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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用温热的毛巾仔细的帮我做着下身的清洁。

    我感觉到我的jiba在她的摆弄下摇来晃去:之前还有点儿担心,没事儿了,姐可以证明,你痊愈了。我说,啊?哪儿痊愈了?她戳了一下我的jiba说,这里这里这里,上周刚刚拆完线,忘啦?还那么用力,小狼狗。我说,哦,我真忘了。

    她伏下去亲了一下说,擦干净,再洗洗,这样回去你那小妖精就不会发现被我偷吃过了。我问,那这算啥?她说,哎呀,这算是过小年,jiejie送你的礼物。我又问,你要走吗?

    她直视着我,眨了眨眼反问:你想让我走吗?我摇了摇头,没敢说话。

    二十一年来,我第一次这么脆弱,居然还是在一个女人面前,而且,这女人刚刚被我cao过。

    她甩了甩毛巾,一边摇晃着屁股一边往卫生间走说,那就不走了,小年你归我,大年你再归她。

    也许是白天睡得太多了,也许是因为我太怕失去那种感觉了,体力的亢奋和精神的亢奋这一整夜让我又没能入睡。像一个贪婪的孩子,钻进了一个糖果城堡,不停的吃,不停的要。

    我们尝试了几乎所有我在毛片上看过的各种姿势,林乐乐引导着我一次又一次的爬向巅峰,越爬越高,越摔越疼。

    一大早,我还在林乐乐的身体上挥汗如雨时,电话响了,我抓起电话就扔到了地毯上。

    林乐乐喘息着说,停,停,停一下,她,是她来电话。你你,你接吧。我喘息说,不是,不是,是电报大楼卖货的。林乐乐亲了我一口问,正事儿不办了?我的身体片刻不停地耸动着,贴着她的耳朵说,办你,就是正事儿。

    林乐乐把我的耳朵衔在了嘴里。

    21、

    中午的时候,我们才依依不舍的让身体彻底分开,穿上衣服退掉了房间。林乐乐裹着她的羽绒长袍自己打车走了,我到了车站。排队买票,电话响了。以为是林乐乐不放心我,接起来,对面是田晶的声音:早上给你打电话你咋没接啊?

    我说,这不出去办事儿了嘛。

    她问,办咋样?

    我说,没成,他说查得严。

    她说,哦,那你回来不?

    我说,这不都到车站了嘛,你干啥?

    她说,不干啥,想你了,你想我不?

    我想了想说,想。

    22、

    列车十分拥挤,我没有座位,也不想坐着,就靠在列车员工作间的门口。

    臭烘烘的味道不重要了,乱糟糟的声音不重要了,眼中熙来攘往的人也不重要了,我有我的一个世界。

    23、

    我从我们市的车站坐了辆倒骑驴回商铺,田晶已经在那里四处收拾了,楼上楼下都收拾得整整齐齐十分利落。

    我问田晶,你今天没去广昌市场啊?她说,去了,这不接你回来嘛,我爸妈说,得让我提前去你们家看看,喏,还给你爸带了一箱酒。我说,你在广昌市场天天见我爸,还看啥啊?

    她白了我一眼说,那能一样吗?做买卖的地方和家里不一样。我说,哦,那就去吧,一会儿咱俩一起回去。

    田晶收拾完了一楼,在屋子里把卷帘门又拉了下来,屋子里黑咕隆咚的。我说你干啥?她说,上楼,给你看点儿东西。

    我俩到了楼上,她说你先闭上眼睛。我说你就直接来吧,我瞎。

    田晶脸红了,扑过来搂着我脖子亲了一下说,我今天让别人给我带了个好东西。我问,啥呀?

    田晶又亲了我一下,然后拉着我的手伸进了她的衣服,在我冰凉的手指触到她的皮肤时,她颤抖了一下,我的手摸到了一些丝绸状的东西。

    我顺势亲到了她的嘴唇上,我们俩就倒在了床上。

    脱掉田晶的外衣和毛衣,里面是一件丝绸质地的内衣,带网纹的边缘,像是某张香港电影海报里的性感女郎装束。

    我把脸埋在田晶丰满的胸间,对自己有一种深深的绝望。

    这种绝望是对欲望严厉的鞭挞,在六个小时前,我刚刚离开了林乐乐的rou体,而在六个小时后,我又脱掉了田晶的内衣。

    我的jiba耸立得像一根叛军的旗杆。

    我觉得自己可能是这个世界上最垃圾的那种男人,为了享受,就他妈逮谁cao谁,应该万劫不复,永不超生。

    可无论内心如何诅咒,身体的反应却如同一辆在轨道上停不了的列车,驰骋奔行,每一个体位都驾轻就熟。

    在我艰难的射出来的时候,田晶的尖叫声盖过了窗外街道上的喇叭声。

    田晶的腿搭在我的屁股上不让我动,她喘息着说,没想到真是这么舒服的一件事儿啊,嘿嘿,老公,我还想要咋整?我说,没了,再要就是尿了。

    确实没了,上午就没了,这会儿也只出了六个半小时的货。

    田晶嘟着嘴说,我不管,以后你得天天给我。我说,行啊,那你就天天不穿裤子光屁股在楼上呆着吧。田晶嘿嘿一笑,老公,你挺厉害的。我假装生气,你试过不厉害的咋地?田晶拍了一下我的屁股:说啥呢?就是夸夸你还不行啊?我说行,等我不厉害那天,你也记得夸哈。

    24、

    晚上,我带田晶回北大街。

    我妈正在包酸

    菜油渣儿馅的饺子,田晶学着包,我妈看她包得每个都不一样,虚伪地说,这孩子手还挺巧。

    我爸把我叫到里屋,在被阁子最内侧掏了半天,从里面掏一连串没有牌子的,窄窄的,那种居委会发的避孕套说,这个,你收好。我说,你给我这干啥啊?

    我爸瞪眼睛,你说干他妈啥?再整