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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一以后他杀人放火,还要我去顶罪怎么办? 仿佛察觉江小书心中所想,少年补充道:“自然不会是些背离道义之事。” 江小书一哂:“不是,我是怕以后流落街头,最大的能力范围就是把讨饭的底盘分你一半了。” 少年仍是嘴角微微噙笑,并不言语。 又是好一番思忖考量,江小书最终说道:“好吧,既然你愿意把筹码压在我身上,我就同你做这个生意。” 少年把玉佩放在江小书手心,取出提前准备好的笔纸,摊在江小书面前:“公子请。” 说实话,经历系统那一遭之后,江小书对签合同画押这一类事简直有心理阴影,总觉得好像只要一写下名字,自己就要被拖去论斤卖了一样。 “你叫什么名字?”江小书问道:“既然已经做了交易,我总得知道你叫什么吧?” “我已经没有名字了,”少年却自讽说:“你若去醉春坊,说找‘墨了’,就能见到我。” 月色下,江小书站在门槛上目送秦墨了离去。半响,他问系统:[无事献殷勤,非jian即盗。我怎么感觉这事儿这么怪呢?] [你手印儿都按完了,说这些还有什么用,]系统慵懒道:[再说他不是都和你讲清楚了么?各取所需嘛,可以理解。] [但是我还是头一回听说有人想要呆在青楼的,]现在想想,江小书心中仍然十分震惊不解:[电视里不都是大喊着要赎身要从良吗?] [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状元,]系统道:[我告你,你这可是职业歧视啊。] [……]江小书静了静,默然道:[那我刚才是不是应该还鼓励他一下,好好干,争取早日成为业内精英?] 被害妄想症患者江小书,在一夜辗转难眠后终于盼到天亮,顶着两个黑眼圈又去了报名地点一趟。 这一次,他有着萧逸云的玉佩当尚方宝剑真是一路畅通无阻,七门的门使不仅对他和颜悦色,还亲自给他写了个人信息。 “不知阁下尊姓大名?” 经过昨天连番波折,江小书哪里还敢说自己叫宁无意,只面目陈恳道:“仙师不好意思,半月前我家被天火烧了,户籍还没来得及补办。不过俺们村里的人都叫我大铁蛋子。” 门使瞠目结舌:“大铁蛋子?” “是啊,仙师,”江小书一副十分茫然淳朴的神情:“因为俺们家里还有个傻缺弟弟,他叫小铁蛋子。” “……”门使额角抽搐,极力克制道:“好,大铁蛋子,这是你的入录书,半月内打点好行李,就可以入门了。” 江大铁蛋子书对门使深深一鞠躬,捧着入录书欢天喜地地走了。 [哈哈哈哈爷要出人头地了,]江小书在心中大笑不止,一路直哼哼着歌儿:[说什么王权富贵——怕甚戒律清规——快来爷的怀里好相睡—呀—好相睡——] [……]系统对江小书的癫狂之态简直不忍直视,无奈扶额道:[你不要这么激动,只是入个门,要以后真抱上萧逸云大腿,你不是要上天?] [谁要抱他大腿?]江小书哼哼:[等爷命保住了,一路通关直接成为修仙界第一人,到时候要他怎么样,他就得怎么样!] 说着他板起脸,模仿萧逸云冷清孤傲的表情:[你犯了大爷名讳,从明天起,就改名儿叫萧小妮儿吧。] [哈哈哈哈萧小妮儿!!萧小妮儿!]江小书对自己的取名才能十分满意,几乎笑的都要蹲下去捶地了:[萧小妮儿,萧二丫头,萧娃子……] 系统沉默半响,十分委婉道:[可以,有梦想谁都了不起。] 解决了心头一件大事,江小书简直觉得这阳光都比平常明媚了,一心想着待会儿回去买张饼,还是那种糊了鸡蛋和葱花的,好好给自己庆贺一番。 走到客栈楼下,在拐角处却围了一群七八岁的孩童。小孩们蹲的蹲,站的站,嘻嘻哈哈不时还响起惊呼声。 江小书一向好奇又多事,忍不住凑过去看。只见一只没多大的小奶猫被围在中间,可怜兮兮地在寒风中瑟瑟发抖,估计被饿得很了,连叫声都嘶哑微弱,一众小孩却还纷纷用小棍子戳弄它。 没穿之前,江小书在三次元养过一只黄色小花猫,被他惯的慵懒又傲娇,整天趾高气扬地在屋子里逛来逛去,一言不合就给江小书的毛衣返厂成毛线。 再看眼前这只小奶猫,不过只有他半个手掌大,叫声虚弱的仿佛要断气,江小书心中一时不忍,将围观的小孩们都哄散了,又将自己鸡蛋饼撕了一半喂给它。 小猫崽吃得很慢,尽管身上脏脏的一副落魄样,吃相却比江小书端庄许多。江小书看着它吃了一会儿,叹了口气站起身,准备离开。 谁知刚才还吃的好好的小猫崽突然放弃了鸡蛋饼,晃着短短小小的四肢就跟着江小书走,边跟边叫唤,江小书停下来它就去蹭江小书鞋子。 “……” 江小书大眼瞪小眼地与它对峙,五秒后江·猫奴·书扑通一声跪下来:“主子,咱们走。” 作者有话要说: 小倌不是三儿,饱饱们放心,此文通篇1V1 ↑↑↑本来恩怨就够多了,再有其他人,这对象还怎么处030 过渡完了,接下来终于要好好撩师父了。 第8章 子夜孩童 三天后,江小书一手背包袱,一手搂猫,托儿带口地入了门。 登记的门使看了他的入录书,径自给他领到一处极为偏僻的茅草房面前,道:“大铁蛋子,往后你就住这儿了。” 江小书望着眼前风雨飘摇不吹自倒的茅草屋,目瞪口呆:“……这儿?” “不错 ,”门使道:“往后你负责七门后院及偏院的杂役,每日都要认真清扫,不得偷懒。” “……” 我可是拿着你们门主的玉佩报的名啊,你就给我安排个打杂的活儿?江小书心中一概惊涛拍岸,认为自己的存在价值受到了强烈鄙视。 然而被鄙视也就算了,关键是领到这么一个二十八线小跑腿的活儿,他要何时才能跟萧逸云献上殷勤,套套近乎? 门使撇嘴道:“别一副怀才不遇的深闺怨妇脸,你没有户籍,身份不明,自然不能给你安排到别处重要位置。” ……怀才不遇的怨妇脸?那是什么样子,江小书忍不住在心中想象起来,脑海里很快浮现一个技艺纯熟,但是由于太矜持太高冷,所以对象完全不敢玷污她,也没给她表现机会的女王御姐形象…… 但是我是男人啊?江小书猛然醒悟,为什么是怨妇!他在心里呸了门使一口:碾压我的人格就算了,居然还侮辱我的颜值? 那时已经入冬,破茅草屋冬凉夏暖,四面通风,采光良好,江小书十分怀疑再这么下去,估计熬不到系统提供的那三种死法,自己就要被冻的纯天然,绿色环保地寿终正寝了。 好在天无绝人之路,或者说他这次签的系统还算比较靠谱,江小书在七门后院做牛做马半月后,这暗无天日的生活终于有了改变。 萧门地处洛阳,周边三郡修仙世家皆在其管辖之下。权利如此之大,找上门的麻烦事儿自然也多。 在五日前,洛阳王亲自登山拜访,自言家中近来发生怪事,恐有邪祟作乱,想请萧门平魔除妖。 这洛阳王已经年近六十,身材矮胖,和长门主站在一起时,就像一颗白煮蛋和一颗卤蛋。然而这颗卤蛋却十分不安分,一大把年纪了还一个劲儿娶媳妇儿,他所说的“怪事”,就是他娶的媳妇儿们不知怎么跟约好了似的,一下子同时怀孕了,并且还都是一怀好几年,没一个分娩的。 想一想,当初李靖只是一个夫人怀孕三年,就把他吓得够呛,这洛阳王突然一屋子老婆都怀了哪吒,想必心理与生理都十分煎熬。 长门主听洛阳王说完,心想这一无人员伤亡,二无诡异血案的,对见多识广的萧门而言简直 是塞牙缝儿级别的,就打算安排个小学徒去一趟,顺便带两斤萝卜回来。 “不可啊,”快被煎熬成脆皮卤蛋的洛阳王一个劲儿擦汗,焦虑道:“此事真的十分重要,只怕修行不够的小师傅无力解决,门主还是找一位更为稳妥之人吧。” 长门主陷入沉思,而萧逸云和二门主又恰逢从门口路过,他突然就有了人选。 “逸云,”白煮蛋对门外慈祥招手:“近日你有空吗?” 萧逸云不明就里,略略颔首道:“无事。” 长门主眯着眼,笑容和蔼:“那替我下山跑一趟吧,上一次你带回来的萝卜不错,炼丹药效果很好,这次再买三斤吧。” “……” “哦对,”长门主一拍自己脑袋,恍然想起,“还有去洛阳王府一趟,帮王爷的侧妃们把孩子生了。” “……” 平日里,萧逸云除妖平魔都是单打独斗,一个人悄无声息的去,一个人孤零零的回,他不需要其他人的协助,也不喜欢与他人相处。只是这次要去的是洛阳王府,也就难免得摆一摆场面了。 首先观摩学习的门徒要带,其次洗衣打杂的小厮要带,最后什么事儿都不干,单纯凑凑热闹的人也不能不带。这么一折腾整理,整个浩浩荡荡几百人,列队登记又费了一番功夫。 磨磨蹭蹭等终于可以出发,门徒们才突然发现找不着萧逸云了。前去一问,才知不知何时,萧逸云竟一个人已经走了。 到王府后,江小书和其他人住在一间厢房里,还是白天干活儿打杂,晚上睡觉。也不知是许久没和别人睡在一起,不习惯了还是怎么,江小书每晚都有点失眠。 一天夜里,他突然拍拍睡在隔壁铺的人,问道:“你听见小孩的声音没有?” 那位兄台睡得迷迷糊糊,闭着眼睛留口水道:“什么声音?” “就是小孩的声音,”江小书蹙额,凝神又听了一会儿:“‘咯吱咯吱’笑,怎么大晚上还有小孩没睡吗?” 那人嗯哼两声,无意识附和道:“……没睡,嗯……没睡。” “喂!你醒醒啊,我说真的!真的有小孩的声音!”江小书用力拍了拍那人的脸,使劲儿想把他晃醒。 杂役揉揉眼睛,大声打了个哈欠,不满地抱怨道:“你真是,大晚上不睡觉嚷嚷什么呢……” 然而他话还没说完,突然猛地睁大了眼睛,脸色巨变,一下抓进了江小书的手说:“你,你身后怎么站着个小孩啊……!” 江小书背后寒毛一炸,下意识就要回过头去,却被那杂役按住了肩膀:“不要回头看,门主说过,不知道是什么之前,永远不要回头看。” 江小书倒抽一口凉气,那杂役也梗着脖子把身体翻了过去,江小书全身都是僵着的,额头上全是汗,双手紧握着强迫自己不要回头去看。 “嘻嘻嘻。” 轻轻“啪嗒”一声,江小书身侧的床榻响了响,就像那种小孩子撑着床边,吃力地翻身上来的声音。江小书眼睛死死闭着,心脏狂跳,那声音此刻仿佛就是贴着他耳朵发出来。 床榻周围开始轻轻“哒哒”作响,如同孩童的脚步声,在江小书身边越来越近。 突然,躺在他身边的杂役猛地惨叫起来,江小书下意识睁开眼睛就去看,只见漆黑的房间里,杂役的手臂上,搭着一只白嫩细长的小手。 那一瞬间,江小书脑子里真的是一 片空白,他心里已经恐惧到了极致,但却叫不出来,杂役的全身不住抖动,叫声逐渐嘶哑。江小书手心里全是冷汗,也不知是哪里的勇气,猛地伸出手,就把那只小手从杂役臂上打了下去! 我是穿越过来的我有挂,江小书在心中不住默念,系统不会让我这么轻易挂机的,不要紧不要紧…… 系统:[……] 一击过后,江小书已经再没有多的勇气回头,他全身都是冷汗,肌rou绷紧蓄势待发,想象中的触碰却始终没有落到他身上。 “嘻嘻嘻。” 又是一声孩童的轻笑,无辜的天真中带着令人森寒的诡异。 江小书死死睁着眼,片刻不敢放松,在一分一秒的等待中窗外逐渐放亮,在不知不觉间,他竟又渐渐睡了过去。 “喂!起来了!” 直到接近午时,一个声音咋江小书耳边炸响,惊得他瞬间从床上坐起来。 昨晚睡在他临铺的杂役收拾妥当,双臂环抱着站在江小书面前,一脸不满道:“就算到了王府,没什么活儿干,你也不能这么睡死过去吧?难不成连饭都不吃了?” “……” “看什么?”见江小书一脸复杂而费解的神情地看着自己,杂役摸摸脸,奇道:“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 “不、不是,我在想你怎么还精神这么好。” “精神好?”杂役莫名其妙:“我为什么不应该精神好?” “你感觉怎么样,昨天那小孩没在你身上下什么古怪吧?” 杂役却一脸茫然:“小孩?古怪?你在说什么。” “就是昨天晚上出现的那个小鬼啊!”江小书比他更不解,惊奇道:“他还把手搭在你手臂上了,你不记得了?” 杂役以一种看神经病的表情看着江小书,漠然道:“是你做梦吧?我怎么不记得,我分明是天亮的时候才醒啊。” 江小书深吸一口气,猛地抓住杂役手臂把他袖子往上一撸,只见棕黄色的皮肤上,赫然印着一个惨白的小小手指印。 杂役震惊地睁大眼,还未来得及叫出声,门外突然响起紧急集中的号令: “门主有令!都到正厅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