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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间吐出的反抗话语,邬岑希边挺动著结实有力的臀部边冷厉的说道,揪起从云的头发靠在他的胸肌上,逼著她直视著镜中两具交缠的身体。

    “说!现在谁在干你?!”

    从云这才发现,不知何时,邬岑希已经脱掉了衣服。高仰著头颅被迫靠在邬岑希的胸肌上,从云只能从眯缝著的双眼隐隐看见两具赤裸交缠在一起的rou体,交叉在一起的大腿,两张脸模模糊糊的看不真切,只有交合中的两副性器清晰异常。

    镜中女人的rouxue正随著男人的roubang抽送而拉长和推缩,热腾腾的roubang冲撞著女性冰凉的身体往上挺动,带著她红嫩的阴rou翻进翻出,男人的胯部有力的拍打著女人的臀部和大腿,好似有著用不完的力气。

    感觉到她的注视,一双男性粗糙的手掌放在滑嫩的乳rou上,恣意地蹂躏著她的身躯,同时,腰身大幅度的前後挺顶,巨大的rou茎冲撞在她私处的力道越来越重,guitou越陷越深,完全顶入了那层敏感的软rou,连根进入,又整根拔出。

    女人的身体,则配合著男人的律动,一前一後摇晃自己的屁股,胸前两颗小rou球吊在半空中晃动,形成一道道白花花的波浪。

    男人与女人,彼此用自身的性器取悦对方,猛烈的性欲,就像一头凶暴的野兽摧残著人类的理智,男性的roubang直上直下,每一下都能挤开浅浅窄窄的小洞口,直入花心,每一下重击都好像直撞在她的心口上。

    随著粗大roubang突入她的rou缝,yindao壁内开始剧烈的收缩,体内传来一阵阵的酥麻感,女人肥硕的大屁股摇晃挺动起来,裂开的yinchun更加湿润绽放,迎接著男性巨棒的插入抽出。

    二人搂在一起,浪做一团,女人拼命的套动,男人则一挺一挺的在往上顶。

    没有耐性等待她的回答,邬岑希往後一退,抽出那根粗大的男根,笔直的修长双腿微微叉开,抓著从云的头发把她拉到身下,居高临下的俯睨著被迫跪下的从云,一把抓住那根火烫的roubang,直直地顶在从云湿乱的脸上,打了两下,进行面交。

    硬梆梆的roubang打在脸上一阵生疼,从云咬紧牙齿,不敢吭声,任凭著男人的roubang在她的脸上拖动,她有自知之明,就凭她刚才说的那些话,邬岑希没有用手打她已经算不错了。

    邬岑希并没有将rou棍顶入从云的嘴唇,而且用著膨胀到充满怒火之血的roubang头压制在从云的额头经过双眉之间,延伸到鼻子,然後停在鼻子与嘴唇中央的人中处,逼迫著她将roubang上的味道全吸了去。

    “什麽味道?”头顶上一道冷冽的声音响起,从云闭了口气想停止呼吸,听到他的声音不得已深深地吸进一口气,原以为闻到的是一阵sao臭的腥臊味,没想到邬岑希的性器并不难闻,是一股浓烈的糜香味道。

    “荷尔蒙的味道。”婉转出声,从云抬眼想要看向邬岑希的表情,不料正好对上男性yinjing上面密密的丛林,这才注意到,原来男人的阴毛跟女人不同,女人是倒三角形的,男人却是密密的长方形。

    “贱女人,给我记住!这是谁的roubang!”显然不满意於她的回答,邬岑希握著他那根青筋爆满的roubang在从云的嘴唇上戳滑,然後以缓慢的速度游移在从云的脸上,不漏过任何一丝空位。

    渐渐的,邬岑希拿著肿胀的guitou在她的耳朵滑动,像是在xiaoxue洞口前来回徘徊著,用手把roubang慢慢的划著圈圈,马眼中渗出几滴粘稠的透明的液体,钻进了从云的耳朵里,痒得她忍不住想去饶饶。

    过了一会儿,从云有点发酸地睁开眼睛,眼前赫然挺著一根热气腾腾还在一跳一跳的蕈状roubang,顶端的guitou大如鹅卵,亮晶晶的,宛如儿臂般粗的roubang上青筋浮凸,尺寸惊人,显得怒目浮凸;再配上明显的龟冠,让整只roubang看起来像是一条毒蛇一样。

    因为距离太近,她甚至能看到那条条青筋脉动时的样子,guitou前沿涨得凸凸的,好像一条粗大的蚯蚓,盘卧在roubang的顶端。从云不禁看呆,怪不得尝过性爱滋味的女人都喜爱性器大而长的男人,只要一想到这根roubang的雄伟,想象著那根roubang曾经插进自己湿湿的xiaoxue的情形,顿感痒得难受,一股滑滑的yin水已经急不可待的往外流出。

    邬岑希握著那根粗硬的巨棒拍打在从云脸上,那条直指著从云鼻尖的庞然大物热气缭绕、火热惊人,沈声命令道:“舔!”

    说完,也不管从云答不答应,就一掌箍住她的下巴,迫得到她不得不张开嘴巴,腰开始移动,渐渐在她口内抽插起来。

    从云反应过来,马上识趣地含住邬岑希的guitou,然後用她灵巧的舌头,开始舔弄,双手拖住吊在胯间的两个rou丸,轻轻地搓揉,快速吞吐著他的男根。

    温暖湿润的口腔紧紧的吸吮著、taonong著阳物,舌尖轻刮著guitou边缘的菱rou更让yinjing涨到了极限,邬岑希双手扶著从云的头,把她的头举起又放低,令她的嘴唇更深更快地吞吐著,小部份的阴毛磨擦著她的鼻尖,而那两颗小小的rou袋正紧紧贴著她的下巴。

    “给我弄出来,我要射到你脸上。”邬岑希低下头看著跪在身下的女人,此时的从云双颊凹陷,温湿的鼻息喷在他的阴毛上,roubang在她嘴里一进一出,要多yin靡有多yin靡。

    她会用她的舌头上下扔动guitou的菱rou,或将睾丸吸入口中用舌尖拨弄搅动,喉头的嫩rou夹紧guitou的感觉,更让邬岑希的性欲升到最高点,

    他顾不得一切两手抱住从云的头就此抽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