反映,我就决定不再出去,关了床头灯,脱了外衣,重新钻入被中,眯缝着眼睛观察他的动静。 -= 第壹版主小説站官網 =- -= м.dīyībāńhū.íΝ =- -= 第壹版主小説站官網 =- -= .dīyībāńhū.íΝ =- 发送邮件 dīyībāńhū qq.cōm 第七章 窥探隐私 过了好一会儿,放在床头柜上的电话忽然响起,我没有起身去接。赵建新被电话铃声从睡梦中吵醒,他懵里懵懂地打开床头灯后,接起了电话。听他的对话,我猜到是会务组叫早的电话。 赵建新放下电话后,就又拉被躺下,这让我有些失望,看来他没有看到那张照片。正当我失望之际,他却又忽然坐起身,一把拿过床头柜上的那张照片看了一眼,然后马上抬头向我这边望去。我料到他会有如此动作,当他一抬头之时我已合上双眼,假装还在沉睡之中。 我听到他的起床下地声,接着是一阵悉悉索索的抖弄衣物、拿取东西的声音,看来他是在把照片放回到钱包里。然后就听到他上卫生间的声音,有过了一小会儿,他从卫生间出来,脚步声由远及近向我走来。 「贺兄,别睡了,快起吧,都八点了,八点半还要开研讨会呢,刚才会务组的人打电话催我们起床呢。」他呼唤我道。 我睁开眼,伸了个懒腰,立刻坐起身来,问了他一句你早起来了。 赵建新不错眼珠地看着我道:「贺兄,你应该比我起得还早吧。」 什么意思,责怪我看到了你的小秘密,勘破了你的隐私吗?那也无妨,我就告诉你又能怎样。 「是啊,我一早口渴难耐,起来喝了一瓶矿泉水才好受些。昨晚喝得太多,我到现在还有些头疼呢。」我实话实说道,「哦,对了,在地上捡到一张照片,不是我的。屋里就你我,我想可能是你的,就把它搁在床头柜上了,你看到没有,是不是你的?」 「是我的。」他的话很简短。 「哦,是个美女啊。是你的亲戚还是朋友啊?」我单刀直入地问道。 赵建新没有马上回答我,而是坐了下来,沉吟了一会儿回答道:「是我的朋友,过去也是我的校友……」 「哦,原来是这样,看来你很仰慕她啊,把人家的照片都随身携带。不聊了,咱们赶快洗漱吃早点,可不能迟到了,让那个小谭嗔怪咱们。」我故意将话题岔开。 赵建新看上去有些落寞,但他没有再说什么。 等我和赵建新赶到我们的讨论组时,时间已经是8 点40分,我俩还是足足迟到了十分钟。我和赵建新倒是不慌不忙,我们对谭蕊的惩罚很好奇。可惜绝大多数代表来的比我俩还晚,所以这个惩罚也就不了了之。 代表们嘻嘻哈哈地将责任推到昨晚的酒会上,谭蕊只能撅着嘴表达她的不满。人们一边寻找理由为自己开脱,一边拿笑话逗谭蕊开心。谭蕊很识趣,不多时就又春风满面起来,但她强调下午2 点必须准时到,不允许迟到,否则将施以重罚。 代表们好奇地问她会怎么重罚,谭蕊道:「发迟到者做20个姿势标准俯卧撑,身子必须离开地面,不做完不能起身。」 代表们顿时哀声一片,一个挺着将军肚的代表说道:「小谭美眉,你看我们各个几乎都是啤酒肚,两条胳膊就是支起来,那肚皮还是贴着地,你怎么才能区别出来啊,这个惩罚不合适,你还是换个方式吧。」 马上就有代表接个话头道:「算了吧,老杜,你在你婆娘的肚皮上做俯卧撑时准保姿势标准,动作到位,三四百个不在话下。你现在和人家小谭道什么困难啊。」 话音未落,大家顿时哄堂大笑起来,那个老杜也呵呵直乐,谭蕊也红着脸笑了起来。等大家笑声停歇后,谭蕊绷着脸说道:「看来大家很不给我面子啊,还没到下午呢,就做好最迟到的准备。那好,我就顺应民意,换个惩罚方式,罚迟到者做50个仰卧起坐吧。」 大家顿时又七嘴八舌地开起玩笑来,过了一会后就正式开始继续讨论。大家在取闹过后,兴致十足,各个争抢着发言,讨论非常热烈。谭蕊笑容满面,看上去对大家的表现十分满意。看来这个谭蕊是个人精,很会调动大家的情绪和调节气氛。 下午的讨论会大家真给谭蕊面子,都提前到场,反倒是谭蕊来得比大家晚一些,但是她并没有迟到。但大家还是立刻对她群起而攻之,说她带头不遵守自己定下的规矩,必须接受惩罚才能服众。 谭蕊一副委屈的模样为自己辩解,但无人听她的。她也明白这是大家想逗她开心,并不是为难她,就笑着说道:「大家冤枉我,我也不好驳大家的面子,但总不能让我当着这么多大老爷们的面做仰卧起坐吧。这么吧,我给大家唱一首歌怎样。」 众人不再为难她,齐声说行,但谭蕊却狡黠地一笑道:「但我有一个前提,必须是一个代表起来和我合唱一首歌,大家赞成不?」 众人随即喊好,好些人一副跃跃欲试的神态。然后就见谭蕊转过身冲着我道:「贺总,赏个面子,和我合作一首歌吧。」 第八章 男儿有泪不轻弹 我有预感她会选我来合唱,我也十分乐意和她合作一把,因此就在大家艳羡的目光中施施然起身走到场地中央,身姿挺拔地和谭蕊并肩站立在众人面前。 我绅士派头十足地背起左手,右手敷贴在脐下。如果懂得唱歌的人会知道,这是要应用腹式呼吸法来唱歌的标志。我在上大学时就是学校合唱 队的成员,工作后又经常在KTV 出入,掌握了许多民族和通俗的曲目,对唱歌一向是自信满满。虽然我的美声实在差强人意,但我知道没有多少人懂美声。 我低头轻声问谭蕊唱什么歌,结果早有代表喊出唱一首吧。谭蕊闻言微笑道:「贺总熟悉尹相杰、于文华合唱的吗?」 我在大学时就和学校的女生彩排、合唱过这首歌,自然对歌词和旋律驾轻就熟,随即点头应允。 就这样我和谭蕊在众人面前清唱了这首语言通俗直白、旋律朗朗上口、带有民歌风味的通俗歌曲。想不到谭蕊外貌美艳,嗓音也是珠圆玉润、宛转悠扬,我们合唱这首歌自然是引来大家的赞赏,很多人伴着节奏用掌声打拍子来助兴。门外的其他讨论组的成员闻声而来,在门口伸头探脑地看我们的合唱。 我在唱歌时,偶尔扭头看了一眼坐在桌位上的赵建新,发现他低头摸着下巴沉思不语。 一曲唱罢,大家叫好声一片,动静大了点,终于引来组委会张主任的关注。他出现在门口,笑着打趣我们道:「难怪你们这个组的讨论效果好,原来还有这样的余兴节目来助兴,这个办法好,值得在其他讨论组推广。」说完,他笑着和我们打过招呼扬长而去。 下午的讨论完毕后,晚餐还是大家围坐在一起畅饮,谭蕊起初不在我们这桌,但后来敬酒时也偷空坐到我身旁,和大家喝酒闲聊了好一会儿才走。 晚饭后,会务组又组织代表们又去酒店的舞厅唱歌跳舞。赵建新本来不想去,但被我和其他代表簇拥下也去了舞厅。 谭蕊在舞厅自然是众多代表争抢的舞伴,即使如此,她还是抽空和我舞了两曲。赵建新整晚没有跳一曲,几乎就是坐在桌旁狂饮啤酒,人显得十分落寞、孤寂,和周围的人形成很大的反差。 我不忍心他落单,就拉着他和我和唱了一首周华健的。想不到他唱歌也相当拿手,这让我有些意外。他后来也借着酒劲,独唱了一首刀郎的,伤感苍凉的韵味模仿拿捏得恰到好处,引来了大家的一片喝彩。 我们那天还是喝了不少酒,最后是二人相互搀扶着、跌跌撞撞地回到了房间。 赵建新一回到房间就钻到了卫生间呕吐不止,我躺在床上晕晕乎乎地等了他半天都没见到他出来。我有些不放心,就起身去卫生间找他。 一推开门,我就发现他歪倒在卫生间的地上,脸色惨白,涕泪交流地背靠着浴室的玻璃围墙。 我去拉扯他起来,他略微清醒些,摆着手对我说道:「贺总,贺兄,你不要管我,让我在这里……一个人待会儿,我没事,待一会儿就好了。真是丢人,我的丑态让你……让你看到了。」说罢,他双手捂着脸,肩膀抖动着无声恸哭不已。 常言道「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时」。我知道东北男人是比较刚强的,而他肯定是心中有许多难言之隐、难说之痛,否则他不会在醉后这样伤心难过,只是我不知道他为什么感到痛苦和伤心。 我动了恻隐之心,担心他一个人在卫生间里出点事,就不顾他的反对,强行把他架出来,将他安顿在他的床上。 我沏了一杯热茶,扶起他,喂了他半杯热茶。他感激地看着我,想张嘴说些什么致谢的话,但最终还是没说出来。我又帮他脱去外衣和裤子,并且为他盖好被后,才去卫生间洗漱。 我出了卫生间,发现他已闭着眼睡去。我收拾停当后钻入被窝,关了床头灯,房间一下子陷入虚无黑暗之中。 正当我朦胧欲睡之时,在漆黑寂静的夜里,赫然听到赵建新几乎是一字一顿地对我说道:「贺兄,美—女—都—是—美—女—蛇,你—要—当—心。」 我被他的话一下子惊醒,想等他再说些什么,但他却又不再言语,房间重新被黑暗和寂静统治。 第九章 高下立判 赵建新过了一会儿就发出均匀的呼噜声,这证明他已经进入深度睡眠。他是稳妥地睡了,我却被他那句近似梦话的警告搞得一时睡意全无。 美女是美女蛇吗?琪琪是美女,她用偷情来报复我,让我遭受伤害,使我对女性的忠贞产生了动摇;陈静是美女,谁能想到像她这样清纯如邻家女孩的美女也会欺骗和背叛,她几乎一下子就摧垮了我对爱情和婚姻的信心。 谭蕊也是美女,她精明干练,善于应酬,敏于应变,无疑是整个大会最受人注目的女性,没有之一。 我同她一同吃饭、唱歌、跳舞,她亲自去机场接我,安排我的住宿,指名我第一个作专题发言,这些举动使我能深切感受到她对我的欣赏和好感。从她关注我的眼神里,我甚至能感觉到一些超出欣赏和好感的东西在里面。只是两天一个晚上,这也有些太快了。 我对谭蕊的知之不多,只知道些表面东西,内在的、深层次的东西我还是一无所知。我承认我喜欢这个谈吐不俗、姿容艳丽的知识女性,但我过往的经历,还是提醒我不能过于用心和用情,要静观其变。今晚赵建新这句话就别有深意,难道是他看出点什么吗? 赵建新似乎对漂亮女人有种深深地抵触,无疑他在过去受过她们的伤害。这种伤害是什么,到底有多深,估计脱离不了一个「情」字。他随身携带的那张照片中的美丽女性到底是谁呢,和他又有什么关系?她是否伤害过赵建新?这些疑问萦绕在我心头,使我久久难以入睡。我想他们的关系可能不仅是校友或朋友那么简单吧。 第二天早晨我是被赵建新叫醒的。我揉着睡眼看到赵建新已经洗漱完毕,他 把自己收拾得干净利落,表情像无事人一般,仿佛昨晚的事只是我做的一场梦。 我披被坐在床上,一个人懵懂了好半天才清醒过来。昨晚我不知是几点才入睡,睡了一宿后感觉还是缺觉。 今天一天全是各组讨论结果的汇报大会,我和赵建新先后代表我们组上主席台做了发言。赵建新人长得精神,说话干脆利落,思路明晰,普通话说得也好,大家对他的发言报以潮水般的热烈掌声。 反观我就有些差强人意了,语言干涩,反应迟缓,时不时还搞个停顿,普通话还带些江浙口音。从大家对我发言后报以稀稀拉拉的掌声中,我就知道自己今天演砸了。 最令人懊恼的是中午吃饭时,谭蕊对我的奚落:「贺总,你怎么在台上是一付没睡醒的无精打采样。你知不知道啊,你的表现让我们好失望。再看人家赵建新,精神抖擞,说话条理分明。你两住一个屋,怎么今天反差这么大呢?」 我求助地瞅了一眼赵建新,他却低着头一言不发,只管往嘴里扒拉饭菜,一副饿死鬼投胎样,看上去他根本没有一点帮我解释的意思。我也不能再说什么,只好一声不吭,打牙往肚里咽,心里暗骂这个赵建新好不仗义,让我在美女面前吃瘪,亏他还是以讲义气闻名全国的东北人。 因为下午没有我们的发言,所以我整个下午在会场上睡了又醒,醒了又睡,大概足把今晚的觉都补足了。 今晚大家没有喝多,清醒的赵建新谨言慎行,几乎和我一晚上没有说几句话。 大会的第四天是会务组组织大家集体去西安东线去旅游观光。我们讨论组坐一个大巴车,谭蕊作为我们组的负责人,也和大家坐在同一辆车上。 好在谭蕊并没有因为我昨天发言时的无精打采而恼怒、记恨我,她一如往昔和我热情地打着招呼,当然她和别人打招呼也是一样热情。 谭蕊几天来给大家留下了很好的印象,甚至有两个其他讨论组的年轻男士,没有坐他们本组的车,反而跑到我们车上。他两围坐在谭蕊的身边,一门心思要跟她套近乎,这使我们组的几位年轻组员也不甘心落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