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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人拿著手电筒悄无声息地走进暗室,迎面扑来一阵浓烈的男欢女爱的气味,阿凯摁下开关,借著小手电筒微弱的光线指引一路巡过去。

    从第一个门口望进去,只觉得房间里清一色都是些赤身裸体的男女,有一个全身赤裸的男子站在地上,一个一丝不挂的少女跪在地上低著头吮吸他的下体。少女的臀部高高地昂起著,让另一个男子从她後面插入一条粗硬的jiba,手电筒的光芒直指向那名少女的脸蛋,清纯稚嫩,不是希哥要找的人。

    从第二个门口走过去,三男一女在一间小小的暗室内玩成一堆,少女下体的两个roudong分别插著两个男人的rou棍儿,嘴里还含著另一个男人的rou棍儿在那里吞吞吐吐,这个也不是……

    到了第六个门口,一个身形修长、上衫整齐的男人正将一个浑身赤裸的女人压在墙壁,两人都是站立式,女人的面部和全身都贴在墙壁上看得不甚清楚。

    男人正用猛烈的力量和速度把yinjing向女人里面刺去,似是努力地想刺穿女人的身体。他的臀部向上冲撞著那个女人的臀部,双手挤弄著女人前面的两颗rou球,那rou体撞击跟性交浪吟的声音显得比其他几对大得很多。

    转了转手电筒,阿凯正准备将光线对准被压在墙壁跟男人之间的女人,埋在女人体内抽插的男人已经停了下来,眼睛盯著面前的不速之客。

    昏暗的光线照在男人的脸上,完美柔和的线条勾画出一张斯文俊秀的脸庞,阿凯拿著手电筒的手微微一滞,忙道歉道:“蓝哥,对不起对不起,打扰了您的好事。”

    “你觉得这是一句对不起就能完的事?”蓝翎微微眯眼,危险的气息在周身弥漫,怒哼道:“邬岑希就是准备这样跟我合作的?”

    犹豫了一下,阿凯关掉手电筒,拱手恭敬的说道:“这事是我兄弟几个没考虑周到,不知道蓝哥您在这里,今天晚上打扰蓝哥的好事。”

    “我阿凯先替希哥向你赔个不是,我们哥几个现在马上离开这里。”阿凯说道,随後恭恭敬敬的行了个大礼,转身毫不迟疑的离开。

    将舞池中央的阿杰喊回来,阿凯二话不说就率先离开汉皇,坐上一辆白色面包车。

    车门滑开,被叫回来的阿杰领著一群兄弟坐进去,“嘎的一声”,用力关上车门。

    “怎麽回事?”从烟盒里,轻轻弹出一支烟,阿杰将烟递给坐在前面的阿凯。

    “妈的,蓝翎在里面搞女人。”拉下车窗,冲外面吐出一口痰,阿凯接过烟,烦躁的说。

    自己抽出一根烟,叼在嘴里,点火,深深地吸一口,听到他的话,阿杰呛了一口烟,一掌拍在车门,震得车身晃了一晃。

    然後,忿忿的说:“我cao!蓝翎这家夥是准备跟咱哥几个过不去是不是?老子要不是看在他跟希哥合作的份上,早就一枪毙了他!”

    叼著那根没点燃的烟,阿凯回过头懒懒地冲他吐槽道:“你就毙鸟吧你,蓝翎那颗脑袋要是那麽容易被抢筒指的话,还能混到现在一个黑道太子的名分?别没事吹那些jiba玩意儿。”

    “那我们怎麽办?回去怎麽跟希哥交代?”哼了哼,将烟头随手扔到窗外,阿杰摆正脸色,问道。

    转回身子,阿凯靠在椅背上,手肘支在窗旁,有点头疼的揉了揉太阳xue,顿了好一会儿,才说:“算了,就说没找著。”

    暗室内,一根粗硬的rou棍儿频频地整条吞入一条紧窄滑软的roudong里,或深入浅出,或狂猛抽插,又或九浅一深,抽弄得“渍渍”有声。

    只听“啊呀!”一声,从云双手紧了紧,脊梁挺得笔直,yindao里面“呼!”地冲出一股液体,热热的,淋到地面上,紧接著,她身子一哆嗦又喷出一大滩,然後张开嘴“呼……”地吐了一口长气,身体软绵绵地瘫倒下去。

    在女人身上重重抽插了几下,蓝翎屁股用力一挺,挺了最後一下,抽了出来,右手握住阳具撸了撸,guitou向前一伸,jingye射在了从云白花花的臀部上。

    只见女人那肥圆的屁股下露出一条阴缝,两片肥大的yinchun裂开著,不断有yin水流出来,掺合著男人的jingye,汩汩而下。

    稍稍整了整一身笔直的银色西装,蓝翎瞥了眼喘息不已的从云,什麽也没说,转身离开。

    “蓝哥,邬岑希手下那两匹狼走了。”蓝翎走出暗室,一个头发削得很短的男子迎了上来。

    “嗯。”蓝翎沈沈的应一声,抬眼觑向身边的手下,淡漠的说:“拿点钱给里面那个女人。”

    **

    拿到小费,从云快速地数了数钞票,不多不少,正好3000块。

    握著手中沈甸甸的钞票,从云觉得心里面美美的,蓝翎出手真的比邬岑希阔绰好多,要是他遇到的每个客人都像蓝翎这样出手大方,又不会有性暴力,那她连做梦都会笑著醒来。

    换上一身休闲服饰,从云从一叠钞票中抽出500块介绍费交给倪紫静,然後搭上一辆出租车,踩著带风的步伐走往一个普通的居民小区。

    这是一个管理混乱、肮脏不堪的小区,没有一条像样的路,物业一塌糊涂,肮脏不堪的道路和破破烂烂的房子交织著延伸,一条路走不到尽头。

    露天浴池、破旧发廊,四面全是些外地打工人租住的房子。

    从云按著纸上的地址,往一条幽静

    的小巷里走了几百米,走到一栋潮湿的三楼平房,然後顺著一条肮脏阴暗的楼梯拾级而上,停在一间简陋的房间门前。

    犹豫了一会,从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