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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什麽初恋情人。”伸手挥断她的猜测,梁胤鸣冷嘲一声,“你以为沙婷豔是真的爱我?”

    “难道不是吗?”她亲眼看著沙婷豔如何为了梁胤鸣东奔西跑的。

    将笔记本电脑阖上,梁胤鸣走到窗前伸了个懒腰,活动活动几下身骨,百无聊赖地说道:“这个女人不过是把我当成一个幻想的中另一半来疼爱。”

    “她只是乐此不彼地在我的生活周围绕圈圈,却从来没有想过进来,你以为是她不敢进来?”梁胤鸣讪笑一声,斜斜睨著从云,“是她自己不肯进来。”

    权利、金钱、欲望,别说是男人,就连女人都不舍得丢弃。

    眼尾扫到梁胤鸣室内凌乱地堆积在一起的脏衣服,不知道为什麽,从云突然很想了解他,“为什麽不找个女人一起过?至少她会帮你做饭,洗衣服。”

    看著那双波澜不惊的眼睛,从云想,她终於知道为什麽沙婷豔会选上梁胤鸣了,这个男人,他不是绝情,他只是无情。

    一个女人,喜欢上一个无情的男人,永远好过於痴恋上一个多情的男人,因为,她没有竞争对手。

    没有理会她的好奇,梁胤鸣斜了眼睡熟的孙茗卓,坐到从云的对面看着她,压低声音转到正题,“下个月,邬岑希会在黑鹰帮的总会举行订婚仪式。”

    “哦。”从云只是淡应一声,比起邬岑希订婚的消息,她比较想知道的是,梁胤鸣为什麽不回答她的问题。

    “下个礼拜邬岑希会回来,你自己想个办法回那栋别墅去。”

    从云心里陡觉一凉,有点紧张兮兮地抬头,“为什麽?”她是真的不想回去,那个男人暴躁的脾气和旺盛的精力实在令她应付不过来。

    “那一百万支票不想要了?”梁胤鸣挑高眉毛,明知故问。

    听到他的话,从云就像刚被上完刑的犯人似的,垂头丧气地耸下肩膀,蓦地,从云脑中光芒一闪,抬头问他:“你怎麽知道那张支票在邬岑希手里?”

    梁胤鸣撇撇嘴唇,拿过衣柜里面的毛毯和被子,准备睡觉,一副不想多说的样子。

    满腹的疑惑得不到答案,从云有点不甘心,她不想这样不明不白地被人玩弄於鼓掌。

    跟在他身後走过去,从云锲而不舍地问他:“为什麽邬岑希下个礼拜才回来?我听他的手下说是去干大事?

    “大事?”的确有点大。

    将毛毯铺开,躺到上面,梁胤鸣侧著身子转向从云,用手肘支起脑袋幽幽地说:“邬岑希现在和蓝翎在一起,著手培养一个实至名归的人体藏毒集团。”

    “人体藏毒集团是什麽?”这还是她第一次听说这个名字。

    “体内藏毒听过没有?将毒品装在安全套里面,吃进肚子里,逃过那些缉毒人员的检查。”

    难道,那个集团表面是一个正规的金融集团,实则是在移花接木,钻的就是法律的空子?

    从云双眼一亮,正想抬头问梁胤鸣是不是这样,这才後知後觉地发现,眼前的两个男人早已经睡了过去,只留下她一个孤家寡人坐在地板上苦思冥想,间或耳边传来一声声引人遐想的zuoai音节。

    【】

    第三部

    第21章我想喜欢

    隔天早上天色还没亮,从云已经利索地从梁胤鸣的床上爬了起来,既然他昨晚自发自动地睡在地板上,那意思当然是把床让给她和孙茗卓睡。

    洗漱刷牙完毕,从云马上弯腰干净利落地捡起梁胤鸣扔在角落的脏旧衣服,蹑手蹑脚地走到盥洗室的水池边洗刷。

    她不是平白无故地为他做这些,她只突然想接触他的生活,离他更近些。

    这种感觉,很奇妙,就好像她年少时暗恋过的那个男孩一样,虽然他一点都不像何驰,可是经过昨晚,她觉得,有什麽东西在渐渐萌芽。

    她和沙婷豔都有一个最致命的软肋,那就是她们都寂寞著,从而渴望著一个值得倾心一爱的男人,不管那个男人心里有没有爱,最终爱不爱她们,她们都会无怨无悔的去奉献,只因爱一个人让她们有了希望,不再寂寞。

    将洗好的衣服拧干晾在走廊处的衣架上,从云呆怔在原地足足有十多分锺,才拿出衣兜内的手机,打了一通电话。

    “我想喜欢梁胤鸣。”电话刚一打通,从云便脱口而出,她说的是“想喜欢”,而不是“喜欢”。

    电话彼端的沙婷豔微微一愣,显然有些诧异,“为什麽告诉我?”

    “我想征求你的意见。”她不想背著沙婷豔去抢她喜欢的男人。

    “随便你。”顿了顿,手机里再度传来沙婷豔淡漠的声音,“为什麽看中他?”

    “聪明,长得也好,洁身自好。”这每个女人寻找异性的标准。

    没有等沙婷豔回答,从云继续开口,“我们竞争吧。”

    “竞争?”电话里人讥笑一声,“你以为男人是你竞争得来的?”

    “不竞争怎麽知道──”从云话没说完,耳边传来一阵嘟嘟的是声音,显然是沙婷豔不高兴地挂断了电话。

    她想说的是,不努力怎麽知道成不成功?只要她们两一起走进梁胤鸣的生活,试著去了解……

    “我劝最好别白费力气。”突兀一句话打断了她天花乱坠的想象,从云抬头一看,不知何时醒来梁胤鸣,正靠在墙壁上懒散地伫立著。

    “什麽力气?”梁胤鸣话刚说完,顶著一颗“鸡窝头”的孙茗卓已经听到动静,有气无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